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會被你馴化成家寵17
江栗抬手就給了寧白一巴掌, 干凈又利落的一巴掌, 打得寧白整個人狼狽地側倒在一旁, 鮮紅的血從他的嘴角緩緩滲出,慘白的臉蛋上是清晰可見的血紅色巴掌印。
“你以為這些話還能傷到我嗎”江栗提著衣擺, 在寧白的身邊繞著他邁著小步走了一圈, 把寧白狼狽的姿態全部收入眼中。江栗蹲了下來,看似是與寧白平起平坐了, 實際上他在傲慢地捏住寧白的下巴, 強迫他抬起那張傷痕累累的臉與自己對視。江栗還是那句話,不急不躁慢慢地說:“和我 道個歉,我就饒你一條命。”
寧白把嘴里的血沫積了積, 正當他打算在給江栗來一唾沫的瞬間, 江栗直接果斷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指尖在他的脖子上按出凹陷寧白沒了吐口水的力氣, 臟東西被打回了喉嚨里,卡進了氣管中, 等江栗松開手, 寧白如山塌般倒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兩頰因為窒息慢慢浮紅。江栗望著他,失望地搖了搖頭,“有些事情, 做一次就夠了,多了反倒惹人厭煩。” 江栗起了身,攤開手, 手指之間都隔著一段距離, 他嫌惡地把手掌翻來覆去的看, 忽地抬眸給太監甩了個顏色。太監懂事地上前用帕子幫江栗擦干凈手 上的灰塵汗液, 直到江栗滿意地垂眸看了他一眼,這才 低頭弓腰退到一旁。朝堂上鬧得如菜市場般喧鬧, 陸慎司也沒多說一句話,只是坐在龍椅上, 望著底下,臉上沒什么表情, 只在看到江栗的時候嘴角會情不自禁的揚起來。
皇上沒說什么,群臣也不好多作聲, 各自低頭拱手,讓自己做到不看不聽不聞, 省得惹火燒身。
“我猜你很討厭我,討厭就對了, 我這種怪物本來就不討人喜歡, 就連皇上都怕我。”江栗邊說邊笑, 只是笑聲里透著一股荒涼,倒像是江栗在自嘲。寧白閉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江栗, 嫌他太過亮眼,像是沖天的火光, 灼得人瞳孔生痛。
“睜開眼。”江栗命令道。
寧白沒理他。江栗哼笑,傲慢地質問: “你不想看看我是怎么赦免你的嗎”
寧白下意識地把眼睛更用力的閉上了, 他想著如果江栗逼他睜開眼,他就咬舌自盡。 可是江栗卻沒有來硬的,而是換了個方式, “你若不看,我就念給你聽。”
人可以主動閉上眼睛不去看, 可是卻不能主動關上耳朵不去聽。
“我把寫有你罪責的奏折拿在手里, 然后兩只手向不同的方向扯去, 在你的面前撕成了兩半, 但我仍覺得不滿足,于是又把兩半奏折疊在一起又撕了一次, 周而復始地我把你的罪狀撕成了碎片。”
當江栗的話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 奏折也如雪花飄落了下來, 散在寧白的頭發上、臉上、肩上、 甚至是按在地上的手背上。
寧白可以不看江栗,可是他做不到不聽, 更做不到不去感受那些紙片貼在他身上的觸感。
“你要記住,是我放了你,我也不是心善, 只是想讓你帶著滅族之仇的怨恨, 被仇人永遠的圈養在后宮里, 不得翻身不得逃脫,直到老死之前你都要屈辱地承受來自仇人的圈養。” 江栗說話的時候是繞著寧白走的, 從他的正面走到后面又走回正面, 環繞著寧白的聲音讓他有一種無處可逃的眩暈感,寧白第一次知道原來江栗這個人的嘴巴能這么毒。
江栗走到了陸慎司的旁邊, 放縱陸慎司摟抱他的腰、親吻他的后背, 在摟抱中,江栗坐進了陸慎司的懷中。
“皇上的意見呢”江栗的兩只腳都離地了, 整個人愜意地靠著陸慎司的胸膛。
“依你。”陸慎司欣然應下。
得了陸慎司的允許,他伸出手擺了擺, 命令道:“那就把他押送回后宮,好好看管, 別讓他再出來惹是生非。”就在寧白即將要被拖出太和殿之時, 江栗突然又喊住了寧白、 江栗的手肘搭在龍椅上,手背撐著腦袋, 嘲笑道:“你不僅欠我一句道歉, 還欠我一聲謝謝哦,謝謝我饒了你一命。”
寧白的臉色呈現出了從未有過的鐵青色, 臉色陰沉沉的, 如果不是他的雙臂被人控制無法掙脫,了。
寧白的眼神還在辱罵著江栗,即便不說話, 旁人也看得出來他眼中的嫌惡與反感。
寧白被強硬地拽走了,江栗也不吭聲了, 凝滯的空氣重新開始流動。 群臣們低著頭你看我,我看你, 終于有個膽大的武將忍不下去, 邁出人群彎下腰大嚷道:“皇上, 歷來后宮千政都是要砍頭的,這是大忌之事!
" 栗吭哧一笑, 用手做刀在自己脖子上劃了一刀, 接著指著那武將笑道:
武將的臉色陰了下去, 擦開衣擺咚一下跪了下去,“您本是明君, 還望您莫要受這狐妖的誘惑!武將帶頭抗議,還帶頭跪下抗議, 惹得朝下文武百官皆跪了下去, 附和著武將的最后一句話。
幾百個人同時發出情愿的聲音, 足夠撼動太和殿上那把龍椅的安寧, 震得整個太和殿的地板都在顫, 逼仄的壓力沉沉地積攢在房頂里。
可是江栗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一邊笑一邊拿起桌上的奏折, 肆意地翻看著國事,時不時還從嘴里冒幾 句天真但惡毒的點評。
“邊關告急倭寇來犯那就派兵殺了他們。”
“北方干旱,糧食收成差,鬧了饑荒 他們吃不了飯為什么不吃面或者面包也可以。”
“邊陲小國上貢女子十三名給你納妃的 能不能出兵把這個國家殺了 一群沒眼力見的家伙, 沒瞧見皇上已經有了心上人”江栗的嘴尖酸刻薄到了一定程度, 讓底下的人都聽不下去, 以至于無視了陸慎司的威嚴,高聲呵斥道: “你這狐妖就該被燒死!江栗天真的表情驟變,整個人呆住了, 好半晌身體才反應過來,渾身一激靈, 害怕地藏進了陸慎司的懷中。
"不要不要燒我弱,需要人關愛的小狐貍精。
”我
我什么也沒做,為什么要燒我” 江栗懷里還抱著疊在一起的奏折, 此刻卻沒了心情繼續去評價奏折上的字了。陸慎司像哄小孩似的, 對江栗說話的語氣都輕了。 即便底下朝臣的態度已如此堅決, 但他仍選擇無視他們的抗議, 轉頭沉浸在了與江栗的溫柔鄉里。妲己就是這樣禍國殃民的, 把皇帝的心緊緊掐在手里,從此再無心朝政。 江栗的眼淚牢牢地把陸慎司的注意力控制住, 他在陸慎司關心地目光下,可憐兮兮地嘀咕著: “我就是個禍害,我活該被殺全家我活該喉嚨被捅個眼,我活該 ··我活該滿背的鞭痕。”757350405 這些話對江栗來說已經不痛不癢了, 但是既然入了戲,還是得好好演, 演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那個傳說中的狐妖。
與其說這些話是刺痛江栗的, 不如說是用來刺激陸慎司的。 陸慎司更聽不得這些話, 他說的那些事都和陸慎司有關,他不是活該, 他是被陸慎司害得落了個如此遍體鱗傷的下場。
“你不是。”陸慎司握住了江栗靜不下來的手, 強迫他不去撕奏折。 看時機成熟了,江栗終于把自己醞釀 了許久的打算說了出來: 不等陸慎司回答, 江栗就給了他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這是您欠我的,不是嗎”是的,江栗身上的傷都是陸慎司 欠江栗的感情, 當江栗索要這份感情的時候, 陸慎司沒有拒絕的余地, 一切都是陸慎司欠江栗的
“好,你先坐到一旁去,等我處理完政務就陪你。 陸情司的態度夠軟了,語氣里幾乎是帶著 “懇求”的,求江栗先安安靜靜的待在旁邊。
但江栗蹬鼻子上臉,絲毫不給陸慎司面子。
江栗從陸慎司懷里站了起來, 把桌子上的東西全推下了桌,咚咚響砸了一地。
又在底下文武百官的注視下, 江栗坐到了桌面上,一只腳踩在陸慎司的腿上, 另一只腳垂下悠悠地晃蕩。
“不許,我要你現在就陪我。”
江栗發現手邊還有沒推干凈的奏折, 拿起來粗略掃了一眼后,就撕成了兩半, 甩到了陸慎司的懷里。
“陪我玩。”江栗語氣強硬。陸慎司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對面前這個脾氣乖張的小狐貍毫無辦法, 即便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可是看著江栗那張淚珠還沒來得及擦干凈的臉蛋,馬上變得無法去責備江栗。陸慎司就在這樣糾結的感情里, 拿江栗完全沒辦法。
“皇上一一您不想和我快活嗎”江栗見陸慎司沒有反應,于是故技重施, 捏著衣領就往下扯, 要么陸慎司沖上來護著他, 要么就讓底下垂涎江栗的人一飽眼福。
“我要在您背后畫畫, 最好是先被打到皮開肉綻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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