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二下蘇杭
??“杜警官,王瓊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在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在馬路邊發(fā)現(xiàn)我的。而且我一直昏迷不醒,他也只好先把我?guī)Щ厝ゾ戎巍!眲㈡面蒙锨皫屯醐倱!?br />
“劉小姐,你當時昏迷不醒,怎么知道他是在馬路邊發(fā)現(xiàn)你的?而且,他發(fā)現(xiàn)你后為何沒有立即報警?”杜宇琛心思慎密的問道。
“杜警官,我和王瓊是很好的朋友。他不可能對我做出什么壞事。而且,他的醫(yī)術比一般的醫(yī)生要高明。而且我中的是一種比較罕見的毒,只有他可以救我。”
劉婷婷和王瓊的關系進展神速,沒事就拉拉小手親個小嘴什么的,這個時候自然要全力幫他說話。
“劉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奉勸你還是要小心些。放心,我們做事是憑證據(jù)說話,只是帶回去做個筆錄而已。我們不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就沒辦法向上面交代。”
“而且,你不想將綁架你的劫匪全部捉被住嗎?警愛民,民擁警,警民關系魚水情。我們不會對他怎么樣的。”
劉婷婷也有些啞口無言了,說道:“那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不用了。”王瓊上前拍拍劉婷婷的肩膀,說道:“你的身體不好,現(xiàn)在還不能太勞累。你在這陪伯父聊會兒天。我一會兒就回來。”
劉擇天看到王瓊和自己的寶貝女兒眉來眼去的情景。還正想問問他們是什么關系的呢,沒想到警察竟然要把他帶到局里去做筆錄。
他看到了這些天杜宇琛以及她的下屬們的辛苦,對這個女人也是相當欣賞的。而且她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符合法律,他一下子還真找不到勸阻的理由。
王瓊跟著杜宇琛上了警車,看到那個女人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笑容,感覺自己這只小白兔好像是進了大灰狼的圈套。
一路上杜宇琛都閉著眼睛養(yǎng)神,這幾天累的夠嗆,現(xiàn)在人質(zhì)找回來了,她緊崩的神經(jīng)也一下子松懈了。坐上車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王瓊見她沒有說話的興趣,也閉著眼睛休息。突然覺得肩膀一沉,睜開眼睛看過去,杜宇琛的腦袋正靠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長發(fā)披散開來遮住半邊俏臉,小嘴緊緊的闔著,呼吸均勻,呼出來的氣體都有股醉人的沁香。
那有這樣子的?用假睡這么老土的方法來占別人的便宜?這一招人家王瓊六歲的時候就對文靜使過。
王瓊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個霸道野蠻的女人腦袋給推過去或者猛的將肩膀抽走時,前面的司機對著王瓊笑笑,做了個噓的手勢。
“她太累了。幾天沒睡了。”司機小聲說道。
王瓊的心就有些軟了,雖然她的脾氣暴燥了些。也算是個好警察吧。
算了,今天認栽。就讓她占些小便宜吧。反正自己也不是處男了。
司機也故意放慢了車速,大半個小時才到市局。
“杜隊,醒醒。杜隊,”司機看到自己的隊長流口水沾濕了王瓊的肩膀,一臉歉意的對他笑笑,想趕緊將這丟人的隊長給喚醒。
沒想到杜宇琛太過疲倦,睡的太熟了,喊了幾聲都不醒。
王瓊的手伸到她大腿下面,猛的一用力,杜宇琛就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你干什么?”美夢被人擾亂。杜宇琛有種想拿刀砍人的沖動。瞪著王瓊大聲吼道。
“你濕了。”
“你才濕了呢。”
“我是說你濕了我的衣服。”王瓊指著自己的肩膀說道。
“那關我什么......我流的?”
“是你流的。”王瓊很肯定的點頭。
杜宇琛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砰的一聲踢開車門,扭頭就下了車,對著先一步回來。候在車邊的下屬吩咐道:“把他帶到辦公室。”
“不用帶了。我自己會走。”王瓊推開車門說道。看到肩膀上黏糊糊的一片口水,心里暗呼倒霉。
這是什么女人啊?這么大了睡覺還流口水。太可惡了。
“姓名?”
“王瓊。”
“性別?”
“你自己看。”
“我不用自己看,我要你告訴我。現(xiàn)在人妖多著,我怎么知道你骨子里是男是女?”杜宇琛拍著桌子說道。心里卻是羞愧無比,怎么就躺在這家伙的肩膀上睡著了呢?還流了那么多口水,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杜宇琛啊杜宇琛,你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窘態(tài),杜宇琛就只好用暴力手段來審問王瓊。
“我說你就相信了?不會吧。所以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試試。你屬于國家公職人員。如果長期合作的話。我給你打八折。不過我們這是小本經(jīng)營,不賒帳啊。聽說你們公務員都喜歡簽單。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也不愿意付錢。”王瓊一眼就看穿她的那點小心思,打趣著說道。
“王瓊,你最好給我嚴肅點兒。”杜宇琛寒著臉說道。
“我已經(jīng)很嚴肅了。是你不嚴肅。”王瓊反駁。
做了幾次深呼吸,壓抑住自己想拔槍干掉這家伙的沖動,杜宇琛說道:“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告訴我。”
“詳細啊?好。事情應該是從11號說起吧。我每天晚上都睡的比較晚,11號晚上也是如此。那天我正在玩LOL的時候,你知道LOL是什么吧?”
“知道。英雄聯(lián)盟。我也有號。”杜宇琛陰沉著臉點頭。
“你也有號?我有兩個號呢。一個是十二級,一個是十五號,你多少級?”
“三十。回歸正題。”杜宇琛忍不住拍拍桌子提醒道。
“哦。好的。我正在玩游戲時,覺得肚子有些餓。就想出去吃宵夜,還喝了瓶啤酒。啤酒是京城麥啤,味道還行。比力加好喝些。,夜宵吃了一條秋刀魚,我明明告訴那老板娘不要放辣椒,她看我英俊,想引起我的注意,故意放了很多辣椒。還有一份牛肉炒粉和烤玉米。烤玉米外面熟了,里面沒熟,炒粉倒是味道不錯。”
“這些不用告訴我。”
“不是你說要詳細的告訴你嗎?我已經(jīng)很詳細了。”王瓊無辜的說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杜宇琛一臉兇悍的盯著王瓊問道。
“沒有。我只是照你的話做。”王瓊的身體向后躺過去,眼睛肆無忌憚的盯著杜宇琛的****看。
為什么每次看到身穿警服的漂亮女人時,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s*m呢?
“別逼我動手。”杜宇琛察覺到了王瓊的眼神,臉上的寒意更濃。
“你不能打我。是你說的,我是魚你是水,魚離開水不能活,水離開魚也不好過。”
杜宇琛嘩啦一聲推開椅子,氣沖沖的離開了。
等到王瓊一番胡攪蠻纏的將杜宇琛給氣跑,換了另外一個警察來審問時,王瓊又一次將他和劉婷婷對好的口供給講了一遍,然后就簽字離開了。
王瓊在中途離開后,王瓊就再也沒看到她了。可能是跑到哪個角落去吐血去了。
市局離別墅挺近,王瓊準備先回去把那輛東方之子開回來,然后再去京城酒店去陪劉婷婷的父親吃飯。
回到別墅的時候,只有翟鑫怡和趙鑫在客廳里,兩人竟然沒有玩游戲,而是坐在沙發(fā)上滿臉急躁的神色。
“王瓊,你跑哪兒去了啊?怎么才回來?”趙鑫看到王瓊,一臉著急的問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瓊疑惑的問道。她們倆人臉上的表情讓王瓊覺得奇怪,難道自己還在她們的生活中占據(jù)那么重要的位置?
“珂儀姐姐的爺爺突然病逝,張家的人都跑回去爭財產(chǎn)。珂儀姐姐接到電話后就趕了回去,我怕她會有危險。我和鑫兒要陪她去,她不同意。我派了兩個保鏢跟著她一起回去,可我還是擔心。”翟鑫怡倒是能保持鎮(zhèn)定,只是臉上的憂色并不比趙鑫少。兩人都是大家族里的人,知道財產(chǎn)斗爭的酷性。
張老爺子病逝?張家兄弟閻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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