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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坐在軍車里蒙著雙眼被單獨運送的喬本太郎顯得十分平靜,身體靠在汽車的車廂壁上閉目養神,準備養好精神迎接馬上即將到來的審訊。

  從十年前被組織派到中國來發展分部的哪一天起,他對自己今天的下場就已經有了心里準備。現在他反而不太關心自己的生死了,中國的法律規定犯毒50克以上就要判死刑并沒收全部個人財產,按照今天晚上被截獲毒品的數量自己就算屬貓有九條命也不夠中國政府殺的!

  此時,他最關心的還是常年居住在上海的妻子和女兒,希望這次的事情不會將她們牽連進來,能夠安全的回到日本在組織的照料下開始新的生活。

  正在喬本太郎胡思亂想的時候,載著他的軍車已經駛入了上海警備區的大門并在司令部前停了下來,兩名荷槍實彈的戰士押著喬本太郎走進了設在司令部里的臨時審訊室。

  當旁邊負責看守喬本太郎的戰士幫他摘下蒙在眼睛上黑布之后,喬本太郎立即被眼前臺燈的強光刺得眼睛生痛,不由自主的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眼睛慢慢適應了強光的照射,當喬本太郎終于看清坐在自己對面是誰的時候,就徹底明白了這次自己被軍方盯上的原因。心中暗嘆一聲,這次不光是“天照會”可能“稻川株式會社”在中國大陸所有的生意全部都要完蛋了。

  “來根煙行嗎?”喬本太郎說道。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王振邦將軍、許文林院士以及沈青三人,他還會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王振邦將軍親自給喬本太郎點上煙,微笑著問道:“知道自己這次為什么會栽嗎?”

  “還不是因為我的人殺死了這位許院士的保鏢也是你的老部下嘛!”喬本太郎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現在是跟多年沒見面的老朋友敘舊似的。

  “虧你現在還笑得出來,你在中國這么多年,販毒是什么罪名你應該很清楚,這次查獲的毒品數量之大,足夠讓你們所有人全部死上十次!”旁邊的許文林譏諷道。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出來混的人總會有這一天,我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沒什么好害怕的。”喬本太郎平靜地轉頭對許文林說:“不過這次死得還真是有點怨,派出的殺手沒把坐在你旁邊這個姓沈的小子干掉,反而干掉了你的貼身保鏢!”

  “這你就大錯特錯了,小王雖然是我的老部下,但還沒到要出動軍隊去幫他報仇地步。”王振邦將軍指了指旁邊的沈青對喬本太郎說道:“要怪就怪武田青木哪個倔老頭不肯放這位小兄弟一馬,上次暗殺失敗后他又從日本派了殺手潛入上海準備事機繼續暗殺這位小兄弟為了保護他的安全,我們只好將‘稻川株式會社’在中國內地的勢力全部消滅,然后再去找武田青木哪個老鬼的麻煩!”

  “沈青!”喬本太郎聞言心中一驚,不由多看了對面三人中最不起眼的哪名年輕人,沒想到最后的問題居然會是出現在這位經過調查應該沒有什么背景的年輕人身上。

  “好了,我們還是把話轉回正題上吧!”王振邦今天來可不是來跟喬本太郎閑聊的,說話的時候臉色也慢慢冷了下來,沉聲問題:“我們需要‘天照會’和‘櫻花進出口貿易公司’與“稻川株式會社”這些年金錢來往的帳本及這兩家公司進行違禁品走私的確鑿證據,希望你能交出來。”

  喬本太郎朝坐在自己對面的三人笑了笑,道:“的確有這些東西,而且我也知道這些東西藏在什么地方,可我偏不交出來!”

  “我看你是敬酒不喝,喝罰酒!”王振邦厲聲說道:“我們有很多方法能讓你開口,不過今天有許院士和沈兄弟在這里,他們可都是文明人對我們這些軍人的野蠻手段可能會不太適應,所以今天我想用文明一點的方法讓你開口。先讓你見個老熟人,希望你等下在我們用非常手段之前還能頂得住。”

  王振邦轉頭對坐在自己旁邊的許文林和沈青說道:“許老弟,我們可是有時間沒在聚過了,今天正好這位沈兄弟也在這里,不如我們一起去隔壁喝兩杯吧?”

  王振邦起身拉著許文林和沈青走出審訊室,來到隔壁房間讓手下拿來幾瓶陳釀茅臺酒和一大包醬牛肉及花生米,準備三人一邊喝酒一邊從旁邊的單面鏡觀看隔壁審訊喬本太郎的情景。

  “我,我不會喝酒!”沈青早就知道這些當兵的個個都是酒桶,見眼前的王振邦將軍讓手下一次就端上了三瓶茅臺酒,嚇得臉都綠了。

  “吱”

  審訊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喬本太郎抬起頭來到想看看王振邦口中的的熟人到底是誰,但結果卻讓他十分震驚。

  “老大,沒想到這么快我們又見面了!”黃毛笑瞇瞇地走進來,對眼前這位自己曾經的老大說道。

  此時的黃毛可能剛洗過澡,頭發有些濕濕的,身上穿著的一套嶄新警服讓喬本太郎什么都明白了。

  “這次你立了這么大的功勞,肯定能連跳個三、四級,我還沒有恭喜你呢!”喬本太郎盯著眼前的黃毛咬牙切齒地說道。

  還好眼光不能當武器用,否則剛立了大功胸前還沒掛上獎章的黃毛就算是屬貓的也不夠喬本太郎殺的。

  “言歸正傳吧!”黃毛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在喬本太郎對面坐下來,道:“老大,你還是老老實實把帳本交出來,免得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喬本太郎用鄙視的眼光瞟了對面的黃毛一眼,道:“我們兩人之間有過感情嗎?”

  “好!”黃毛給自己點了根煙猛吸了一口,然后湊到喬本太郎面前噴了他一臉二手煙,笑著說道:“既然我們之間沒感情可談,哪就別怪我無情了!”

  “反正我總是難逃一死,我是不會出賣組織的,你們就不用白費力氣了。”喬本太郎說完這句話后低下了自己的頭,不再理會對面的黃毛。

  接下來的時間,不管黃毛再說些什么,喬本太郎都一律低著頭不予理睬。

  黃毛見對面的喬本太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拿不出什么好辦法。沉默了幾分鐘后突然說道:“上次聽老大說埃塞俄比亞的男人從來就不用***,被我們拐賣到哪邊去的無知少女沒一個不是染上愛滋病最后死在哪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喬本太郎終于抬起了頭,眼中閃爍著驚恐的目光,他知道眼前這位夕日的手下將拿什么來脅迫他就范。

  “八嘎!”喬本太郎用惡毒的眼光盯著對面的黃毛,口中大叫道:“你要是敢動我老婆和女兒一根寒毛,我算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

  “哎,我也不想這樣,但為了我的肩膀上能再多點什么,只好得罪啦!”黃毛嘆了口氣后說道。

  在喬本太郎身邊做了幾年臥底,黃毛十分清楚溫柔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在喬本太郎心中的地位。在苦勸無效的情況下,只好抬出她們來脅迫喬本太朗就范。

  在他的心里也并不認為,自己用喬本太郎的妻女安全來威脅他就范是一件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六十年前,日本侵略者用這種卑鄙手段對付哪些抗日英雄的例子數不勝數,他今天不過是有樣學樣以牙還牙罷了。

  “能給跟煙嗎?”喬本太郎說道。

  “當然沒問題!”黃毛給喬本太郎點上一根煙后也沒再說什么,只是給自己也點上一根煙,靜靜等待著對面的日本人精神防線的崩潰。

  喬本太郎低著頭一口接一口地吸著香煙,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顯然正在心里做著天人交戰。

  “東西可以給你們,但你們必須答應保留我妻女名下的財產,并放她們回日本?”喬本太郎吸完手中的香煙后抬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黃毛聞言,不由望了一眼自己右邊的墻壁,這種事他可做不了主必需請示上級。

  “可以同意你的請求。”偽裝在墻角的擴音器內傳來王振邦將軍渾厚的聲音。

  喬本太郎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我憑什么相信你們?”

  “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王振邦通過擴音器直接反問道。

  “希望你們能兌現自己的諾言!”喬本太郎也十分清楚自己手中沒有與對方討價還價的籌碼,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說道:“你們要的東西都在‘櫻花進出口貿易公司’三樓雜物間的夾層里。”

  “小王,你現在就帶人去‘櫻花進出口貿易公司’把東西抄出來,然后把這些“稻川株式會社”在我國境內犯罪的證據都交到‘外交部’去,處理這種事他們比我們有經驗!”喝著小酒的王振邦對站在旁邊的副官吩咐道。

  “是!”站在王振邦將軍身后的少校副官應了一聲后,帶著一隊人馬抄家去了。

  “這個小沈酒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差,怎么還沒開始喝就倒下了,還敢不上我家哪個小丫頭!”王振邦看著已經扒在了桌子上的沈青,搖著頭說道。

  深秋的上海日照時間并不是很長,下午剛過六點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

  浦東大道上,滿漢樓哪塊巨大的金字招牌被幾盞聚光燈照得通亮,街道兩排“火樹銀花”燈飾不停的噴吐閃爍,而酒樓右側的露天停車場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輛,其中大多是出身名門的進口名車,光可照人的車身在五彩繽紛的燈光映照下讓街道上的行人有一種眩暈感

  如梭來往的名車川行在停車坪的內車道上,忙得前坪負責疏通的保安們是焦頭爛額,但還要面帶微笑地給這些開著名車的上帝們在本已經擁擠不堪的停車坪里再擠出車位來至于奧迪、桑塔納這種不入流的國產轎車就只好麻煩車主自己解決停車問題了

  停車坪旁邊的街道上,兩名交通警正在來回的游蕩,等著敢于在他們眼前犯錯誤的車主們給他們這個月的獎金里再加點什么

  就在這兩名交通警埋怨今天“生意”不好的時候,一支由三輛轎車組成的小型車隊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在車輛禁停區停了下來

  兩名交通警很有默契的做出了同一個動作,這個動作絕對不是沖上去開罰單,而是同時轉過身體假裝沒看見

  因為這支由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豪華型防彈奔馳車領頭,后面跟著一輛同款奔馳和一輛紅色豪華型寶馬的車隊實在是太扎眼了,傻瓜也看得出這一行人不好惹,何況是有近十年工作經驗的老油條呢!

  而這時,從領頭的奔馳車中走下來三名穿著便服的男子,領頭的那名中年男了雖然身材并不魁梧,但渾身卻散發著一種久居高位習慣于向別人發號施令人才具備的威嚴氣質,從后面下來的也都是清一色的男子,看來這一行人是準備邊吃飯邊談事的,否則肯定會帶女人前來

  等到這一行人消失在滿漢樓的大門內,兩名交通警才轉過身走到三輛進口名車跟前分別看了一眼三輛小轎車的車牌,開始在自己的腦海里搜索這三塊車牌的主人是屬于上面哪位大佬。

  這時候,一輛桑塔納型計程車看見前面幾輛小轎車違章停車也沒人管還以為這附近沒有交通警巡邏,于是在路邊禁停區將車停下來載客

  “生意”上門,兩名交通警也故不得再來研究這幾輛特權車是屬于哪位大人物(反正只要掛著軍牌的車他們就管不著),跑過去抬手給桑塔納車主敬了個價值二百大毛的禮,“違規停車罰款二百,請出示駕馭執照”

  “可是,前面三輛車”桑塔納小轎車的車主還想爭辯,可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旁邊的另一位交通警打斷:“態度惡劣,再加扣兩分!”

  “別這樣啊,我認罰還不成,再扣分我就要去上學習班了,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還等著我掙錢回去買米開鍋呢!”司機走下車遞上自己的駕駛證哭喪著臉哀求道

  “得,出來混口飯吃也不容易,誰都會有難處,我們也不是哪種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的交警,這次就不扣你分了”旁邊的一名交通警說道

  另一名交通警接過車主遞上的駕駛證打開看了一眼又交還給車主,口中還嘀咕著:“就是,別人什么車你什么車,別人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下次你也開輛掛著軍牌的奔馳試試,就算你把車停在人民大會堂門口我都不管!”

  滿漢樓頂層最豪華的“瓊樓玉宇”包廂內,沈青、王振邦、許文林一行人圍桌而坐,旁邊身穿高腰旗袍的服務小姐圍著桌子為他們倒酒,特制旗袍的分叉開得很高,幾乎就要開到了女服務員的腰間,身材高挑的女服務走路時從分叉處露出一雙雪白的大腿,看上去十分的養眼

  ‘這次為了小弟的事大家都辛苦了,這第一杯酒小弟敬各位!”沈青端起一個服務小姐特意為自己準備的小酒杯站起來接著說道:“小弟酒量太差比不得眾位英雄的海量,只能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三錢白酒杯,讓諸位見笑啦!”

  “心意到了就行,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沒什么可見外的!”許文林院士說著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大號白酒杯一飲而盡。

  “好,爽快!”旁邊的王振邦及兩名隨從也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旁邊端著酒瓶的服務小姐走上來,再次為桌面上的男人們倒滿酒后,沈青沖女服務員揮揮手,服務小姐乖巧地退出包廂帶上門,

  沈青臉上堆滿上真誠的笑容,從口袋里拿出一張事先就填好的支票起身放在王振邦的跟前,道:“王將軍,這是小弟的一點心意,請您一定笑納!”

  王振邦斜著眼睛瞄了一眼放在自己跟前的支票,上面五千萬的數字的確讓他有些吃驚,心里不停的盤算著自己該不該收下這張巨額支票

  坐在王振邦旁邊的許文林知道自己這位老朋友對沈青的可靠性還有疑慮,伸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暗示道:“振邦兄,大家都是自己人,既然這是小沈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王振邦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叫沈青的年輕人是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但許文林的后臺老板是誰他可是一清二楚,既然他說是自己人哪就肯定不會有問題了

  “既然文林兄都這么說,我王某人就交沈兄弟這個朋友了。”王振邦說著朝自己身邊的副官遞了個眼色,副官馬上收起了桌上這張巨額支票

  “來、來、來,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以后有福同享有難一起扛過去!“許文林適時的站起來端著酒杯說道

  沈青、王振邦等人也都站起來,互相碰碰酒杯一口喝下了這杯入伙酒

  接下來的這頓飯,在大家互相吹噓與刻意迎合下氣氛十分融洽,最后都是盡興而歸

  喝得醉熏熏的王振邦和許文林在副官和保鏢的攙扶下先走一步,反到是沈青因為十分清楚自己有幾兩重所以沒喝什么酒,成了三人中唯一清醒的人,留下來最后結帳

  沈青結完帳后朝電梯口走進,當他經過一個房門是虛掩著的包廂門口時,卻很意外的聽見一個嗲味十足的熟悉聲音夾雜著一陣蕩笑從包廂內傳出來

  沈青不由自主的在這間包廂門口停下了腳步,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看來今天晚上的好心情就要到此為止了

  沈青從兜里拿出十多張鈔票遞給站在門口的服務員,問道:“這間包廂里是什么人?”

  看著手上的鈔票,服務小姐眼睛一亮,急忙回答道:“包廂內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長得很帥有點像黎明,女的也十分漂亮身材好得沒法形容,尤其是她脖子上戴的那一根鉆石項鏈,真是羨慕死我了!”

  沈青又從腋下夾著的包里拿出兩扎鈔票塞進服務小姐的手中,道:“包廂里等下不管發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知道嗎?”

  服務小姐毫不猶豫地接過鈔票點點頭,這二萬多塊能趕上她一年工資了,就算為此被酒樓的老板炒魷魚也值。

  沈青走進包廂并順手把門從里面反鎖上,笑著在王緹與她旁邊一位帥得掉碴的男人面對坐了下來,微笑著說道:“小妖精,幾天沒見你這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嘛!”

  “沈青!”正在與身邊男人嘻笑**的王緹驚叫一聲,馬上移動嬌軀拉開與旁邊男人之間的距離。

  王緹的臉上本來就因為喝了不少紅酒而紅撲撲的,此時被沈青堵在包廂里臉上更一陣發燒,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樣。她現在與沈青的關系,實際上就是被他包養的情婦。現在自己私會小白臉被沈青人臟俱獲,怎能不讓她感覺到萬分尷尬呢!

  坐在王緹旁邊的小白臉也許是酒喝多了,到現在還沒搞清包廂內的狀況,手里抓著一個紅酒瓶沖到沈青面前牛氣十足地道:“少爺我可是空手道高手,限你這個走錯了房間的小子五秒鐘之內消失,否則別怪少爺讓你橫著出去。”

  小白臉舉起手剛準備倒數五秒,眼前的沈青就站起來突然舉起自己坐的這張紅木椅子朝小白臉的頭上砸去,小白臉條件反射地抬起雙手護住頭部。

  “咔嚓!”并不十分結實的登子散了架,小白臉雖然暫時避免了腦袋開花的惡運,但付出的代價是雙手被砸的失去了知覺自己也暫時失去了戰斗能力。

  沈青自認不是什么君子之流,當然也就不會為了公平起見而等對方恢復戰斗力再去與他公平決斗。趁對方雙手失去知覺的時機沖上去就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拳腳,而且還專往小白臉哪張帥得掉碴的臉上去,直將小白臉揍成豬頭三才罷手。

  過完手癮的沈青拍手退到一邊,從嘴里吐出一個字“爽”!

  “這是我的名片,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來切磋一局,歡迎你來找我報仇!”沈青看了一眼死狗一樣縮在房間一角的豬頭三,扔下一張名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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