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一堆臭老鼠
“那是我的法師塔!那是我的法師塔!那是我的法師塔!你們怎么能夠不經過主人的允許就擅自占據別人的東西?難道我留下的那些機關沒有對你們造成阻攔嗎?我記得里面有很多破壞性巨大的法術!”奧倫特有些神色激動的嚷嚷著,但是這一切都被那個沒脾氣的一臉樸實的盧姆斯.瑞丁給磨沒了…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我們只是占用了第一層作為落腳的地方…您放心…我們絕對沒有向上探索…絕對沒有動您的任何東西…很抱歉…”從頭到尾,一臉老實的盧姆斯.瑞丁都在不斷的道歉著,直到奧倫特都不好意思在繼續提起這個話題…
然后他們到達了平靜祥和的夏暮丘陵…
閃爍著微光的河流與湖泊,茂密的樹林中鳥兒歡快的鳴叫著...道路兩旁是種滿了蔬果的農田和果園,那兒之后漫山遍野都是碩果累累的農田…
浩浩蕩蕩的兩百多號人異常顯眼,但是在這里生活的人大多都毫不在意,夏暮丘陵生活著的人們只愛專心做自己的事情,過自己的生活…這里往來的人有很多,但是他們很少會打擾這里的平靜…
奧倫特坐在酒館里,看著已經被法師們坐的滿滿當當的這個小酒館,他轉過頭去“你們清楚之前的恐怖襲擊嗎?”奧倫特有些不確定的問了問盧姆斯.瑞丁,但是對方的反應反而將他嚇了一跳“您將那種事情稱之為恐怖襲擊?!”他是這么的激動,以至于奧倫特認為對方之前老實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那些邪惡的家伙他們屠殺了整個村子,然后把所有的尸體都帶走了!當我們因為意外路過那里和他們交手的時候…天吶!太可怕了!那些家伙都不是正常人!甚至都稱不上是活人!他們明顯是***縱了!即使我們竭盡全力去幫助他們解脫,可依然沒有辦法…”。說著,盧姆斯.瑞丁一臉郁悶的灌了一大口啤酒。
聽著盧姆斯.瑞丁的描述,奧倫特大感不妙“兩百個法師?!你們?!沒有打過?!”。
“是的!我們最終逃走了!漫山遍野都是可怕的亡靈,他們不知道痛也不會疲倦,所以我們非常討厭那些操縱死者的法師!他們才是法師真正的恥辱!為了避免傷亡,所以我們最后逃走了…”盧姆斯.瑞丁一臉憎恨的說道,他實在是討厭那些惡心的家伙。
“什么時間在什么地方?有沒有看到對方是多少人?”奧倫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是他還不能確定具體的情況…如果真的發生極其可怕的事情,可能只有想辦法把觀察者堡壘弄過來給它來一發了…
“就在兩天前山嶺城附近,那里有很多山,具體在哪我們也不記得了…而且我們也沒有看到操控那些亡靈的法師…”盧姆斯.瑞丁似乎也認識到了嚴重性。
但凡出現大量亡靈**縱都是不祥的預兆…這背后的黑暗力量令人擔憂…
“先處理這里的事情,我會找機會把信息發出去的!比绻娴陌l生亡靈攻城的事情,那斯托姆溫德人的樂子就鬧大了。
操縱死者向來都是禁忌,無論是何種研究神秘力量的人,大部分對此都會產生一種抵觸心理,只有真正喪心病狂的人才會去探知死亡的奧秘,因為探知死亡也必然離死亡更近了一步…在秘法圣域,只有少數得到認可的法師才被允許探知死亡的奧秘,大多數人包括法師學徒是不被允許的…
“奧倫特大法師,有人送來一封信…”正在此時,一位隨行法師急匆匆的從酒館外面跑了進來,他的手中拿著一封蓋有特殊徽記的信封…
這是一個古怪的徽記,一只織網的蜘蛛…在蜘蛛的腹背上刻著一段小字‘織就密網,審度北方’
“那個人呢?”年輕的大法師掃了一眼那個古怪的徽記,而后拆開信封…
隨行的法師恭敬的問道“已經走了,用不用派人跟著?”。
“選兩個好手,再派十幾個人去接應,如果有問題就直接撤回來!蹦贻p的秘法親王頭也不抬的命令著…
這封信被拆開后,上面的大致內容就是約奧倫特在某某地方見面,具體的時間未定,說明對方可能隨時都在監視著自己…
見面的地方在疾風港…‘疾風港?我才沒有興趣和你兜圈子!既然知道你在這里,我就把你挖出來!’那封信在奧倫特看完之后被隨意的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按照那個被燒死的人的記憶,當天晚上,奧倫特就帶著一群人將夏暮丘陵的一座莊園團團圍住,他讓那些法師們守在外面,自己獨自一人進入了這座看似荒廢的莊園…
“出來吧伯倫.文森!這里所有的出入口都有我的人把守!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今天我來就是教你好好做人的!”說話間,年輕的秘法親王手中瞬間凝聚出一團赤紅色的火球,隨手被他扔進了一個房間里,在一陣慘叫聲和劇烈的爆炸聲之后,黑暗的房間略微明亮了一些…
一個黑影從二樓的轉角處緩緩走出,他帶著略微輕佻的聲音呢喃著“好吧殿下…可能您不太喜歡這樣的見面…”。
“你錯了!伯倫.文森!我覺得不喜歡這樣見面的人是你才對!敢戲弄我?真不知道誰給了你膽子!”說話間又是一個碩大的火球扔出,炸飛了另一個房間里的人…
“我道歉!殿下住手吧!我伯倫.文森!在此鄭重的向您道歉!很抱歉浪費了您寶貴的時間!但是這是有原因的!”那個黑影終于急了,他連忙舉起雙手大聲告饒著,只可惜…稍微慢了一步。
又一個火球爆炸了…同樣的,又是一陣慘叫聲。這時候,奧倫特發現四面八方都是伯倫.文森的人,這些人穿著黑色衣服,在黑暗中非常的不起眼,他們舉著短小的弩機,里里外外將奧倫特圍了三層又三層。
“想不到這樣一個小地方竟然能藏得住這么多人,伯倫.文森!這里不會是你的大本營吧?”奧倫特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只是法杖上的光更亮了些…仿佛得到了什么信號,莊園外面亮起一陣陣耀眼的秘法之光,將整座莊園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這些舉著弩機包圍著奧倫特的黑衣人都慌亂了,他們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應對是好…
“所以我討厭黑暗中的老鼠,只是些骯臟不堪的東西…”皺著眉頭看著這些人的慌亂,年輕的秘法親王失望的看向那個一臉無奈的密衛首領“說吧!你們這群該死的老鼠,請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
“好吧…殿下,這一次是您贏了…很抱歉將您請過來…”伯倫.文森從黑暗中慢慢走近,直到窗外的奧倫特手中的法杖照亮了他的臉…那是一張慘白到幾乎沒有血色的臉,腦后扎著一束小辮子…身上穿著著優雅簡潔的皮甲,腰間掛著兩柄短劍,整齊的像是準備去參加異裝酒會的紳士。
“說吧!說清楚你請我來的目的!然后,我再決定怎么處置你們…”看著眼前這個優雅的男子逐漸變了臉色,年輕的秘法親王這才微微翹起嘴角,嘲諷似得笑了笑“我可不是個能隨意被利用的人,你的回答最好讓我滿意…”那法杖上的秘法之光越發明亮,很顯然,年輕的秘法親王絕不是隨口說說。
“是的…是的…”伯倫.文森優雅而又恭敬的行了一禮,他抬起那張邪氣凜然的臉看似溫和的笑道“一切如您所愿…請跟我來…”。
那些圍在周圍的密衛們全都收起手中的弩機,步劃整齊的背過身去,再也不看他們二人的動作…
看著墻壁上被畫滿了標記的地圖,在這間略顯潮濕的地下室中,奧倫特有些心不在焉的轉過身去,打量著四周擺放的各種制式裝備…
“殿下…請看這張地圖…”伯倫.文森走到地圖前,伸手指了指這張地圖上的標記“這張地圖是目前王國內部最為詳細的地圖之一,這上面做的這些標記都有其不同的意思…您看這個,他伸手指了指山嶺城附近的一個標記。紅色的標記代表著最緊急的情況,我們之前已經派出人手去解決這些情況了…”說完,他略顯恭敬的對順著他的話題聆聽著的奧倫特道“請問你覺得這個怎么樣?”。
“很不錯,如果這上面的信息都是及時而且有效的話,說明王國目前內部所有的問題都在你們的掌握之中…如果,秘法港的顏色不是那么紅的話…”年輕的秘法親王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秘法港所在的位置。
“這就是請您來的原因…實際上,自從一個月之前發生了某種我們尚未探清的事故之后,王國的整個東部海岸都出現了或大或小的問題…其中最為嚴重的就是從秘法港一線到西風港一線…這些部分地區的天氣異常的反常…我是說,即使西風港那兒附近的海域本來就很反常,但是如今…這些地區的天氣變化異常的讓人有些不安…所以從技術角度考慮,我們認為向您和您身后的秘法圣域了解具體的情況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伯倫.文森說完,一臉淡定的看著神色愈發凝重的奧倫特...
“你是說…你們派人去秘法圣域那兒探查了是嗎?我想他們應該一個也沒能回來是吧?”看了好一會兒,年輕的秘法親王才抬起頭來,看向那個被陰影籠罩的男人。
“實際上…確實如此…我們認為當前東部海岸的反常情況與秘法圣域有關,所以如果能夠從您的口中得知具體的原因的話,我們將感激不盡…”伯倫.文森說完又恭敬的行了一禮。
“差不多是你們想的那樣…不過具體的情況還不能告訴你,不過目前我們正在著手處理這件事情…”年輕的秘法親王看著黑暗中的那雙明亮的眼睛,而后略顯詫異的問道“所以你們的工作就是如此?調查王國內部任何有潛在威脅或是正在威脅的事情,然后嘗試處理它們?想不到在陛下被刺殺之后,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你們…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所以你這里有我想要的情報是嗎?”
“當然…”伯倫.文森微笑著,在黑暗中亮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那要看您準備需要什么樣的情報…以及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你的生命!或者你們的生命!”奧倫特手中的秘法之光更亮了一些,照的伯倫.文森的臉色一陣慘白。
“也許!也許…也許我們能夠合作…這樣您就不必支付任何酬勞就可以得到您想要的一切…”看見奧倫特準備動手,伯倫.文森連忙安撫道“您和您的法師確實是強大和值得敬畏的,也是榮耀的陛下非常依仗的好幫手…只要我們有幸能夠和您合作,這樣的話,您將會無條件享受到這些情報…我是說,所有的!所有的情報…”
“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我就不殺你了,說說吧!說說你們這群充滿謊言和無能的臭老鼠能夠給我什么樣的幫助…看在源初之盟的份上!我需要知道山嶺城附近的情況,還有關于那些恐怖的襲擊!這將是你最后一次對我撒謊…”揮手散去手中的秘法之光,隨后的一剎那間,莊園外亮如白晝的秘法之光全都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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