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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狼人分票?我預(yù)言家出局才是滑稽!(


“總之現(xiàn)在我的預(yù)言家面可能在外置位的牌眼里不如這張3號,但我還是希望大家能跟著我一起把他給出掉,我是預(yù)言家。”

    “至于我為什么要出3號,是因為他在警上選擇發(fā)4號一張他抿出的神職牌金水,顯然帶著點不想出局的意味。”

    “關(guān)于這些前面其實也都已經(jīng)聊到了,我不再贅述,結(jié)論就是我認為3號不是狼王,而是一只小狼,因此我在這邊歸一下票,站邊我的最后出3號。”

    “如果3號沒有出局,讓他把我給歸了,那就看女巫你能不能找到狼槍了。”

    “你要是找不到的話,3號你直接解決掉也可以,這樣11號也是出局的狼人,兩狼出局,換我一個預(yù)言家,我們好人還是賺輪次的,即便有狼槍在,問題也不大。”

    “3號、11號兩只狼,剩下的兩狼在我看來有可能是1號、8號,容錯開這張9號。”

    “但1號作為我的警徽流備選人員,反手一票投在了12號的頭上……我在這個位置也不能定死有沒有狼人在倒鉤,實在沒辦法確定1號或者8號之間有沒有好人,畢竟連4號魔術(shù)師都是站邊3號的。”

    “而且我也擔心這里出一張狼槍,所以我還是定歸3號。”

    “6號在我這里發(fā)言偏好,她讓3號悍跳去歸2號和5號,可我估計一會兒等3號發(fā)言,他還是會想辦法歸票我。”

    “他的決定我不去管,我只要定好我的歸票即可。”

    “還有就是今天晚上的驗人……”

    12號浮生嘆了口氣:“我就隨便驗吧,9號讓我驗他,現(xiàn)在看來,我覺得是沒有太大必要的,難道現(xiàn)在狼隊占優(yōu)勢,且還有一只11號小狼出局,剩下的狼人要么沖票把我預(yù)言家扛推出去,要么也得出掉他們的大哥,開槍帶走女巫或者魔術(shù)師,所以在我眼里8號有可能為狼的情況下,她還能把伱安排來倒鉤我嗎?”

    “因此我認為9號可能會偏好一點吧,而且警上已經(jīng)開了兩狼的情況下,我也不想去盤你9號為狼,7號起跳獵人,那……”

    “反正我先不管7號了,我眼中的狼人就是3號、11號,1號和8號可能進坑,如果中間有好人,最后就看你們投票吧,票型會說明一切的。”

    “我只能說,有好人的話,求你們回回頭吧。”

    “過。”

    【請1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蟑螂玉足姐上把出局了。

    這次1號發(fā)癲至上派來的是另一位戰(zhàn)士——玩的就是純玉。

    他這個人也不怎么正常。

    在12號浮生發(fā)完言后,他笑嘻嘻地看著對方:“你這發(fā)言,怎么說呢,感覺你玩的不是預(yù)言家牌,而是仆人牌,這卑微的,我都想回頭了,怎么說也還能享受一波預(yù)言家的跪舔服務(wù)。”

    “不過在你眼里,你既然都已經(jīng)找到四只狼了,我1號、3號、8號以及11號。”

    “即便你可能認為我1號跟8號中間會開出一個好人,那你起碼也找到三只狼了吧?比如3號、8號、11號,我當然是好人。”

    “你作為預(yù)言家,已經(jīng)有11號狼人死掉的情況下,求生欲為什么會這么高呢?”

    “如果你是狼,警上你就直接發(fā)7號查殺,看著是挺不怕死的,你就只能為狼槍牌,所以站邊3號的話,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出你的。”

    “結(jié)果你警下這輪卻在瘋狂表水,這么怕死啊?那要不出出你?”

    純欲哥歪著腦袋,看向身側(cè)面無表情的12號。

    “哈哈哈~這么嚴肅啊,嘖,讓我思考思考。”

    純欲哥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神沒有太過聚焦,顯然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展開了一場頭腦風暴。

    “你警下的發(fā)言有兩種可能。”

    “第一,你是狼槍,想做作的表演一波,萬一有人信了你的演技,把3號真預(yù)言家扛推出去了呢?”

    “第二,你是真預(yù)言家,警上你雖然理直氣壯的發(fā)出7號查殺,但你也的確是不知道4號在晚上將7號和11號換掉的事情,你晚上的查驗就是7號為狼人,所以在4號跳出來后,你的氣焰一下子就消失了。”

    “更別說前置位的7號還跳了一張獵人,你發(fā)查殺發(fā)到我獵人大哥頭上,也合該伏低做小。”

    “在我眼中,你的身份就只有這兩種可能,而不會是小狼悍跳。”

    “其一是因為你在警上的發(fā)言十分鋼鐵,就是一副我要你7號死的嘴臉。”

    “且你即便在知道4號魔術(shù)師換掉了7號與11號后會如此發(fā)言,也是因為你只能這么發(fā)言,不論你作為預(yù)言家還是狼槍。”

    “其二是你若為在知道11號狼隊友出局后的怕死悍跳小狼,你在這個位置更不應(yīng)該違背前置位你認為的好人6號玩家的發(fā)言去歸票3號。”

    “所以,這局游戲在我看來實際上是比較簡單的。”

    “站邊3號,壞一點的可能就是11號為好人,場上還有4只狼人,那么出掉你12號預(yù)言家也沒什么太大的問題,畢竟狼人的格局基本上也展示出來了。”

    “而站邊你12號呢,那就更簡單了。”

    “已經(jīng)有一頭11號狼人出局,在你12號必定為狼槍或者預(yù)言家的情況下,出掉你,只要你不開槍,那么3號自然會有女巫去解決。”

    “若是你開了槍,你也只能帶走魔術(shù)師,而我認為魔術(shù)師換掉的11號,在你為狼人的情況下,也不是沒有可能成立為你的狼隊友。”

    “畢竟不管是他警上的發(fā)言還是他的遺言,雖然在盤雙邊,但話里話外都是偏站你的。”

    “因此在魔術(shù)師已經(jīng)大概率換掉一狼的情況下,雙藥女巫在場,即便你開槍帶走一個人,也完全沒有問題。”

    “除非晚上狼人找到了女巫的位置,但女巫還能開毒,只要看到今天的票型,你即便開出槍了,女巫再撒個毒,三狼兩神出局,依舊可以打。”

    “這種情況之下,你也不用擔心你的小狼隊友會去倒鉤,畢竟兩輪的票型已經(jīng)能夠說明問題了,你若為狼,那么你的狼隊友也很難藏住,此時再去倒鉤,還不如直接沖票呢。”

    “更別說還有這個怕被3號查驗的2號了,即便你的其他狼隊友全都倒鉤成功,這張牌也是不可能被放下的,女巫晚上找不到別的狼,那很大概率就會直接把你的2號狼隊友給干死。”

    “因此最差的情況就是11號為好人,你為狼槍出局,開槍帶走魔術(shù)師,晚上擊殺女巫,女巫再把你的2號隊友悶死。”

    “但這樣一來,3號預(yù)言家還能報查驗,即便是兩神兩狼出局,警推依舊在先,狼隊還是沒得打。”

    “所以我認為出你12號是最穩(wěn)的。”

    “怎么樣,諸位,我說的沒毛病吧?咱們就是主打一手平衡。”

    1號純欲哥樂呵呵的,看起來狀態(tài)非常輕松。

    他的發(fā)言也引起了在場不少好人的沉思。

    實際上3號和12號不論誰是預(yù)言家,在他們眼里,出人既要講究輪次,也要講究收益。

    如果能站對邊,準確的知道3號以及12號中誰是真預(yù)言家,那么對于好人的最大收益,自然是出對跳狼。

    可在兩者發(fā)言都差不多的情況下。

    對于好人而言,放逐誰能為場上的局勢帶來最大的平衡,那么就出誰。

    甚至在出完這個人之后,就能直接明確場上的格局。

    遠比去外置位歸人來的好。

    那為什么不出他呢?

    所以當1號發(fā)完言之后,在場的所有好人看向12號的目光都變得不同了。

    在他們眼中,此時的12號浮生已經(jīng)成了一個死人。

    “咕嘟”

    12號浮生很顯然也已經(jīng)看明白了其他人眼神中所想要表達的意思。

    他咽了口唾沫,無力地靠在背椅之上。

    預(yù)言家這張牌,就好像是末世王朝的君主。

    雖然有不小的權(quán)利,卻也面對著如狼似虎的危機,以及坐在自己身旁,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卻是披著人皮的狼。

    而這些好人就等于君主的大臣,雖然他們會為了自己的生命維護君主的利益,但如果這些大臣分不清誰才是自己真正的君王。

    他們也可能就不會再分辨了,而是會直接將整個王座掀翻,讓君主去死,他們自己和那些狼人搏斗。

    12號面對這樣的情況,卻是無力回天。

    他作為預(yù)言家,真的不想在白天被放逐出去,不想被那些大臣掀了皇宮,灰溜溜的離場。

    可一個內(nèi)閣大臣魔術(shù)師相信了穿著他衣服的狼人。

    一個帶著槍的軍機大臣也被他得罪了。

    他現(xiàn)在坐在這里,一句話都說不了,一句話也辯不了,他又能怎么辦呢?

    唯有等死。

    “這就是對于我們好人來說必勝的法則,我建議所有人跟著我出掉12號,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狼槍,那么一切也就明了了。”

    1號純欲哥的聲音止住。

    聽完他的發(fā)言,不只是12號面如死灰。

    就連3號悍跳狼槍都臉色沉重,不太好看的樣子。

    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場上到底還有幾狼,而他身為狼槍自然是知曉的。

    一張11號狼人已經(jīng)出局。

    他此刻即便能成功歸掉12號預(yù)言家,對于狼隊而言,局面依舊艱難。

    他必須說服在場的好人,讓他們相信,除了12號沒有開槍,不是因為12號是預(yù)言家,而是因為他是一只小狼。

    這個任務(wù)十分艱苦。

    在1號說出要下12號的剎那,他就開始瘋狂思考起來。

    到底要歸票12號嗎?

    可如果不歸票12號,外置位能歸誰呢?

    2號?

    這根本不可能!

    2號踏馬的是他的倒鉤小狼隊友!

    他就是出了真預(yù)言家也不能把自己隊友出掉啊。

    首先出2號程度,冷風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但要外置位歸人,可選的還真是不多了……

    狼隊此時面臨的情況無比艱難,縱然表面上看來光鮮亮麗,內(nèi)子里卻是岌岌可危。

    3號冷風沉思起破局之法。

    而1號的發(fā)言仍在繼續(xù)著。

    “4號和6號提出的建議我認為你3號根本沒必要去考慮,畢竟在翻牌之前,沒有人能夠保死誰的底牌是什么。”

    “所以你這輪就直接歸票12號,如果你不歸他,那么就請你出局吧。”

    “我對話你3號,我的票只會掛在你和12號的身上,其他的好人也都一樣,12號即便是真預(yù)言家出局也不虧,3號如果為真預(yù),不可能不參考我的這條必勝法則。”

    “他不考慮就是鐵狼,出他沒毛病。”

    “過了。”

    1號純欲哥選擇過麥。

    正在籌謀破局之法的3號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差點眼前一黑,當場撅過去。

    他還心說要不要考慮外置位歸個平民呢。

    這家伙就直接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

    不當人,不當人啊!

    簡直豎子!

    【請2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輪到狼群的程度發(fā)言。

    他也沒想到1號會在這個位置把輪次重新拉回3號跟12號的身上。

    關(guān)鍵是他的這些發(fā)言,直接把12號定死為了狼槍或者真預(yù)言家。

    他們?nèi)缛舭?2號出了,結(jié)果12號沒開槍。

    那么在好人的眼里,11號和3號就成了鐵狼。

    這對于他們狼隊而言,將是極為不利的場面!

    因此現(xiàn)在最好的情況就是外置位歸掉一張平民,如果能把沒跳出來的女巫歸掉那就更好不過了。

    當然這也只是他的幻想而已,這會兒能將一張平民歸出去,他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2號玩家發(fā)言。”

    在程度選擇給12號上一手警徽票去倒鉤的時候,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成為代替真預(yù)言家去死的扛推位。

    在已知一狼已走的情況下,他絕不可能任由好人把自己歸出去。

    “其實仔細想想,歸掉12號也不錯,起碼我還能成為深水倒鉤狼。”

    狼人殺的桌子上,每一個人的視角都不相同。

    對于3號而言,出掉12號,對方?jīng)]開槍,那么他晚上很可能就會吃女巫的大毒子。

    可是對于倒鉤了一手的2號而言就又不太一樣了。

    盡管在其他好人眼里,3號和11號成為了兩張鐵狼。

    可相應(yīng)的,他在其他人的眼里,不也就成立為了一張好人牌嗎?

    因此只要出不到他的頭上,他甚至都可以不去管其他狼隊友的死活。

    “就讓我一個人秀到最后吧。”

    經(jīng)歷了很短暫的思考。

    2號程度就決定了自己接下來的發(fā)言方向。

    他要替真預(yù)言家沖鋒!

    哪怕干掉他的狼大哥!

    “我認為12號是真預(yù)言家,3號為悍跳狼,至于是不是狼槍我不知道,但既然我已經(jīng)選擇了站邊12號,相信他是預(yù)言家,他說3號是一只小狼,那我會跟著12號的手去放逐3號,這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但是我想分析一下誰有可能是狼槍。”

    2號一張嘴,就把自己的狼大哥給賣了。

    他也很機智的沒有明確表示3號是否為狼槍,只是說自己可以跟著12號預(yù)言家的手投票,然后再緩緩闡述自己的邏輯跟想法。

    3號聽的一愣一愣。

    雖然他出去能開槍,但在已經(jīng)死了一只狼的情況下,自然是要先扛推好人出局。

    畢竟發(fā)言是怎么都能發(fā)的,只要人還在,就能夠辯。

    可是如果讓他出局了,他就必然要開槍,那是怎么都辯不了的啊!

    3號隱晦地看了2號一眼,眼神中帶著復(fù)雜之意。

    他也看出來了,自己的這個狼隊友是要一勾到底,把自己做成一張鐵好人牌,打深推局了。

    思索一番。

    3號冷風覺得他這樣做,也不失為一種打法。

    他3號出局的話,開槍直接把魔術(shù)師帶死,甚至連女巫在哪都不需要去找。

    因為只要2號藏到最后,今天縱使沒有找到女巫把對方砍死。

    女巫今天用完解藥,明天很大概率就會扛推1號或者8號。

    而明天晚上,女巫即便要開毒,毒口也不可能在2號的頭上了,只有一個倒霉蛋平民替代2號去死。

    如此一來,女巫就廢了,而且有可能對2號造成威脅的魔術(shù)師也死了。

    只要把預(yù)言家砍死,那在生推局里,2號不是隨便玩?

    3號不認為晚上12號的查驗?zāi)茯炘?號的頭上。

    這么打雖然風險很高,其中選手對于局勢的把控也極為嚴格,但到底也不失為一條出路。

    “不過能出12號,還是先把12號出掉吧,我還不想這么早就開槍。”

    3號想讓2號多說一些關(guān)于他3號做不成狼槍的言論。

    這樣即便出了12號,他沒有開槍,女巫也得在晚上考慮毒他,還是去外置位毒一張更有可能做狼槍的牌。

    然而2號可能是說的上頭了。

    瘋狂的聊著12號有多么像預(yù)言家。

    3號的臉越聽越黑。

    不過好在2號又找補了幾句,聊出了12號出局也不一定是狼槍的可能。

    “這輪我會出3號團隊里的牌,我站邊12號,不認為12號會是狼槍。”

    “12號如果是狼槍起跳,發(fā)7號玩家查殺,那警上就只有五張牌,除了兩個對跳之外,很有可能就有強神混跡在其中,只要7號跳出了身份,12號不是在晚上必吃毒的一張牌嗎?”

    “所以我即便真站錯了,哪怕12號不是預(yù)言家,他也不應(yīng)該是狼槍。”

    “但現(xiàn)在看來,前置位的人都說12號一定是狼槍或者預(yù)言家,那么在我眼中,12號一定不是狼槍,那就只能是預(yù)言家了。”

    “這也是我上票給12號的理由,我不認為他能拿得起狼槍牌,你們?nèi)绻胍C明12號是狼,就只能聊他為一張小狼牌,才有可能說服我,否則這個邊我就不會再改了,我一定會死站12號的。”

    “然后我再以此為邏輯基點,點一下我認為的狼坑。”

    “首先跟我一起上票的5號我認為是好人,12號你也不要說什么倒鉤狼不倒鉤狼的了。”

    “如果我和5號是狼的話,我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倒鉤你的,直接就會給3號沖票去了。”

    “所以5號是好人,而1號要出12號,盡管他是要出我認為的預(yù)言家,但是他聊的那些對于好人而言,確實是有些道理的,因此1號可以是個容錯。”

    “我沒辦法因為他的這番發(fā)言就一定認下他是好人或者狼人,就和7號警上的發(fā)言一樣,這種言論是好人是狼人都能發(fā)得出來,只能當做參考,最終還是要結(jié)合他們的站邊。”

    “而1號不管要出12號的理由是什么,他都是站邊我認為的悍跳狼的,所以我就把他打成容錯。”

    “4號魔術(shù)師是肯定的,7號疑似獵人,但我不是獵人,也沒有人起來錘他,所以7號我就先放下。”

    “那么6號、8號、9號以及10號,還有誰是3號的狼隊友呢?”

    “6號想要把輪次改到我2號的頭上,此舉既沒有辦法讓在場的好人分清楚真預(yù)言家的位置,還能扛退我一張好人出局,盡管4號也聊到了這一點,但4號是魔術(shù)師,你6號又是什么呢?”

    “所以我認為6號需要進我的狼坑。”

    “8號是直接投票給3號的,不排除有好人的可能,得再聽一輪發(fā)言,先進個容錯。”

    “而警上7號為獵人的情況下,我不盤警上多狼格局,站邊12號,就已經(jīng)出來了3號和11號兩張狼人牌,9號我可以稍微放一放。”

    “10號又是壓手的牌,我這個輪次是聊不到他的。”

    “也就是說,我的狼坑是3號、6號、11號,剩下的一個容錯開在1號跟8號里面。”

    “至于狼槍在哪里,11號是明確小狼走的,1號和8號中間,誰是最后一狼還有所爭議。”

    “所以在我的視角中,能爭搶狼槍身份的,就只剩下了3號跟6號這兩張牌。”

    “3號是悍跳發(fā)警下金水的,怕死,但也不是沒可能作為狼槍。”

    “6號的發(fā)言是不管3號跟12號誰是預(yù)言家,要改輪次,出我2號的,這在我看來是相當不做好的事情。”

    “6號這么發(fā)言,又沒有4號的底牌加身,首先魔術(shù)師跟獵人都出來了,我不認為她會是女巫在那個地方不選擇隨意發(fā)發(fā)言就過麥,藏下去自己的身份,反而這么突出自己,那就只能是狼人,至于是否為狼槍,也有可能。”

    “不過我的預(yù)言家說3號為小狼,那么6號就只能被狼槍,可我的視角里,6號反而才更像那只小狼。”

    2號程度看了一眼12號浮生,語氣里帶著商量的意味。

    “我是最后一個發(fā)言的好人,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去歸一手6號?她在那個位置點我是狼,還要改我進輪次,我的視角里,她很難是狼槍牌,更像是想要給自己做好人身份的小狼,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2號的目光落在12號浮生的身上,后者帶著點淡淡的猶豫和糾結(jié)。

    雖然是在詢問,可12號卻根本沒有辦法給出任何回答。

    而2號很顯然也沒打算真正聽到12號的回應(yīng),只是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我是鐵站邊你的好人,你剛才發(fā)言的時候也認下我是好人了,那就拿我當半個金水打,我給你改一下歸票可以吧?就出6號,過了。”

    2號在改完12號的歸票之后,立刻選擇了過麥。

    他的這個舉動倒是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

    王長生更是暗自挑了挑眉。

    2號作為站邊12號的牌,只需要聽12號的歸人就可以了。

    他在這個位置改輪次,尤其是倒數(shù)第二個發(fā)言,下一個就是12號的悍跳狼,是極不應(yīng)該的。

    因為這很有可能會導(dǎo)致分票。

    在王長生的眼里,2號是狼,這樣做無可厚非。

    但在12號預(yù)言家的眼里,為數(shù)不多站邊自己的2號牌這樣子分自己的票,那他一會兒到底是該舉票3號還是6號呢?

    關(guān)鍵是6號他沒有覺得特別像狼人,盡管聽完2號的發(fā)言,6號的狼面又上來了一點,但也沒有投匪票的8號更像吧?

    所以投6號還不如投8號呢!

    不過12號對于2號的分票行為,倒是沒有一下子就將他從好人陣營里拽出來打上狼標。

    畢竟在2號的視野里,6號是要改票歸他的,所以他對于6號的敵意大一些,也實屬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每個人的立場和視角不同罷了。

    他也確確實實在為自己發(fā)言和站邊,號召大家回頭。

    作為少數(shù)幾個肯站邊他的牌,12號心中的寬慰,讓他并不想將2號盤成狼人。

    并且2號說的也沒有錯,如果2號和5號有站邊他的倒鉤狼的話,在警上投票環(huán)節(jié)應(yīng)該會直接打沖鋒才對。

    所以狼人很可能就是1號和8號這兩只。

    除非再開一個6號或9號的容錯。

    “只是現(xiàn)在要怎么投票……”12號又開始頭疼起來。

    不管出6號還是3號,他其實都沒有太大的意見。

    畢竟6號頂天了是個平民。

    哪怕替他扛推出局一下也是可以的。

    而他擔心的點卻不是這些。

    他擔心的是,不管6號是否為好人,無論是狼人還是平民。

    一會兒到了放逐環(huán)節(jié)。

    明狼3號沒走。

    6號也沒走。

    反而他預(yù)言家出局了。

    那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今天又是很努力的寫了7000~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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