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啦,拜拜了您8
江栗走得很快,直到走出了別墅區, 他才停下步伐,向著路邊的車輛招手。 一輛車停了下來,但不是江栗想要的的士, 而是陸靳的車。
“他們是故意這么說的,你要相信我! 陸靳大聲地和江栗解釋, 生怕自己的聲音會被輪胎摩擦地面的噪音蓋過去, “我從來沒有那樣說過,我也沒有騙過你, 你為什么要這么生氣” 江栗神情復雜地與陸靳對視,他抱著手臂,囁喏一下后, 才緩緩地說:“我沒有生氣!
“那你上車,我們回家!标懡能嚲屯T诮趺媲, 江栗一伸手就能把車門打開。 江栗的身子靠到了車窗上, 他透過車窗緊緊注視著陸靳, 平靜地為他們的關系判了死刑:承諾又怎么會生氣“陸靳的呼吸猛地一沉,接著就是顫抖地一聲吸氣, “別說氣話。” 江栗把身子往后拉開了,正好路邊來了一輛空車的士, 江栗一招手,他就停在了陸靳車后面。 在上車之前,江栗像是賭氣似的,故意在臨走前, 和陸靳揮手道別道:“把你當替身這件事,真的很抱歉。” 若不說這句話,江栗今天還真可能全身而退?烧f了以后,激怒了陸靳,江栗也不會好過。 江栗才剛坐進的士的后車座, 就被陸靳強行拉開車門,抓著江栗的手, 像是押送犯人一樣, 強硬地把江栗推進了他自己的車里。不等江栗反應,他就已經被塞進了上鎖的車廂里, 車窗在他的注視下,快速地上升直到徹底關閉。 陸靳一言不吭地啟動引擎, 悶著頭在馬路上一路狂奔, 輪胎幾乎快要在地面擦出火花。江栗死死捏著安全帶,緊張地望著陸靳的側臉, 你想做什么” 陸靳腳上用力,一個急剎車停在了紅燈前,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暴起,故作冷靜地念道: “帶你回家!
“那不是我的家! 江栗這個時候清醒的有著自我認知, 不再抓著陸靳的手苦苦哀求他收留自己,會自己消失在你面前的。”
“回家,我會讓你說不出話的! 陸靳的呼吸變得又沉又粗還急迫, 像是追逐獵物時猛獸發出的聲音。
“又想靠信息素強迫我”江栗深吸了一口氣, 把臉轉到了另一邊,望著飛速閃過的街景,淡淡地說: " 上陸靳都沒在說話, 只有粗重的呼吸聲不停地在江栗耳邊響起, 而信息素也越來越濃,濃得江栗都有些無所適從了, 想開窗透氣還擔心會影響到別人。陸靳為江栗開了車門,當江栗下車的第一秒, 陸靳的手就像是鎖鏈銬了上來, 把江栗連拖帶拽扯了電梯里。一路上,陸靳都陰沉著臉, 窄小的電梯一瞬間被壓抑的情緒占滿了。 陸靳碰了碰,他覺得不能一直這么壓抑, 所以想找江栗要一個解釋:“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江栗如果說了,他就做解釋,說不定好好解釋完, 這日子還能繼續過下去。 可誰知江栗想也沒想,就把陸靳全盤否定了: “你一直在騙我! 江栗的默然像是一把剪刀,干脆利落地剪短了 陸靳好不容易維持住的冷靜。 江栗被陸靳逼到了電梯的夾角里, 后背緊貼著冰冷的電梯墻壁, 接著江栗就被捏著衣角領了起來, 全靠腳尖慌張的點著地板才勉強沒摔倒。 又被陸靳氣急敗壞地指著鼻尖指責, 只是這次不論陸靳怎么說,江栗都面無表情, 平靜地承受著陸靳的怒火。
“是你一直在我騙我!我告訴過你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是你自欺欺人的同時,還要欺騙我!标懡宦暲湫, 笑得電梯里的空氣更加稀薄了,“現在你想退出了,我不會同意的!苯鯖]有反應,陸靳又用恨不得把牙咬碎的力道再次重復: "是你的錯,你自己要承擔!
“我承擔了,給你生了個孩子,還不夠嗎” 江栗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陸靳的臉, 陸靳眼底的墨濃郁了不少, 江栗總是能直白地說到陸靳的痛點上, 把他刺激得又急又氣。江栗的愛,突然從廉價的白米粒,變成了他高不可攀, 無法奢望的白月光。 強大的落差,任誰都受不了。陸靳的力道突然松了不少,江栗兩腿一軟, 自然地被陸靳擁進了懷中。 陸靳埋頭在江栗的肩窩里,沉悶地喃喃: “你真的很懂傷人! 江栗沒有回應陸靳的擁抱,把頭轉了過去, 盯著電梯門,期望它趕緊打開, 把自己放出這跑不掉的逼仄囚牢里。
“叮咚一”電梯抵達樓層的提示音終于響起, 電梯門在江栗幾近黯淡的瞳孔里,緩緩地向兩邊展開。 樓道里很暗,微不足道的光不足以照亮江栗的瞳孔。陸靳先走出了電梯,他的步伐很急, 恨不得能直接把江栗抓到房間里。 但江栗卻不肯動了,固執地駐扎在了電梯里。他們之間連接的手被拉扯得筆直, 電梯門多次發出警告聲,卻也沒能撼動這雙手。 地望著陸靳,當所有的愿望都被欺騙后, 江栗就對陸靳再無任何想法, 只是可憐他做了這么久的替身。
“放手吧,孩子歸你,我歸我自己!苯醭隽寺, 在空曠又昏暗的氛圍里格外的響亮, 像是一塊石頭擲地有聲。陸靳是alpha, 他有著最下流的方法去捕獲自己的omega, 而他也很擅長用那方法。江栗被他強行用信息素誘迫著軟了腿, 接著就只能由他牽著走, 走過晦暗的廊道停在公寓房門前。聽到電子鎖的聲音,門開了,江栗也被推進了房間里。江栗無助地靠著玄關柜斜倚著,抬眸斜眼瞟著陸靳, 在沉寂的氛圍里,他扯開了衣領,輕聲提醒: 以前江栗會把錢整理好歸還給陸靳, 是因為圖他的感情,現在不圖了,當然就要收錢了。 錢和感情,總得有一個,都沒有搞到的話, 那就叫賤得慌了。 陸靳忽然不得動彈了, 他如果這個時候真的對江栗做什么, 那就真的坐實了他們的金錢關系。陸靳不想他們變成這樣,他還想自己的孩子陸仁有個家。
“你要離開前沒有想過我和你孩子嗎”江栗仰頭,干笑了兩聲, 他消瘦的手指落在了鎖骨上, 透著粉的指甲在微妙的潤著午后的光線。在片刻的笑聲后,陸靳等來了一個難聽的答案。江栗說:“那孩子是我送給你和你的未婚妻的禮物, 我為什么要對他感到愧疚” 江栗又擔心陸靳還沒聽懂,趕緊又補了兩句, “我從沒考慮過你,我只在乎我愛的是不是對的人, 既然你是錯的,我不會再施舍你半分感情!北拔⒛信,只舔男主。陸靳聽到“施舍”兩個字的時候,腦袋都快氣炸了, 那張清清冷冷的,在實驗室里養得幾乎蒼白的臉, 此刻竟呈現出了血液漲滿了腦袋的崩潰感,像是喝了幾天幾夜的酒鬼似的, 看上去神志不清醒。 陸靳沖到了江栗面前,兩只手都揚了起來, 落下來的時候卻只是用力抓住江栗的衣角, 扯到了自己身前。
“你不是問過我,是不是在乎你嗎”陸靳低下頭, 用他的鼻尖抵著江栗的鼻尖, 他不允許江栗踮起腳仰著頭與他平視。陸靳的手抓在了江栗的衣領扣子上,下一刻, 他一邊又急又氣地低吼,一邊幫江栗把衣服扣好, “我承認我在乎你,這個答案你能滿意了吧”
“你還想聽什么,我都能說給你聽。” 陸靳已經沒辦法保持冷靜了,信息素是雙向影響的, 誘惑著。在此之前的陸靳永遠保持著被愛的有恃無恐, 哪怕是江栗直白的問他,陸靳也從不會正面回答, 甚至連行為上都充滿了傲慢。現在卻要求著江栗,問江栗想聽什么甜言蜜語。江栗仰頭注視著陸靳, 他眸中的晦暗幾乎要被陸靳眼底的火光沖破了, 灼得他瞳孔脹痛。萬分期待的目光下, 江栗仍舊不動聲色地把陸靳所有的示好全都塞進了了垃圾桶里。
“我想聽你說,這句話陸靳曾對江栗說過很多次, 他以前拿江栗泄欲的時候,就愛拿錢侮辱人。 江栗指著自己的臉,戳了戳,“拿厚厚一沓錢, 往我這撒。” 陸靳的表情變得木訥,雙眼失去了焦點,身體失去了平衡, 向后跌了好幾下。 陸靳像一座山,沉在江栗的面前, 他一動不動帶著巍峨高山的壓迫感,沉默無聲的注視著江栗。 江栗已經不再是深愛他的江栗,對于他的一舉一動, 不會有任何的回應。 江栗主動拽了拽他的衣服,面帶笑意的催促道: 趕緊的呀,拿了錢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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