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妖夢
“以后要好好干活,不讓大哥失望。”麻子臉誓要做一個有前途的混混,可是沒有二狗出了醫院大門,嘴角露出的冷笑。
回到垃圾回收廠,二狗平靜走進里面,脫下西裝外套,今天是他第一次很正式的穿著西裝去見人,就是為了潘曉婷,哪怕是一廂情愿的見面都是很認真的。
梅花扭著屁股走出來為男人寬衣,眼睛閃過一絲怨恨,二狗每次與自己出去,都是隨隨便便,現在居然為了一個根本不認識的女人買了昂貴的西裝,甚至還買了古龍水。
梅花聞著淡淡的古龍水,看著躺在床上休息的男人,眼睛里的怨恨越來越濃:“妖精,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梅花不知道,這些都是自己胡思亂想,她無比在乎的東西在,在潘曉婷的眼里,分文不值,懶得看一眼。二狗離開后,潘曉婷早已經忘記了。
二狗腦子里還流淌著激動的血液,還在想著潘曉婷的點頭示意,雖然冰冷,可是在他眼中,已經變成了一種進步,通往征服對方的勝利的號角。
先是認識,然后約出去吃飯,在之后,成為比較好的朋友,能夠在對方苦難的時候幫助,最后對方因為感動與自己在一起。
二狗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下半身慢慢的雄起,抓起梅花按摩的手掌,摸索起來,說道:“去換一套內衣,快點!我先洗個澡。”
梅花心中在二狗說出換內衣的時候,心中還是很感動,但是每一次想到最起碼二狗還需要自己的時候,心中滿滿的。
二狗的能力不強,頂多兩三分鐘,每次都吃偉哥,帶上好幾個套套來抵消敏感,就算是這樣,依然不能堅持很久,每一次都是前戲占據九成時間。
梅花沒有要求太多,只是希望二狗能夠占有她,這是一種心理建設。至于高潮,從二狗身上沒有得到過。她不怨恨,不失望,默默地接受著。她存在的價值就是讓二狗占有。
默默的換上內衣,梅花顧影自憐,浴室里傳來二狗洗澡的聲音,稀里嘩啦。于是的噴頭有點壞了,沒有人修。以二狗現在的身家在外面買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二狗不買。雖然開著車,但是依然住在垃圾回收廠。
西京市的房價八千,梅花只是要一個安靜的干凈的窩,不用整天面對著一些青龍幫人。那些人對二狗恭敬,因為在二狗有效的管理中,撈錢容易。
行乞,是一個有著長遠展的產業,在精神文明建設不足的當今,物質條件的越豐富,越容易滋生惰性。行乞財的人不在少數。二狗就是其中之一。
梅花提過買房,但是二狗直言拒絕,說買房是結婚以后的事情。結婚?對梅花來說,非常的遙遠,況且梅花在山里有老公,老兒子,怎么可能與二狗結婚。梅花知道二狗不過是看上她的身體和與現在女性比起來,軟弱的個性。
二狗在床上,喜歡極其服從的女子,梅花就是這樣的女人。梅花抹了香水,坐在鏡子邊觀看自己三十歲的身體。
身材略顯得臃腫,但是有著年輕女孩兒沒有成熟和豐腴,對于絕大多數少年而來,梅花的殺傷力遠遠大于小女孩兒。尤其是麻子臉和歪鼻子這樣的青少年。
因為生過小孩,**很大,可是長在梅花的身上,就像是兩朵漂亮的梅花,夏天的梅花,其魅力勝過冰天雪地中的臘梅。
鏡子前的梅花,看著觸目驚心的傷痕,眼睛留下熱淚。顧影自憐傷身世,梅花在大城市懂得了享受,可是卻明白現實的殘酷。
大山里雖然貧窮,但是人們都很淳樸,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很和諧,路不拾遺也不為過。梅花的老公是一個獵人,一把好手,是村子里很有威望的人,被定為下一任村長。
可是梅花老公在一次狩獵的時候,掉進了陷阱,廢掉了一只腳。這個陷阱是她家二叔布置的。
二叔也是一個獵人,身手雖然比不上老公,但是村里中少有人及。所以當梅花老公受傷的時候,二叔就承擔了梅花的打獵人物。
二叔有老婆,不過很清瘦,沒有梅花的豐腴,在村子里梅花是最美的女人,最美的女人當然要嫁給最厲害的獵人。二叔在大哥受傷后,就已經是最厲害的人。所以二叔打著梅花的注意。梅花當時很天真。
月黑風高的夜晚,老公和兒子都已經睡著,梅花還要打豬草,自從老公受傷之后,梅花的重擔多了。以后老公把她捧在手中,盡量不用干活,唯一的任務就是在床上生娃。
梅花甘之如飴。可是長期的勞累讓梅花不禁生出怨言,當好二叔幫忙。梅花開始不以為意,當二叔每一次幫忙都不以為意的碰一下梅花飽滿的胸,看著梅花雪白的皮膚充滿了強烈的欲望。
打豬草是個力氣活,梅花大汗淋漓,對二叔的幫忙讓他很感動。可是在洗澡房間的時候,二叔沖了進來。
梅花嚇得花容失色,捶打,謾罵想不到二叔更加暴虐,柔弱的身體,經不住獵人的暴力。梅花失身。之后,三不五時,二叔都要在她身上索取。
梅花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承受。因為梅花的事情捅出來,不僅二叔家,連自己家都要遭遇巨大災難。
可是還是出事了,二叔的膽量越來越大,做事的地方從洗澡的地方到山里,再到家里,不管是二叔家還是梅花家,只要有機會就做。梅花苦不堪言。二叔就像一匹黑夜中的狼,緊緊盯著,生怕獵物逃脫。
二叔的老婆現了異常,終于忍受不住二叔的冷落,把事情爆了出來。之后全村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梅花老公傷心欲絕,三天不吃不喝。梅花千夫所指,艱難度日。終于梅花忍不住折磨,跑出了大山,來到了城市中。數千里的距離,讓梅花的痛苦減輕很多。
于是在大城市做起了保姆,可是雇主對梅花起了色心,用金錢和暴力相逼。梅花受不住威逼,跑出了雇主家。
流落大街上,遇到了二狗。二狗給她飯吃,給了一個像家的家。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梅花直到跟著二狗一個月,才知道大城市的生活很復雜,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比在大山的村子里危險很多。
可是梅花漸漸的習慣了,由開始的憤怒,到現在的逆來順受。梅花每個月都從二狗手中拿出一千塊錢寄回家。幾年來,寄回家的錢,足夠家中蓋一座新房。
兒子和老公在家應該還不錯吧。梅花想到,思緒飄到了很遠,大山里,梅花和老公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當年的結合是很多人祝福的。可是再美好的感情,經不起時間和現實的摧殘。
梅花看了看呼呼大睡的二狗,拿出一個紅色的剪刀,猶豫了一下,然后放在梳妝臺上。她沒有現,在房門外,一雙綠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的肉體。
不知道是想起了家人,還是感嘆現在的境況,梅花又哭了起來,她努力忍著沒有出聲,怕二狗醒來不高興,打罵是正常的事情。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子透進來,照在陳曦的屁股上,他已經醒過來,之前依稀聽到幾人出門的聲音。
處在三大美女的公寓中,陳曦沒有興奮剩下的是無奈。先不說路小涵這個妖精大膽的作風是陳曦苦受煎熬,就是問題少女方芷慧的兩次事情讓他擔驚受怕。剩下的潘曉婷總是冷冰冰的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塊冰。在她身邊都覺得不爽,恨不得拉她在陽光下好好曬曬,先融化再說。
陳曦漱口完畢,現桌子上擺著早餐,旁邊是一張字條。
“小弟弟,這是姐姐給你買的早餐,記住保重身體,等姐姐回來。”一看就知道是妖精的語氣。只有妖精敢這么調戲。
陳曦喝著豆漿,吃著花生牛奶,看著早間新聞,新聞上又是一件醫療事故,不禁皺起了眉頭。現在的群眾對于醫院有著很強的敵視。
房門開開,潘曉婷穿著拖鞋出來,走進洗手間,半小時后出來,又回到房間。對陳曦的招呼恍如未見,步伐不穩。
嘟嘟!陳曦敲門,沒有回應,推推推開,見到潘曉婷躺在床上,陳曦的進門都沒有驚醒。潘曉婷閉著眼睛,臉色潮紅,喃喃自語。
陳曦心中震驚,看潘曉婷的模樣,已經生病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四要素,單看潘曉婷的臉色表征就知道身體不適。
從被子里拿過纖手,陳曦食指摸著脈搏,眉頭逐漸皺起。潘曉婷的脈搏跳得很快,每分鐘過一百二十次。中醫上稱之為數脈,是熱證的表現。
陰虛!
陳曦立刻判斷出潘曉婷的癥狀。陰虛只是人體原因虧損導致的虛證。元陰有兩個作用,一個是滋潤人體臟腑器官,一個是限制元陽的過度亢奮。原因虧損導致陰虛變就是干燥和元陽偏旺。
五臟陰虛對人類的身體會產生很大的影響。陳曦想到應該是前幾天高潮次數過多,導致陰虛。且潘曉婷表面看起來沒事,把所有心事都埋在心底。
因為陳曦的受傷,黃家的生日會,潘曉婷并沒有去,而是呆在房中,其實陳曦知道是陪著陳曦,怕他出事。
陳曦心知肚明,沒有點出來,因為潘曉婷的面子很薄。陰虛證先表現在腎的問題上。陳曦在藥柜里翻出一種藥——六味地黃丸,這是資料陰虛的良好房子。
潘曉婷在陳曦的服侍下,吃了藥,陷入了沉睡。在沉睡中,陳曦問也不問,掀開被子,輕聲道:“我要為你針灸,需要觸到皮膚,你不會介意吧?”
潘曉婷從沉睡中緩緩張開眼睛,無力看了看陳曦,然后重新合上。陳曦不管三七二十七,掀開潘曉婷的睡衣,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用五行針法治療。
對潘曉婷的治療,陳曦使用了緩慢的療法,當拔出五行針,一道汗水從額頭流下。舒口氣,陳曦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休息。
陳曦的治療效果很好,短短一個小時的治療,使得潘曉婷的呼吸均勻,臉色恢復正常,于是露出了微笑。
潘曉婷的生活沖忙了壓抑,其身后還有很多的故事吧。她睡覺的時候,眉頭緊鎖著。陳曦起身來到窗子前,看著陽光下,人來人往,心神飄忽。
陳曦帶上房門,潘曉婷睜開了眼睛,呆呆看著天花板。原本對陳曦的恨意在針灸完成的時候,變得淡了。當時現自己保持了二十七年的身體,被陳曦得到的時候,潘曉婷有著殺人的沖動。
可是接下來的日子里,陳曦表現吊兒郎當,可是人是善良的。潘曉婷的怨恨減輕,想起事情的經過,知道緣由,明白事情的錯不在陳曦身上,所以沒有太多的怨言。
直到內衣店門口擋住了那一刀,讓潘曉婷久違的冰冷的心動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夠為她擋刀。自從離家出走,獨自在外生活,面對的都是現實。
只有黃繼承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她,在資金上資助。可是在渡過難關,潘曉婷就把錢還了。
黃繼承是表哥,是親人。當他說出喜歡她的話是,潘曉婷驚呆了。晴天霹靂,想不到電視劇上的狗血劇情居然生在自己身上。
潘曉婷明白,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而是真正需要面對,需要解決的事情。黃繼承的威逼,黃家的人怨恨嘲諷,尤其是小姨在面前的下跪,讓潘曉婷陷入了深深的痛苦。
潘曉婷明白,以后的溫暖,好不容易得到的溫暖,在黃繼承表白的一瞬間,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對人情的冰冷。
潘曉婷把自己冰冷,不再談感情,不再談親情,覺得所有的一切美好都不是自己的,就算得到了都會失去。她已經不再相信感情。
直到陳曦勇猛的在她將死的時候,用身體擋刀,她的心震動,先是震驚,然后疑惑,然后惶恐,最后失眠,心痛,造成了現在的生病。
躺在床上,潘曉婷嘆口氣,眼淚流下,喃喃道:“上天是不是太過殘忍了。”
陳曦打開冰箱,拿出蔬菜,肉類,雞蛋走進廚房。
半小時,潘曉婷走出房門,想要上廁所,可是聞到了廚房中淡淡的香味兒,疑惑間看著陳曦居然在做飯。
“他會做飯?”潘曉婷疑惑道,聞著香噴噴的味道,肚子不僅響起來,逃不出陳曦的耳朵。聲音很大,潘曉婷大羞,急忙跑進廁所。
當潘曉婷出來的時候,陳曦把飯菜放在桌子上,笑道:“吃飯吧。生病的人,要補充能量。過來……”
潘曉婷聽到陳曦的命令,然后乖乖地走到沙上,坐下來,拿起陳曦盛起的米飯,望著并不是很好看的菜。菜的外表并不好看,可是吃在嘴巴里,卻是很好吃,比起一切館子里的菜都好吃。尤其是經過治療后,變得更加好吃。
“怎么樣,味道還行吧?”陳曦笑道。
潘曉婷吃飯的姿態優雅,小口小口抿著,看了一眼自鳴得意的陳曦,不禁心生打擊道:“挺好的。就和你一樣。”
陳曦詫異道:“怎么說?”
潘曉婷說道:“人不好看,可是味道還行。”聽到這句話,陳曦心中老大不爽,叫道:“喂,怎么說話的。什么叫不好看。我長得很丑?你這是人身攻擊。”
潘曉婷想不到陳曦反應強烈。他面色嚴肅,似乎對于外表的攻擊很重視。她笑道:“你就這么重視外表?外表很重要嗎?”
陳曦義正詞嚴說道:“拜托不是我重視外表,而是你說話要符合事實。在外面,我可是有名的帥哥,走在路上,無數的美女回頭。喂,你什么表情,看著我,我正在嚴肅和你討厭問題。這已經上升到哲學的范疇。你可明白?”
潘曉婷見陳曦越來越嚴肅的態度,不禁臉上露出笑容,開心的笑了起來,陳曦登時看呆了。潘曉婷冰冷冷得很好看,像是冰山上的雪蓮花,可是笑顏展開,春天的溫潤撲面而來,陳曦呆呆看著。
潘曉婷現自己的變化,急忙恢復冷冰冰,安靜吃飯。陳曦嘆氣道:“其實,你不時的笑笑,真的很好看。笑一笑,十年少。”
“我很老嗎?”潘曉婷冰冷不悅道。陳曦急忙閉上嘴巴。
“我不是那個意思?”許久,陳曦說道。
潘曉婷淡淡道:“我知道。”
陳曦傻了,問道:“你知道還貨,以為哥我很好戲弄是不是?好歹我的智商可是八十以上。”
“八十以上多少?”潘曉婷放下碗筷,問道。
陳曦自豪道:“最起碼九十,怎么看不起智商九十的人?你智商多少?”
潘曉婷淡淡道:“一百二。”
陳曦笑道:“那也相差不多,九十和一百二相差三十,三十沒有多少。”
潘曉婷無奈看著陳曦,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于是解釋道:“智商七十以下就是弱智,你比弱智高二十。”
“你比弱智高五十,就是說,你還不如兩個弱智。”陳曦嘻嘻笑道。
潘曉婷氣的不再說話。陳曦繼續道:“你是五十步,我是一百步,五十步笑百步,這是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我對你很失望。不知道你的生意是怎么做出來。”
“當然是我自己打拼出來,用七八年的事情才有今天的地位。”潘曉婷仰頭道,盯著陳曦,眼睛滿是倔強之色。
陳曦說道:“完全靠自己,沒有被潛規則?”
潘曉婷怒道:“你才被潛規則,你怎么說話的。陳曦,我再怎么說也比你強。”
潘曉婷越是生氣,陳曦嘴邊的笑容于是濃郁。潘曉婷最終面露疑惑,看著陳曦。
陳曦笑道:“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潘曉婷感受了一下身體,現不再難受,而是像新生一樣,煥了勃勃生機,驚訝道:“不錯。”
陳曦笑道:“這樣就好了,喜怒哀樂,對人身體很重要。不要整天冷著臉,對你的病情不好。”
“你剛才是故意的?”潘曉婷疑惑道。
陳曦點頭,說道:“當然,你真的以為我真的智商九十?開玩笑,像我這么玉樹凌風,英俊瀟灑的男人,最起碼智商在兩百以上。咦,你這是什么眼神?”
潘曉婷看著陳曦,心中忽然涌過一絲暖流。
陳曦自然不知道潘曉婷心中的變化,躺在沙上,看著無聊的電視。潘曉婷回到房中。見潘曉婷已經差不多好了,陳曦放下心來,逐漸的睡著。
為潘曉婷用了半小時的五行神針,累的虛脫,現在陳曦的身體很虛弱,尤其是五行針法,以氣運針,并非尋常的針灸。
陳曦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好多美女圍繞著自己轉,鶯鶯燕燕,歡聲笑語,自己像是變成了皇帝,誰手抓起一個,就上床。
床事水做的,軟軟的,綿綿的,很是舒服,陳曦與女人糾纏在一起,不停的纏綿,不停的呻吟,最后筋疲力盡的時候,轉頭一看,嚇了一大跳。
我靠,居然長得跟鳳姐似的。陳曦嚇得醒轉過來,嘴角已經留著口水,模樣不堪入目。美好的身材,如果配上鳳姐的腦袋,這世道怎么搞的?
想起自己居然夢到和一個怪胎纏綿,陳曦不寒而栗。睜眼的時候,外面陽光是金黃的,看看電視上的鐘,已經下午六點。
一覺睡到下午黃昏。陳曦郁悶,自己什么時候身體變得這么差。要是在睡著的狀態下,有女人忽然獸性大,自己的貞操豈不是不保?
當然,如果是妖精逼迫得太厲害,陳曦為了小命安全,會乖乖順從,必要的時候會叉開雙腿,任憑處置。
按照陳曦的想象,其實如果妖精只要逼迫,他就立刻就范,毫無怨言,坦然承受。陳曦意淫嘴角微笑,耳邊響起潘曉婷冰冷冷的聲音。
“夠了沒?”
陳曦睜開眼睛,猛然現自己握著人家的小手,在胸膛摩擦著,嘴角黏黏的便知道是口水橫流。
“咦,你的手怎么跑到我懷里?”陳曦裝傻道,不過見對方臉色不大好,立刻放開。
潘曉婷穿著圍裙,手拿勺子,其臉色就像若是陳曦不放手那把勺子立刻敲下去的模樣,三分嗔怒,七分寒冷。絕美的臉龐,生氣的模樣,完美的鎖骨以及顫動的胸脯這一刻顯得極其完美。
陳曦呆了一呆,隨即恢復平靜,起身攔腰一個,拉開窗簾,問道:“時間過得很快,都黃昏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去散散步吧。”
潘曉婷冷漠,走回廚房。不可否認,潘曉婷的廚藝很好,有桂花飄香之感,清淡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中。尤其是在接到方芷慧和妖精的電話說不回來吃飯之后,陳曦登時覺得空氣清新。
飯菜略顯清淡,卻不失營養和美味,看得出來,潘曉婷在這方面是行家,色香味俱全,陳曦吃得不亦樂乎。
一碗飯后,陳曦想要剩飯,現碗已經在潘曉婷手上,當香噴噴的米飯遞到面前的時候,陳曦忘記拿了,疑惑看著潘曉婷。
“不用嗎?”潘曉婷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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