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冤家路窄
一個身材高挑穿著白色西裝相貌俊美如妖的男人走進來,反手關上了包廂門。見到張珂儀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衣衫整潔,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后,這才放下心來。
“你.....是....誰......”魏禮的脖子被那只戴著白手套的手給卡住,臉色憋的通紅,使勁的從喉嚨里出來這三個字。
可是男人卻沒有回答他問題的興致,大拇指和其它四個手指稍一用力,咔嘣一聲,就扭斷了魏禮的脖子。
將他的尸體丟在地上,在包廂里四處打量了一眼,沒發現什么可疑或者容易暴露的痕跡后,這才走到房間里的電話機旁邊,用那只戴著白手套的手撥了110
“喂,你好,這里是110急救指揮中心...”
“喂,你好,是什么人報警?”
“喂,人還在?”
男人看了一眼仍然熟睡的張珂儀,然后拉上門走了出去。走到電梯的時候,正好有一群酒店保安向這邊趕過來。
張珂儀蘇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恍然間,還以為這是一個夢。掐了掐手背感覺到疼痛后,才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
自己不是在陪魏禮和于淑賢他們吃飯嗎?什么會進了醫院?
“你醒了。”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張珂儀抬起頭,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女人坐在病房角落的椅子上。見到自己的眼神看過去,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過來說道:“我叫杜宇琛。是負責你這件案子京城市局的警察。”
張珂儀不由得暗贊一聲,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會有勇氣去做警察的?
“我這件案子?什么案子?我不太明白。我記得正在酒店和朋友吃飯.....”張珂儀拍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大腦還有些疼,意識一片模糊,記憶還停留在魏禮和于淑賢打情罵俏身上,其它的什么都想不起來。
“如果你覺得現在身體沒什么大礙的話,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杜宇琛說話的語氣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溫柔,拉張凳子坐在張珂儀旁邊,手里捧著個筆記本準備記錄的架勢。
“沒事。你問吧。”張珂儀也急于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出聲說道。
“你和什么人在一起吃飯?”杜宇琛問道,
“綠森公司的經理魏禮,我們公司的公關部經理于淑賢。”張珂儀出聲答道。
“于淑賢?”杜宇琛的眼睛一亮,在筆記本上于淑賢的名字上做了個五角星標記。說道:“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離開?我記得她一直在場啊。”張珂儀疑惑的問道。
“魏禮呢,他也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嗎?”杜宇琛又問道,
“是的。”張珂儀答,
“他有沒有接過什么電話?或者說中途出去見過什么人?”杜宇琛接著問道。
“沒有。”張珂儀搖頭,
“他有沒有對你做出什么猥褻性的動作或者語言.....抱歉,這是出于工作上的需要,如果有什么得罪之處。還請你原諒。”杜宇琛說道,
“沒事。我們公司正和綠森談一筆業務,這項業務一直由魏禮負責。所以,今天晚上我邀請他吃晚飯。”張珂儀公正的說道。“他并沒有過份的語言和動作。”
杜宇琛看著張珂儀豐神冶麗的面孔,突然問道:“你有男朋友嗎?”
“啊?”張珂儀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女警察會突然間問自己這樣的問題,說道:“這屬于我的私人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
“可以。但是如果你回答的話,或許對案情有些幫助。”杜宇琛說道。
張珂儀想了想,說道:“沒有。”
杜宇琛秀氣的眉頭皺在一起,看著張珂儀說道:“根據你提供的口供和洲海花園大酒店工作人員的證詞。今天百合包廂共有三人用餐,你、魏禮和于淑賢。你被迷藥迷倒,送進醫院時,胃里還殘留著迷藥成份。魏禮喉嚨被人扭斷,當場確定死亡。而于淑賢提前離席而去,現在我們的人正在尋找她的下落。”
張珂儀沒想到自己吃頓飯竟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自己中了迷藥,魏禮被殺。于淑賢提前離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縱使在聰明的她。也要理一理思緒。
“根據醫生的鑒定結果,你暈倒的時間大概為八點三十分,而魏禮被殺的時間為九點二十分。也就是說,是在你暈倒后魏禮被殺的。而于淑賢是九點十分離開百合包廂。她可能是事件的直接參與者。”
于淑賢要害我?這個消息讓張珂儀吃驚不已。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防備別人了,沒想到還是被人出賣了。
“兇手又是誰呢?”張珂儀很快就鎮定下來,指出問題的關鍵。自己被迷藥迷倒,魏禮被人扭斷喉嚨。排除了自殺的可能。而于淑賢在事情發生前就離開了,也排除了她是兇手的可能性。
杜宇琛一臉憤怒的說道:“這也正是我們所關心的。本來洲海花園酒店有監控設置,很多重要部位都有攝像頭。可惜,等到我們的人趕到監控室的時候,里面的工作人員被人打暈,所有的監控設備全部被人清洗破壞。甚至連重新修復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沒有目擊者嗎?”張珂儀問。
“當時正是酒店的營業高峰期,工作人員也不能確定誰是可疑人物。我們的工作人員正在對所有賓客的身份進行排查。可能還需要些時間。張小姐需要給家人朋友打個電話嗎?”杜宇琛問道。
張珂儀輕輕搖頭。說道:“不用了。”翟鑫怡和趙鑫都不在。她實在不知道將電話打給誰。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情況我們會立即通知你。你不要有心理壓力,以我個人的經驗。感覺這件事和你無關。”杜宇琛冷冰冰的說道,只有從話里的內容里才能聽出來她確實是在安慰張珂儀。
“好的。謝謝你杜警官。很榮幸認識你。”張珂儀說道。
“我也是。”杜宇琛回道。
杜宇琛剛剛從張珂儀的病房里出來,一個身穿便裝的年輕人立即趕了過來,說道:“杜隊,剛才從技術科那里得到消息。魏禮的手機顯示,他在九點十四分的時候和人通過話,不過對方是個陌生號碼。我們的技術人員查過,那張卡現在已經報廢。”
“他們的速度還真快啊。”杜宇琛陰沉著臉說道。事情越是查下去,越是感覺到對手的狡猾。這是一個高智商的犯罪者,而且做事極其小心。
“讓隊里的人加快速度尋找于淑賢。我現在上報局里,請求其它各分局的警力支援。”杜宇琛掏出手機正要向局長請示的時候,手機卻響了。
“喂,我是杜宇琛。”杜宇琛接過電話,
“杜隊,找到于淑賢了。”電話那頭說道,
“在哪?我馬上過來。”杜宇琛得到地址,慌忙掛了電話。
天上的月色看起來有些清冷,秋天的風很涼爽。吹在人身上非常舒服,像是情人間的親昵撫摸。
離開了學校后,就過上了沒有網絡和電視的封閉式生活,晚上的時間無法打發,只有出來逛操場。女生們也都換下穿了一天的綠色軍裝。重新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像一朵朵小紅花似的,三五成群的相約出來散步,從男生身邊走過去。總是能引起一片口哨聲和狼嚎。
王瓊、張克鵬、陳萬里三人坐在操場的草地上,看著男生們的嚎叫和女孩們快樂的驚呼聲,也是滿臉笑意。
“唉,第一天我就差點被訓趴下,要不是克鵬一直在旁邊,我真怕自己暈倒過去。你說這些教官怎么一個比一個變態?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啊?”陳萬里揉著自己酸疼的大腿,一臉苦相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出來?能在站軍姿的時候睡覺,總算是天字一號的強人了。”張克鵬指著陳萬里說道。
“是啊。我是實在太累了。幸好你掐了我一把。不然那黑面神肯定罰我跑三圈操場。我可不像王瓊那樣變態。竟然能跑二十圈。”陳萬里笑嘻嘻的說道。“不過你下次能不能掐的輕一點?要不是我發現情況不對,都差點叫出聲。”
“我掐輕了你能醒過來?”張克鵬不相信的看了一眼陳萬里。
“當然了。我睡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呢。”陳萬里說道。
“你還以為自己是張飛呢?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再不叫醒你,恐怕你都要扯呼嚕了。”張克鵬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看著前面的一群人影說道:“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叫怨家路窄。”陳萬里笑著說道。
來的人正是心理學系的崔瑞軍等人。看起來也是剛剛洗過澡的樣子,頭發還濕淋淋的,身上穿著一件迷彩T恤,下身仍然是學校統一發放的軍用藍色褲子和球鞋。
崔瑞軍本來是和同學出來閑逛的。沒想到王瓊他們就坐在操場的路口。見到他們的眼神都轉移到自己身上,心里窩起股怒火。先是自己的哥哥被人揍的幾天沒臉出門見人,然后自己在幫哥哥找回場子的時候又被一個賤女人給潑了一臉菜汁。還沒來得及教訓她,又被一群遭受蠱惑的人譴責。教官秋猛擺明了是偏袒他們,這件事沒對責任人做任何處理,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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