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打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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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見對方視他如無物,保鏢也有點冒火了,這家伙也太囂張了,別人都站起來迎接老大,就你坐著嗑瓜子兒,真當旁人都是瞎子嗎?今天不小懲大誡一下,他日別人也有樣學樣怎么辦?
林子閑轉過頭來,嘴角翹起,露出嘲笑的表情,道:‘不好意思,我坐在這里有什么問題么?’
‘有什么問題?你是在質問本大爺嗎?哼!看在巴頌大哥的面子上,我也不跟你計較這些。你,現在就走,離開婚禮現場!’說話聲音不大,正好讓周圍靠近的人能聽見。
對桌的川島綾子本來還想看看會發生什么事,但是見這架勢,她聰明地選擇了遠觀,對林子閑又有了新的認識,發現這家伙還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
林子閑沒有任何要站起來的打算,眼神死死地盯著保鏢,他不介意當場打人,前提是對方先出手,這里畢竟是巴頌的婚禮,他也不想真的鬧出什么事情來。
保鏢還以為對方被鎮住了,不削地哼道:‘你自己出去,還是我送你出去,自己選擇吧!’手摸著后脖頸,晃了晃腦袋,發出嘎嘣聲響,身體素質很不錯。
林子閑突然站了起來,笑道:‘我想自己出去,也希望二位能相陪。’
‘小子,你不要太狂妄了,低調做人對你沒有壞處!’另一個保鏢開口道。
認識林子閑的人都了解一點,就是這廝從來都不懂得低調二字怎么寫。兩個保鏢也算是倒霉,招惹誰不好,非要惹到這個瘋子身上。
林子閑沒有說什么,略帶挑釁的眼神看著他,扭頭一邊嗑瓜子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好小子,夠膽!兩個保鏢對視一眼,亦是跟著走去。這邊發生的事情沈瑤看到了,卻沒有太在意,又繼續跟小桃說笑起來,只是旁邊多了一個干瘦的老家伙,感覺有些別扭。
巴頌想過去勸阻,卻被秋伯一把拉住了,‘巴頌,今天是你的婚禮,給那個小家伙上一課,對他以后也是好的。’
巴頌無奈只好放棄了過去阻攔的打算,心里想著,我是在擔心您的兩個保鏢啊,曾經跟林子閑打過架的他,深知對方發起狠來是有多么的瘋狂,生怕兩個保鏢把他惹急了,弄出什么事情來。‘秋伯,凱撒是我的朋友,還請您手下留情,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帶他向您賠禮道歉。’
誰知,還沒等秋伯說話,沈瑤面色微沉地道:‘你憑什么代替他道歉!’一句話噎的巴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呵呵,你這女娃,好大的脾氣。’秋伯笑著道,一雙眼睛瞇成了細縫。
沈瑤沒有搭理他,扔下小桃轉身獨自走開了。
‘秋伯···’巴頌忐忑不安地說道。
‘嗯,這兩個年輕人很不錯!你上次跟我說的凱撒和蜂后,就是這兩人吧?’秋伯面色如常地詢問道。
巴頌連忙點頭道:‘是的。’
‘不錯,真是湄河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秋伯嘆息道。
教堂門外,三個男人先后走了出來。林子閑帶著身后兩個保鏢,拐進了一個小胡同里,站住腳步。
‘小子!就在這里吧···’其中一人伸手搭在林子閑肩膀上,但他剛說完一句話,林子閑就動了。眼前一花,手腕被對方反手擒住,保鏢只感到一股無法抵御的巨力傳來。
‘啊~!!’保鏢大叫一聲,驚得另一個保鏢瞬間呆滯。
教堂里的聲音熙熙攘攘,除了聽覺超常的沈瑤外,沒人有能夠聽到墻外保鏢的慘嚎聲,她的表情很淡漠,拿過服務員托盤里的一杯飲料,仰頭牛飲。
‘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凱撒?’小桃跟一些沒見過的人應付完后,又走到沈瑤身邊來了,用手語跟其交流著。
沈瑤轉頭微笑著對小桃也用手語道:‘為什么要擔心他,相比起來,這里的食物真的很好吃。’看著她絲毫不擔心的表情,小桃不僅無奈地搖搖頭。
林子閑是個什么脾氣?兩個保鏢招惹到他,只能有一個結果。手一抖,‘咔嚓’一聲,保鏢的手腕頓時對折成兩瓣,另一只手哆嗦著捂著變形的手腕,臉憋得通紅,強忍著沒有讓自己叫喊出第二聲來。
另一個保鏢反應過來,就要出手干他!
‘啪’林子閑揮手就是一巴掌,恨恨地抽在他的臉上,用力過猛將其扇倒在地,再起來時,已是口鼻鮮血狂飆,口腔里殷虹一片,吐出三顆牙齒來。
‘啊~’保鏢怒吼一聲,就要上前與林子閑拼命,雙眼嗜血地盯著對方,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怎奈,林子閑出手時速度太快了,反應遠超乎常人水平,三兩下就將兩個保鏢打的倒地不起,而他自己仍然站在原地,沒有移動半步。
昏昏沉沉的保鏢,帶血絲的眼睛里看到一只腳,踏在地上的泥水里,時間仿佛變慢,濺起一小朵水花。
天色漸晚
宴會過后,大多數人都離開了,只有極少數人留了下來,地點也換到了事先準備的酒吧里。秋伯無疑地受到了眾星捧月的待遇,坐在一張豪華的環形沙發上,旁邊一左一右坐著俏麗的美少女,再兩邊,就是巴頌另一個身份里的朋友。
與白天來的人不同,這些留下來或是晚到的人,都不是普通老百姓,而巴頌在東南亞殺手聯盟里,有一個十分隱秘的身份,巴頌是秋伯的義子,而秋伯膝下無子,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自然而然地將巴頌當成了秋伯的接班人。
林子閑和沈瑤沒有走,是想對殺手聯盟增加幾分了解,兩人被奉為了上賓,在環形沙發的邊緣有兩個位置,這也令其他桌坐著的各領域人士,對兩人多看了幾眼。能夠跟秋伯做一張沙發的人,除去那兩個陪酒少女外,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真正的大人物。
‘沒想到共和派、親皇派的人也來了。’沈瑤表情淡漠地看著坐在對面邊緣位置的三五個人,品了一口身后服務生傾倒的紅酒。
林子閑亦是看著對面幾個臉熟的人,道:‘這幫家伙參加婚禮是假,借機攀附秋老頭才是真的。’
不一會兒,門外一個手下悄然走到秋伯身后,對他耳語幾句話。秋伯臉上不見什么表情變化,小聲對手下吩咐了一句,手下便應聲退下去了。
門外,陳鍵鋒忐忑地等待著,身旁兩個專業保鏢站的筆直。老實說,他本不想出現在這種場合,更不想代替他信進去,不想讓自己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更喜歡躲在大叔底下乘涼。不過形勢比人強,他沒得選擇,只能小心地應付一切。
‘陳警司,秋伯有請!’剛剛進去傳信兒的保鏢走了出來,很客氣地伸手請陳鍵鋒進去。
陳鍵鋒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了聲謝后,邁步走進去了。一進門,他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當他抬頭隨意看了下周圍的人后,小心肝猛地一跳,心道:‘嚇死寶寶了!’來的都是跟他信一個級別的人物,正府議員、大將軍、泰國黑勢力的幾個大頭目等等···甚至連周邊幾個國家的人都來了,就是為了能見秋伯這個殺手聯盟頭目一面。
走到環形沙發前站定,陳鍵鋒不卑不吭地道:‘秋伯,我家先生身體不適,叫我來帶他向您請安。’
‘呵呵,是小陳啊,來了別客氣,今天是巴頌大喜的日子,我們都是來為他慶祝的。’秋伯中正平和地笑道,心性不是一般的好。
巴頌笑著站起來,很客氣地道:‘陳警司,快快請坐,一直給您留了位置的。’
陳鍵鋒知道憑自己還沒有這個面子,只是因為今天他是代替他信過來的,才得到了這種禮遇。笑著跟隨服務生的引導,坐在環形沙發稍靠里一點的地方。
但是當他看到同樣坐在環形沙發上的林子閑和沈瑤后,表情不由微微一怔,雙方舉杯笑了笑,卻是沒有公然湊到一起交談。
不過在場人都清楚,林子閑和沈瑤跟陳鍵鋒,或者說是跟他信是什么關系,在外界的眼光里,他信手底下有一支神秘小隊,這支小隊唯一的任務就是‘清除異己!’
不過事實上,他信并沒有讓林子閑等人做太多的事情,原因是這個小隊的出場費太高了,他不想將大量的金錢隨便浪費在某個政敵身上,那樣做不值得。
直接在地下世界發布任務?他信不會這樣做的,先不說地下世界魚龍混雜,不是他一個小議員玩得轉的。單從他的身份上講,泰國的總理候選人,曾是地下世界的雇主,僅此一點就足以令他政界生涯毀于一旦。
所以,他需要林子閑和沈瑤的小隊,這是他唯一的選擇。有趣的是,在雙方建立起一種潛在的雇傭關系后,他信學會了賺錢。
競選總理需要大量資金來運作,需要一根根金條和鉆石作為打開林子閑和沈瑤小隊的鑰匙。就在幾天前,他看上了泰柬邊境的一片金礦,于是就讓陳鍵鋒打電話跟林子閑商談這件事,可惜林子閑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一半的金礦作為雇傭費,令他信頭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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