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收購計劃
自從上次王瓊敲斷潘梓銘的腿繼而離開蘇杭后,還是第一次見到潘梓銘。所經(jīng)歷的苦難和屈辱讓他徹頭徹尾的改變了。原本是個自以為聰明卻又不懂得收斂的幼稚少年,而現(xiàn)在王瓊卻覺得有些看不透他了。
陰沉、森冷、臉上的笑意可媲美演藝圈的女明星。懂得進退,知道了委曲求全,能夠笑臉迎人,不笨的腦袋配上顯赫的家世,這樣的潘梓銘才配做對手。
挫折使人成熟,難道是自己的暴力幫助潘家的后代成長了起來?這么說,潘家倒是應該感謝自己了。
在王瓊站在臺階上注視潘梓銘的時候,蘇杭四才也同時注意到了王瓊。雖然他的身份并不顯赫,但是在沈士業(yè)或者潘梓銘的眼睛里,絕對比那些前來迎接的其它人要引人矚目的多。
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在蘇杭和蘇杭四才直接叫板的。
沈士業(yè)是蘇杭四才的老大,在張家傭人的撐傘照應下,徑直向靈堂這邊走來。王瓊站在門口的臺階邊,沒有避開的意思。都有些不明白,那些原本和他一樣站在臺階上的人為何在看到這蘇杭四才的時候會自動的后退幾步。難道人身上當真有王霸之氣之類的玩意兒?
沈士業(yè)犀利的眼神從王瓊臉上掠過,然后徑直從他身邊穿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們身上,他們不會小家子氣的站在門口和王瓊對罵兩句,你說我一句你****的,另外回一句操。你媽之類的粗口來讓外人笑話。
一個人爬的越高,也就會摔的越重。這些名門望族要拼命的維持著自己的尊嚴和禮度,就跟一些偽君子要無所不用其極的維護自己的假面具一個性質(zhì)。一旦揭穿,萬劫不復。這就是為何嬌嬌身陷***而萬夫所指。而其它的一些女星卻還能博得別人同情是一個道理。
肖晨寶走過來的時候。和王瓊微笑示意,算是打了招呼。明面上還是要保持著和其它三大家族的友好和步伐一致的。在沒有足夠的利益下,他沒有理由站在王瓊這邊來對抗三大家族。
潘梓銘卻在王瓊身邊停了下來,一臉笑意的說道:“歡迎來到蘇杭。這原本是我向上帝祈禱的愿望,沒想到真的實現(xiàn)了。”
王瓊撇了眼潘梓銘那條被他敲斷的腿,笑著說道:“現(xiàn)在的醫(yī)學水平還真是發(fā)達,腿敲斷了都能接好。你說,上次要是直接把腿給擰下來。是不是讓醫(yī)生為難一些?”
這是潘梓銘的心病,就這么被王瓊吃裸裸的給揭開。眼睛像是充了血般,鮮紅而狂暴,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抽搐了幾下,潘梓銘的手指狠狠的戳著自己的掌心,直到疼痛讓他清醒并穩(wěn)定下來。
“這個問題你可以試試的。說不定就輪到你了呢。”潘梓銘又笑了起來,英俊的臉被他笑的嚴重扭曲,再不復當日翩翩貴公子的風度。倒像是個英俊的病夫。
得知沈、肖、潘、馬四家的第三代過來為張老爺子上香,張家的家庭會議也暫時中止,派了張辰出來接待。張家第三代都上不得臺面,張辰至少現(xiàn)在還名義上代表著張家。派他出來,雖然輩份高了一些,但是相比較他們身后龐大的勢力。就算不得什么了。天知道張家現(xiàn)在是多么渴望能和四大家族拉好關系。
蘇杭四才上過香后,和張辰寒暄了幾句,就告辭而去。張辰送他們走了后,回來的時候看到王瓊站在門口,就向他走了過去。從口袋里掏出煙遞給王瓊,王瓊笑著接過去,在身上摸了一陣,才想起來自己又沒有帶火機。只得讓張珂儀的父親幫忙把煙給點上。心想。要是自己真做了張珂家的上門女婿。讓老岳父點煙是不是大逆不道了些?
“一直想對你說聲感謝。以前礙于身份和輩份,這樣的話總是沒機會說出口。”張辰一口就將一枝煙給抽掉了大半。可見其心情的煩躁程度。“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兒,又讓我起了這樣的心思。如果珂儀為了這樣的一群人犧牲掉,我這做父親的可能就要愧疚終生了。”
“張小姐已經(jīng)對我說過這樣的話。”王瓊笑著說道。他能明白張辰這時的心情,怕是被那些骨肉親人爭財產(chǎn)爭的寒了心吧。
“里面正在開會討論張家的財產(chǎn)分割問題,一個個爭的面紅耳赤。我都不想進去了,怕面對那些丑惡的嘴臉。真是難為了珂儀,她平時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事兒。”張辰向臺階下走了一步,任憑那細密的雨點滴落在臉上。
“這是大家族的悲哀。不僅僅是張家如此。”王瓊笑著說道。有錢人家的子女,親情觀念著實淡薄了一些。因為有一種比血脈更加讓他們在乎的東西存在,因為錢代表了那個位置。
“是啊。”張辰點點頭,將手里的煙彈進雨簾里,轉(zhuǎn)過身拍拍王瓊的肩膀,說道:“珂儀在京城就麻煩你了。”
果然,張珂儀出來的時候一臉冰霜,大老遠的都能讓人感觸到她的那股寒意。
“走。我們回去。”張珂儀走到王瓊身邊,冷冰冰的拋下一句話,就這么沖進雨里向車子走過去。王瓊也顧不上打傘,趕緊追了過去。兩人鉆進車子,臉上都落了不少雨水。王瓊抽出紙巾給張珂儀,示意她擦擦臉。雨突然下的大了起來,雨點霹靂啪啦的打在車窗玻璃上,車內(nèi)的空間卻非常的安靜舒適。
“真想現(xiàn)在就回京城。”張珂儀有些賭氣的說道。
想道自己這樣抱怨像是把王瓊當成了最親近的人,又覺得有些不妥。既是解釋又像是在掩飾的說道:“爺爺尸骨末寒,他們就在爭著搶著要分財產(chǎn)。一些人說要把財產(chǎn)分了,各自經(jīng)營,一些人說要團結一致,但是這些說要團結的人又在企業(yè)總裁的位置上發(fā)生了爭執(zhí)。都是姓張的,一個個吵的拍桌子掀椅子,差點就要動起身來。我坐在里面,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也好眼不見為凈。”
“何必拿別人的愚蠢來懲罰自己?如果不想生氣,干脆就一走了之。反正你在京城有著自己的事業(yè),雖然暫時還不能和張氏比,但發(fā)展?jié)摿Σ⒉槐葟埵喜睢H嗡麄冞@么耗下去,張氏早晚會被折騰跨的。”王瓊笑著安慰道。
“張氏凝結了爺爺所有的心血,我是不忍心他就這么敗在那些人手里。”張珂儀臉色黯然地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簡單了。直接把張氏給收購了。”王瓊笑著說道。
“收購張氏?用什么收購?”張珂儀苦笑著說道。她倒是打過這樣的主意,可自己手里哪有那么多錢?
“用你在京城的公司。將張氏轉(zhuǎn)到你個人的名下。”王瓊出語驚人的說道。
張珂儀搖頭,說道:“不行。資金缺口太大。以京城公司現(xiàn)在的規(guī)模去收購張氏,像是一只螞蟻要吞掉大象。”
“你和你父親手里有多少股份?”
“我父親手里有百分之十五,爺爺有百分之三十,但是這百分之三十需要分為兩份,即是我父親和我二叔每個百分之十五。算起來,總共就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而另外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都掌握在他們手里,這也是我爸剛才被罷免了董事長的原因。收購張家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需要的資金是一筆很大的數(shù)字,不是我現(xiàn)在可以拿的出來的。”
如果能夠收購張氏,張珂儀無疑是最大的贏家。一方面能守護爺爺?shù)男难槐荒切┤私o糟蹋。另外,張氏如果掌控在自己手里,她有信心將它發(fā)揚光大。
“這樣吧,你初步做個預測出來,或者,我可以幫些小忙。”王瓊笑著說道。自己手里掌握著不少資金,翟天臨的那筆錢資助張克鵬開古董店時動用了小部份,剩余的錢和在紐約豪賭時贏來的錢一直都沒有機會動用。雖然把它存在銀行能生崽,但拿來幫助張珂儀的話,所得到的回報應該更豐盛一些。
“你幫我?你哪有哪么多錢?”張珂儀一臉疑惑的說道。
她實在沒辦法相信一個保鏢能拿出多少錢出來。更何況是收購一家綜合性的集團企業(yè)這么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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