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人撿回家的傻狗竟是頭瘋狼5
“你要是覺得哪里算得不夠清楚, 我就再給你算算,不白拿你一分錢, 分手就該分得干凈。”江栗捏著手機,越想越氣,敲了一大段話發過去后, 重新順著他的流水單從第一天開始,重新計算。 江栗把他和六哥從初遇到相識再到相愛最后分開的每一天都記得很清楚, 每每想起來就像是錄像帶按下了再次播放,清晰地在他腦海里播放著他們的點點滴滴。現在氣得舌尖苦澀, 可想起和六哥在一起的日子,江栗仍覺得甜。 就在江栗把流水單計算到第二個月的時候, 他所住酒店的門被人敲響了。 江栗沒多想,加上敲門的聲音急促且響亮, 他還以為是發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匆匆忙忙就去開門。
誰料江栗剛把門打開, 馬上就有一雙手像是猛刺的劍突到了江栗的手臂上, 對方二話不說就順著縫隙把江栗拽出了房間,還不等江栗掙扎求救,就被捂著口鼻,強制性拽著往外走。對方反手扣著江栗的兩只手,壓低了聲音警告他:“別吵, 老大要見你,想活就聽話。” 江栗這一刻才看清這群人的模樣,個個兇神惡煞, 雖然穿得是西裝,但衣服下的肌肉把衣服撐滿了, 每一塊壯碩的肌肉都清晰可見,手背和手腕處皆有紋身。江栗那小個子,在這群跟高堅果似的西裝暴徒面前, 就像是個小米粒,一攆就碎。 江栗木訥地點頭,那群人把江栗塞進了車里, 他縮在角落里警惕地打量身邊的一切。 上的時候難道是陸行淵可是他怎么可能會想見我, 說不定是陸行淵的仇人以為我是他的情人, 所以綁架我威脅陸行淵。江栗嘆了口氣,想著死了就死了吧。直到這群人把江栗綁架到陸行淵床上的時候, 江栗還沒搞明白這是什么情況。 甚至江栗都不知道他進了誰的房子, 又被送上了誰的床,他甚至連鞋子都沒有, 在地上踩得灰不溜秋的腳板踩在被子上,在床上踩出了深淺不一的腳印。還不等江栗從驚恐里緩過來, 那群壯漢又把江栗圍住,指著他警告: 所有綁架江栗的人,眨眼間全都走空, 只剩江栗一個人赤著腳摔坐在床上, 打量著空曠無比的房間。單這一個臥室,就比江栗那整個房間都大, 空曠得讓江栗很沒有安全感。 江栗只能藏進被窩里,蜷縮成一團。腳步聲忽然響起, 鞋底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節奏江栗很是熟悉, 只可能是他的六哥。江栗把眼睛露了出來,目不轉睛又小心翼翼地盯著門口。見到來人是六哥后,江栗長出了一口氣, 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可江栗一想到他的六哥已經是陸行淵后, 這顆心又提了上來。 陸行淵緩步走向江栗身邊,江栗猛地一掀被子, 跳了起來,絆著被子整個人又摔回了床上。 陸行淵停下了步子,饒有興趣地觀望著江栗。江栗趕忙手腳并用地逃下床, 藏到了距離陸行淵最遠的角落里。
“躲好了”陸行淵忽然又開始靠近江栗, 每一步都走的聲音極大,但步子不大, 他像一頭慵懶的獅子,不緊不慢地逼近他的獵物。而他的獵物,也正如他想象中那樣, 嚇得渾身發顫。 如果是陸行淵請他回來,江栗絕對不會怕到發抖。
但問題是江栗是被綁架來的, 指不定陸行淵被他下午那番話氣得破防了, 今晚上來就是想拿他出氣。就在陸行淵彎腰即將湊到江栗面前的瞬間, 江栗連忙把手伸直了打在陸行淵臉上, 一股腦把他往外推,緊閉著眼睛害怕地大喊:“你一一說好的分手,你干嘛!”
“你、你要是出不起那十二萬,我、我我我 我不要不就是了!”說完, 江栗把兩只手麻溜地抽回來,抱著腦袋面對著角落瑟瑟發抖。陸行淵垂眸悠悠地望著江栗的一舉一動, 忽然他蹲了下來,像個路墩杵在, 把江栗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你缺錢嗎”陸行淵蹲在江栗面前, 微微側頭盯著江栗看。 那道試探性且幽暗的眸子落在江栗眼瞳中, 跟要吃了他似的。 江栗一愣,抱著腦袋連忙搖頭,“我不缺, 你給我的十萬我落賓館了, 他以為是陸行淵沒錢花了,來找他要回那十萬塊。陸行淵緩緩伸出手,壓回了江栗住外指的手, 他的冰冷指尖落在江栗的后脖處, 一下輕一下重的敲打。“你該說你缺錢的。”江栗疑惑地望向陸行淵,一時間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說。陸行淵見江栗還一副單純的模樣,只好把話說開了。陸行淵的指尖向上沒入了江栗沁涼的發間, 盯著江栗幽幽地說: 江栗一驚,他的視線里注滿了難以置信, 他注視著陸行淵,憋了一口氣用力質問: 陸行淵低下頭,鼻尖抵著江栗的鼻尖, 兩人的睫毛幾乎都快要糾纏在一起了。
氣氛忽然就被陸行淵強行逼近了要接 一個曖昧的糾纏不清的深吻里, 強烈的荷爾蒙熏得江栗不禁紅了臉。相較于江栗的羞赧,陸行淵就顯得格外冷靜, 甚至目光里有些看玩笑的戲謔在。 陸行淵沖江栗的唇,輕呵一口氣,淡聲道:“包/養你。”江栗腦子嗡的一叫,抬手下意識就往江栗臉上抽去, 帶著他所有的尊嚴與心氣,猛地沖陸行淵臉上打了個巴掌。 善良是善良,但不是好欺負。這個世界的卑微男配可不像前面幾個世界那么身嬌體弱, 打個人都生怕把人打疼似的不能用力, 這次的卑微男配怎么說都是能一個人照顧一群生命的狠人。抬手這一巴掌,就當是拿刀劈排骨般, 鉚足了勁往人臉上抽。 陸行淵完全沒想到就兩句,能惹得江栗直接抽他巴掌, 打得他眼前發昏,半日視線不得清明, 連帶著耳朵都跟著眼前的暈眩一起嗡嗡作響。一把抓住了陸行淵的衣領,把他按倒在地上, 一屁股坐他腰上,伸出手指著他被打腫的臉,震聲喝道: “你發什么瘋你現在就把兩萬塊給我,趕緊的!“這一巴掌非但沒把陸行淵打生氣, 望著江栗生龍活虎的潑婦模樣,他反倒笑了出來。 陸行淵的手不自覺地放到了江栗的腰上, 兩只手掐著他的腰,不死心地還不要臉的笑說: “我想包/養你,每個月給兩百萬可以嗎”江栗一皺眉,感覺了陸行淵腦子好像還沒完全恢復, 為什么這么一巴掌下去他還能笑吟吟地說話 江栗揚起手,但這巴掌沒落下去,只是一個威脅。江栗想了想,他覺得是陸行淵不好意思找他復合, 所以才拿出包/養做臺階。 所以江栗深吸一口氣,說:“你好好說話, 舍不得我你就直說,不要說包/養。” 陸行淵一愣,歪了歪頭,把自己話重新表述了一遍: “我不會和你談戀愛,你配不上我,只是包/養。” 的人活該挨打,陸行淵的另一邊臉也被打腫了。消瘦的臉頰被江栗人工長胖, 還附送了兩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瘋子!還有兩萬塊記得打給我。”江栗嫌棄地啐了一口, 趕忙從陸行淵身上站起,但腿都還沒來得及用力, 就被陸行淵掐在腰上的手重新按回了原地。
“你來了,就別想走。” 陸行淵的喉嚨里震出兩聲病態的笑聲, 下一刻他就把江栗攔腰抱起,順勢抱去了床上, 壓在了胸膛下。陸行淵掐著江栗的下巴,像是饞骨頭的狗,眼巴巴地盯著他: 要么答應我,要么我教你答應我。”
“放開我!”江栗肯定不可能乖乖聽話, 手跟腳一起施力反抗陸行淵。
幸好陸行淵大病初愈,身體還沒完全康復, 給了江栗反抗的余地。 費了老大勁,脖子都憋紅了, 才掰開陸行淵的手。6210510424 江栗趕忙手腳并用爬了出去,不敢回頭看陸行淵, 依舊沒穿鞋,三步做兩步的在平地上狂奔。 下了二樓就往一樓跑, 跑到大門前時下意識回頭確認安全, 結果發現陸行淵不疾不徐地出現在二樓的圍欄處, 饒有興致地觀望他逃跑的模樣。陸行淵的家是,客廳超大挑高, 站在客廳能看見二樓的圍欄。 江栗把手放在門上,然后愣住了。陸行淵家的門根本不是江栗認知里的門, 他沒有門把手,門把手被一塊方正的液晶屏取代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個門該怎么開。江栗背靠著冷硬的房門,警惕地瞪著二樓的陸行淵。
“你想逃你能逃去哪我就是把門打開讓你跑, 不出兩分鐘你就會被抓回來。”陸行淵身體靠在圍欄上, 伸出手托著一邊臉頰笑著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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