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血霧圣器
發(fā)現(xiàn)攻擊的忍者變成煙霧之時,五十嵐結(jié)花已經(jīng)皺起了秀眉。本文由。。首發(fā)
“嗖!”
晦光一郎再度擲出一枚手里劍,竟朝著五十嵐結(jié)花襲來。
更準確地說,是向著五十嵐結(jié)花的腳下而來。
恰在此時,她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團血霧,那模糊的身影也從血霧中現(xiàn)身。
模糊身影依舊是一揮手,便把射向自己的手里劍反彈。不過趁此機會,五十嵐結(jié)花也立刻退開,脫離了對方的攻擊范圍。
看到奇襲沒有取得效果,模糊身影便站在原地,不再發(fā)動攻擊:“在忍者面前投擲手里劍,是不是有點班門弄斧了?”
“從你使用的忍法來看,應該出自血霧一族吧?”注視著對面的模糊身影,晦光一郎兩手迅速結(jié)印:“之前的時候,我就擊殺了一個你的族人!”
“忍法:利刃!”
結(jié)印完畢之后,晦光一郎猛然斬出“村淬”。
從“村淬”的刀身上,射出了透明的弧線利刃,向著對面的血霧忍者而去。
“斥風亂舞!”
隨著后方阿瑟的聲音傳來,一股銀色氣流猛然吹來,晦光一郎的長發(fā)不禁向后飄去。
而對面身穿黑衣的忍者,因為頭巾與面罩均被強風吹下,也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這是一張消瘦的臉龐。臉龐的眉心處,有一個霧狀的暗紅色斑點;下面的五官平常無奇,不過目光倒是如利刃般銳利,正盯著晦光一郎。
“果然如此!”消瘦的忍者說話之時,并沒有選擇躲避,而是同樣雙手結(jié)印。
不過他結(jié)印的速度,明顯比晦光一郎更加迅速。
“忍法:金遁之壁!”
忍者的身體之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面金光閃閃的墻壁。
“茲!”襲來的弧形利刃研磨金色墻壁之時,對面的晦光一郎卻因為墻壁上發(fā)出的金光,而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晦光一郎閉上眼睛之時,嘴角卻翹了起來:“趁著我閉上眼睛,就想過來偷襲嗎?”
“天然理心流?盲刀術(shù)!”
晦光一郎猛然揮刀,竟然比睜眼時速度更快。
“撲哧!”
沖過來的忍者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刀斬中。
微笑著睜開眼睛,晦光一郎卻不禁面色一變:“怎么會?”
被斬中的忍者變成了殘像,漸漸消弭無蹤。
“當當當當……”
武器急速相擊的聲音傳來,晦光一郎猛然轉(zhuǎn)頭,看到忍者正在壓制五十嵐結(jié)花,把她逼迫得連連后退。
“該死的,竟然敢玩弄我!”心中生出怒火,晦光一郎急速沖向忍者。
看到晦光一郎沖了過來,忍者迅速結(jié)出手印后,便立刻后撤。
剛想去追擊后撤的忍者,晦光一郎突然面色一變:“結(jié)花,你怎么了?”
一旁的五十嵐結(jié)花蜷縮著不斷顫抖的身體,蒼白的臉龐上充滿了恐懼之色。
“是你干的?”扶住哆嗦個不停的五十嵐結(jié)花,晦光一郎轉(zhuǎn)頭怒視對面的忍者。
帶著得意的笑容,忍者解說道:“中了我的恐車之術(shù),你的愛人已經(jīng)心生恐懼;若是持續(xù)下去,很快她就會精神崩潰……”
“破魔!”
不待面帶得意的忍者說完,晦光一郎便低喝一聲,右手處綻放出金色光芒。
接觸到結(jié)花面露恐懼的臉龐之后,金色的光芒便鉆了進入。
“這是?”
看到此番情景,忍者臉上的得意之色全然褪去:“佛家秘傳之術(shù)!”
“呼!”
深深吐出一口氣,五十嵐結(jié)花的面色漸漸回復,身體也不再顫抖:“好可怕!我從未陷入如此可怕的噩夢之中!”
“結(jié)花,你先休息一下。待我去宰了這個讓你陷入恐懼的混蛋!”晦光一郎說完,便要奔向?qū)γ婷鎺@容的忍者。
“等一下!”
忍者突然開口道:“你的生死之敵應該是那個陰陽師。根據(jù)系統(tǒng)的提示,你這個神選者與他那個落選者之間,是不死不休的關(guān)系。而我之所以參與進來,只是為了取回血霧一族的圣器。圣器到手之后,我便會立刻離去。”
“哦?”
晦光一郎止住腳步,試探著問道:“之前我可是擊殺了一個血霧忍者,你不需要替同族之人報仇嗎?”
“一個竊取本族圣器之人,早就該死!”忍者露出忿恨的表情,“說來還應該謝謝你,替我清理了門戶。”
晦光一郎微微點頭,“這樣嗎。你倒可以說說看,要取回的血霧圣器到底是什么?”
“血咒刀!”
忍者十分干脆地回答道:“之前陰陽師說過,你的愛人身上有血咒刀的氣息,我剛才也確認了這一點。”
“一郎!”
聽到忍者的話語,五十嵐結(jié)花剛要開口,卻看到愛人搖了搖手。
制止了五十嵐結(jié)花的話語,晦光一郎回答道:“容我考慮一下可否?”
“一分鐘時間!”
忍者皺眉說道,“如果你想拖延時間,一分鐘之后我出手的時候,便不會像之前那么客氣了。”
“咚!”
一聲巨響傳來,陰陽師猛然從高空墜下,落在了忍者身旁。
“你這個大肥豬,跑得倒是快!”安藤紀子沖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嚷嚷道。
隨后的相田由貴與阿瑟趕過來之時,也是喘息個不停。
“三對一的情況下,他們依舊消耗了這么多體能。”心中暗道之時,晦光一郎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年庩枎煟骸安贿^這家伙滿身傷痕,為何沒有用血色紋路恢復呢?看來恢復傷勢,也是有限制的。”
滿身浴血的陰陽師突然開口,對身旁的忍者說道:“之前與這些家伙交過手,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的族人在臨死前,把血咒刀注入了對面的美人體內(nèi)……”
“不可能!”
未等陰陽師說完,忍者便打斷道:“如果被用秘法注入了血咒刀,她早就應該七竅流血而死,絕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等等!”
望向了面色微微變化的晦光一郎,忍者質(zhì)問道:“難道是你?是你用破魔手段解除了這女人的血咒?”
“呵呵,你到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嗎?”看到忍者已經(jīng)察覺,晦光一郎便不再隱瞞。
“還真是小看你了,竟然能夠解除血咒!”忍者說話之時,面色驟然變得冷酷:“對于植入人體的血咒刀,只有一種辦法取回,就是用秘法抽出被植入之人的全身血液。”(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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