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陸先生的不乖金絲雀11
“說吧,你想對我怎么樣”
江栗渾身赤裸的站在陸明仞的面前, 雙眸慵懶地瞇了起來。
面對陸明仞打量的眼神,江栗一點反應沒有, 把自己當成一個木頭墩子,供人觀賞就行。 栗是在二十分鐘前, 被法院那群助紂為虐的人押送到陸明仞的公司的,接著花了五分鐘讓江栗簽下了承諾書。承諾書上的內容是保證在欠款還清之前, 為陸明仞工作,工資的一部分會用于還債。 可是江栗和陸明仞的合同里, 江栗是無薪工作的,他在那場車禍前, 一直都是零收入, 他所有的一切都被陸明仞奪走了,包括尊嚴。。等到他們把江栗送到陸明仞懷中的時候, 法院的人就自行離開了。 這時,陸明仞就親手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
“我說了八千萬不用你還, 那合同本來就不合法! 在陸明仞骨感的雙手間繞著一根布尺, 陸明仞用尺子環住了江栗的脖子。
布尺像是上吊的繩,被陸明仞用手逐漸推緊, 就像要扼殺江栗一樣。
“你只要繼續做你的演員就好了, 我也只是想照顧你,僅此而已! 陸明仞一只手捏緊尺子的兩端, 讓布尺與江栗的肌膚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另一只手在布尺的數字上碰了碰。tf am0d 江栗扯著嘴角譏笑道:“做我的演員 是做你的愛吧。” 陸明仞的手明顯僵了一下, 但他在強行把江栗裹挾回身邊的時候, 就已經做好了要被江栗尖銳的伶牙俐齒刺傷的準備, 所以他能 當做沒聽見。
“你的脖子真好看,是天鵝頸。”陸明仞夸道, 接著轉身在桌子上的文件里寫下一個數字。 陸明仞又轉過身,布尺圈住的范圍被放大, 圈住了江栗的胸膛,又是一個數字。
布尺環繞江栗的身體繼續向下走,圈住了 他的細腰,陸明仞熾熱的手幾乎快要在江栗的腰上烙下紅痕了。江栗比陸明仞要矮一個頭還多,所以 當陸明仞要為他量腰圍的時候, 就必須單膝跪在地上彎腰低頭, 才能去看清布尺上的數字。
從江栗的視角看去就很微妙, 像是陸明仞在用嘴巴嗯, 實在是太澀情了, 讓江栗不好意思再細想下去。
“你很閑嗎在這里量我的三圍” 江栗把手指插進了陸明仞的發縫里, 就在陸明仞以為是撫摸的時候, 他像是薅野草般,粗魯地把陸明仞的頭發抓在了一起, 往上揪了起來。
“想給我穿什么女仆裝透視裝還是 女式的性感內衣” 江栗的干啞但尾音上揚的聲音,像是魅魔的手, 托起陸明仞的目光,讓他只能仰頭看向江栗一個人。江栗勾起嘴角一笑, 就把陸明仞眸中的魂勾走了, 癡癡地像是瞻仰神像般著迷。陸明仞的呼吸逐漸粗重, 布尺也來到了江栗的臀部, 布尺圈住的是對于彼此來說都十 分敏感的地方。
“不可以都來一次嗎”陸明仞得寸進尺的追問。江栗揚起手,一巴掌落到了陸明仞的臉上。對于江栗是用力的一巴掌,對于陸明仞而言, 那就是肌膚之親。 一個輕柔地吻落在江栗的小腹上,曖昧地說: “你胖了,腰圍比以前大了!
江栗吸了一口氣,心想的是前戲終于要結束了 。6210510451
可誰料陸明仞的布尺擦過江栗的臀部, 短暫的停留一下后,就移到了左腿和右腿上。 接著陸明仞起身,把布尺展開, 橫在江栗的兩肩上, 又側過來去看江栗的肩寬與臂長。
做完這一切后, 陸明仞的文件上寫了整整齊齊一排數字, 其中胸圍、 腰圍和臀圍的三個數字寫的最用力, 似乎執筆人在寫下這三 個數字的時候, 正拼盡全力忍耐著某種極具沖擊力的想法。
江栗皺著眉頭不理解地望著陸明仞 這可不是陸姓渣攻能有的作風。
“你到底想做什么”
“量三圍! 陸明仞把扎起來的袖口放了下來, 認真地把袖口扣好,拍平衣服上的褶皺, 然后才把舌在沙發扶手上的西裝外套穿上,“你這些衣服就不要穿了, 我給你帶了身以前的衣服,你穿上! 陸明仞從辦公室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疊得平平整整的淺色休閑西裝, 一邊展開一邊往江栗身邊走,衣服了!
“你又要限制我穿什么了”
“限制怎么能叫限制,你是我的愛人, 你就該穿成這樣! 陸明仞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錯, 反倒是繼續一口一個為你好,“你自己的那些衣服太廉價了, 你不能穿! 江栗在陸明仞期望的目光里, 接過了那一套不論是裁剪還是做工還是布料都是頂級的西裝, 又在陸明仞帶著欣慰笑意的目光里,把這套衣服踩在了腳下。
“我不會穿的!苯跻贿呎f,一邊去撿自己丟在地上的衣服, 在陸明仞壓抑的視線中,坦然地穿上了 “廉價”的衣服。陸明仞的目光已經擠滿了壓抑的情緒, 他西裝革履,又足夠高大, 帶著已經壓迫了江栗半輩子的上位者的氣勢, 嘴角抿著怒意,想的是下一秒江栗逃跑, 自己該如何把他抓回來。。 可江栗沒逃,反倒悠悠地走到了陸明仞面前, 抬起陸明仞的左手,送到了自己的右臉上。
“打吧,打聾了正好湊一對! 江栗說著就把雙手都背到了身后, 這樣陸明仞真要刮他巴掌, 他是一點抵擋的機會都沒有,陸明仞的手懸在空中, 在江栗的注視下僵硬地收了下去。
“怎么不打”江栗問他。陸明仞閉上了眼睛, 深呼吸片刻后才緩緩睜開,“舍不得! 江栗沒忍住,吭哧笑出了聲。
“你讓我穿的,讓我說的,讓我做的, 我一個都不會如你的愿!
江栗后退的時候,順便帶上了桌子上的紙, 一邊走, 一邊去撕那寫滿了他身體隱私的數字。
“我不是你飼養的金絲雀, 更不是被你掌控的提線木偶!” 江栗說這話的時候,沒用什么力, 可還是給人一種歐斯底里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江栗把手中的文件紙撕成了一片又 一片,碎片已經小到很難用手去抓起單個 一片了。江栗高舉雙手,用力地向天上一拋。像是煙花一樣,從江栗的頭頂上綻放, 然后快速地冷卻, 像是雪花輕飄飄地毫無聲息地落寞在江栗的身邊。
“你現在放手還來得及, 趕在你意識到我不夠乖巧,不夠聽話, 不夠如你所愿之前。”江栗驕傲地揚起了頭, 努力讓自己不低人一等, 讓自己的氣勢能和陸明仞平起平坐。
江栗的喉結發顫,指著自己的心臟部位, 咬牙切齒地大吼: “我絕不會再成為你的掌中之物!”
做完這一切很爽,但是沒用, 因為江栗知道陸明仞不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放手。陸明仞可以一臉愧疚, 毫無自尊地跪在樓道間求江栗原諒自己; 同樣也可以忽一切,執拗地把江栗鎖在房間里。 偏激往往是雙向的。陸明仞沒什么觸動,可能有內疚、有不忿、 有難過,但這些情緒也不會很多。
“是我的錯, 我不會再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了! 仞向江栗低了頭,認了錯, 語氣也十分誠懇。
可只有江栗知道, 這不過是陸明初用來挽留的手段,也許明天, 又或許下一秒,他還是會撕破臉皮, 原形畢露。江栗嘴角不悅地向下壓, “可你知道我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嗎” 陸明仞回答不上來,啞巴了。江栗失望地別過頭, 不打算再多和陸明仞糾纏一句。 陸明仞急了,他抓住了江栗的手, 急迫地說:“我失憶了才會不知道, 如果我沒失憶,我一定是知道的!
“倘若你沒失憶,你就更不會關心我的喜與惡了。 “江栗這下徹底相信陸明仞失憶了。
“為什么”陸明仞還要不死心的追問。奈地欲言又止,他想罵人, 但最后還是決定好好的跟陸明仞說話: “因為你就不會關心我的任何事情, 你只需要我聽話的按照你的安排,做個你喜歡的江栗就好了啊!痹陉懨髫鹉氐囊暰里,江栗繼續說:
“你喜歡的江栗是個不善表達的乖孩子, 他和你一樣喜歡穿西裝,他不挑食, 他不會抽煙,不會喝酒, 他的世界里只有你一個人他沒有其他朋友, 他也不喜歡離開你身邊! 江栗說得每一個字,都正好符合了失憶 后陸明仞對江栗所有的印象,那正是陸明仞逼著江栗成為的提線木偶的有力證據。
面對江栗血與淚的控訴,陸明仞有些站不住腳 了。
"如果我沒有失憶就好了 我一定會把我對你做過的事情, 都一一補償給你!标懨髫鹞亲×私醯拇, 吮走那些苦澀的淚珠, 不讓江栗獨自咽下心酸。江栗推開了陸明仞,雙手捂住眼睛, 用力地揉搓著已經憋淚憋到極致的雙眼。
“你什么都記得, 卻獨獨忘了是怎么虐待我的,你好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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