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狗,你家栗子帶球和別人跑了12
“是你當初勾引我, 是你當初親口說你想給我生孩子的, 怎么現在又成了兩不相欠!” 陸鋒眉頭一皺,他不滿意江栗的說法。
江栗冷靜了下來, 他的呼吸沒有那么一抽一頓, 身體的顫動趨勢也逐漸平緩。
“你都說了是當初,當初和現在,你分不清” 江栗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捏斷了, 痛苦地也皺起了眉頭。
“離當初才幾個月孩子連五個月都沒滿! 我哪里比陸棱差了他有的我也有, 他沒有的我也有!“陸鋒急了,他平日都不太搭理人的, 今天竟拉著江栗胡攪蠻纏了整個后半夜, 還遲遲斷不了話題,像是在惱羞成怒。
“肯定是因為陸棱,自從你認識了陸棱, 你的心就不在我這了,你對我不忠。” 陸鋒舍不得對江栗下狠手,于是他的矛頭掉轉到了陸棱身上, 他萬分篤定的認為是陸棱先勾搭的江栗。
江栗卯足了勁喊了出來:“是你先不要我的! 你丟了所以你弟弟撿走了, 怎么能怪我不忠呢!“
江栗很想把他們最后分開的那一天甩出來, 擺在陸鋒面前,讓他睜大狗眼好好看看, 那一天他們互相都說了什么話,才讓短短五個月就變成了“當初”。
“我會讓你對陸棱死心的。”陸鋒起了身, 眼瞳中晦澀的陰暗在昏黃的油燈下, 凝成了可怕的兇意。
江栗顫著聲音罵道:
“我做錯了什么”陸鋒眉頭緊皺, 他始終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我救了你的命,你不就應該忠于我嗎!”
看江栗毫無反應,他又接著說:
“我為了你殺了那死胖子,為了你我挨了一槍, 從今往后都只能一瘸一拐, 你什么都沒為我付出, 你還要和陸棱混在一起,你甚至連一個孩子都不愿意為我生。”
江栗面對陸鋒的質問,非但不生氣, 甚至還很想笑。 江栗想說的話很多,想解釋的東西也很多, 但話到嘴邊,看著陸鋒那張氣急敗壞的臉, 最后也只是冷冷評價了一句:“你自私得可怕。”陸鋒修長的手指頓到了江栗眼前, 咄咄逼人地惡道:“自私的是你。”
江栗沒躲避他的視線, 迎著他滿是惡意的目光,直直地對視。 陸鋒先移開了眼睛, 這個逼仄的閣樓他已經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他清楚的認知到他和江栗之間, 只剩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后的關系連接了。陸鋒閉上眼睛深呼吸好幾個來回, 他的情緒被他自己強行壓了下去, 第一次在江栗面前彎腰, 第一次用著生硬的聲音去哄人: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妻子。”
江栗已經垂了眸, 讓陸鋒沒辦法看清他是什么表情, 沒辦法去猜他在想什么。陸鋒更加深入去觀察,江栗卻突然睜大了眼睛,突然的一口唾沫啐了出來,打在了陸鋒的衣服, 上。 江栗皺著鼻頭,很是嫌惡地呸道:“我呸, 不稀罕!” 陸鋒站直了身體,手杖在地上猛地敲了一下, 整個閣樓都為之一顫, 撕破臉皮后語氣也變得硬冷,“這是命令, 由不得你想不想
閣樓的門轟的一下被關上, 陸鋒還帶走了所剩無幾的光亮, 油燈也被他吹滅,徒留江栗一人守在黑夜里 。
而江栗的雙手也被鎖在床頭,絲毫不得動彈, 只能倒在床上無助地望著一片黑暗的房頂, 感受著腹里的孩子一刻不停的成長。
"
陸鋒那邊出了門轉頭就去了關著陸棱的房間, 陸棱見了他也是一臉緊張, 不擔心自己的處境,第一句話就是:
陸鋒頓時醋意直沖天靈感, 酸味順著緊皺的眉眼間酸溜溜地溢了出來。 陸鋒把槍拍在了桌子上,坐到了桌子邊, “你不關心一下你自己的處境嗎” 陸棱坐到了他哥的對面,望著他哥好一陣, 突然自嘲一笑,“也是,栗子懷的是你的孩子, 你當然不會傷他。”
“但看你的臉色,應該吵架了吧” 陸棱抿緊了唇,雙手擔心地握在了一起。
陸鋒不悅地嘖了一聲,他厭惡他弟弟擺著 一副清高的模樣插手他的事情, 更何況插手的還是感情。
"買了兩張船票,目的地是國外 你膽子也是真大啊。”陸鋒又嘖了一聲, 雙手撐在手杖上, 指尖不耐煩地點著杖面上的寶石陸棱喉結動了動, 在陸鋒極為不悅的陰翳注視下, 主動承認了自己的心意:“我承認我喜歡他。 “
“所以呢”陸鋒的聲音沉得像是深海里的鯨鳴, 帶著深海水壓凝重的停滯感。
陸鋒得到了他想要從他弟弟嘴里聽到的,可是 他卻并沒有為此感到任何正面情緒, 反倒越來越煩躁了。陸棱坐直了身體,擺出了與他哥談判的氣勢: 所以我不能就這樣看著你虐待栗子, 我不能坐視不管。”
陸鋒嗤地笑了出來,理直氣壯地解釋:陸棱反問道: 難道鎖在不見天日的牢籠里被圈養, 就是你認為的保護嗎”陸鋒也把問題還了回去: “你說得太難聽了,但一個意思, 保護不就是圈養嗎”陸棱:
“你就不能對他好點嗎”
陸鋒:
“我對他夠好了, 要知道他以前比現在慘多了。"" 不論是認識陸鋒前的以前,還是在戲院里的以前, 的確都比現在要慘得多。
但都是慘,又何必要比高低。
“你還要我怎么對他好”陸鋒拿起茶壺, 給陸棱倒了一杯茶,推到了他面前,譏笑道: 陸棱的手放在茶杯上, 遲遲沒有喝下陸鋒遞來的茶, 反倒認真地去教他哥怎么對一個人好, “你把他當病人對待,教他讀書寫字,給他自由,這才是對他好。”陸鋒剛喝一口,就嗤地嗆到了自己, 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般望著他弟弟。
“我這么做有什么好處呢” 陸鋒握著茶杯向他弟抬了抬,一飲而盡,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陸棱見他哥有軟化的跡象,承了他哥的意, 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下一秒,陸鋒卻突然變了臉, 捏著茶杯摔在桌子上,恥笑道:“幼稚,可笑。 "
“看好他,別讓他跑了。”陸鋒起了身, 招了幾個打手把陸棱控制住, “喂他把杯子里的水喝完。”
陸棱兩拳難敵四手, 被四五個壯漢按在桌子上, 強行灌下一杯無色無味的茶水。
等到陸棱喝下后,壓制他的人變成了兩個, 胳膊一邊一個鉗制著。 陸棱一邊咳嗽一邊用力地吼: “你在我杯子里放了什么”
“不是毒藥。”陸鋒拄著手杖走到弟弟面前, 用手杖的尾端挑起陸棱的下巴, 用帶著灰的手杖尾端擦去陸棱嘴角的水漬, 笑道:“好好享受一夜春宵。”
說完,陸鋒帶著他的人走了。
陸鋒走了沒多久, 陸棱就意識到那杯子里放了什么東西-
他癱坐在椅子里,用力地喘著氣, 燥熱傳遍他的全身, 他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計算的時間剛剛好, 在藥效發作到極限的時間點, 塞了個女人進了陸棱的房間。那女人也很是主動,見了陸棱就往他身上撲, 一邊撲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陸棱的腦子在女人撲上來的瞬間就清醒了, 用他那雙灌鉛的腿滿房間的逃, 生怕被女人碰到自己。陸棱被女人逼到角落里,他又不敢碰女人, 蜷在角落里揪著自己的衣服, 儼然是男德學院優秀畢業生,為江栗守身如玉。
“你、你別過來,我只喜歡一個人,除了他, 我都沒興趣!
女人貼在陸棱的肩膀上, 纖細的手指勾著陸棱的下巴, 親昵地湊過去呵道:“若你沒興趣, 為什么不敢看我,不敢碰我呢”
“那、那你穿好衣服我就看你。” 陸棱整個人縮成了個球, 臉上的五官皺在了一起, 兩只手像貓貓揣手一樣,牢牢地藏在胸膛里
“我只喜歡江栗一個人,我真的很喜歡他,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
“他很漂亮,聲音很好聽,他是唱戲你知道嗎 他好可愛,他還會折紙船給我。”
說著說著陸棱落了淚,嗚嗚咽咽地講著與自己和江栗相處的點點滴滴, 在回憶里他的身體也越來越熱。
他從記憶的畫面里,想著江栗的身體的觸感, 想著他那張漂亮的臉在床上時會是什么表情, 想著江栗甜著嗓子喚他名字,用他蔥白的手指在自己汗津津的背上寫著彼此的名字。
女人對這些情情愛愛沒興趣知道, 陸棱越說她的臭臉就越明顯,“你別想了, 你哥哥已經為我倆起了婚約, 明日一早我就是你的人了。”
女人的一句話,打破了陸棱所有的癡癡幻想。陸棱和江栗之間, 已經隔了一堵密不透風的墻壁, 佇立在紙船飄不過去的沙漠。陸棱覺得自己果真是太幼稚了, 可是如果自己能有一把槍, 是不是結局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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