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三人聯(lián)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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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丞相想吐血又舍不得吐血的時候,打殺了一晚上的姚羽然沉沉地睡去了,而扒在姚羽然身上的趙恒之卻睜開了眼睛,試探喚了一聲,“親親娘子?”
“嗯?”
趙恒之一驚,正要笑著胡說幾句搪塞過去就見姚羽然抱著自己的手狂啃,啪嘰啪嘰地一口接一口,忽然皺眉委屈道:“怎么吃不到啊?”話落又啃開了,吃不到就繼續(xù)啃,總會吃到的!
瞥了眼被口水糊了的手臂,趙恒之無言以對,隨手扯了根搟面杖強行塞到姚羽然手上,抽著嘴角哄道:“親親娘子,啃這個,老香了。”說著看了眼姚羽然的大白牙,暗自點頭,牙口看著不錯,說不定真啃得動。
至于廚房的搟面杖為何會在此,是因為這根搟面杖其實是之前躲在犄角旮旯里畫圈圈詛咒敵人的趙恒之的金箍棒,可惜沒派上用場就帶回來了。
不得不說,睡夢中的姚羽然好哄得很,抱著搟面杖啃得嘖嘖有聲也不覺得疼,趙恒之這就放心了,但又生怕姚羽然一個用力過猛將搟面杖磕得坑坑洼洼的,這不是影響搟面嗎?于是他貼心道:“親親娘子,小心點啃,不然一會子就啃沒了。哎對,輕點,這就對了。”
松了一口氣的趙恒之看了眼不亦樂乎且露出猥瑣笑意的姚羽然一笑,屈指彈了彈她的額頭,見她皺眉,趕緊收回手,卻又不甘心地摸上她小巧地耳朵,正打算趁敵人失守討回一二利息時,心頭忽然不忍,只摸了摸兩下見她癢癢得去蹭了蹭被子就不再逗弄她了,利落起身往外去。
深更半夜,月朗星稀,清風徐徐,請問我們的趙大人是要去偷香竊玉嗎?當然不是,趙大人對趙夫人之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雖然這樣尷尬的時間地點不想是要去辦正事兒,但趙大人確實是要去辦正事,還是有生以來讓他腰板聽得最直的正事兒。
在某間廂房,趙大人停下了腳步,猶豫著是該敲門呢還是該喊人?可好像怎么樣都會吵到別人?還沒想出個章程的趙大人鬼使神差地湊到門縫上瞧,只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心里正遺憾沒能見著冷美人酣睡圖時,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白衣散發(fā),一雙清冷的眸子盯著他直瞧,一陣風吹過。白衣與黑發(fā)翻飛,眼神又冷得不像話,活像夜半索魂的——阿飄!
趙恒之不自覺咽了口水才遲鈍地要大喊“鬼啊!”
當然,我們楚樓主功夫之高強,愛惜閨譽之謹慎,半點沒給趙恒之鬧大的機會,一手捂住趙恒之的嘴,一手拎著趙恒之往屋內(nèi)去,右腳一帶屋門悄無聲息地關(guān)上了。
趙恒之被隨手扔在地上,對上楚樓主“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眼神時,停頓了片刻,抱著自己瘦削的身軀躲進了角落,雙眼警惕地看
著楚簫,活像正要被惡主欺負的奴才。
楚樓主的額角跳了跳,決定先發(fā)制人,冷著臉問道:“你想干什么?”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夜半三更偷看另一個鋼鐵直男的香閨,咳,廂房,這企圖不言而喻。而且,眼前被葉君君小受受叫多了的男人,真的還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嗎?
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君君者腐,鋼鐵直男楚簫在葉君君的潛移默化中,腦袋里不知不覺多了“腐”這一類的思維。
“我、我哪有干什么?”趙恒之縮了縮身子,那意思太明顯了,分明是你不由分說地將我拎進廂房的,不該是我問你你要干什么?我們夜探香閨的趙大人選擇性地忘記他偷窺一事。
楚簫無語望天,身為直男,還是個武藝高強的直男,他覺得既然不能好好說話打一頓就好了,于是化身大灰狼的楚簫逐步逼向瑟瑟發(fā)抖的小白兔趙大人,獰笑一下,正捏了拳頭要砸時,趙大人忽然沒事兒一樣地起身了,邊拍身上的塵土便往桌邊走,也不顧楚簫茫然的神色一屁股坐下,自顧自地干了一杯水后開口道:“天兒不早了,別浪費時間,快過來,我有事與你說。”
楚簫透過破舊的窗扇看了眼當空皓月,心道,確實不早了。想著走到趙恒之的對面坐下,卻覺得有點不對勁,憑什么浪費時間的成了他?
趙恒之卻沒給他反擊的機會,挺直了腰板,目光清亮而堅定地盯著楚簫看,認真道:“我想明白了,我愿意幫你們。”話落覺著說的不明白,又道:“幫你們對付文知理那個老賊。”
看著仿佛換了個人的趙恒之,楚簫并未吃驚、詫異或覺得驚嚇,因著他正想著,趙恒之也不一定是受嘛,也可以攻的,就像這樣,身軀雖瘦弱,可這樣的眼神讓人覺得,趙恒之是堅不可摧的,再攻不過了。
一心想干大事的趙恒之可不知道衣冠楚楚的楚樓主心內(nèi)烏七八糟的想法,反而盡情地展開自己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力,表達了他對姚羽然至死不渝的愛,愿為她軟弱窩囊的愛,也愿為她挺身而出的愛,雖然該是個聽者聞者皆落淚的感人至深的古代愛情故事,簡稱“為愛而戰(zhàn)”,但神游天外的楚簫一無所覺,而仿佛憑空出現(xiàn)的慕乘風神色復雜難辨。
而在慕乘風出現(xiàn)的那一刻,趙恒之目瞪口呆地住了嘴,緩了片刻后看看衣裳隨意的楚簫,又看看貌似衣冠整齊的慕乘風,憤憤不平地伸出手指向二人,“你,你們,你們對得起小君君,對得起傾悅公主嗎?!”
這樣的誤會……慕乘風和楚簫已經(jīng)免疫了,慕乘風淡定地開口道:“趙大人,不早了,你說你愿意幫我們對付文知理,可是真的?”青竹失手,慕乘風正愁沒法子接近趙侯爺套話,
今日他本是來找楚簫商議的,沒想到瞌睡遇著枕頭,趙恒之主動找上門了。
他先是質(zhì)疑,趙恒之的軟骨頭他算是見識了個徹底,甚至懷疑莫非是趙侯爺已經(jīng)心思縝密到懷疑上楚簫才讓趙恒之打入敵人內(nèi)部探聽消息,但聽見趙恒之“為愛而戰(zhàn)”的宣言后,他選擇相信他,而歸根結(jié)底,他是相信姚羽然的眼光,否則郎無情妾無意的聯(lián)姻也不可能逐步修成正果。
其實,趙恒之沒來之前,他就是想從趙恒之下手,但始終過不了心里那關(guān),他不想一次又一次地對不起姚羽然,可仇深似海,他沒得選,而不管走不走出這一步,他的內(nèi)心都是煎熬的。幸好,趙恒之開竅了,他心內(nèi)的愧疚也可以少些。
震驚之下的趙恒之并未忘了今夜的使命,只是“我們”二字又膈應了他一下,卻是不再糾纏,點頭道:“我又不是傻的,總不能老等著他來殺吧?兔子急了還要人呢。”說著彎腰就要脫鞋,卻是忽然頓住,納悶道:“你跟那狗賊有仇?”
慕乘風一頓,心內(nèi)輕嘆一聲,他到底是急躁了,否則怎會一時大意輕易曝露在人前?可仇深似海,他真的忍不了了。這時候,他想起的還是姚羽然,以及日后可能會實施的計劃,他直言不諱道:“有仇,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繼續(xù)脫鞋子的趙恒之深以為然地贊同道:“那狗命咱們定下了。”話落從鞋底的階層取出了味道不可名狀的——春宮圖,隨意仍在桌上后又繼續(xù)脫另一只鞋子。
楚簫與慕乘風齊齊掃了一眼默默散發(fā)著體味的春宮圖,表情一時間難以名狀,楚簫一人卷手輕咳了一聲,慕乘風則移開了眼打量著簡陋破舊的屋子。
“還有這個。”趙恒之將一封被摧殘地不成樣子的書信扔在地上,看了眼各行其是的二人奇怪道:“你們怎么不看?”說著沒半點尷尬地翻開春宮圖,“快瞧,這上面可有好東西。”
楚簫與慕乘風表示懷疑,堅持不低頭看向春宮圖,只神色嚴肅地看著趙恒之。
趙恒之可不管,直接拎起春宮圖湊向二人眼前,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好好瞧瞧,這上頭的人名兒可都是文知理的爪牙,雖然只是小嘍啰,但聊勝于無不是?”自然讓二人接住春宮圖,他又拆開書信道:“你們再看看這是什么。”
二人的視線隨趙恒之的話移動,只一瞬間,二人面色巨變,似喜似悲,似惱似嘲,再看向趙恒之的目光復雜難辨。
趙恒之坦蕩地對上二人的視線,解釋道:“這是在王連兩家搜出來的,我甚至事關(guān)重大不敢輕易交出去,沒想到今日竟用上了。”略作一頓,看向慕乘風,“我敢拿出來,是因為我相信羽然,而且,方才我也從你眼中看出了刻骨的恨,
我相信你是真的想報仇。”
慕乘風沉默了,在相信姚羽然這一件事上,他與趙恒之殊途同歸。
“這些東西……趙夫人知道?”
趙恒之理所當然地點頭,卻是道:“自打來米縣,她就沒閑過,大約是暫時忘了這東西,保不齊什么時候就想起了,反正是要給你們的,早給晚給都是給,我樂意做個好人。總是,東西給你們了,怎么利用你們看著辦,有什么本大人能幫得上的也盡管開口。”
“趙大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請大人做回貪官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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