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幾個,直說吧1
幸福幸福個屁!江栗很久沒體驗過分化成為。但是那種感覺江栗這輩子都不會忘,只要經歷過一次, 就再也不想再體驗。 但很可惜,現在的江栗就處于分化的邊緣, 馬上他的理智就要失控了。 而且更倒霉的是, 系統直接選在了陸靳的大學畢業聚會的正熱鬧的節點上, 把所有的欲望一股腦全送到了江栗的腦袋里。那股欲望像是泄洪時的潮水, 轟轟烈烈的沖向了他的四肢, 但沖向四肢的盡頭后無處可走的潮水, 馬上又化作第二波浪潮,重新拍打江栗的理智。欲望猶如漲潮時拍打海岸的潮水,江栗的理智就是礁石, 不論再堅強,也會被一點點的消磨, 直直被腐蝕得不堪入目。江栗和他的同學們關系都不好, 首先因為江栗和他們并不是一屆的, 而是因為他長得并不算好看, 天生的皮膚病導致他的臉上有著無法消除的白癬,白癬從江栗的鼻尖處,像是蝴蝶展開翅膀一樣, 向兩頰蔓延,兩頰上生著雀斑, 像是星星一樣點綴著翅膀。光有皮膚病就算了,他還有胎記, 那胎記好死不死環著脖子長了一圈像是上吊的繩子。 只是從來沒人夸江栗臉上的白癬像蝴蝶漂亮 只會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是個脖子上長麻繩的怪物, 是個二十幾歲都還沒分化的殘疾人,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舔狗。一認識的就是人群中央的最受追捧的頂級alpha, 但對方從來沒騰出過眼神,單獨去看自己, 永遠都是短暫的一瞥。可是江栗已經被分化的折磨逼到了絕境, 他不得不主動找陸靳,想讓他送自己去最近的醫院里休息。 可是陸靳身邊永遠圍滿了人,他往那一站, 就會招蜂引蝶,無數人主動趨向他。 江栗做不到成為特殊的人,只能靠著墻,虛弱地看著陸靳, 眼底含著淚,心底暗暗地祈求對方能多看一眼自己。 就一眼江栗的雙眼已經模糊,他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被燒壞了, 渾身燙得他發抖。 或許江栗的愿望落空過太多次, 連神明也看不下去,給他回應。 在江栗靠著墻即將暈倒的瞬間,有人幫他驚呼了出來, 成功吸引了陸靳的注意力。 一個來:“你別死這里啊,太晦氣了一一! !!” 陸靳從人群里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江栗已經摔到了地上, 他站在江栗身邊垂眸望著他,周圍的人都距離江栗 一臂之遠。馬上又有了接了話:“故意的吧故意找到這里來, 又故意暈倒的吧” 江栗的信息素往外溢出了一點點,范圍很小, 只有陸靳一個人聞到了。 陸靳眉頭一皺,很快就意識到江栗是什么情況。
“我先帶他走,你們繼續。”陸靳把江栗抱了起來,趕在江栗的信息素進一步分化前, 先一步離開了聚會。 聚會的地方離醫院不遠,打車幾分鐘就能到, 更何況陸靳自己有車,能趕在江栗情況惡化前, 把他送去醫院緩和分化帶來的痛苦。是陸靳沒有這么做, 而是轉頭去了聚會地樓上的酒店里,開了一間房, 把江栗放到了床上。江栗的信息素已經徹底冒頭了,氣味很干凈, 就像是少年襯衫衣領上殘留的肥皂泡泡味道, 干凈得讓人想要急迫地把他弄臟。而恰好,陸靳的信息素就很臟, 是墨水特有的氣味,算不上臭,但也絕對不算香, 但讓人一聞就有種墨水肆意揮灑的濃厚感。兩個人的信息素在另一種意義上非常的般配。江栗對陸靳的吸引力是致命的,陸靳不喜歡江栗, 但是在這一刻他明白了,他無法拒絕江栗的身體。 等江栗醒來的時候,是陸靳已經把他衣服脫得一干二凈, 已經進行到了興頭上,準備給江栗來一個標記的時候。 在此之前,江栗都是處于半夢半醒的混沌狀態, 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陸靳在哄他, 哄他忍著強烈的痛意更聽話一點,更乖一點,把腿放得更開一點,把腰沉得更深一點。江栗全部都照做了,但他從頭到尾都不是清醒的, 直到被陸靳的牙齒咬破才剛剛成形的腺體時, 一股刺得骨頭都在發痛的強烈痛楚逼迫江栗醒了過來。栗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已經完全晚了。陸靳的信息素徹底地注入了江栗的腺體里, 而在更隱秘的地方成了結, 一股又一股強烈的注入感沖進了江栗的小腹里。江栗驚恐地睜大眼睛,他一句話說不出來, 只能用手不停地推搡陸靳。 但很快他的雙手就被陸靳握住了,鎖在了床頭。這是徹底標記吧這是會懷孕的吧可是江栗才大三,他還有一年的學業沒完成, 而且以陸靳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認這個孩子的。 他只是喜歡陸靳,但絕對沒有想過, 要在酒店里把自己的完全標記, 就這樣隨便的送給陸靳。陸靳意識到了江栗醒了,馬上捂住了他的嘴, 又施以更加摧殘神志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折磨著江栗, 直到江栗的意識重新渙散。只顧得上哭,他甚至都來不及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江栗曠課了,而且一曠好幾天,但沒人會擔心他去了, 因為他本來就沒朋友。 老師在得知是陸靳這個優秀畢業生幫他請的假, 卻是反過來擔心陸靳被江栗騙。 江栗被陸靳帶到了他在校外買的公寓里, 無數次在江栗即將清醒過來的時候, 又會被陸靳重新用信息素逼到神志不清,只能懵懂地迎合陸靳。江栗所有的行動都被鎖在了床上, 他的四肢不屬于他自己,他的身體也不由他擺動。 江栗即便意識不清醒,但在這么多天的折磨下來, 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遭受什么。 可是即便意識到了又如何,他根本得不到解脫, 只能在暗無天日的黑房子里,一次又一次麻木地承受著。 沒人關心他,沒人在乎他。者換句話說,此刻最關心他的,居然荒謬的只有陸靳。陸靳一個姿勢用煩了,把江栗翻過了身。那一刻,陸靳終于意識到了江栗有多漂亮。江栗那張極具辨識度的臉蛋沉浸在了愛和欲望里, 那張臉上濕漉漉地充滿了液體, 伴隨著甜膩的抽噎聲,他仿佛是懸在海平面的塞王,發出陣陣動聽的聲音引誘陸靳前往。江栗直直抓住陸靳手臂的細小手臂, 就像是塞王向他拋出的橄欖枝,每一次戰栗都是更深的引 i秀。江栗身上的瑕疵完全蓋不住他容顏的驚艷, 更像是點睛之筆。 江栗不是瑕疵款,而是限定版,只此一個。直到整整一周后, 陸靳的思維才沒有被他們高度契合的信息素影響, 他終于舍得放開江栗了。里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終于散去, 江栗才逐漸掌握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他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指著陸靳的鼻子, 破口大罵:“你這是強奸!“ 站在床邊整理衣袖的陸靳褪去了欲望的炙熱, 眼底像是一點凝結成冰的墨,冷冷地說:“是你勾引我的。 1江栗愣住了,他望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 難以置信地搖著頭,他甚至都不好意思哭了。
“不可能我記得當時我是向你求救的,我沒有勾引你! ”江栗用力地喊了出來, 幼稚地試圖用聲音越大越理直氣壯的方式掩蓋自己的心虛。和江栗的不冷靜相比,陸靳冷靜地有些過了頭。他丟了一沓錢,像以往一樣,瞥了他一眼, 然后走出了這里。 江栗連哭的機會和時間都沒有,對方就這樣走了, 走得干干凈凈,徒留江栗冷冷清清凄凄。 江栗拿了那筆錢,他打算找個時間, 把錢還給陸靳,然后和他斷個干凈, 江栗回了學校, 由于陸靳提前和學校報備了江栗變成,他的宿舍搬到了里。進入宿舍,江栗坐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整理自己的東西, 就被一盆帶著冰渣的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對方是平時喜歡圍在陸靳身邊的名媛團的幾個人, 江栗“勾引”陸靳的那一晚他們不在場, 但是憑著學長學姐們的口口相傳,他們自然是知道了。以訛傳訛,當然是越傳越離譜。
“你怎么這么賤 分化成意去陸靳學長聚會的地方, 當著大家的面故意脫光衣服還露出信息素勾引他, 你要不要臉啊”一巴掌抽到了江栗的臉上, 把他臉上的半邊蝴蝶翅膀扇花了。
“做人,也要講點臉面吧你干脆別做人了,去做狗吧, 脫光了抬著腿去舔陸靳唄。” 這話一出,惡心得旁邊好幾個人都發出了“yue”的干嘔聲。下一秒,就有揪著江栗的頭發,把一個視頻擺在江栗面前。那正好是江栗在暈倒前渴望地望著陸靳, 當著所有人的面暈過去,然后陸靳“出于關心“, 把他抱起來的視頻。一個浮于表面的視頻,把江栗從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霸凌本應該在這里就結束, 如果他們沒有從江栗包里翻出陸靳給他的那筆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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