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夜探馮府
榮天澤書房內,孟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并提出事成之后自己僅拿收獲的三分之一。
榮天澤喝著茶,思慮著此間得失。榮浩然則開始勸誡父親說:“父親,與豺狼為伍,榮家早晚也會變成下一個馮家。”
孟緣見榮天澤還在猶豫,心中罵道,真他娘是只老狐貍,不見兔子不撒鷹啊。也怪歐陽嫣然,將自己的計劃提前這么多,不然怎么可能讓自己這么被動。咬咬牙,狠下心說:“我可以提前給你十顆黃色靈石,無論事情最終結果如何,靈石都歸你榮家。”
榮天澤一聽,兩眼射出精光,一拍桌子道:“老夫干了。”說完看見自己的兒子一副尷尬的神情,補充道,“這馮志誠欺壓百姓,禍害蒼城也就算了,如今竟然欺負到我蘭城,如何能讓他在囂張下去。孟小友有何計劃,我榮家一定全力支持。”
孟緣看著榮天澤,心里鄙視不已,嘴上卻稱贊道:“榮前輩深明大義,實乃蘭城百姓之福。對付馮家不能操之過急,且由我夜探馮府,再定計劃。”
三人商談結束,榮天澤給孟緣一副蘭城地圖與馮府舊地圖。因為他也不敢肯定,馮志誠在住進馮府之后有沒有進行新的布局。
榮浩然想一同前往,好有個照應,孟緣婉拒道:“榮大哥傷勢未愈,請先休養。等我歸來之時,就是我們為民除害之日。”
孟緣拿到地圖后開始思考馨兒會被安置在哪里。看了半天有些頭疼,那么多房間,他也不清楚怎么住人的。不過他知道有一本名著叫《西廂記》,所以他猜測西廂房應該是住女人的,沒準馨兒就被安置在那里面。
日落西山,夜幕降臨。孟緣摸到一處高樓觀察著馮府的布局,基本與地圖一致,唯有后院一角建了一棟高樓,高約兩三丈,地基四四方方,約有兩丈三尺的樣子。
孟緣算了一下時間,此時應該是子時左右,也就是晚上12點。馮府其他幾個院的屋子都已經熄燈,僅大門口有些許光亮。可這高樓內兩層都點著蠟燭,倒有點徹夜通明的意思。
孟緣也不理會高樓,悄悄摸進西廂房。可當進入西廂房小院后就有些懵逼了。西廂房一排四個房間,每個都一樣,應該是哪個呢?摸著下巴,心想如果是自己肯定不會讓馨兒住第一間,應該住最后一間,可這到底從左數還是從右數就是問題了。
突然靈機一動,徑直奔向右邊第一間。按孟緣分析,古人以“左”為尊,右邊肯定地位低。可當他靠近門口時聽到了嬌chuan聲,聲音入耳,一時間心神蕩漾。帝羽在識界一聽可急壞了,直接強行接管身體沖了進去,一副要殺人的姿態。
帝羽沖進屋內,右手以靈氣生出火焰,看見的竟然是馮俊遠。心下惱怒,一記火拳打在馮俊遠臉上。可憐的馮俊遠直到暈倒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帝羽喘著大氣,看見抖動的被子,一時間不敢揭開。孟緣催促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帶人走吧!再拖下去,恐生事端。”
帝羽哽咽著,緩緩掀起被子,卻發現里面一個赤裸的女子,一雙眼睛驚恐地看著他。火光映在帝羽臉上,本就黝黑的臉龐顯得更加兇神惡煞。帝羽看著女子愣住了,怎么不是馨兒呢。突然他感覺腳下什么東西流過,低頭一看是黃色的液體。
孟緣罵道:“你這憨貨,看把人姑娘嚇成什么樣子了。”
帝羽醒悟,一個勁地道歉。女子開始拉扯被子蓋在遮掩身體。帝羽則轉身離去被孟緣制止,說:“你忘了呂青瑤了。先打暈她,等明日讓榮浩然他們處理。”
帝羽有些尷尬,看著女子說:“姑娘你放心,我不是壞人。今晚你先委屈一下,明日自會有人救你的。”
舉起右手怎么都揮不下去。孟緣看得煩了,接管身體對女子說:“閉上眼睛。”可那女子還是眼睛睜得老大,一直盯著他。
孟緣左手抓住女子肩膀,右手呈手刀擊打女子后頸。嘆道:“真是個蠢女人。要遇到別人,這么蠢早被人殺了。”
出了西廂房,孟緣跳到房梁上,觀察著馮府。看到那座燈火通明的高樓,總有一種闖進去的沖動。悄悄摸進高樓附近,跳到二樓,透過窗戶看到一個景象,一個令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景象。
孟緣身體顫抖,一腔怒火似要吞噬掉他。識界,帝羽神魂已經不是波動那么簡單了,是噴發的火山,是洶涌的海浪,是崩塌的雪山…
孟緣的神魂比帝羽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他還是控制住了神魂波動,對帝羽說:“你先冷靜下來,沖動救不了人。里面肯定有高手…”守護二字還沒說出口,帝羽就接管身子沖下去了。
閣樓內,帝羽看著自己的妹妹曦兒,那個三年前還是個稚嫩的小女孩,可如今的樣子…帝羽的心好痛,如同被千刀萬剮一般。
整座高樓有兩層,中間卻空了出來。一樓中間建立一個大的煉丹爐,二樓沒有房間,只有樓道,擺放著一排木桶。曦兒…曦兒…她被無數金絲穿體而過,金絲上方連著擺放的木桶,木桶里面裝著藥液。金絲下端連著煉丹爐,從馨兒身上穿出。金絲上布滿泛著綠色光輝的血液,流進丹爐內。
此時的曦兒已經不能說是小女孩了,她衰老、垂暮如死尸一般,毫無活力,毫無生機。似乎知道是帝羽來了,想睜開眼,卻怎么也睜不開了;想伸出手,卻怎么也伸不了了;想張開嘴,卻怎么也張不了了。
看著曦兒,淚水從帝羽臉頰滑落。孟緣也很難受,看著馨兒的狀態,很明顯是被人拿來煉丹了。三年前被賣入馮府,這三年內到底經歷了什么。看著她的生機一點點消逝,其中的痛苦又豈是她一個幾歲的孩子能承受的。
孟緣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想起父親給自己灌輸的法治理念。長舒一口氣,陰沉道:“殺戮使人墜入深淵,可這骯臟的世界又何嘗不是一個深淵。”
突然,一個三十多歲的白衣劍客沖帝羽喊道:“你是誰?來此何事?”
帝羽伸出右手,蛇姬握在手中。只聽他握槍的關節發出“咯吱”的響聲,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蛇姬如同真正的毒蛇,刺向劍客。
劍客抽出長劍應敵,三招,僅僅三招,他就被一槍挑飛,手中長劍斷成兩截。劍客看著手中的斷劍,竟然狂笑起來:“三十年入劍道,卻連三招都接不住。長劍已斷,我愧對劍宗,有何顏面在茍活。”說完引頸自刎。
高樓內,一位身著道袍的長須老人驚恐地看著帝羽向他走來。求饒道:“你別過來,我是玉丹門的人,你不能殺我。求求你,我可以給你煉丹,我會煉很多丹的。”說著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正當帝羽準備殺掉丹師,就聽得外面有人喊道:“何方賊人擅闖我馮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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