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美人出浴
??隊長昏迷不醒。沒有了一個領(lǐng)頭的,誰敢真的開槍把人給做了?就像這個男人說的那樣,他們和王瓊并沒有什么仇恨,全都是受別人的役使。即便自己立功心切真的把人殺了,到時候誰會做自己的后臺?
隊長?天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裝昏的。至于隊長的后臺,他們可沒有能力能夠接觸那個層面的人物。
這群警察被王瓊忽悠的暈頭轉(zhuǎn)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不知道如何處理眼前的情況。
恰在這時,一個女警察在外面敲門,喊道:“隊長,張小姐的父親張先生在外面等著,隨同來的還有浩瀚律師事務(wù)所的李華明律師。他們要求了解審問進(jìn)度,并保釋張小姐回去。”
這下子眾人更慌了。張辰是蘇杭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綍r他們巴結(jié)還來不及,什么時候敢去招惹人家的女兒啊?而李華明更是個難纏的人物,他是蘇杭最有名氣的律師之一,要是較起真來,他們這些人的行為可都是違法的。
原本隊長說后面會有大人物替他們撐腰,而且局長副局長們也會站在他們這邊。現(xiàn)在隊長昏了,局長副局長們不見人影。事情只有靠他們自己解決了。
原先的計劃是行不通的,但是襲警的罪名一定要幫他做實。不然他們這些人就自身難保了。
“去請張辰和李律師過來。這邊發(fā)生了一些狀況。”一個干練的老警察說道。
張辰和李華明在女警的帶領(lǐng)下起來,推開門就被眼前的狀況所刺激到了。
一群男警察正舉槍對著王瓊,張珂儀被王瓊護(hù)在身后,地上還躺著一胖一瘦兩個警察。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張先生,你來的正好。你的女兒和這位先生都是犯罪嫌疑人,我們在將他們帶回來調(diào)查案情的時候,他將我們隊長和一名同事打傷。”那名警察指著地上躺的兩個傷者說道:“他們公然挑釁法律,挑釁執(zhí)法者的尊嚴(yán)。并動手傷人,我們要將他逮捕。”
張辰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和李華明的稍一對視,然后就把案件全權(quán)交給他處理。自己盡量少說話,以免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我是浩瀚律師事務(wù)所的李華明律師,請大家先把槍收起來,這樣太危險了。請你們先將傷者送到醫(yī)院去救治。我需要和我的當(dāng)事人談?wù)劇A私庖恍┣闆r。”李華明也不知道這些人中誰是領(lǐng)頭的,只得將名片分發(fā)到每一個人手上。并示意他們將槍給收起來。
那些警察這才收起了槍,有人抬著隊長和那只年輕的警察出去。
等到警察都退出去了,李華明拉來幾張椅子,示意大家都坐下來。然后看著張珂儀問道:“張小姐,現(xiàn)在你要將你們從進(jìn)入警局的情況完完整整的告訴我。千萬不要隱瞞。”
張珂儀點點頭,就將事情給講了一遍。張辰和李華明都聽的緊緊皺起了眉頭,每個人都嗅到了陰謀的痕跡。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對你們不利的。”李華明思考的時候喜歡雙手插在一起十指輕彈手指。“他們將傷者送到醫(yī)院驗傷。上面有王瓊的指紋。襲警的罪名不好洗脫。”
“李律師。那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張辰臉有憂色。這一段時間他是飽受磨難,所有不順的事兒一股腦兒的涌過來,讓他的臉色非常憔悴。
“如果能找到他們暴力執(zhí)法的證據(jù)就好了。我們可以反咬他們一口。”李華明遺憾的說道。“顯然。這非常困難。不過那個隊長酒后審訓(xùn)的事兒倒是可以做些文章。”
王瓊笑著說道:“我倒是有些證據(jù),或許可以用得上。”
“什么證據(jù)?”李華明抬起頭看著王瓊問道。雖然從張珂儀的講述中知道這個年輕人名字叫做王瓊,但是他一直都很少和他說話。王瓊從西裝口袋里摸出一根黑色圓珠筆出來,按了一下上面的紅色按鈕。里面立即就傳出來一個男人粗聲粗氣的說話聲。
“錄音筆?”李華明臉色激動的問道。
“是的。還有mp3的功能呢。平時都是聽歌用的,今天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所以就將它用上了。”王瓊笑著說道。不過這錄音筆和市面上賣的可大有不同,是掏高價從黑市買來的。王瓊當(dāng)時在告訴張珂儀這間屋子里沒有裝攝像頭的時候就知道情況不對勁兒了,特意將這錄音筆給打開了。事情果然如他預(yù)料的那般發(fā)展下去,他出手也敢這么肆無忌憚起來。
再說,有些人賤到你不揍他一頓就覺得對不起他媽將他生出來的地步。
“太好了。有了這樣?xùn)|西,無論是公了還是私了。我們都有了主動權(quán)。這樣吧,張先生,你在這邊陪著張小姐他們,防止那些警察亂來。我拿著這件證物去醫(yī)院,等到那個隊長醒了之后我和他談?wù)劇H绻辉敢夥攀值脑挘窃蹅兙秃退麄儗Σ┕冒伞N蚁耄绻莻聰明人的話,應(yīng)該會知道怎么選擇。”李華明站起身說道。
“李律師。這件事就麻煩你了。”張辰感激的說道。
“李律師。后面那段......先刪了吧。”王瓊趕緊阻止道。后面的那段話都是他在演主角。打人和用天上人間的小姐誘惑那些家伙放下槍。要是傳了出去,對自己很不妙。
“可以刪除后半段?”李華明疑惑的問道。“可別刪錯了。這東西實在是至關(guān)重要。”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如果怕丟失或者損壞的話。大家可以用手機(jī)再各自錄制一遍。”王瓊笑著說道。
張辰想了想,說道:“還是再錄幾遍吧。保險。”
事情的發(fā)展出乎意料的順利,李華明拿著王瓊提供的證據(jù)趕到醫(yī)院,在那個隊長醒了之后兩人經(jīng)過一番密談,外人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反正李華明出來的時候春風(fēng)滿面。
病房里的胖子卻砸碎了兩個熱水瓶,白白被人揍了一頓卻沒有任何收獲。誰心里都有些不舒服。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呢?難道那兩個人是干間諜的?隨身都帶著錄音筆?
更讓他擔(dān)憂的是如何向他的上家交代,原本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卻因為自己無法發(fā)聲求救而前功盡棄。怕是要做好再挨幾耳光的準(zhǔn)備了。
胖子那邊不追究,李華明就很容易的將張珂儀和王瓊保釋了出來。忙活了大半天,從警局出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為了感激李華明,請他吃了頓便飯。回到張家時,已經(jīng)快到凌晨。
王瓊在自己房間里洗了個涼水澡,才覺得身體的疲乏驅(qū)散了不少。經(jīng)過今天的事兒。王瓊實在沒有一點兒睡意。就穿上衣服想過去和張珂儀聊聊。怕是她心中也有很多疑惑吧。
“珂儀。”王瓊在門口敲門喊道。
等了一會兒,房間里沒有聲音。
“珂儀。”王瓊再次喊道。屋子里明明亮著燈,她應(yīng)該在房間里才對。
仍然沒有人應(yīng)聲。王瓊有些擔(dān)心了,張珂儀不會出什么事吧?
王瓊用手推了推門,無法推開,房間門是從里面鎖住了。王瓊從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用刀尖在鎖孔里轉(zhuǎn)了兩下,就砰的一聲將房間門打開了。
王瓊推開門。見到房間里的燈亮著。張珂儀卻不在。沐浴間的燈也開著,玻璃門上粘滿了水汽,讓人無法看清楚里面的情況。
“珂儀。”王瓊走到玻璃門前敲了敲門,聽到嘩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啊?王瓊?你怎么進(jìn)來了?太困了,睡了一會兒。”浴室里傳來張珂儀有些驚慌的聲音。然后是佳人出水的聲音,雖然看不到里面的無限春色,但是想到張珂儀光著身子從浴港里走出來的情景。王瓊就覺得體內(nèi)的原始沖動在勃發(fā)著。
“嗯。有些事找你商量。在門口喊了半天,沒聽到你答應(yīng)。怕你出了什么事兒,就闖進(jìn)來了。下次洗澡記得關(guān)門。”王瓊怕張珂儀責(zé)怪自己撬門而入的事兒,很好心的提醒道。
“啊?沒關(guān)門嗎?今天真是累壞了。”張珂儀的聲音確實滿是疲憊。
“你先休息吧。我們明天再談。”王瓊對著沐浴間說道。
“不用了。我剛才睡了一陣子,現(xiàn)在也沒有睡意。正好有些事要和你談,這一會兒是睡不著的。”張珂儀說著,嘩啦一聲拉開了沐浴間的門。
一股熱氣撲散而出,張珂儀身穿雪白的棉絨睡衣走了出來。長發(fā)被浴帽包裹著,怕是剛剛洗過頭,從帽子縫隙里還在向臉上滴著水,修長的脖頸裸露出來,沒有任何東西的點綴仍然光彩照人。被熱水泡的太久,身上起了一層粉紅色的紅潤,如三月里開的正濃的桃花。裸露出來的肌膚細(xì)潤如脂,粉光若膩。光著腳丫子。在毛毯上將腳上的水漬瀝干凈后,這才穿上棉布拖鞋。
“你先坐一會兒。要喝些什么?我吹下頭發(fā)。”張珂儀本想請王瓊先回去。等自己收拾妥當(dāng)再過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她實在沒辦法將王瓊當(dāng)做一個真正的保鏢看待。
“要不要我?guī)褪裁疵Γ俊蓖醐傂Σ[瞇的問道。張珂儀浴后那體香濃郁的能把人給融化了,不用刻意的呼吸,那香味就點點滴滴的充滿你的嗅覺。
“不用了。”張珂儀面上保持著平靜,心里還是有些慌。這樣的穿著打扮讓她有一種吃裸裸被人欣賞的感覺。
張珂儀走到柜子前用吹風(fēng)機(jī)吹頭發(fā),等了半天不見王瓊說話。回頭一看,見他正一臉笑意的站在自己身后盯著自己看,慌亂下就差點把吹風(fēng)機(jī)對準(zhǔn)自己的臉。
這么沉默下去實在尷尬,就故意找話題道:“你是不是在想到底是誰陷害我們的問題?”
“是啊。你更熟悉蘇杭的情況一些,應(yīng)該知道是誰在幕后操縱。”王瓊難得看到張珂儀出糗的樣子,會心的笑了起來。
“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們張家的一些人是有能力做這些事的。如果是他們做的話,那么他們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針對我才對。還有一個嫌疑人就應(yīng)該是你的老朋友了。今天肖晨寶的提醒不會是沒有任何根據(jù)的。我還是建議你先離開蘇杭。”
“無論是誰做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會付出代價。”王瓊走到張珂儀的身后,伸手輕輕的觸摸她有些潮濕卻帶有溫度的頭發(fā),說道:“我答應(yīng)過她們,要把你安全的帶回去。”
張珂儀的后背崩的緊緊的,沒料到王瓊會突然間敢過來摸她的頭發(fā)。想罵他,卻不忍心說不出太重的話。如果說輕了,那又和打情罵俏有什么區(qū)別?
腦子里亂哄哄的,只好假裝沒有看到王瓊的動作。正想趕緊將頭發(fā)吹干好站起身避開他的時候,房間門再一次被人敲響。
“珂儀,沒睡吧?”外面?zhèn)鱽韽埬傅穆曇簟?br />
“沒.....睡了。媽,有什么事嗎?”張珂儀想起王瓊還在屋子里,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肯定會讓母親懷疑。
“媽有些話和你說。把門打開。咦,門都沒鎖?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粗心大意啊?”張母說著,就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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