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不,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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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各處“硝煙”彌漫,看似大亂之相,但皇帝卻穩(wěn)坐御書房,吃吃點心喝喝茶,順便安慰憂心的蕭傾悅。
“傾悅,你看小李子都不急,你急什么?”
莫名中槍的小李子:“……”這關(guān)我什么事?
蕭傾悅秀眉緊蹙,不滿道:“駙馬又不知小李子的夫君,他急什么?父皇,西北怎么還沒有消息傳來,難道乘風(fēng)進(jìn)行得不順利?都怪父皇,就讓乘風(fēng)帶那么幾人去西北,能順利嗎?!”說著差點就拍案而起,大有跟自家老爹干一架的架勢。
“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皇帝笑瞇瞇道:“稍安勿躁,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西北離京城還是有幾日距離的。再說,駙馬乃驚才絕艷之人,悅兒,難道你不相信駙馬?小李子你說,你信不信駙馬?”
將存在感拼命降低但還被瘋狂cue的小李子:“……相信。”再次請問,這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只想安安靜靜地當(dāng)個美男……太監(jiān),好嗎?
總不能缺心眼地說自己不相信自家夫君吧?蕭傾悅有口難言,只能悶悶地坐著翹首以盼。
“報。”
“宣。”
蕭傾悅眼睛一亮,立馬起身迎上去,急切道:“是不是西北來消息了?快說說,什么消息,駙馬可安全?幾時回來?哎你快說啊愣著做什么?”
瑟瑟發(fā)抖的侍衛(wèi):“……不,不是。”
“不是?不是那還報什么報?浪費本公主時間!”
侍衛(wèi):“……”您可得給我機(jī)會說啊。不對,報什么報?難道我不該稟報嗎?這就退回去?斟酌不出所以然的他弱弱問了就,“皇上,小的不知當(dāng)報不當(dāng)報?”
小李子看了眼正在教導(dǎo)蕭傾悅注意儀態(tài)的皇帝,朝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侍衛(wèi)點頭。
“元帥派人傳消息道,落霞山等幾處俱已平叛,只文知理不知所蹤,請皇上示下。”終于將消息傳達(dá)的侍衛(wèi)暗暗松了口氣,又要你說,又要你不說的,皇家人可真難伺候。
似是在意料之內(nèi),皇帝神色不改,蕭傾悅卻急了,“什么?文知理跑了?你再說一遍!”吃人的眼神已經(jīng)盯緊侍衛(wèi),好似只要她說出什么不中聽的就要將人吃了。
“好了。”皇帝看了眼急躁的蕭傾悅,沉聲道:“都道狡兔有三窟,這老狐貍還不知道有幾窟,跑了也在所難免,再抓回來就是了。告訴胡一統(tǒng)務(wù)必處理干凈不留后患,至于文知理,繼續(xù)追查,反正也翻不出什么浪來了。”
如或大赦的侍衛(wèi)逃命似的出了御書房,一顆心撲通撲通跳不停,師父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他看這宮中的女人才是老虎!下回再不為了在皇上跟前露臉而搶人工作了……正想著,一人腳步匆匆與他擦肩而過,看樣子也是來傳遞消息的。出于某種變態(tài)心理,他放緩了腳步,只要聽到這兄弟和自己一般慘烈他心理就平衡了。
然鵝,想象中的咆哮并未傳來,反而是欣喜若狂的聲音,“真的,駙馬無事了?可算等到了,來人,賞,重重有賞!”
悲憤的侍衛(wèi):“……”為什么,為什么?!他不服!
至于文知理,此刻正與心腹在逃命的路上。
接連在幾處秘密據(jù)點遇上蹲守的人之后,文知理怒了,咬牙罵道:“哪個混賬東西如此吃里扒外?啊?本官對你們還不夠好嗎?竟敢背叛本官!”
追隨的心腹默不作聲,他們忠心是忠心,但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別說好了,說湊合都過分了。所以,他們是缺心眼嗎,文知理都兵敗如山倒了,他們?yōu)樯哆要繼續(xù)賣命?
“說,是你們其中的誰?聰明的主動交代,本官饒你不死!”
心腹們:“……”主子果然氣糊涂了,不說咬牙切齒地說出“饒你不死”就像分分鐘要你死的意思,就說哪個奸細(xì)會在大功告成前主動獻(xiàn)身?這大概不是缺心眼而是找死吧。還有,要真有奸細(xì),主子您還能活到這會?
“不說?不說是吧?”文知理目露兇光,正在眾人以為會放大招之際,冷酷道:“既然現(xiàn)在不承認(rèn),就收心跟著本官,否則休怪本官無情!”
心腹們:“……”好吧好吧,從此我們的人,我們的心,都是你的。
“……大人,所以咱們往何處去?”
聞言,文知理心內(nèi)無端生出一股愴然,天地之大,竟無他的容身之處嗎?不,他要讓蒼天知道她不認(rèn)輸!沉吟了片刻,眼底有光芒一閃而逝,他道:“去米縣。”既然不讓他好生藏起來從長計議,那他只好去嚯嚯別人了。
“是。”
眾所眾知,出賣文知理的,還真不是那群心腹,而是堅守丞相府的周管家,不知為何,或許是他長得太忠厚老實,即便他辦事不咋利索,但文知理依然無條件相信他,雖然透露給他的都不是什么要命之事,但有楚簫的聽雨樓在,有蛛絲馬跡就夠了,查你個底兒朝天不在話下。
“唉,所以說,千萬不要得罪老實人,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正在清點文知理家產(chǎn)的周管家如是說。
相較于周管家的淡定,趙侯爺躲在府里瑟瑟發(fā)抖。
皇帝還算厚道,開打前遣人通知幾位知根知底的大臣關(guān)門閉戶,省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那他一時半會上哪找兢兢業(yè)業(yè)的辦事小能手去?
自打知道消息,趙侯爺小心肝就止不住亂顫,忙將人都聚集在平時鮮少用過原來,還吩咐府衛(wèi)不間斷地巡邏,生怕叛軍悄無聲息地就摸進(jìn)來。至于外頭的消息,他壓根不敢派人打聽。
生死關(guān)頭,侯夫人總算還惦念趙恒之,憂心忡忡道:“也不知恒之在米縣安全嗎?羽然又那么大的肚子,要是……可怎么是好?侯爺,您派人去瞧瞧吧?”
趙恒宇雖未開口,但看向趙侯爺?shù)难凵褚彩沁@個意思。
三公子年幼,雖然大人們惶惶不安,但他卻沒什么危機(jī)感,只是砸吧砸吧嘴道:“許久沒吃到蛋撻了,娘,等爹爹放我們出去了,咱們?nèi)タ炊┖貌缓茫俊?br />
趙侯爺:“……”這話說的,好像是他沒事將他們關(guān)起來?不是,小命都不保了還惦記這吃,這心得多大?忍不住掃了眼無知無覺的三公子,暗嘆,他也能這般年少不知愁就好了。打住打住,正緊張呢,想什么有的沒的,面對妻兒請求的目光,他差點心軟了,但依然無情拒絕道:“米縣偏遠(yuǎn),戰(zhàn)事波及不到。且就是我派人出去,如今京城亂成一團(tuán),能到米縣嗎?太難,所以何苦平白再添不該有的犧牲?”
總之就是不派,嗯,罵就罵吧,本侯爺沒在怕的。
雖然趙侯爺說得有理,但在場之人依然覺得他涼薄,罵倒是沒罵,只是目光都赤裸裸地表示:您可真是古往今來絕無僅有的好爹啊。
如芒在背趙侯爺努力無視,但無濟(jì)于事,好半晌,終于沒忍住,輕咳道:“派人是無用功,此事暫不再提,但旁的事咱們還是可以做一做的。”
眾人目光灼熱了不少,直盯著他。
本以為會說出什么實際的法子,沒想到他道:“我記得屋里有尊菩薩,咱去拜拜,心誠則靈,恒之他們一定會無事的。”
眾人:“……”我拜你個仙人板板!
而被擔(dān)憂著的趙恒之等人,在奔走相告讓百姓藏入地窖后,依然大大咧咧毫無顧忌地在縣衙快活,屁股都沒挪一下,半點沒在怕的。
趙恒之還是怕的,奈何拗不過姚羽然,且某幾殺傳來的都是好消息,除了正在稟報的這條,“大人,夫人,文知理不知所蹤。”
“什么?”趙恒之作驚恐狀,“怎么沒抓不住那老不死的?壞了壞了,這老不死的不死,那還瞎忙活什么?當(dāng)初就不該叫他老不死的,還真死不成了,我就不信了!唉娘子你說,為夫現(xiàn)在叫他早死早超生的還來得及嗎?”
本想安慰他幾句,一聽后頭這句,姚羽然撲哧笑出聲,拆臺道:“時間緊迫,來不及了。而且依我看,這老不死……啊,早死早超生的十有八九會來找咱們。”
“別烏鴉嘴!”趙恒之脫口而出,但馬上意識到這是自家親親娘子,忙道:“不不不,是我烏鴉嘴,娘子金口玉言字字珠璣口吐蓮花沒毛病!”
某殺:“……”這么毫無原則毫無底線瞬間打臉真的好嗎?母胎單身的他表示不懂。
姚羽然斜昵她,好笑地戳戳他的臉頰道:“得了,這會還耍嘴皮子,膽子大了不少,不錯。嘖,容我想想,既然覺得他要來,總不能不弄點歡迎儀式吧?”
聞言就開始腿軟的趙恒之:“……”還歡迎?沒亂棍打出去就不錯了。但是,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抓著姚羽然的手急忙道:“娘子,他要來讓他來,咱們走還不成嗎?”
“走?那多沒勁,要的就是驚險與刺激的狗血劇情。”姚羽然一票否決他的意見,對某殺招手附耳道:“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懂了嗎?”
趙恒之:“……”不,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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