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千山
王瓊想。其實要證明一個人是不是男人有很多種方法的。并不一定非要在酒場上拼的你死我活。
見到呂可真的一口氣喝完杯子里的紅酒。王瓊也只好有樣學樣的干杯,他說不敢是怕她們酒后亂性。自己還是個處男。據說處男的第一次都不持久。而且以一對三,他心里還是有些怯怯的。
兩人連續干了三杯后。呂可說起話來舌頭就有些打轉了。氣憤的指著王瓊嗔道:“你怎么.....怎么還不醉啊?”
“很快就醉了。”王瓊說道。
“不行。姐,你要幫我。”呂可抱著呂娜娜的手臂說道。
“王瓊。我和你干一杯。”呂娜娜也想知道王瓊的酒量,聽到妹妹的請求,便也跟著舉杯。
王瓊倒是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誰和他喝都行。先是他和呂可單挑、然后是呂家姐妹花挑他一個。再然后張珂儀也忍不住加入了戰團。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去拿酒了,當三個女人都神智不清的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時,王瓊才剛剛喝飽。
“怎么都醉了?”王瓊看著三個女人禮服下面春光外泄的大片白膩。笑著說道。
“算了,我也醉吧。”王瓊說著,在沙發上坐好。將張珂儀在酒精的催發下越加的香氣撲鼻的身體摟在懷里。呂家兩姐妹的身體也一左一右的靠在自己身上,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脖子。
這樣算不算3P?王瓊心想。咱也奢侈一回。
問題是。怎么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阿里九九是位于蘇杭郊區的一家酒吧,雖然不及市區的酒吧一樣處于黃金地段,但是競爭力要相當少一些。所以平時的生意還不錯。
晚上才是酒吧營業的高峰期,白天的阿里九九生意極其冷清。只有一男一女兩個值班的服務員趴在吧臺上小聲說話,男服務員正在調戲著這個鼻子上長有幾顆雀斑的女孩。
突然,一雙白的耀眼的手推開了酒吧的玻璃門。
兩個服務員一起回頭。然后女孩的眼神瞬間呆滯。怎么會有這么俊秀的男人?
或許是同性互相排斥的緣故,男服務員對這個身穿黑色西裝顯得俊俏逼人。天氣不冷手上卻戴著一雙白色手套的家伙很是沒有好感,又見到自己剛才勾搭了半天的同事一臉花癡的看著那個男人,就語氣不善的問道:“有什么事嗎?”
男人面無表情的搖頭。沒有回答服務員的話,卻是慢慢的向他走過來。
“喂,你聾了嗎?還是個啞巴?問你話你沒聽見?”
男人仍然不說話,走到男服務員面前,那只白的耀眼的右手突然間伸出,輕輕一用力,服務員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啊!
女孩見到同伴倒地的身體時。這才從對方那張能夠迷惑人心神的俊俏臉蛋上轉移開來。出聲尖叫起來。
可是她的嘴巴微微張開,聲音還沒來得及傳出去時,嘴唇上已經多了一只手。
那個男人俊俏的臉蛋突然間就出現在她面前。這么近距離的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心臟更是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死在這個男人的手上,也算是種幸福吧。
千山輕輕在她的腦戶穴按下去,那個女服務員的眼睛便緩緩闔上。無聲的暈過去了。
將她的身體拖著移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后將手上有些脫落的白手套向上扯了扯。從左手西裝袖口中彈出一把利劍。徑直向酒吧的二樓走去。
二樓是酒吧的貴賓包廂。這個時候沒有音樂和喧囂的吵鬧聲,整個走廊安靜的可怕。
千山屏住呼吸站在樓梯口靜靜的聽了一會,便朝著走廊盡頭的一間包廂走過去。
千山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輕輕的敲門,不輕不重,恰好兩聲。這是他的習慣。
“誰?”剛才還有輕微說話聲傳出來的包廂一下子安靜下來。有個男人沉重的聲音傳了出來。
千山沒有回答。再次輕輕敲門。
砰!
包廂的木板門突然出現幾個小孔,幾顆子彈無聲的從里面射了出來,千山知道。肯定是他們提前約定過暗號。所以在沒有聽到自己將暗號接上來后就預感到危險來臨,豪不猶豫的對著外面射擊。
千山身體前撲,手腕上的腕劍撐在地上。雙腳一起用力。哐的一聲,包廂門被他給踹開了。
千山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還沒看清楚包廂里的狀況,兩把匕首就一左一右的向他攻擊過來。
沒有閃避。左腕劍以更凌厲更迅捷的速度刺向右邊一個人的腹部。以狠治狠。以命搏命。千山享受著這種最具刺激性的游戲,在逼退右邊的攻擊后。兩人的合擊之勢也瞬間失去效果。
千山只是身體向右退了一步。左邊那把匕首的攻擊就落空。
這個時候,雙方人馬才進行第一次的照面。對方共有四個人,正一臉疑惑的看著單槍匹馬闖進來的千山。
“你是誰?為什么要來這里?”四人中年紀看起來最大的中年男人沉聲問道。
這個世界有時候是不需要語言的,比如殺人,千山沒有回答。也不會回答。隨后左腕劍向站在他最近位置的年輕男人沖了過去。兩次攻擊落空后,第三次才將左腕劍給插進了對方的胸口。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來殺我們?”剩余的三個男人臉色大變,在將千山包圍起來的時候。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如果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實在是覺得太冤枉了。
千山將左腕劍上沾染的血在地上躺著的那具尸體上擦拭干凈,再一次撲向剩余的三個男人。
冒犯他信仰的人。殺。
妄想冒犯他信仰的人,也要殺。
當有人將殺人當做一種樂趣的時候,那就無所謂道德和法制的羈絆了。
千山微笑著看著躺下的四個尸體,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下起了雨。若大的雨滴像是被人從空中倒下來一般。嘩嘩啦啦的滴打著地上的石板路。
風很大。院子里幾盆開的正艷的盆裁被吹倒在地上,但是枝葉卻更顯得嬌艷欲滴。綠油油的。看起來就讓人有了些食欲。
張珂儀醒過來的時候。感覺頭疼欲裂,她一直排斥喝酒。甚至為了不用應付一些必須的酒場,還給自己找了一個酒精過敏的借口。
昨天經歷過自己人生的一大選擇。身心都放松了下來,又在呂家姐妹的勸導下。也跟著喝了兩杯。沒想到最后變成拼酒的場面。喝的越多,思維也越發的不受控制,最后竟然醉倒的不醒人事。
頭頂上有熱乎乎的喘息聲,帶有醇香的紅酒氣息。自己的身體上下起伏著。像是在大海里被風浪卷起的小船。張珂儀猛然間睜開了還有些朦朧的眼睛。然后便看到王瓊的臉。
兩人以一種最暖昧最緊密的姿勢坐在一起,自己像個嬰兒一般趴在他懷里。頭頂上的溫熱是他的呼吸,身體的博動是因為他的心跳。而更加糟糕的是。自己的衣衫凌亂,內衣帶子也被解開。一只咸豬手從領口伸了進去。正肆無忌憚的抓著自己的胸部。
張珂儀剛剛發現這一情況的時候,胸部微微一疼。那只手竟然還用力的擠了擠。
張珂儀有種神經錯亂的感覺。剛才胸部的疼痛感已經知道這不是一個噩夢了。
這是在事實中,在自己醉酒睡著后,自己的胸部......那個從來不曾有人侵犯過的私地被一只大手給握住了。
更加讓張珂儀難以接受的是,呂家兩姐妹也都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呂娜娜趴在王瓊的大腿上,胸前那雪白豐滿的粉肉裸露了一大半。而呂可的雙手還摟著王瓊的脖子。傾斜的躺在沙發上。小嘴微微蠕動著正睡的正香。紅色的禮服下擺很不雅觀的掀開,露出白色的蕾絲內褲。
張珂儀的嘴巴張了又張,仍然沒有叫出聲來。小心翼翼的將王瓊的手從自己胸部上拿開。然后扣上內衣,掩著胸部從王瓊的身上爬了起來。急急忙忙的就往洗手間跑去。
天啊,這次真是要瘋了。
王瓊的眼睛睜開看了看,又摟著呂家姐妹睡著了,摟了二十多年的枕頭。終于有女人可以摟了。還一摟就是兩個,王瓊覺得自己很幸福。
王瓊是被呂可給拍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張珂儀呂娜娜和呂可三人正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一個個的寒著臉一言不發。像是要過三堂會審似的。
這種場面王瓊見得太多了。在公寓的時候,張珂儀翟鑫怡趙鑫三人就經常擺出這樣的架勢。只不過趙鑫是個小叛徒,經常訓著訓著又幫自己說起話來。然后引起對方統一陣營的崩潰和內亂。
“幾點了?”王瓊轉過頭看了看天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雨的緣故,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
“說。你對我們做了什么?”呂可小臉緋紅,還穿著那身性感的紅色禮服。只是身上披了一件藍色的外套。
“對你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沒做啊。”王瓊茫然的說道。緊張的看了看自己的跨部,見到自己的褲子還好好的穿在身上,皮帶也沒解開,這才一幅釋然的表情。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難道你以為我們會非禮你嗎?”呂可氣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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