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如當(dāng)初
眨眼之間,攻守之勢立刻轉(zhuǎn)換,原本吃癟的夜惜朝一轉(zhuǎn)身成了占據(jù)上風(fēng)的勝者,那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讓韓慕軒看的很是不爽。
盡管他已暗自提防,但可惜有些東西是防不勝防,場內(nèi)的形勢他能夠全盤控制,涉及到外援,只感深深的無力。
原本帶tara和夜惜朝正式會個面,雙方認(rèn)識一番這算是好事,雖然這其中有著算計(jì),因?yàn)轫n慕軒騙樸智妍,說夜惜朝才是真正的老板,所以那天樸智妍活躍的不行,為的就是以后方便吃霸王餐。
正在韓慕軒暗自得意一石二鳥之時,夜惜朝竟然反手就將他買了,可惜這口氣只能忍下,畢竟他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搞清楚家里那位老佛爺?shù)膽B(tài)度。
難怪昨天和老佛爺說電話的時候,自己總覺的話中有話,當(dāng)時沒怎么在意,現(xiàn)在怎么想都覺得意味難明。
如果可以,他很想當(dāng)場將這個罪魁禍?zhǔn)捉o處決了,可惜不行,為了不讓對方繼續(xù)火上澆油,他必然得先將對方籠絡(luò)住,打打殺殺那是傻子,智者都用懷柔。
想到這里,他笑的極為燦爛,仿佛剛才的怒意是錯覺一般,從未出現(xiàn)也從未發(fā)生。
“時候差不多了,為了晚上的酒會我得換套衣服,我先走了,山水有相逢,咱們改日再會。”抬腕看了眼手表,韓慕軒故作蹙眉,略一抱拳之后,便急切的轉(zhuǎn)身離去。
坐立不安的韓慕軒一溜煙就沒影了,適然的夜惜朝則繼續(xù)穩(wěn)坐不動,五分鐘之后,他覺得對方不會再回來,這才自言自語道。
“呵呵,阿姨她好奇韓國人長什么樣,我只是單純的給她發(fā)了張照片,什么都沒說,如果你自己暴露,可千萬不要怪我。”
輕輕吹散茶杯上的霧氣,夜惜朝悠然的看了眼窗外,笑的很是開懷。
華燈初上,當(dāng)接到樸素妍電話的時候,韓慕軒正往首爾東北部的峨嵯山而去。
“你在干嘛呢?”
“在車?yán)铮瑹o聊。”
“在車?yán)镞無聊,你不會看碟片或者聽歌嗎?”
“哦?有什么推薦的嗎?”
“沒有,我能有什么推薦的,你自己想。”
什么情況?韓慕軒感覺對方狀態(tài)不對,下意識的開口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因?yàn)樗裉煊醒庵疄?zāi)。”對面不知誰插嘴說了一句,韓慕軒隔著電話都能感到那股駭人的殺氣,拋下一句保重,他急忙把電話掛斷,以免遭受無妄之災(zāi)。
另一邊,樸素妍握著電話,殺氣騰騰的看著樸智妍,后者敏銳的覺察到再不離開的后果將會極其凄慘,她大喊一聲,趁著對方注意力分散的間隙撒腿就跑。
“呀!樸智妍,你給我站住,我要教你做人。”將手機(jī)往李居麗懷里一塞,回神的樸素妍憤然狂追。
韓慕軒自然不知道那一邊發(fā)生的事情,反正只要不波及到他就好,此時他正在車?yán)锓涞构瘢瑥慕先ザ脶仙降穆烦滩唤@段時間他可不想靠摳腳度過。
提起峨嵯山或許很少有人知道是什么,但若是換成華克山莊的話就簡單明了了,因?yàn)橹牧羌壘频耆A克山莊就在峨嵯山上。
老實(shí)說,晚上的酒會在華克山莊令他有些意外,雖然來韓國好多年,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去過,正好今晚去探探廬山真面目。
很快,韓慕軒從邊上的小柜子里掏出了一個神秘的小盒子,將盒子打開之后他有些訝異,因?yàn)槔镞吘谷皇菐讖坈d,而且是。
這令他很是意外,于是他仔細(xì)的觀察起來,原本他還好奇這是誰放的,片刻后這個問題便得到解答,因?yàn)閏d上的外殼有著簽名,所有的都一樣,上面的簽名只有一個,就是“樸素妍”三字。
“嗯,一如當(dāng)初,先看這個,這個我還從沒看過呢。”
兩分鐘之后,他啪的一聲將顯示器關(guān)掉,只留下音樂繼續(xù)播放,可沒過多久,歌曲都未結(jié)束,他已重新拿出手機(jī)撥了出去。
“我說你m怎么這么廢,這個一如當(dāng)初的畫面粗制濫造不說,那個男演員又是誰?一股濃濃的殺馬特味道,竟然還讓你們拍的那么親密,這mv誰策劃的?”
電話剛一撥通,韓慕軒就脫口而出一連串的話語,這讓李居麗很是莫名其妙,不明因由的她可謂一頭霧水。
“怎么了?一如當(dāng)初?”
“哦,是你啊居麗。”李居麗的聲音很有特點(diǎn),韓慕軒一聽便明,他沒有解釋,而是換了個話題。
“對了,我聽說你們弄了個綜藝,什么時候播放,到時候我看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雖然韓慕軒選擇輕描淡寫的帶過,李居麗卻記在心里,不過一時之間她也搞不清一如當(dāng)初的mv里到底有什么問題,她準(zhǔn)備等下重新看看再說。
聽完韓慕軒的問題,她無聲的白了一眼,心想這人也太后知后覺了,不過她也知道他很忙,雖然很是懷疑對方有沒有時間看,但她還是將節(jié)目的名字說了出來。
“tara的花美男,好,我知道了,先這樣吧,對了,這段時間你們天天都是日本韓國兩頭跑,一定要注意身體,如果撐不住就和我說。”
“嗯......”
李居麗知道,他是擔(dān)心她們硬撐著把身體撐垮了,很多人以為tara的勞模由來m的無人性高壓導(dǎo)致,其實(shí)不全是。
雖然韓慕軒愿意為她們出頭,但她并不會真去那樣做,一方面是不想麻煩他,另一方面是她們tara已習(xí)慣了這種忙碌,也享受這種忙碌。
不過她還是感到暖暖的,這種有人關(guān)心有人撐腰的感覺真的很好,雖然家人也可以做到,但這中間還是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差異。
這種差異像用煙浸泡的酒,醉醉的香香的,又像用酒浸泡的煙,澀澀的又醇醇的,不知不覺就慢慢沉淪,絲絲柔柔,不斷牽引著心緒。
撩人心弦,動人心魄!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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