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佛曰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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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趙恒之垂下眼,我還知道腳丫子疼。
“你知道個屁!”小野貓姚羽然惡狠狠地在某人背上咬了一口,恨聲道:“你這個幼稚鬼討厭鬼膽小鬼大頭鬼討債鬼欠揍鬼,姑奶奶管你什么鬼,老實呆在姑奶奶身邊,想去和別的男人睡?沒門!”
“……夜半三更說這么多鬼好嗎?”趙恒之覺得耳后涼涼,腦子忽然清醒了點,忽然道:“你不喜歡我,我就不礙你的眼,不好沒?”
姚羽然默不作聲地問他耳后吹了一口氣,看著某人瑟瑟發抖卻仍努力保持鎮定,憋著笑問道:“誰說我不喜歡你?”不等他說話,她又道:“我是不喜歡你,因為我簡直想疼死你-,疼死你知道吧?”
“嗯,真的疼死了,所以……容我換換鞋子?”趙恒之矮下身子換鞋,不知怎么的干脆一屁股坐下不起了。
姚羽然遷就他,挨著他坐下,撞他胳膊道:“剛才不還挺能耐?”
“那是剛才,剛才沒人疼,現在有了。”趙恒之頓了一下如是說。
姚羽然突然覺得,今日出來找一個不回家的小朋友這個決定真是好極了,起碼她確信,不管這個好朋友怎么樣,她都不舍得傷害他了,他好,他壞,都是那個等著她疼的小朋友啊。
二人并肩望天,皎月繁星,姚羽然覺得這一刻的明月星辰亮極了,尤其是某人將衣裳披上她的肩膀時,她覺得,這個小朋友還不賴嘛。
素來,卿卿我我的沒事兒都與文丞相沾不上邊,等他的除了獨自堅強,就是更堅強。
“跟丟了?你說跟丟了?”文丞相怒極反笑,抖著手指按住心口,咬牙道:“你自己怎么沒丟?混賬!還有臉回來!”
手下表示委屈,自小長在京城,城里城外閉著眼他都能走出道來,讓他將自己丟了,委實有點難……
“滾!”
交出三十萬兩銀子又沒跟上始作俑者后,文知禮三天吃不下飯,餓了就喝點水,只是這水越喝越堵心,隨手就想砸了水杯以泄心頭之恨,可一想道砸碎了還要花銀子買,他又默默縮回了手。
而丞相府的下人們,雖然并未明令禁止得跟主子一樣節約糧食,但他們有志一同地只敢吃小半碗……本來想勒緊褲腰帶不吃的,但畢竟他們還要干活嘛。相比起來,他們家大人簡直厲害極了,不吃飯還能威風凜凜地去上朝,聽說還中氣十足地讓好幾個看不順眼的大臣吃了掛落,簡直是老人機里的戰斗機!
蘇雅雅嘖嘖稱奇,直贊文知理老當益壯,但心里卻盤算著另一件事兒,若她記得不錯,那張有著大秘密的宣紙仿佛在趙恒之等人手里?而她不巧,好像知道怎么叫那張宣紙現出原形?哎,真是太不巧了。
她本來不打算這么快就
交出底牌,但慕乘風等人都摸去文知理的秘密基地之一了,可見是有點本事的,那她為何不奮力一搏?看了眼正專心致志看著書籍的趙念恒,她捏緊了拳頭,為了趙念恒,她不該再猶豫了。
避開趙念恒,三長兩短的信號信手拈來,一道鬼魅的身影來了又走。夜里,慕乘風如約而來。
蘇雅雅開門見山道:“那張宣紙我有辦法破解。”慕乘風與姚羽然與趙恒之與葉君君與楚簫等人之間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她也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關系,只要有關系能辦事就成。
慕乘風瞳孔驟縮,瞇眼看向蘇雅雅,看了良久才道:“你說。”
“其實很簡單,拿壇子桃花醉潑一潑就成了。”蘇雅雅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解釋道:“我也是偶爾得知的,據說那宣紙上的字是用名為曼陀羅花·佛怒火蓮·遠古苔·邪霧草·荊棘藻·法力薊·泰羅果……噩夢藤·青龍參·噬心菇的植物汁寫成的,而能讓其顯形的便是桃花醉。”
慕乘風的額角不著痕跡地抽了抽,淡定道:“蘇姑娘好記性。既如此,在下就告辭了,待有了消息再聯系姑娘。”
“哎哎,你就這么走了?就不好奇那宣紙上畫的什么?”蘇雅雅忙攬住抬腳欲走的慕乘風,挑眉道:“慕公子是不是心癢癢了?你問我,我就先告訴你,怎么樣?”
慕乘風瞥她一眼,繞過她邊走便道:“明日就見分曉,就不勞煩姑娘了。”稍作一頓,他又道:“在下記憶力不若姑娘驚人,生怕一出門就將曼陀羅花·佛怒火蓮·遠古苔·邪霧草·荊棘藻·法力薊·泰羅果……噩夢藤·青龍參·噬心菇給忘了十之八九,一會該不好交差了。告辭。”
“嘖,真是無趣!”蘇雅雅轉身一屁股坐下,嘟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啊……恒兒?!你什么時候來的???”
趙念恒答非所問道:“娘,剛才雖然容貌差我一點,但眼睛比文丞相大,我勉強同意讓他做我爹了。”
蘇雅雅:“……”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全員都期待起來了,可期待歸期待,冷靜下來的楚簫付出來自靈魂的質問:“宣紙呢?”
是啊,宣紙呢?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俊俏的腦門上都掛了一排排大寫加粗的問號。最后還是葉君君絞著手指小聲道:“好像,貌似,仿佛,應該在姚姐姐哪里?”
哦,好的吧,米縣啊?也不遠,快馬加鞭大半天就到了,所以……誰去?
慕乘風心頭微動,不過對上蕭傾悅虎視眈眈的眼神后,他朝她一笑,默默地息了心思。暗嘆,唉,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人見人愛的男人簡直難死了。為了維持家庭穩定和諧,為了不擾亂羽然的身心,他就將機會拱手讓人吧
。
見慕乘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蕭傾悅笑彎了眉眼,滿心歡喜地吩咐人準備她最愛吃的宵夜去了。
“我,我,我!”葉君君高舉雙手,心直口快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恒之哥哥……和姚姐姐了,所以我去吧?”討好地看向差點打翻醋壇子的某人,嬌羞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嗔道:“楚哥哥跟人家一起去好不好?人家最喜歡楚哥哥陪我了嘛。”
慕乘風掩面,喜歡楚簫陪你去看……別的男人?嗯,楚簫真偉大。
能這么辦呢?看著眼前磨人的小妖精,楚簫說不出拒絕的話,罷了,自己造的孽,除了甘之如殆還能咋?當即點點頭,未惱道:“可不止一日了,也有七八九十秋了。”
無法體會某人的憋屈的葉君君,歡呼雀躍。
當楚簫和葉君君踏入依然破敗卻生機勃勃的縣衙時,與正要下田查看地瓜長勢的趙恒之與姚羽然迎面碰上,葉君君熱情地喊了聲,“恒之哥哥!”隨即識相地撲入的姚羽然的懷中,“人家真是想死你……們了!”
其余的三人面面相覷。
姚羽然愣了愣,“事成了?這么快?”
趙恒之覺得很委屈,就為了兩三天的分別,他身心受創,好容易緩過勁兒來了,這倆怎么又回來了?咋的,還嫌虐他虐得不過嗎?越想越憋屈,默默地撇過腦袋獨自傷悲。
“咳。”楚簫將身體比嘴老實傻兮兮看著趙恒之的葉君君扯回身旁,壓低聲音道:“借一步說話。”
四人端坐在屋內,姚羽然拍拍趙恒之的腦袋,擼貓一樣地順著他的毛,抬眼道:“說吧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哦放心,隔墻無耳,有也揪掉了。”
“姚姐姐,我們是會來拿唔……”楚簫眼疾手快地捂住某張控制不住分貝的嘴,用手沾水在桌上寫了兩個字,姚羽然見了,神色微斂,問道:“知道怎么破解了?”
看了眼貌似不為所動的趙恒之,楚簫點頭,腹黑道:“全仗慕公子慧眼識人將蘇雅雅拉入我們的靡下,否則這宣紙無異于廢紙。慕公子果然智絕天下風采無雙。”
丫丫個呸!見姚羽然露出與有榮焉的表情,趙恒之因嫉妒而神色扭曲,朝天翻了個白眼后酸道:“楚樓主,這馬屁可別拍在馬蹄上,小君君你說對吧?”話落看向葉君君粲然一笑,險些閃瞎了腐女的眼。
“恒之哥哥真好看……”葉君君一臉享受做捧心狀。
楚簫掏出手帕在她嘴邊擦了擦,盡量平靜道:“君君,收收你的口水,不然梨花木的雕花大床就換個小床吧?”說著側頭看向嘚瑟的趙恒之,“男子漢大丈夫好意思用美人計?”
“是是是,男子漢大丈夫就該用錢砸人威脅人!”
去而復返的姚羽然聞言抽了
抽嘴角,無事針鋒相對的二人,從懷里掏出折疊整齊的宣紙扔給楚簫道:“我也不多問,你們看著辦,有需要我的找個人來說一聲就成。還有,文知理不是個好相與的,你們千萬小心。”
說到正事,楚樓主秒變高冷,應聲道:“讓夫人掛心了。”
又吃了回黃土,楚簫與葉君君灰頭土臉地回了駙馬府,當然,是掩人耳目偷偷摸摸地回去的。
當一壇桃花醉盡數潑落在宣紙上時,四人神色嚴峻。
“這……是?”
“佛曰,不可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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