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壞了10
“你先告訴我蕭山在哪。”江栗背過手把門關上 ,不想讓外面的人聽到他們之間的糾葛。 陸崢細細品著“蕭山”二字,品著品著, 他就覺得這“山”字就是在暗指他的“崢”字。
“你還愛我,你給你的孩子取名, 都有我的山字。”757350422 江栗的嘴角顫動了一下,一句“有病” 差點就脫口而出, 但現(xiàn)在江栗不能再激怒陸崢, 他要先穩(wěn)住這個瘋子的情緒,才能保證蕭山的安全。
誰也不知道這個瘋子會對一個小孩子做出什么 ,他不希望因為自己和瘋子的孽緣毀 了一個孩子。
“你今天還噴了香水,是橘子味的, 是在故意勾引我嗎” 陸崢的鼻尖短促地吸了兩下空氣里的氣味。
是非常明顯但又很刺鼻的廉價橘子香精的氣息 對于陸崢而言,并不好聞甚至覺得是惡臭, 可是這氣息來自江栗,那么一切就又變得美好了。
連廉價的橘子香精, 都變成了酸澀清新的橘子汽水, 洗刷著陸崢煩悶的情緒。
面對陸崢幾乎是猥褻般的打量目光, 江栗終是忍不住心頭這股惡氣, 中到了桌子邊上,拍著桌沿質(zhì)問他:告訴我!“陸崢也不生氣,反倒很高興江栗臉 上終于不是冷靜到譏諷的笑容。 陸崢歪了歪頭,下巴抵著十指交叉的指尖, 意味深長地笑道:
江栗的表情僵住了,手掌按在桌沿上悄然握緊。陸崢把椅子往后移了移, 側過身把手放在右腿上點了點,
從江栗進來的時候,陸崢就注意到了 他口袋里露出一角的辭職函。
江栗的手緩緩移到了自己襯衫的第一個紐扣上, 可是遲遲下不去手。 冰冷僵硬的身體和陸崢灼熱的目光僵持在了一起,陸崢顯然耐心也耗盡了, 手捏成拳移回辦公桌邊,輕描淡寫地說: "既然如此那小孩我就
“我脫!”江栗吼了出來, 以最快的速度把上衣扯開了, 讓自己的上半身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陸崢的眼皮底下。 +=蠢欲動。
它又在著急地催促江栗趕快臣服陸崢, 敲打著江栗的神志, 對他強撐著精神反抗為表示抗議。
江栗一步一步走向陸崢的懷中, 緩緩坐進了他的懷里, 陸崢的身體燙得他渾身發(fā)顫,如坐針氈。
“他還只是個孩子! 你沒必要去傷害一個孩子吧
當江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注定惹怒陸崢, 他掐住江栗的脖子,又與他接吻, 直到兩個人都在癲狂燥怒的吻里窒息, 他才滿意的放開手。
“他可不是個孩子, 他是你和那個, 我見他第一面就想親手掐死他。”
陸崢細長的手指在江栗的脖子上滑動, 像是在比劃斷頭臺一刀下來平整的切面。
江栗渾身冰冷, 他意識到不能再讓陸崢誤會下去, 再這樣下去蕭晨一家會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
江栗拿起陸崢的手,往自己的脖子后面移去, 同時啞著喉嚨虛弱地說:“你摸摸看, 看我能不能和別人生孩子。”陸崢聽他的話按了下去, 摸到了一個柔軟萬分的地方, 拿起手后指尖還殘留著橘子的氣息。想明白是個 什么情況, 下一秒就眼疾手快地抓著江栗壓到了墻上, 一條腿卡住讓江栗能勉強靠著站穩(wěn),下一秒就;湊近了 江栗后脖子仔仔細細地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放過他吧,我求求你。” 江栗的聲音里染上了哭腔,蒼白的肌膚已經(jīng)被冰冷的玻璃激起片片紅暈。陸崢湊近了嗅了嗅,又惡劣地用牙齒磨了 下那塊嫩肉,懷里的江栗馬上就有反應, 伴隨著軟軟的哼哼聲。
“你為了我變成omega,你還愛我, 你是我的了。” 陸崢的語氣里蘊藏著濃烈的喜悅,是狂喜。不給江栗任何的反應時間,他一口咬了上去, 像是磨牙似的刻意留下齒痕,一圈又一圈, 把懷中人惹得哭大聲了。就在此時,幼兒園的電話又打來了, 陸崢把手機拿到了江栗面前,按下了接聽鍵。
江栗用力地咬住唇,把所有的聲音咬進牙齒里 ,即便如此還是會有痛苦的悶哼聲從鼻息里跑出來。
幼兒園老師告訴他那個人把蕭山送了回來, 還特意讓蕭山在電話那頭給江栗報平安: “小爸爸!那個哥哥帶我去了公園,吃了好多好吃的!”這個消息,江栗的心放了下來, 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嗯,好。"陸崢陰沉沉的幫江栗回了電話, “你真以為我會對小孩動手” 陸崢湊近了江栗的耳邊, 咬住耳廓磨了磨牙齒,惡劣地笑道:“你馬上就是我的了。”
這個腺體其實和江栗并不適配, 所以當陸崢試圖標記他的時候, 江栗只覺得是鉆心的痛,疼得扯著嗓子叫得很難聽, 冷汗出了一身,手臂的末端和小腿肌肉開始痙攣抽搐。
如果陸崢再把標記進行下去, 江栗是會休克甚至死亡的。
“不要”
不要反應。終于,江栗暈了過去,得到了解脫, 不必再清醒的承受著鉆心剜骨的痛。 痛得也不完全是被標記的感覺, 而是無人能救他,無人理解他, 無人心疼他的心痛感。
與其醒著面對強烈的無助感,不如昏過去, 如果可以死亡更好。6210510500 陸崢還沉浸在馬上要擁有江栗的喜悅中, 直到一個臨時標記勉強完成, 他才意識到懷中的江栗暈了過去, 而且氣息十分微弱。陸崢抱著江栗馬上把他放到了沙發(fā)上, 跪在沙發(fā)邊好讓他能更近距離的觀察江栗的青況。
他遲鈍地意識到自己又闖禍了,他又控制不了 自己的情緒,魯莽地傷害了江栗。
正當陸崢打算把江栗送去醫(yī)院的時候, 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總裁, 外面有一伙催債的, 說江栗欠了他們兩百萬沒還,現(xiàn)在在會客室鬧事。”陸崢扭頭看了一眼江栗, 把他交給了這個敲門的職員, 他則對鏡整理好自己的儀態(tài)后, 平靜地走進了會客室里。
江栗是在醫(yī)院醒來的,身旁坐著的居然是蕭晨 ,要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上班的。
“你你怎么了” 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工作丟了, 工作室突然說我技術不行,把我辭退了。” 蕭晨的工作丟的太突然了, 就發(fā)生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
江栗想想也清楚是誰做的, 拿著自己的手機沖進了衛(wèi)生間里, 氣沖沖地給陸崢的辦公室打電話。
但是接電話的卻不是陸崢,“您好, 陸先生不在,我是他的助理, 有什么話我可以幫您轉(zhuǎn)達。”
江栗像一把蓄滿能量的槍, 就在蓄勢待發(fā)的瞬間, 一個無辜的人站到了槍口處, 江栗迫不得已地炸了膛,焦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煩悶地長嘆一口氣。
“喂,您好“
江栗始終做不到把憤怒發(fā)泄到無辜的人身上, 即便自己憋得快要氣炸了,還要強撐著禮貌。 江栗雙手顫抖地握著手機,咬牙切齒地說:”
說完,江栗用力地戳了下手機屏幕, 如果不是沒錢買不起新手機, 他恨不得把手機砸了。
這頭江栗剛掛電話,陸崢那頭就回來了, 手里還捏著一疊合同,是債權轉(zhuǎn)讓的合同。
助理說:“剛才江栗先生打電話來了。”
“他說了什么”陸崢把合同放在桌上, 用卡子整整齊齊的卡在一起。
“他在關心您的身體,說您的精神不太好, 可能患有心理疾病,勸您早日去看心理醫(yī)生, 或者是醫(yī)院的神經(jīng)科。”說完,助理擔心陸崢會發(fā)火,又補了一句:“他這是關心您。”
助理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他是個人精, 知道江栗的原話絕對不能讓陸崢知道, 否則江栗身邊的人又要遭殃。
“你騙我,他不可能關心我。” 陸崢忽地陰晴不定地笑了,笑容意味不明。
陸崢拿起手機,給江栗打了個電話, 果不其然, 電話剛通江栗罵罵咧咧的聲音就止不住的從聽筒里傳出來。
“陸崢,你有病是不是 麻煩你認清現(xiàn)實是你在追求我, 而不是我在舔你,你能不能把態(tài)度放端正啊 傷害我朋友,拿小孩做威脅,你算什么男人你是不是人啊”陸崢面無表情地聽江栗罵他罵到上氣不接下氣, 平靜地下命令:“今晚來我家,我想吃你煮的飯。 ”
江栗氣呼呼地大罵:“吃空氣去吧你!陸崢的聲音柔了下來,哄道:“別生氣了, 我?guī)湍惆褍砂偃f的貸款還了, 你再陪我一次,你不虧的吧”
這次只是臨時標記,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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