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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主神渡不過的情劫7


  陸煜沉很順利的找到了江栗。
  江栗也如那人所說,被傷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甚至連喘口氣對他來說都是一件艱難的事。
  或許他能活著,就靠著那一縷對陸煜沉散不開的恨。
  江栗該有多恨陸煜沉?以至于連死亡都帶不走他,哪怕是痛苦地活在世上,也要執拗地一直恨著他,不肯忘記恨這個人。
  陸煜沉跟著一群大夫,混進了江栗的房間里。
  這群大夫圍著江栗,交頭接耳,抓耳撓腮了好一陣,最后都紛紛無奈地嘆氣搖頭,表示江栗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他們給江栗開了些補身子的湯方,沒有給藥方,因為沒有藥能救得活他了。
  領頭的大夫帶著一群人滿臉惋惜地走出了房間,站在江風眠面前,遺憾地低語道:“時日不多了,最多不過七天,好好安排二公子的后事吧。”
  江風眠的呼吸停住了,一個將軍本該偉岸挺拔的身形,此刻竟虛弱地弓了起來,像是一柄被風沙侵蝕入骨的弓,頹靡的看不見往日英勇。
  “栗子他當真無藥可救了嗎?”江風眠的后背抵著廊道里的那根柱子,還要靠一只手撐在上面,才勉強沒讓自己狼狽地踉踉蹌蹌。
  大夫們甚至都沒有過多的表示,只留下一句節哀后,匆匆離去。
  陸煜沉沒有跟著走,而是在這棟府邸的陰暗角落里藏了起來,他就像是藏身黑暗的夢魘,高懸于江栗房間的房梁上,審視著江栗丑陋的軀體。
  江風眠在江栗身邊從早上坐到第二天的晚上,才咬著牙抹著淚,不舍地邁出江栗的房間,即便有萬般不愿,他也仍要去給江栗親自置辦葬禮要用的東西。
  弟弟的婚禮江風眠沒等來,卻直接跨越到了葬禮。
  江風眠走后,陸煜沉才款款走近江栗身邊,伸手撫過他的臉頰。
  氣息微弱,肌膚粗糙,體溫冰冷。
  怎么看都不像個活人。
  “在等我?還是在等著對我復仇?”陸煜沉撩開衣擺,毫無愧疚地坐到了江栗身邊。
  他透過江栗的奄奄一息,窺見了他不小心放走了的一魂一魄,竟然陰差陽錯地成了陸煜沉對江栗的救贖。
  救一個人,對于陸煜沉而已簡直易如反掌。
  可他又不完全治好江栗,只是多給了一口氣,勉強能喘氣活著。
  慢慢來,一步步的接近,若是一來就完全治好他,江栗恐怕完全會不記得他的好。
  他要江栗記得,他的病痛是陸煜沉一步步、一點點為他診治好的。
  江栗有了神仙給的氣吊著命,身體輕松了不少,也回了些溫度,能稍微動動手指。
  由于陸煜沉下手太狠了,他只剩這個耳朵能聽,江栗甚至都不能知道自己身邊這個大夫是誰,也不能張嘴去問。
  但是這大夫的醫術竟如此高超!這就足夠讓江栗全身心信任對方了。
  能救活我命的人都是好人!江栗對這人的妙手回春感激涕零。
  但是正在主神空間里看著這熟悉的一切重演的時候,他已經恨不得伸手幫自己掐死陸煜沉了。
  所以當那個人去摟抱江栗的時候,江栗雖然心生疑惑,可面對自己愈發有生氣的身體,他不敢有、也不能有任何反抗。
  和死亡擦肩而過的人,怎么舍得推開生的希望。
  第一天晚上是擁抱,第二天晚上是牽手撫摸,第三天晚上是親吻臉頰,第四天晚上是深入唇齒,不疾不徐步步逼近,像極了戀愛中的每一步。
  等到,他們徹底的赤裸相對時,江栗甚至可以坐起身主動抱住對方了。
  江風眠感到詫異,他棺材都買好了,結果自家弟弟活了過去。
  江栗告訴江風眠,有個大夫很厲害,你不用擔心,他會照顧我的。
  在床上,江栗依偎在陸煜沉的懷中,他說不出話,只能用手指點在他的胸膛上,無聲地寫字問他:“你是誰?”
  陸煜沉的手懸在江栗的肚子上方一點,他不敢把手放下去,因為那里是他親手剖開過的地方,傷口像一只猙獰的巨大蜈蚣盤踞在那,和江栗其他部位的白嫩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比。
  江栗見陸煜沉不回答,以為是自己沒寫清楚,于是打算再寫一遍。
  這一遍才寫完第一個字,手就被陸煜沉抓住了,靠在江栗的耳邊低聲哄道:“大夫,奉你哥哥的命令救你的命!
  提到江風眠,江栗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嘴角輕輕揚起,“不是大夫,是名字。”
  陸煜沉那無處擱置的醋壇子馬上就因為這點笑容被打翻了,里頭的醋全都涌了出來,灌滿了陸煜沉的身體,他沒有回答江栗的名字,只是冷硬地告訴他該休息了。
  憑什么?憑什么提個哥哥就笑?
  這可是我把你治好的,你為什么要對你哥哥笑?
  可江栗不會說話,陸煜沉也無法從江栗那得到任何甜言蜜語,更不能再聽到他吵吵嚷嚷的聲音,圍著他喊他夫君了。
  陸煜沉日思夜想的笑容,在后半夜不停地折磨陸煜沉的神志,他猛地坐起來,盯著窗外的風吹窗紙的動靜,暗暗地想著:江風眠得死,留著只會讓江栗分心。江栗的舌頭得還給他,讓他好好說話。
  說得不好聽,再拔了便是。
  兩個病人同躺一張病床上,江栗的病有陸煜沉治,可陸煜沉病入膏肓的極度自私,無人敢治。
  第二天,陸煜沉來了,他和江栗說會給他一個驚喜。
  江栗被毫無征兆地弄暈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一聲咳嗽震出了喉嚨,也是這時候他感覺到了舌頭抵在上顎的觸感。
  江栗驚喜地叫了起來,卻及時被陸煜沉捂住了嘴。
  “你好厲害!你是神仙吧?真好,我的大夫是個神仙!”江栗用空空如也的眼眶看向一個地方,嘴角的弧度卻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江栗的雙手胡亂地在面前摸著,摸到了陸煜沉的手臂,立馬撲進了對方的懷中,親昵地蹭著他的肩膀。
  江栗經歷過太苦的感情,有過太悲傷的流亡,在遇到面前這人之前,都在床上束手無策地等待死亡一點點接近。
  面前這人像是一塊糖果,沒有直接一口下去膩得慌,而是每一天、每一夜都在江栗的床邊照顧他。
  “那我的眼睛?你能治好嗎?我想看看你……我想看著你說謝謝你。”江栗笨拙地使著還不習慣的舌頭,每一個字都是皺著眉頭捏著拳頭,特別用力從唇齒里擠出來的。
  陸煜沉雖然瘋,但還是清楚自己對江栗的所作所為,他們決不能就這樣相見,只會讓厭惡在陸煜沉的身上無限加深。
  陸煜沉沉默了一會,黯然說:“你不能見我!
  江栗聽出聲音里失落,趕忙追問:“為什么?是因為你覺得自己太難看了嗎?還是有什么隱疾?沒關系的,我已經夠丑了,沒人再能丑過我了……沒關系的!
  江栗雙手緊緊裹著對方的手,可是他的語氣從一開始的寬慰也逐漸淪落為了自怨自艾,自我安慰,而且還說得口齒模糊,哪怕江栗努力想把每一個字眼說好,他也做不到。
  陸煜沉解開了江栗與他扣在一起成了鎖的手,輕柔地將他右手五指納入自己的五指中,與他十指相扣,俯下身吻在江栗的眉心處。
  “再等等吧,等時機成熟,我再讓你見我。”
  陸煜沉一如既往的把江栗哄睡,然后在第二天清晨消失的無影無蹤,枕邊的冰涼仿佛他從未來過。
  江栗想了很久那個人所說的“時機”。
  他覺得這個時機可能是因為他們還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關系,僅僅只停留在醫患的層面,所以那個人不愿讓他見自己。
  “栗子,今天好些了嗎?”
  江栗聽到了哥哥的聲音,趕忙坐了起來,大喊了出來:“哥哥!你瞧我嘴巴!”
  江栗把嘴巴長得又圓又大,本該空蕩蕩的口腔里居然有了一塊肉色的舌頭。
  江風眠見狀,又驚又喜地左右看,“是他?”
  江栗肯定的點頭:“是他!是他幫我治好的!他是神仙!他肯定是神仙!”
  江風眠抱住了江栗,一下又一下克制地拍撫江栗的后背,激動又感恩的流淚盈眶:“真好真好,我家栗子有神仙眷顧!
  陸煜沉從來沒離開,他其實一直就藏在房間里所有陰暗的角落里,融進黑夜里,無時無刻都監視著江栗的一舉一動。
  特別是在江栗和他哥哥相見的時候,陸煜沉手上青筋都凸起了,暴怒之意寫在臉上。
  江栗靠在哥哥身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我好像喜歡上了他,他每晚都來找我,都會哄我入睡,在我難受的時候不厭其煩的安撫我,我覺得他也對我有意思,我們……如果他不嫌棄,也許……!我們可以在一起?”
  墜落過深淵的人,對于溫暖又可靠的臂彎總是無法抗拒。
  要知道江栗的上一段感情也是陷入得如此簡單粗暴,換來的結局也同樣的簡單粗暴,痛不欲生。
  但對于江栗而言,這個人是不一樣的。
  “雖然我們還沒有足夠的互相了解,可是他救了我的性命,又怎么會有害我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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