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逆徒總想吃了清冷師尊2
“我拒絕。” 江栗對于這種觸及卦象盲區的要求, 選擇了果斷拒絕。卦象里可沒寫他要不穿衣服給陸南風做飯。
“把你做死在床上你求之不得,怎么 下了床還端起來了。” 陸南風把手里的碗蓋了過來,碎成了幾瓣。伸手掐住了江栗的下巴, 把他抵在墻上, 湊近了用他深不見底的深紅色瞳仁占據了江栗的整個視線。
“你那下賤模樣,還烙在我眼睛里, 你可真是刻進骨子里的下賤。” 江栗透過這雙眼睛,在他下流的言語中, 看見了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呻吟造作的, 他不由得紅了臉。
命運是命運,可不通情事的神仙又怎 懂那命運代表著什么呢 再被陸南風掐倒之前, 他都以為只要對陸南風好,他們就是情人、 是戀人,是不同于師徒情的。沒想到, 做戀人原來還要行那種難以啟齒的事情。 陸南風瞇起了眼睛, 咬住了他師尊像水般柔軟的唇瓣, 輕聲哄道:“所以讓你不穿衣服為我、 為你命中注定的情人做上一餐飯,那是我對你的賞賜。”江栗被他的好徒弟用三言兩語,輕易地哄暈了。 。
倘若說不穿衣服為陸南風做飯是戀人之間必須做的,那么江栗就愿意為他做了, 因為這是卦象上說得,他們會成為戀人。江栗拖著腳上的鎖鏈, 穿過他緣境寬敞明亮的院子, 走進了別院的廚房里。江栗的緣境里很是清凈,就只有他和陸南風二人 唯一的動靜是風吹過扎根在庭院掛滿 了紅繩與許愿簽的姻緣樹發出來了婆娑聲這棵樹連接著江栗的生息, 與他的命脈緊緊相連。 在樹梢的最上端掛著他的姻緣簽, 上面寫著陸南風的名字。 同時陸南風的姻緣簽挨在旁邊, 上面什么也沒寫。 江栗還沒算出來陸南風未來的愛人是誰, 所以一片空白。不過江栗希望是自己, 他見證過那么多戀人分分合合, 他希望自己能和陸南風一生一世一雙人。活了幾千歲的老神仙,有著最單純的愿望, 荒唐得惹人發笑。 陸南風的姻緣簽上還掛著一個小鈴鐺, 風一吹鈴鐺就會響, 提醒江栗關于他的命運。栗熟練地洗了一碗青菜出來, 又取了一個胡蘿卜和洋蔥, 在陸南風的注視下熟練的切成絲。陸南風的目光像是爐灶里燃燃灼燒的柴火, 燙得江栗渾身發紅。 陸南風沒有選擇一直站在某一處, 而是繞著江栗在走, 用下流至極的目光撫摸著江栗嫩白的肌膚。在江栗拿出胡蘿卜的時候, 他的目光甚至頓了一下, 一些邪祟的念頭在他腦子里升起。不過饑腸轆轆的感覺 及時幫陸南風打碎了那些邪祟, 可是江栗不知道陸南風那下流至極的目光代表什么, 他以為那是陸南風對他的喜愛。在切洋蔥的時候,江栗頓了一下。
他抿著唇,看了一眼陸南風。這一頓,一眼,倒讓陸南風不高興了, 扯著嘴角露出了尖銳的虎牙, 說出了他最擅長說得話:
江栗愣住了,他其實是想告訴陸南風, 切洋蔥的時候閉上眼睛,不然會熏眼睛。
他疑惑地望著他一手帶大的陸南風, 不理解地說:
這孩子是江栗看著長大的,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答案肯定是江栗自己慣的。
這幾天接二連三的來自陸南風的羞辱, 終于讓江栗找回了一點作為師長的自尊。
可江栗這個人,在陸南風眼里, 就沒有一點師長該有的樣子。 江栗的疑惑,成了陸南風眼里的反抗。所以陸南風從后面抱住了江栗, 粗糙的手掌滑過江栗細膩的后背, 他的手像一把刀,沿著江栗的脊椎骨直直下滑。 在脊椎的最中間停下了, 他垂眸用目光測量著距離, 算出了江栗的仙骨應該就在這一塊。只要再等等,等他找到辦法, 就能取出這塊仙骨為自己所用。 到時候,自己就是位列仙班的大能, 再也不用當什么狗屁凡人了。 陸南風揪住了江栗如瀑般流下的長發, 往上移到了發根,用力地抓在了手中。
下一秒,江栗的臉就被敲進了案板上。額角上撞玉床的傷還沒好, 額頭中間又增了新傷。 甚至還是狼狽地砸進了他自己親手切得菜里面。陸南風也埋下身子,咬住了江栗的耳尖, 惡劣地低吼:“我要什么,你就會給我什么, 這是小時候你對我說的承諾。”
“你要什么”江栗沒有任何反抗。
“我要你的仙骨,要你的仙丹, 我還要做你緣境的主人。” 陸南風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 他把自己的欲望和盤托出,幾乎是索要的態度。
哪我呢” 江栗以為他會在這段話前面加上一句:我要你。 陸南風被他逗笑了, 馬上接了一句惡毒的話:“你去死。” 陸南風那張空白的姻緣簽此刻響了鈴鐺, 不過與風吹的不同,倒像是在提醒他們, 有客人來了。不速之客的到來,打散了他們之間可怕的氛圍。
面對陸南風惡毒的回答,江栗十分平靜地接受了 ,他還要謝謝陸南風提醒他這是他的命。
“好,我都會給你。”江栗渾身軟在了桌子上, 嫩白胸膛早就在尖銳的桌沿處磨出了一條粗糙的紅痕,處理完他們的事情,我就把我的命給你。”
“當真”陸南風松開了對江栗的桎梏, 向后撤了一步。
下一秒,一件充斥著陸南風陰暗氣息的外套落到了江栗身上。 江栗站起來,低下頭怔怔地望著身上的衣服, 好半晌才想起來有客人到訪這件事。
江栗低頭嗅了嗅衣領上的氣息, 攏著衣服看了眼陸南風, “我會幫你取我的仙骨與仙丹,待我仙魂散盡, 你就能殺死我了。”
說完,他邁出了廚房的門檻。陸南風的衣服幫他擋住了身上的傷痕累累, 也擋住了鎖住他肉身的屈辱鐵鏈, 沒讓他在來者面前丟臉。來者是神界的兩位神仙, 遠遠就嗅到了江栗身上的炊火味, 用袖子半遮著鼻尖,揮了揮面前的空氣, 抱怨道:“你堂堂一個紅喜神,又不是灶神,怎么滿身的灶火味呢”
“又為了你那徒弟啊要我說他就是一個凡人, 值得你這么盡心盡力嗎” 另一個神仙嘖嘖兩聲,為江栗感到不值。江栗還沒出聲, 陸南風先壓低了眉頭不悅地斥道: “凡人又如何”像江栗那樣寵著慣著陸南風, 立馬嘲笑了出來:“凡人不配唄, 你不會真的覺得你配得上紅喜神對你的好吧 ”
“他不是我徒弟。”江栗忽然出了聲音。江栗這句話, 招致了三個人同時疑惑的看向他, 有人歡喜有人愁。在眾人灼灼地目光下“他是我的丈夫。”那倆人聽了立馬捧腹大笑, 單純的嘲笑極致的嘲諷。
“就這”
“就他”
“陸南風掌中蓄力,幻化出了一柄凝著風刃的劍, 一記掌風沖出,劍刃直直沖向哈哈大笑的神仙。
這種小招數, 對于神仙而言就跟小孩過家家似的,可笑。 對方甚至都沒躲,直接讓這劍穿過他們的胸膛。陸南風的表情凝固了, 這一劍已經是他凝聚了 自己畢生所學釋放出的殺招, 此刻竟然毫無作用, 對方甚至還在說說笑笑。 其中一個神仙笑著把劍尖一轉, 施加了自己的神力,讓這柄劍為自己所用, 目的明確的瞄準陸南風的命門。那神仙喜怒形于色,拔高了聲音怒道:說完,這把劍就猶如離弦之箭飛了出去。陸南風臉色大變, 甚至時間都不等他往江栗身后躲, 劍尖就已經來到了陸南風的鼻尖上, 一滴冷汗也是這個時候從陸南風的額角流下。這個時候,陸南風終于意識到 凡人與神仙的差別。 而江栗不過一拂手,就讓這柄劍化作了煙, 消散在陸南風眼前。 陸南風詫異地望著他的師尊, 他以為他的師尊真的是法力不如他, 才會雌伏他之下。但現在看來,江栗想要他死,甚至動動手 旨都是高估陸南風的生命力。
“別傷他。”江栗護在了陸南風面前, 如果不是風吹鈴鐺響, 江栗腳上的鎖鏈聲恐怕早就被那倆神仙聽見了, 。
“你啊一一你最好是去柳岸青那治治腦子。” 對方甩了一封信在江栗面前后,就失望地走了 。柳岸青是個鬼神,由于還兼職神醫, 所以治病救人的法子都多少帶點折磨人。 而且柳岸青是江栗的好友, 也知道江栗的戀愛腦不可救, 但是他不方便從地府上仙界, 所以特地讓這倆神仙幫他送信。著:我有逆天改命的辦法,速來。不等陸南風看見,江栗就先把信撕了, 讓它在風中碎成了粉末。 本位面里江栗的這個人設有反抗的能力, 可是江栗的思維卻固化了
他不需要逆天改命,即便他有彌天的仙術, 他也尊重命運遵守系統任務, 死亡就是他心甘情愿前往的歸宿。此刻,陸南風直勾勾地盯著江栗的后背一寸, 燥郁且壓抑地低吼: “我要你一一我要你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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