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咋辦?涼拌!
此時王一凡完全是百口莫辯,反倒是越解釋越說不清楚了。
蹲在地上數(shù)螞蟻,一行一行的,井然有序,似乎也感知到了危險,第一時間做出決定,搬家。
片刻,君諾回來了,眉頭緊皺。
“咋啦,他們可是一般不會輕易露面的。”湯臣抬頭問道。
“湊熱鬧吧,不過應(yīng)該有大行動,這次是最上面的指示,具體,他們也不知道情況。”君諾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找了一輛便車,五人雖然擁擠,但是也并未在意。
只是兩個女生明顯很是嫌棄王一凡,刻意的避開。
王一凡也不想解釋什么了,順其自然吧。
大家都很累,各自回家了。
只是送王一凡和湯臣回家,在皇御苑的大門崗?fù)で皡s看見了老孤頭,依舊一身黑衣長衫,外面罩著一件馬甲,佝僂著腰,坐在臺階前,叼著一只半截雪茄,估計是撿來的。
“什么時候回來的?”王一凡和湯臣下車,警方的車輛轉(zhuǎn)頭走了。
“什么時候回來的?你還有臉問我,不就是出去旅游了一圈嗎,怎么就惹上這樣的大事了。”老孤頭一臉嚴(yán)肅,瞪著一雙渾濁的牛眼。
“咋啦?”湯臣并不知道系統(tǒng)任務(wù)的事情。
“問他,別問我,都是他干的好事,翅膀硬了,什么人都敢惹,什么任務(wù)都敢接,你以為你是誰啊,天?還是閻王爺?你就是一個陰陽收債人,其他什么都不是。”
指著王一凡的鼻子一通的臭罵,口沫橫飛。
王一凡低著頭,也不答話。
周圍的保安均是好奇的看著這一切。
很明顯,都在看好戲。
“好了,先回家,有什么事情到時候再說。”湯臣只好安慰,拉著老孤頭和王一凡直接走進(jìn)皇御苑小區(qū)。
也沒時間洗漱,三人直接圍桌而坐。
老孤頭把桌子拍的震天響,指著王一凡劈頭蓋臉就是亂罵。
湯臣完全不知道具體情況,一時之間完全插不上嘴。
終于沒聲了。
“說完了?”
“是。”
“那該怎么辦?”
“涼拌。”
“喂,我說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說一下,具體是什么事情?”此時湯臣終于伸長脖子,插嘴問了一句。
老孤頭和王一凡同時看向湯臣。
對啊,現(xiàn)成的幫手。
“事情是這樣的,這不是接了一個任務(wù)嗎,系統(tǒng)讓我向單家收割直系血脈七十二人,不對,現(xiàn)在又變了,估計在后面遇上了大事,單天賜和單志雄又血祭了一些隨行的人員,現(xiàn)在是一百零二。”
“什么,我沒有聽錯?”
“沒有,的確是這樣。”
“收割單家直系血脈一百零二人,那也就是說直接和單家開戰(zhàn)了,你們知道單家的具體情況嗎?”
“不知道?”王一凡搖頭。
“第四局現(xiàn)在就單家掌管,要想收割單家的直系血親,也就是意味著直接和第四局開戰(zhàn),和國家機器開戰(zhàn),你有沒有想過后果?那是要死人的,死很多人,而且你和老孤頭,甚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湯臣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王一凡。
“這還不是關(guān)鍵,這小子居然手欠,直接確認(rèn)了這次任務(wù),現(xiàn)在就是想退,也退不了了。”老孤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也不是手欠,當(dāng)時手抖了,點錯了。”王一凡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低著頭輕聲的說道。
“手欠,手欠,有你這么手欠的嗎?”
“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涼拌。”
“涼拌。”
湯臣和老孤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現(xiàn)場再次寂靜無聲。
王一凡玩著手指頭,興致缺缺的坐在一邊。
“不對啊,倒是一個有辦法。”老孤頭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桌子,可能是吃痛,痛的直接跳起來了。
“什么辦法?”
“龍家和墨家。”
“什么東西?”王一凡疑惑的望著兩人。
“什么什么東西,這是兩個真正的古老世家,傳承久遠(yuǎn),一直延續(xù)至今,甚至可以左右一個國家的命運和興衰,只是如今這兩大家都已經(jīng)隱退多年了,不問世事,也不管外界的紛爭,除非遇上大事,不然這兩家是不會出現(xiàn)的。”老孤頭解釋著。
“那找到他們,讓他們幫忙啊,把外面的情況告訴他們,讓他們主持大局,興許還有一線機會,畢竟單家勾結(jié)異類,殘害同類,這是大罪。”
“去哪里找?”
“邊緣之地。”
“這是哪里?”
老孤頭皺眉了一下,“三界交割之處,不光有放逐之地,同樣還有其他的無盡空間,而在無盡空間之內(nèi)便是放逐之地,說白了,現(xiàn)在的龍家和墨家就像是兩個守護(hù)神,守護(hù)著這個世界,不讓放逐之地的生靈越過雷池一步,而唯一的結(jié)界便是鬼樹之上的巨眼,但是有天道法則所在,更不敢輕易跨界。當(dāng)然,龍家和墨家其實是在避世,如今這個時代已經(jīng)變了,變得不人心不古。”
“只是龍家所在的空間一部分其實在天界的范圍之內(nèi),一小部分是冥界,而墨家所在的空間一大部分在冥界,小部分是天界,我們即便能夠找到入口,想要跨界也是千難萬難,那可是九死一生。”湯臣甚是擔(dān)憂。
“有我啊。”王一凡拍著胸脯說道。
兩個男人再次看向王一凡,聚精會神的打量著,也對啊,王一凡現(xiàn)在是個另類,不可以用常理去推斷。
一番商議過后,老孤頭離開了,說是要回去問問接生婆,因為現(xiàn)在知道真正的入口的只有少數(shù)人。
而老孤頭的老相好,接生婆便是其中一人。
“那個我有個事想問問你。”回頭看了看,老孤頭已經(jīng)離開了。
“說吧。”湯臣靠在沙發(fā)上。
“不是還有一位神秘的守界人嗎,為什么他不出面了。”
“得了,既然你問道了,那我就告訴你一聲,其實這個神秘的守界人已經(jīng)有半個世紀(jì)沒有出現(xiàn)了,我們甚至懷疑他早就已經(jīng)不再人世了,有可能去了天界,只可惜守界人的令符也不知去向,其實現(xiàn)在不光是我們在盯著,即便是冥界和天界同樣有人在盯著守界人的大界令符,因為只要找到令符,便可以合道,成為天道的話事人,掌控整個人界。”
“就連姹蘿都不知道嗎?”
“說來也很神秘,守界人挑選姹蘿,但是自始至終都只在姹蘿的睡夢之中傳經(jīng)授業(yè),所以姹蘿甚至連面孔都沒有見過,而守界人的聲音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每時每刻都在變化,姹蘿都不敢確信這位神秘的守界人是男是女。”
“那個令符究竟是什么樣子?”王一凡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啊,只是存在于傳說,誰也沒有見過,你沒有看見姹蘿嗎,她甚至只身闖入無間鬼蜮,這么多年來,其實她一直在尋找,只是毫無頭緒。”湯臣攤手。
“這么說來,這個守界人應(yīng)該很牛逼。”王一凡搖頭晃腦,抿嘴意-淫著。
“想什么了,這個好事可不是你我能夠接觸到的,當(dāng)然有機會還是可以努力一把,要知道,守界人就相當(dāng)于天道的化身,和冥界的天齊仁圣大帝,天界的玉帝同起同坐。”
“一個令符就有這樣的威力?”
“廢話,這是天道所賜,可以算是天道的一道化身,其實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雖然我的那個老鬼師父也暗中叮囑過,但是我也就是想想,不奢望。”
二人想了想,也都只能聳肩苦笑。
入夜時分,湯臣得到消息,果不其然,地下墳場整個消失,墜入無邊的黑暗之中,死了不少的人,甚至包括第四局的一些精英。
而單家的單剛居然被說成了英雄,新聞報道說,單剛早已知道這個地方,并了解了很多的隱情,不得已才做出一些過激的手段,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地下墳場重現(xiàn)世間。
隨后,官方發(fā)布了新的消息,火葬場整體向西搬遷,而馬渡溪更是直接被截道,從上游水庫,直接改變了流向,反而繞道西邊。
至于當(dāng)時的洞口和整條地道,全被混泥土填充。
如果在高處俯瞰的話,可以看見整個山脈都微微的下陷了幾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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