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墨香飄逸》序
夫詩詞者,國之重器也。開雅頌之格,故流傳不廢。先秦以降,芳謠陳言;漢魏周轉(zhuǎn),辭賦奪葩,于今窺之,微言而大義也。是以仲尼發(fā)無邪之聲,昭明述先人之得,精簡綜繕,遺風(fēng)可及,而世所以知之者。
《尚書》云:“詩言志,歌詠言,聲依詠,律和聲。”詩詞一道,著長短之言,興百家之嘆,不獨為“文”存之也,乃集政治、軍事、歷史、文化于一身,凡可以論者,無所不論,凡可以詠者,無所不詠,故能觀詩詞而知百態(tài)也。
唐人另辟蹊徑,棄粗取精,高調(diào)倍出;宋人旁征博引,推陳出新,既往開來。因勢利導(dǎo),擇善而從,未嘗見大道而自污也,今之人何須自貶哉。每觀時代之論,或語微情淺,或空洞無物,言語鑿鑿,止增歔欷。卓雅之人倘較,常開罪于大方,捧腹而笑者,非為才也,為言也。
學(xué)貴有恒,道在悟真。謙學(xué)細(xì)行,方能有所突破。乙未年二月,潘淑玲得詩五十三首,命曰《墨香飄逸》,邀吾作序以記之。三余之日,講習(xí)之暇,每有空缺,便取而觀之。中有妙語一二句,如青燕戲水,掠過浮痕,心旌蕩漾,不能自已。“閱情詩字字堪憐,憶纏綿,亂心間。”詩詞之美,躍然紙上;“一曲高歌入云霄,半世沉浮等閑論。”女子才思,不讓須眉,沉默耕耘,同知感佩,細(xì)而查之,唯勤學(xué)使然也。
雖則如此,遍觀全書,不乏有待斟酌處,詩詞練字,必不可少;妙語隨心,計劃難得。還望日后勤學(xué)不綴,層出佳作,再攀高峰。
序言鄙陋,難登大雅,或有可圈,且與諸生共勉云。
乙未年春記于曲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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