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五國同盟
特蒙王子在外交部委員會俱樂部里會見了奧斯迪帕利王國使臣巴爾羅德勛爵。巴爾羅德勛爵表示奧斯迪帕利王國已和羅曼教廷談妥,奧斯迪帕利王國將重新接受教皇奧丹姆十一世冕下的教區劃分和神職人員任命。
“既然那些敬愛的大人們都和解了,相敬如賓。王子殿下,奧斯迪帕利王國愿意提出意愿,請求與貴王國共同消除露西尼亞王國在中部萊特歐巴羅大陸的影響。”巴爾羅德勛爵握住特蒙王子的手親昵的講道。
“當然,雖然我國派遣了王國海軍分艦隊幫助波蘭尼亞復國,但依靠一支不足萬人的遠征軍實際上是不足夠推翻妄稱帝國的露西尼亞王國在那片土地上邪惡奴役統治的。巴爾羅德勛爵你如此坦誠,我也就不裝聾作啞了。德普魯士王國表示只要時機合適,可以讓其治下原立托宛及波蘭尼亞聯合王國西部地區和平獨立,并允許英倫三島聯合王國的軍官們在這些地區征召和訓練波蘭尼亞自由軍,德普魯士當年的戰爭行為只是預防野蠻的露西尼亞王國將戰火燃燒到其國土上,才不得不前出防御的對策,而不是卑鄙的分贓。那些英倫島人已經在托倫組織了四十個步兵團,但是我們正義的抵抗勢力缺乏抵抗露西尼亞王國整個西部軍區四十萬騎兵機動軍團的能力,根據已知的情報露西尼亞王國可以在一年內投入立托宛及波蘭尼亞聯合王國地區作戰的騎兵部隊高達七十萬,還有數以百萬計的步兵。萬幸他們沒有萊特歐巴羅最先進的戰爭藝術品——魔驅元素裝甲,在之前雙方的戰爭中,貴國的軍事實力令人折服。依靠貴國的訓練組織能力,我們只需要在立托宛及波蘭尼亞布置2000名低階魔驅元素裝甲、3000門火炮的一百五十個野戰炮兵團和從三千萬波蘭尼亞人中征召的四十萬到九十萬步兵。就能迫使露西尼亞王國放棄其帝國野心。當然法蘭西共和國愿意盡快轉移一批相關軍事技術給貴國,我國和英倫三島聯合王國愿意提供一億金鎊的無息貸款幫助貴國,并承擔訓練自由軍騎士的費用。”特蒙王子示意一旁的副官將一份文件遞給巴爾羅德勛爵,“您知道3000門火炮的鑄造對我國而言,只是幾十個城邦鑄炮工廠一個月的產量。但2000名低階魔驅元素裝甲的裝備和訓練不是我國能力之中的事,只有貴國這種軍事強國才能短時間完成。法蘭西共和國的陸軍軍事工程師和軍官們設計了一種只使用寬頭短投矛和破甲斧的Q型魔驅元素裝甲,減輕了裝甲重量和制造工時,這樣后勤團隊就能順利保障,一個單位中就能集中編制更多的裝甲。他們模擬原來一個團只能編制6名魔驅元素裝甲騎士,現在一個團可以編制16名這樣的削減版裝甲。”
“是的,王子殿下。露西尼亞王國沒有魔驅元素裝甲騎士一系列的技術和裝備,一名這樣的削減版裝甲不用對付魔驅元素裝甲騎士,只需要打擊炮兵、騎兵和步兵。根據我的經驗,16名Q型裝甲騎士能在三分鐘內沖散一個騎兵團,并且毫發無傷。”巴爾羅德勛爵看著文件圖紙上繪圖細節顯現的粗糙裝甲,他知道這樣的裝甲不能對抗正規魔驅元素裝甲騎士,Q型除了反應能力以外,力量和防御只有最低階正規型號的二十分之一,當然他粗算下來成本只有十二分之一,大約800金鎊,一門12磅野戰炮的造價。當戰爭結束時,有成為正規魔驅元素裝甲騎士的波蘭尼亞人也會變得鳳毛麟角了。
在卡丹扎羅珀特城郊的城防司令部報道后,達爾文憑借軍官證要了一個帶浴室的房間,接著就朝看門衛兵的寫字臺走過去,詢問是否有他的文件。有他的幾封信,還有一封魔法訊報。看到魔法傳訊,達爾文的眉毛略微揚了揚。這是意想不到的。小心地拆開了傳訊紙。打字機所打印的印刷體字母特別清晰醒目。
“你將與暫住外交部卡丹扎羅珀特會館的博羅男爵同行,請與接洽。國防部令”
“真麻煩!”達爾文惱火地嘟噥了。他朝時鐘瞥了一眼。
“今天晚上我得進城,”他對衛兵說。“外交部卡丹扎羅珀特會館在哪兒?”
“上城區,離這兒三十公里。準尉先生。”
“您能給我找輛馬車嗎?”
“沒問題,先生。”一名中士打發一名一等兵去找馬車。
“抱歉,準尉。只有凌晨才有一組人進城,他們可以捎帶您一段路。”
“中士,幾點出發?”
“凌晨一點大廳等,四點半才到得了城里,準尉。”
達爾文看了一眼座鐘。時間已經是八點五十五分了。
達爾文在他的房間里洗了澡,換了一身整齊的藏青色軍常服,隨后走下了樓,穿過門廳,朝餐廳走去。當他點完單,正把菜單交給侍者時,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嘿,達爾文!這真是想不到的高興事兒!”一個聲音在他背后響起。
達爾文轉頭看去,說話的高個帥氣青年正是巴德·易德若,巴德·易德若穿了深黑色的海軍禮服,戴著一頂白色鑲嵌金色飾帶的閱兵帽。
達爾文連忙站了起來起來。
“易德若勛爵。”
“達爾文,你比你哥哥客氣的多。”
巴德·易德若是兩西西里撒丁島人,他是在役的海軍上尉,易德若家族航運公司的一名董事,與達爾文·赫德的哥哥科勒·赫德是多年的老友。
“達爾文,你什么時候來的?”
“今晚,坐卡爾馬班輪來的,待會夜里得進城。”
“看來這次你是要遠離家鄉了吧,我親愛的兄弟。”巴德·易德若說。
“陸軍部的安排,去卡爾馬聯盟留學。”
“今天晚上就要進城嗎?”
“是啊。”
“好極了,我也今晚進城。我是說,我要去城里辦點事,在那兒有些事要辦。你怎么去城里?”
“是的。我剛才請他們給我尋個馬車。原來打算在司令部呆三天,可是接到了一個魔法訊報,
有要事叫我進城。”
“唉!”巴德·易德若上尉嘆了口氣。“這可真是件麻煩事,科勒托我的海軍同僚捎了幾封信給我,讓我轉交。我今天上午剛托人把信送去巴勒莫內政學院。”
“也許有那么一點點小小的遺憾。”達爾文想使自己顯得寬容一點,可是明顯沒有成功。
巴德·易德若上尉笑了起來。“我們以后還會再見面的。”他說。
他完成了這一番對話之后,與巴德·易德若上尉約定一起進城,朝周圍掃了一眼,同時等著上菜。軍官餐廳里只有二十多個人,而其中只有一群人引起達爾文的注意。這七個人坐在離他不遠的一張長桌旁。其中六個是年紀較輕、三十來歲的青年人,顯然也都是外國人。然而,引起達爾文注意的并不是這些青年人,而是他們的同伴。
他是個六七十歲的男人。就近看去,他有一副慈善家的和藹外表。他的稍微有點禿的
頭,他的圓圓的前額,微笑的嘴露出一排雪白的假牙,一切似乎都說明此人有一種樂善好施
的品格。只有眼睛與這種推測不相符合。那對眼睛小而深陷,顯得陰險狡詐。不僅如此。當
此人對他其中一位的年輕同伴做了個手勢,眼睛掃過這個房間時,他朝達爾文注視了一會,而就在這剎那之間,眉宇間露出一種奇怪的惡意,而且在他的目光中有一種反常的緊張神情。接著,他站了起來。“去結賬,達西。”他說。這老頭的嗓子有點沙啞,口音古怪。
當晚些時候,達爾文和巴德·易德若上尉在大廳前臺里再度碰頭等車進城的時候,這群外國人剛好打算離開旅館。他們的行李正被送了下來。有個年輕人在監督著這一過程。過了一會,他打開車門,說道:“全準備好了,伯爵先生。”
上了年紀的人嘀咕了一聲,表示同意,走了出去。
“達爾文!”巴德·易德若上尉說,“對這群人你有什么看法?”
“他們是瓦士利本山地王國人,要么是南卡林聯盟人。”達爾文回答。
“毫無疑問是瓦士利本山地王國人,達爾文。我的意思是,對他們的行為你有什么看法?”
“那些年輕人很普通。”
“另一個老頭呢?”
“老實告訴你吧,上尉,我之前沒有刻意去注意他。他給了我一個不愉快的印象。你呢?”
“在他經過我面前走進餐廳時,”巴德·易德若上尉說,“我有一個古怪的印象。他仿佛是一頭嗜血野獸經過我的身旁──你知道,是頭野獸般殘酷冷血的人,是個殘酷的人!”
“然而,他看上去完全是個最體面的人。”
“正是!這群外國人都穿著陸軍軍服,可是都佩戴了我從未見過的奇怪肩章和臂章。”上尉遲疑了一會繼續講,“總覺得有邪惡從我近旁經過。”
之后在馬車上,達爾文和巴德·易德若上尉講述了瓦士利本山地王國和南卡林聯盟的會戰及阿爾貝爾·法·瓦本伯爵及其麾下一部分精銳軍官被黑塔利亞王國雇傭為陸戰軍事教員,經過短暫的討論,他們確定那老頭就是阿爾貝爾·法·瓦本伯爵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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