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繼續(xù)戰(zhàn)
??嘩啦啦!
臺下響起了熱鬧的掌聲,有人大聲的叫好。原本有些人還顧忌著沈士業(yè)在場怕他難堪而沒有開口。見到大家都激動不已的表情。他們也跟著喊叫起來。反正法不責(zé)眾嘛,他總不會拉出來其中一個出來罵幾句。
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麗model也一個個看的神情澎湃不已,用著自己的語言或者華夏語為王瓊加油。
“功夫。神奇的華夏功夫。”
“太帥了。好喜歡這樣的男人。”
“哦。要是能和這樣的男人做一次愛,死都滿足了。”
“想做啊?那晚上就跟著他回家好了。”
“我給了他名片,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給我電話......”
這些model恰好就站在張珂儀她們身邊,聽到這些女人的話,呂可冷哼了一聲,用英語說道:“他已經(jīng)有妻子了。”
這些model聽了這話絲毫不以為意,還有個法國model說
自己就是想和他做次愛而已。和他有沒有妻子并不沖突。
沈士業(yè)臉色寒冷。握著于情的手不斷的用力,將那個女人的手都快捏變形。她也不敢吭一聲。
花了那么大的代價找來,沒想到一個比一個蠢。沒能打到王瓊一拳,反而被人家打的一死一傷,原本想是用來羞辱王瓊的,沒想到卻反而被人給羞辱了。
上野佑二的身體滑到擂臺邊沿才在繩索的阻攔下停了下來,摸了摸生疼的小腹,又一次倔強(qiáng)的站了起來。
王瓊笑著說道:“我知道你不懂華夏語,很遺憾的是我也不懂日語。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你要堅持下去地話,不會有下一次。”
“士業(yè),要不要讓他下來?”于情聽了王瓊威脅的話,看著沈士業(yè)問道。
“讓他去死。”沈士業(yè)冷笑著搖頭。“難道你不知道嗎?只有受傷或者被激怒的野獸才是最可怕的。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開始戰(zhàn)斗。”
沈士業(yè)說的沒錯,受傷后的上野佑二更加發(fā)揮了他們大東洋合氣柔術(shù)的實力,無奈面對王瓊這種猶如無底洞一般的高手,實在是沒任何的勝算。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怎么練習(xí)的,這么年輕,身手卻深不可測。原本以為自己這一次能成功的時候,他的實力又突然增加了一層。
最后的戰(zhàn)斗是王瓊單方面的****,每當(dāng)上野佑二沖過來的時候,王瓊都是干脆利落的一腳踢翻。再次爬起來,又再次被他給蹋回去。
哐!
啪!
咚!
這三種大力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上野佑二現(xiàn)在真是連他媽都認(rèn)不出來了。面目全非,像極了里面秋香鉆進(jìn)桌子底下被人打成個又肥又丑的老女人時的樣子。
但是這個東洋武士悍不畏死,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次的又爬起來。他的精神倒是感動了不少人,到最后王瓊都有些不忍心揍他了。
沈士業(yè)擺擺手,嘆了口氣說道:“讓上野下來吧。金宇中上。”
于情站起來正要喝止他們停手的時候。只見上野佑二向沖的身體突然跌倒。哐的一聲砸在拳擊臺上,一動也不動。
于情的話到了喉嚨又咽了回去。說停手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眼睛看向王瓊的時候,都有些不能相信。這個清清秀秀的年輕人身手還真是了得。也難怪沈士業(yè)潘梓銘他們接連吃蹩。提起他的名字就一個個猶如仇深似海似的。
金宇中是韓國的民間高手,原本是對這個國家有些岐視的,覺得諾大的國家卻總是任人欺凌侮辱,一個沒有尊嚴(yán)和骨氣的民族。
可是有人找到他,說有人愿意出高價聘請他,開出的價格實在不是他所能拒絕了。正好金宇中也有想來會一面華夏高手的心愿,于是是欣然前往。
可是現(xiàn)在見到自己的對手接連打敗兩個伙伴,而且一個當(dāng)場死亡,另外一個昏迷不醒,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搶救回來的悲慘命運。金宇中覺得自己心里有些毛毛的。
真是個愚蠢的選擇啊。金宇中恨恨的想道。
“金先生。沈少讓你出場。”于情轉(zhuǎn)過身,對坐在身后的金宇中說道。
“哦。當(dāng)然沒問題。”金宇中點點頭,對于情說道:“于小姐,你可以和我講華夏語。”
于情愣了愣,說道:“金先生不是不懂華夏語的嗎?”
記得第一次見面時,沈士業(yè)宴請他們?nèi)恕K麄兙硎咀约翰粫A夏語。沒想到金宇中竟然欺騙了他們。雖然他的華夏語腔調(diào)很奇怪,但還是能夠聽明白的。
金宇中確實斷斷續(xù)續(xù)的學(xué)過華夏語,當(dāng)時他聽說過一句天下功夫出少林,對這句話很生氣,覺得華夏人實在是夸大其辭,于是就想過來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的武林圣地少林。
只是他既然覺得華夏民族是劣等民族,又怎么愿意說他們的語言?當(dāng)時和于情他們見面時,就假裝自己聽不懂華夏語。
“剛剛學(xué)會一些。”金宇中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糾察,說道:“這個對手太強(qiáng)大了。”
沈士業(yè)雖然沒有回頭。但是一直在聽著金宇中和于情的對話。聽到他說對手強(qiáng)大。冷笑著說道:“怎么?想臨陣逃脫?這就是你們韓國武者的行為?”
“不。沈先生誤會了。我不是逃脫。我覺得,對付這樣的高手。應(yīng)該給出相應(yīng)的價格才對。”
金宇中坐地起價的本事極強(qiáng),反正前面兩個家伙已經(jīng)被打殘了,這個時候還不是自己要價的好時機(jī)?
弱國怕外交,自己是國際友人,即便是這些有錢的人物也不敢對國外友人怎么樣吧?他并不怕沈士業(yè)的報復(fù)。
沈士業(yè)皺著眉頭,說道:“好。按照之前的約定,如果你能勝了他,給你雙倍。”
“沈先生果然豪爽之人。我一定盡力。”金宇中滿意的點頭說道。
看著金宇中上臺的背景,沈士業(yè)心里冷笑。可憐的家伙,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嗎?王瓊打了半天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絲疲態(tài),你上去無非也就是個送死的倒霉鬼而已。
沈士業(yè)已經(jīng)將最后一寶壓在了那個扛劍的怪人身上,果然還是自己人可信啊。
金宇中走上擂臺,學(xué)著華夏人的習(xí)慣對著王瓊拱拱手,小聲說道:“我們能否做個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王瓊笑著問道。沒想到這個韓國人懂得華夏語,還要和自己做交易。
“按照我和他們的交易,只要我能擊倒你。就能獲得一千萬的獎勵。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話,我愿意將這筆錢拿出來和你平分。”金宇中笑著說道。
“配合?如何配合?我裝死?”王瓊瞇著眼睛問道。這個韓國人真有意思,不像是個武術(shù)家,倒像是個商人。
“是的。你只需用在我擊中你的時候倒在地上。那樣就有獲得五百萬。我想,對于一個武者來說,這并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金宇中不住的點點頭。
“你是韓國人?”王瓊問道。
“是的。我是大韓國人。”
王瓊擺擺手說道:“行了,別大韓小韓了。你只會讓我一身惡寒。要不這樣,你蹲在地上雙手扯著自己的耳朵喊三聲沈士業(yè)是條狗。我給你一千萬。如何?”
“你在侮辱我和我的國家?”
“好吧。你總算聰明一回。”王瓊點頭說道。
“可恨。”金宇中怒吼一聲,握拳就朝王瓊沖過去。
王瓊冷笑著站在哪兒等他的攻擊。一心想著賺錢的高手總不會高到哪兒去。
金宇中見到王瓊不閃,心中暗喜,一直緊握的拳頭突然間縮進(jìn)了衣袖里,然后一枚銀白色的東西閃電般向王瓊飛了過來。
袖中劍?
王瓊大怒,這個家伙竟然在擂臺上使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王瓊見到那是一條棱狀的刀片,上面閃耀著一層銀光,看起來鋒利無比。王瓊也不敢硬接,連連后退三步。
沒想到這刀片上是被絲線拉著的,在燈光下極不顯眼。王瓊根本沒發(fā)現(xiàn),王瓊原本以為已經(jīng)閃避開了那刀片。沒想到它猶如長了眼睛般,又從身后向王瓊飛了過來。
唰!
王瓊的后背被劃了一道口子,襯衣割破,還傷到了皮膚。
沈士業(yè)看到這一幕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派了三個高手總算讓王瓊掛彩了,恨的是。這王八糕子當(dāng)著眾人的面使這種偷襲的小手段。無疑是在煽他沈士業(yè)的臉。
“啊,那個韓國男人好卑鄙。”
“天啊。偷襲....王瓊受傷了.....”
“啊啊啊,我要殺了他......他傷了我的白馬王子......”
呂可恨的牙癢癢,卑鄙,實在是太卑鄙了。哪有這么比試的?
“奶奶的,老虎不發(fā)貓!我還是做回hellokitty”呂可眼睛四處瞄了一圈,什么東西都沒有找到。于是也顧忌不了那么多,蹲下去將自己的鞋子扯下來就朝臺子上地金宇中臉上砸過去。
“小可,不要胡來。”呂娜娜攔著妹妹說道。
砰!
又是一只鞋子朝金宇中砸過去。呂可有些疑惑。自己手上的另外一只鞋子明明還在啊。兩女回過頭,就看到張珂儀赤著腳站在地板上。手上還提著一只黑色的皮鞋。
“是我砸的。”張珂儀面無表情的說道。
王瓊摸了摸后背,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肌膚傷的不重,可是如果再這么流血的話,勢必會導(dǎo)致身體疲勞。要知道,還有一個最強(qiáng)大的對手在對待自己啊。
“你真是找死。”王瓊看著手里揮著條絲線將那把匕首舞的密不透風(fēng)的金宇中說道。
“沒有人規(guī)定不可以用武器。”金宇中冷笑著說道。
“很好。”王瓊笑著點點頭。
無視金宇中手里那可長可短的匕首,身形避開他一記回旋刀的攻擊后,身體快速的向他逼近。一寸長,一份強(qiáng)。一寸短,一份險。金宇中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是距離,正要后退來將距離拉開時,卻已經(jīng)晚了。
王瓊憤怒起來的爆發(fā)力是驚人的,身體猶如一道殘影般在舞臺中旋轉(zhuǎn)著。迅速的進(jìn)入了金宇中飛刀無法自救的范圍。
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想逃跑的身體給拉住,然后快速的抖動著他衣袖里面隱藏的絲線。那把飛刀像是長了眼睛般的向后飛過來。
嗖嗖嗖的風(fēng)聲響起,刀子在王瓊的控制下沿著金宇中的脖子一圈圈的旋轉(zhuǎn)著。三四個圈后,他的脖子已經(jīng)被那朵細(xì)線給勒的緊緊的。
王瓊抓住他的衣領(lǐng),出力猛撞,將他的身體使勁兒的向后推過去。
哐!
金宇中感覺到身后有什么東西給抵住了,讓他再也沒辦法后退。那是擂臺四角用來固定的木樁。
“饒命......”金宇中的脖子被那絲線給勒的出血,呼吸都非常的困難。
“憑什么?”王瓊笑著問道。身體后退,又閃電般出腳。一腳跺在金宇中的臉上,然后狠狠的向后擠壓過去。
木樁咯吱咯吱的響著,腥紅的血液順著那木頭光滑的表面流敞。
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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