第119章 另有隱情
秘密隱藏在心底,謊言才會被人掛在嘴邊
于是,李臣觀和獨孤邪師兄弟二人便手握各自的配劍,小心翼翼的向著懸翦劍氣出的方向緩緩接近。雖然李臣觀并沒有真正面對過這越王八劍之中碩果僅存的上一代的兩把劍之一,卻從獨孤邪那罕見的凝重眼神中得知了后者的可怕之處。而獨孤邪自從上一次在揚州運河邊的廢棄村落之中的那段經歷后,自然對懸翦的實力有一定的認識。
而當他們二人緩緩靠近了之后,這才現,這股懸翦劍氣似乎有些偏弱。而且讓第一次察覺到它的李臣觀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這份感覺,便是方才生的事情。突然,他們師兄弟二人猛地抬頭,幾乎同時說道:“不好!”于是,便撇下那道有些偏弱的懸翦劍氣,在李臣觀的帶領之下,向著小寒家的具體位置飛奔而去。在原地等待他們二人的徐兮悅,在看到施展著輕功快而去的李臣觀二人,便毫不猶豫的跟了過去。
望著這三人如此急切離去的背影,在不遠的巷子之中故弄玄虛的滅魂劍扶歌的心中不由暗道:師父,我可是盡力了喲,拖不住他們啦!說完,揚了揚手中的懸翦劍,將它靠在一旁,活動了一下早已經有些酸麻的右臂,有些抱怨的自言自語道:“師父的這把劍真是太沉了,才這么一會,我的手臂都要斷了······”
原來,懸翦同滅魂二人一同來到上蔡城中調查小寒的底細。為了謹慎起見,同時也為了對小寒本人和小寒母親尊重,懸翦便將自己的配劍交由并不隨他一同拜訪小寒母女的滅魂劍扶歌照看。而他自己則獨自一人手無寸鐵的前去拜會。而扶歌則在懸翦走了沒多久之后便現了李臣觀等人的蹤跡,這才有了后來的事情。
另一邊,懸翦則已經從小寒的家中走了出來,原本有些玩世不恭的臉上,此刻卻是顯得有些陰沉。看來,方才與小寒母女的交談,似乎并沒有他預想的那么好。正當他本人在腦海之中盤算著事情的時候,突然察覺到有三個人正在向著自己的方向疾馳而來。頓時,熟悉和陌生的感覺便已經占據了他原本用來思考的心思。
“他們怎么也過來了?”早已經躲到一旁的懸翦望著那遠去的三道身影心中暗道。突然,有些驚訝的他現他們三人趕去的方向竟然就是自己剛剛離開的小寒家!
“他們去那里做什么?”懸翦心中不由大驚。難道他們現了什么嗎?正想著,之前扶歌正拿著他的配劍過來找他。便二話不說,抄起懸翦劍就朝著小寒的家再度前去。扶歌雖然不解,但還是緊緊地跟著自己的師父。于是,二人便輕巧的落在小寒家的門前。而早來一步的李臣觀三人,則早已經進入了院落之中。正當懸翦打算有所動作之時,只聽見院落之中傳來了一陣歡快的笑聲。
“李大哥,獨孤大哥,徐姐姐,你們怎么來了!”小寒真是又驚又喜,笑著說道,可細心的李臣觀卻現,小寒似乎還有一些慌張的表情。顯然,在他們三人來到這里之前,肯定有什么事情生。
“小寒,方才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來過這里。”李臣觀左顧右盼,對著滿臉笑意的小寒問道。正當小寒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只聽見屋內傳來了小寒母親的聲音。
“幾位恩人遠道而來,為何還站在外面,小寒你快將他們帶進來。”于是,他們三人便被小寒引進了屋內。而在院門之外聽到這一切的懸翦,心中也稍稍安定下來。看來他的擔憂是過慮了。于是,在李臣觀三人現他們師徒二人前,離開這里便是最好的選擇。因為無論如何,他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剩下的事情,還得一步一步的來做才是。
再說李臣觀等人在被小寒帶入屋內后,三人這才現這房中的陳列擺設似乎和中原地區大不相同。看來,這便是小寒他們這些高句麗族人們流傳下來的傳統了。對于這些,徐兮悅似乎十分感興趣,不時地左右打量。而對于獨孤邪來說,任何有關高句麗的事情,都絲毫引不起他的興致。
“幾位請坐!”小寒的母親說道。于是三人便各自跪坐了下來。小寒的眼神中依然透著不安定的閃爍,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不過還是未能逃過李臣觀的雙眼。對于此,獨孤邪卻是面無表情,似乎是什么都知道了一般的篤定。徐兮悅則不自覺的打量著小寒的樣子,心中暗自盤算。
“這次前來打攪,是為了感謝小寒姑娘贈予在下的一對青玉短劍。”只見李臣觀拱了拱手,朗聲說道。
“李大哥不用客氣,這算是小妹的一點心意。”小寒微笑著回答道。經過這么一段日子。小寒已經算是徹底擺正了自己和李臣觀的關系。雖然自己的確愛慕過后者,但是畢竟李臣觀早已經心有所屬,她再糾纏下去豈不是枉做小人。所以,她才會如此淡然的笑著說話,反倒是李臣觀,此刻卻顯得有些尷尬。
見他們二人如此形態,小寒的母親不禁啞然失笑,這才稍稍緩解了幾分有些尷尬的氣氛。接著,李臣觀才開始問及方才已經問過的問題: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他們之前來過。而此話一出,原本稍稍好轉的氣氛,便瞬間寂靜下來。
“嗯,李少俠好眼力!”小韓的母親嘆道:“方才是有以為故人前來,聊了一些往日的事情。話不投機,便各自離去了。”小寒的母親倒是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只是沒有說破方才來訪之人便是懸翦其人。或許,她不知道?又或許,她是并不想讓李臣觀等人知道?
聽完她的一番話,一直都沉默不語的獨孤邪冷哼一聲道:“恐怕那位故人便是越王八劍中的懸翦吧!”此話一出,氣氛便瞬間緊張起來。
“三師弟!”李臣觀皺了皺眉,低聲說道。顯然,他對于獨孤邪的這句話有些不滿意。而小寒的母親卻始終保持這微笑,似乎并不介意獨孤邪將她隱瞞的事情說了出來一般。而小寒的反應,卻更加耐人尋味。只見她聽完母親的話后,神情黯淡,像是收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
“小寒,你怎么了?”徐兮悅小聲的問道。此刻的她早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姑娘曾經和自己一樣深愛著李臣觀,后來卻為了李臣觀甘愿自己放棄。因此,心中不免為她感到惋惜。
“啊?我沒事······”小寒反應過來,強顏歡笑道,卻并不愿意說出自己如此神情的原因。而這些,也正是她的母親一直以來都不愿意對她或者外人提及的事情。卻不料,被方才懸翦的到訪徹底打破了。
“既然各位已經猜到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方才到訪的人的確是懸翦。這各中緣由,我雖然知之甚祥,卻也不能當著面說出來,還望各位體諒老婦的難處。”說罷,眼神便望著一旁一直心神不寧的小寒,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關于方才懸翦同她交談的一切,小寒也并不知道。而她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的母親居然和越王八劍這樣的惡人之間有瓜葛,自然是難以接受。
“夫人既然不愿意言明,我等自是不敢逼迫。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們三人便告辭了。”李臣觀皺了皺眉,便起身說道。的確,既然別人不愿意開口言明狀況,那就表示有人并不適合聽到這些事情。想來想去,那個人十有八九便是小寒自己。而他們三人來看望小寒的目的已經達成,自然沒有繼續留在上蔡城的理由。
“還請李公子好好保存那一對青玉短劍。”三人臨出門之時,前來送行的小寒母親一臉鄭重的提醒道。看來,她對于自己女兒的決定還是相當的支持的。畢竟這是他們家族傳遞親情的重要助力,眼下被小寒送到了李臣觀和徐兮悅手中,自然是要交代一番。
“夫人放心!”李臣觀等人也不猶豫,便策馬趕往不遠的洛陽城。而在城中,大師兄范昭等人早已經在等待著洛河之中那塊巨大的祥瑞早日出世。雖然他們早已經確定這祥瑞出水的確切日期。可是當那一天真的快要到來的時候,還是顯得更加的小心和謹慎。
而對于將這消息傳遞給劍廬的懸翦來說,這洛河之中的祥瑞,卻并沒有那么的神奇。畢竟他在隕鐵玉碑入水的那一夜,便是在黑暗之中全程觀摩過的為數不多的外人之一。而至于這些年傳到劍廬之中的所有匿名的消息,都是出自于他的手筆。
“師父,我們為何還要再去洛陽,不是剛從那過來么?”扶歌嘟著小嘴,有些不情愿的說道。看來,對于懸翦如此來回的折騰,有些年幼的她早已經積壓了一肚子的不滿了。
“如此驚天的大戲,咱們師徒又怎么能錯過呢?”懸翦回過頭來,對扶歌微微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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