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頂級alpha的聽話玩具
系統(tǒng)給了江栗權(quán)限,讓他作為天道, 高高在上地監(jiān)視著陸郁刑的一舉一動。 但陸郁刑的行為完全與江栗的想象背道而馳, 他沒有江栗預(yù)料中的瘋, 甚至冷靜的有些病態(tài)了。江栗死在婚禮的現(xiàn)場, 在場的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不敢多言,場外的人 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開始逃離仙境, 所有人都以為陸郁刑會將江栗死亡的怒火發(fā)泄在世人頭上,屠一座城 還是屠一個國家 所有人都在祈禱這份怒火不要降臨在自己頭上。非但沒有怪罪任何一個人, 甚至在江栗死后的下一刻, 他的魂魄仿佛也跟著江栗去了, 跪在地上懷抱江栗,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對不起對不起"后來陸郁刑趕走了仙境里的所有人, 又把仙境拆得一干二凈, 只留下了江栗生活過的房間, 也只留下他和江栗。
一個落雪的清晨, 白雪皚皚的山巔上布著一把椅子, 椅子上躺了個青年。
他還穿著那年的紅衣,但卻早 已失去了呼吸。 陸郁刑站在雪里,大雪白了頭, 他遠遠地望著江栗,不敢向前一步, 生怕擾了江栗清凈。
他守了江栗不過幾年, 就只覺自己撐不下去了, 時時刻刻都想這跟著江栗去了。不知站了多久,他似是下定了決心, 臉色越來越差,顫抖著手從貼身口袋里拿出了江栗送他的香囊, 香囊早就失去了江栗的氣息溫暖的氣息被風(fēng)雪洗刷的一千二凈。陸郁刑打開了香囊,取出了里面的姻緣簽, 放在掌心仔仔細細地看。 可是越看,他的身形便越不穩(wěn)。
他閉上眼,終是落了淚。姻緣簽上的[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被人用刀一筆一筆劃的面目全非, 這八個字被另外三個字取代。
[我恨你]這三個字每一筆都帶著刻骨銘心的怨, 刀尖入木三分,快要把木牌刺穿。 姻緣簽上被血浸染的紅布也被剪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用陸郁刑心頭血染紅的布條。 陸郁刑緩步走到江栗面前前,直直跪了 下去,淚珠模糊了眼前的光景, 快要不能看清眼前的青年。
“是我罪有應(yīng)得,反倒誤了你一生。”
自從江栗離開后, 陸郁刑不敢再碰江栗一絲一毫, 心里自覺配不上。
“栗子,對不起。”陸郁刑想說愛,可是他口口聲聲說過的愛, 最后都成了對江栗的傷害。
他不配愛江栗,更不配說愛他。人已經(jīng)死了,話說再多,也沒有意義。陸郁刑拿出短刀,對準了自己的胸膛, 一刀果斷地刺下, 接著就是他最熟悉的開膛破肚。
當年是如何傷害的江栗, 他現(xiàn)在就是如何傷害自己。
他扯出了自己的心臟,捧在手里看了一會, 嫌惡地丟到了一旁。
又挖出了自己的丹田摧毀得一千二凈, 就這樣他還是不滿足, 催動內(nèi)力開始反噬自己的魂魄, 他要把自己的肉體、魂魄拆得干干凈凈,不在這個世上留下任何痕跡。
“你沒有下輩子,我也不要下輩子。”江栗被他用神魂保護著永世不朽的身體, 在陸郁刑自毀時,也開始一點點化作灰塵, 被風(fēng)霜裹挾著飄散的無影無蹤。
可陸郁刑終究是不甘, 哪怕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仍伸出手想去抓住。
“我還是舍不得放不下陸郁刑顛簸著身子, 去追那些或是翻飛或是化為灰燼的衣角, 留下了一條深淺不一的血路, 他去追他想要的那片衣角,可是最后全落了一場空。
回過頭的時候,他真正想要的, 已經(jīng)消失的一千二凈了。
直到最終,陸郁刑仍是什么都沒留下, 他還把自己毀得什么也不剩。
是我欠你的,我全都還給你。
“看樣子是真悔了。” 江栗在系統(tǒng)空間里瀟灑地拍拍手, 對于陸郁刑自毀的行為他沒有一點點憐惜, 甚至還拍手叫好。
"看著真疼。”系統(tǒng)切斷了江栗和位面的鏈接, “是選擇休息還是繼續(xù)工作“ 江栗想了想,數(shù)了數(shù)自己的賬戶余額,拍手道:
“確定不休息一段時間”快穿系統(tǒng)通常都會給宿主一段時間平復(fù)情緒, 以免太過投入位面的感情造成心理問題, 但是江栗從來都不會投入感情里,他只是單純的演技好,好到所有人都以為他走心了。江栗微微歪頭,咧嘴一笑:
“那我簡單說一下世界觀和你的任務(wù)。”
下一個世界是, 攻略對象名為陸崢,是頂級alpha, 不過你也是alpha, 所以放心這個世界不會讓你一胎八寶做個哀怨家政主婦。”
"那我的身份是" 江栗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頸,還好還好, 這次是子咬脖子了。
“你童年的時候因為電梯故障被困在電梯里, 陸崢和你一起被困, 他一邊安撫你一邊冷靜求救, 導(dǎo)致你的少年情動錯誤的放在了他的身上,一廂情愿雌伏。你和他之間還有個, 陸崢把當成了愛, 開始單相思那個omega。在那個后,你以為自己有機會了, 所以對他表白,但他只把你當成了隨便折騰還不用擔(dān)心懷孕的地下情人兼玩具,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們曖昧的關(guān)系。”江栗呵了一聲,樂道:“還挺般配, 都是分不清感情的傻子。”
系統(tǒng)頓了一下,給了江栗一些緩沖的時間, 然后才接著說:
“你的任務(wù)啊不,死法也很簡單, 就是從做手術(shù)從ega, 由于手術(shù)是違法的,偷偷做手術(shù)的你死在手術(shù)臺上。然后由于你不去打擾陸崢, 他也就忘了自己曾經(jīng)有個舔狗。” 江栗嘖了一聲,系統(tǒng)等到江栗做好準備,就把他送入了 下一個位面里。 江栗睜開眼,看見了熟悉的現(xiàn)代城市的房間, 整個人也就放松地窩進了綿軟地沙發(fā)里, 這時他想起來廚房的爐灶上還煮著熱湯。 只是不等他多休息一秒鐘, 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拽到了床上。 對方眉眼間的冷漠與陸郁刑極其相似, 就連虐待他的手法都是大差不差的。 對方會掐住江栗, 直至他失去掙扎的呼吸力氣,接著吻住他, 把他的呼吸徹底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對方不想讓江栗呼吸, 那他就只能一直保持著窒息, 同時還要被對方攪得唇齒打顫。熟悉的手法,熟悉的氣息, 只是舔的人換了個名字而已。 江栗是個alpha,他不受陸崢的信息素影響, 可是陸崢想要他, 他卻表現(xiàn)的比任何。
但江栗很清楚,陸崢今天想要他, 并不是愛他,而是他有情緒需要排解。
江栗不過是他用來摔用來打的玩具, 還不用擔(dān)心他會像,一摔就碎, 碎了就不回來了。
“你今天怎么了” 江栗的手搭在陸崢的肩頭上, 輕輕撫摸他的肩胛骨, 感受著指尖跳動的溫?zé)帷j憤樋戳怂谎郏瑳]多說什么, 只是下一秒讓江栗變得再也沒心思去操心別的, 他變得只能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再心里喊疼, 嘴巴上卻還要裝作很是享受, 好取悅陰晴不定的陸崢。
這場對于雙方都是折磨的虐待持續(xù)到了 窗外翻了魚肚白,才草草收場。 收場不是因為盡興,而是江栗快被玩爛了, 陸崢嫌他惡心,所以不玩了。 陸崢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臥室, 對于身后那個倒在被血染紅的床單上, 虛弱的連呼吸都是困難的情人, 他權(quán)當做看不見,甚至?xí)?
他們這樣畸形的關(guān)系, 有一方提前死了是最好的, 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暴露了。沒人知道陸崢有個小情人叫江栗, 甚至都沒有人知道江栗是誰。 江栗草草收拾好自己, 床單卷起來丟在一邊, 打開窗戶好讓渾濁的空氣盡快跑走。臥室變成了嶄新的模樣,江栗也強忍著不適, 走出了房間,遠遠地、敬畏地望著陸崢, 期望他的目光能從煙酒上,分一點出來給自己。
“望舒,要結(jié)婚了, 因為那個合度比我高, 所以他們要結(jié)婚了。”陸崢靠在沙發(fā)上, 煩躁地拿出煙盒往外抖落香煙,哆嗦著手拿起打火機, 點了好幾次火都沒點燃, 最后全都用力地摔在地上。江栗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關(guān)于望舒的記憶涌入心口。 望舒曾是江栗的朋友,是個omega。 陸崢學(xué)生時期對江栗好,僅僅是因為他和望舒的信息素鍥合度高, 他喜歡望舒所以愛屋及烏般的待江栗好。 后來望舒出國了,江栗鉆進了空子里, 成了望舒的替代品。912439795
江栗不僅僅是玩具,還是一個低配的玩具, 他不是正版,所以不配陸崢多看他一眼。 江栗的手搭在門上,小心翼翼地問: “他結(jié)婚了,我可以有姓名了嗎” 陸崢猛地抬起頭,神色不悅地打量著江栗, 目光像是一條陰冷的蛇順著江栗的腳踝, 又濕又冷的一路糾纏著爬到脖子上,那道目光狠辣的仿佛要把江栗的脖子擰斷。江栗害怕地不敢讓含在眼眶里的淚水落下, 偏過頭去,懂事地說: 能有什么關(guān)系呢,過幾天就要死了的, 又何必在乎有沒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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