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夸張!一夜四死!最終的對決!(10
【請4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4號戰(zhàn)川擰著眉。
看了看3號,又轉(zhuǎn)頭掃了眼7號和9號。
而后緩緩開口。
“可能是站錯了吧,回頭了。”
現(xiàn)在全場都在回頭,前置位的1號、2號跟9號、11號之間不管誰是狼誰是好人,總歸其中是有狼也有好人存在的。
那么好人狼人都在回頭。
只能說明一件事情,昨天狼隊沖票成功了。
而他,就是替狼人投出一票的大冤種。
如今是不回頭不行了。
“我知道我應(yīng)該是站錯邊了,但我還是解釋一下我上一輪為什么會把10號票出去。”
“首先9號在末置位已經(jīng)幫助10號分析過現(xiàn)場的局勢了。”
“且9號是作為10號金水存在的,然而10號卻不聽取9號的意見,不選擇從2號和3號之間歸票,反而硬要歸票這張8號牌,我是無法理解的。”
“試想一下,如果10號在那個位置直接把站邊她的3號給歸了,在場的所有人是不是都得認她是一張預(yù)言家呢?”
“然而她卻只是將3號放進了警徽流里。”
“我雖然理解10號想要摸出來3號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再進行投票。”
“但在10號的眼中,他是沒有大哥的。”
“10號在歸票位已經(jīng)說了,3號有可能是倒鉤她的狼人牌,且她還要去驗他,這是她的原生態(tài)發(fā)言,我沒有改發(fā)言吧?”
“那么為什么會在沖票環(huán)節(jié)有人要倒鉤你?”
“10號難道就沒有思考過嗎?是不是大概率3號就是那張大狼牌呢?”
“8號在那個位置沒有拿到警徽,強行歸到你10號頭上,所有人都能理解,但10號是手握警徽的,卻還是要歸她的對跳8號,而不去找大狼歸,我無法接受。”
“要知道,只要你找到了大狼,并且要歸票他,狼人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必然會有一狼自爆。”
“那么白天是不是必然有一狼出局?”
“伱要把輪次歸在8號和10號身上,狼人不會自爆,那是不是還有一定可能是你真預(yù)言家出局呢?”
“其次在昨天那個位置7號起跳白晝學(xué)者站邊你,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白晝學(xué)者,如果他是寂夜導(dǎo)師呢?”
“如果8號就是給自己的7號狼大哥發(fā)了一張金水,告訴他狼隊的位置,然后7號接收到了8號傳遞來的信息,所以直接反水站邊你,把自己打成無敵金剛狼,這些10號都沒有考慮到。”
“當然現(xiàn)在看來,7號應(yīng)該就是那張白晝學(xué)者了,可在10號那個位置,她應(yīng)該對7號抱有質(zhì)疑才對。”
“她如果不對7號抱有質(zhì)疑,那她也不應(yīng)該在昨天去質(zhì)疑3號這站邊她的一張牌。”
“她不去打5號,不去打7號,反而攻擊沒做任何事的3號,我在昨天覺得10號是有點開眼的。”
“所以我這一票就掛在了10號的頭上。”
“那今天就出3號吧,也不是我的輪次,我就不跳身份了。”
“過。”
【請5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5號山滄嘆了口氣。
“抱歉,我不應(yīng)該壓手的。”
開口他便朝在場的好人道起歉來。
確實也是這樣的。
昨天如果他沒有壓手,轉(zhuǎn)而跟著10號投一票的話,那8號這只小狼就出局了。
最后10號預(yù)言家出局,原因有很多,他便是其中之一。
“昨天我壓手確實也抱著一絲證明我是獨立好人的想法。”
“我想著只要我能證明我是獨立出來的好人,那么試圖把我打進10號團隊里的人,肯定就沒辦法洗脫自己了。”
“當然我這是馬后炮,昨天我沒投票,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10號的發(fā)言在我這里真的不太能成立為一張預(yù)言家牌。”
“4號兩輪都在攻擊她,她對4號的寬容度明顯要比3號還高,這是我所無法認同的。”
“在我眼中,4號的狼面顯然要比3號大了去了。”
“10號昨天如果把4號徹底點死,一點機會都不給,或者聽一下我的建議,把2號給歸掉,我可能就直接跟著她的手舉票了。”
“不過總歸我昨天棄票,又是女巫的銀水,應(yīng)該沒人能打我是狼了吧?所以我即便壓手了,但我實際上是不需要表水的,因為壓手本身就是我的表水。”
“因此身份我不拍,等到明天再說。”
“出3號,過了。”
這一輪在好人們紛紛意識到自己站錯邊后,發(fā)言都變得簡短了許多。
狼隊現(xiàn)在很顯然有可能是在尋找守衛(wèi)了。
他們自然要盡可能的迷惑對方。
以及他們也聽到了前置位的2號牌對話女巫,讓他絕對不能毒他這種疑似守衛(wèi)的發(fā)言。
但2號也有可能是狼在這樣發(fā)言,就是為了躲女巫的毒。
他也有可能是真守衛(wèi)怕女巫把他毒死。
還有可能2號就是為了這樣子聊,從而引起真守衛(wèi)的不滿,起來攻擊他。
只要有人出現(xiàn)任何這種意圖,很可能就會被狼人直接鎖定。
所以今天也不是2號的輪次,4號跟5號紛紛沒有選擇去聊這張2號牌。
【請6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輪到夏波波發(fā)言。
她的底牌是守衛(wèi)。
因此在神牌都出現(xiàn)之后,她對于2號的那種發(fā)言,其實是非常反感的。
但她卻硬是讓自己忽視了對方,紅唇翕動,緩緩開口:“出3號沒有任何問題。”
“既然現(xiàn)在你們都回頭了,我是從最開始就站邊正確的一張牌,因此還想著試圖攻擊我的,你們就掂量掂量看看自己夠不夠晚上吃女巫的一瓶毒。”
“不過雖然都回頭了,但是狼坑里總是要有人的,且現(xiàn)在人還很多。”
“但總歸會開在把10號票出去的這么幾個人里,排除12號女巫,那么就是1號、2號、3號、4號、8號。”
“五進四,看看誰是那個鉆進狼坑的倒霉蛋吧。”
“先出三,然后有人自爆那就自爆,沒人自爆就順著出。”
“今天晚上你7號的技能看看到底要怎么使用吧。”
“因為你和寂夜導(dǎo)師的手里應(yīng)該都只剩下了一個增強的技能。”
“就看你們倆是要把增幅放在狼隊身上還是女巫身上,這也涉及到明天到底是大狼被彈死,還是女巫被彈死。”
“不過女巫你今天總歸是要開毒了,不然如果他們倆把技能全塞在你身上,你明天起來是必死的。”
“所以不管你今天晚上到底有一瓶毒還是兩瓶毒,我建議你直接先把……”
夏波波的話還沒有說完,8號突然舉起手來。
“自爆!”
【8號玩家自爆】
【請8號玩家發(fā)表遺言】
8號悠悠嘆了口氣。
現(xiàn)在全場都要出這個3號大哥。
確實如前面發(fā)過言的9號牌說的一樣。
不論他們是否是真心實意的要出這張3號牌。
他都不能去賭。
不過也還好,雖然他自爆了,但是沒有狼隊起跳守衛(wèi),成為焦點位。
那么不論寂夜導(dǎo)師跟白晝學(xué)者在晚上如何操作,只要能再扛推一張4號牌。
他們狼隊勝利的概率會大大增高!
“守衛(wèi)可能會開在2號、6號跟9號之間吧,11號肯定是張民,不用去管他。”
“外置位的牌應(yīng)該也都是純平民。”
“其他我也就不多說了,晚上再聊吧。”
“總歸3號確實是寂夜導(dǎo)師,你晚上不跟我們見面,你要仔細的斟酌斟酌,你到底是把技能放在誰的身上,因為7號這家伙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會不使用技能,那么你如果怕自己被彈死,反而把增幅用在了女巫的身上,那我們會很虧的。”
“總歸我也不過多的給你造成什么干擾,你自己去考慮吧。”
“7號這家伙肯定也怕女巫被彈死呢。”
“你們晚上去博弈吧。”
“過了。”
8號并沒有聊太多。
那樣子只會給好人暴露更多視角。
雖然他們現(xiàn)在狼人幾乎已經(jīng)裸了。
但畢竟還有一個4號和2號,沒辦法讓那些個好人明確分清不是。
所以他還特地在點守衛(wèi)的時候,將2號也給一起點了進去,還突兀的聊到了11號,其他人都不點,讓11號也進入到好人的視野中。
畢竟有4號這么一個為狼人沖鋒的好人,那能不能有一個為好人沖鋒的狼人?
誰知道呢,他也只不過是隨意的種下了一線可能而已。
開不出花也無所謂,但如果能結(jié)出果來,卻將是大喜事一件。
【所有玩家發(fā)言完畢】
【天黑請閉眼】
所有人都被禁言,法官充滿磁性的嗓音接管了全場。
四周的光線瞬間被黑暗吞沒,悠揚的背景音樂也在此刻變得激烈而充滿沖突。
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xiàn)了一副厚重的青銅面具。
那面盔在這片昏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所有還在場上的人都靜靜的坐著。
每個人都猶如一尊雕像般,隱匿在這片黑暗中。
只有頭頂不知道從哪兒飄來的燈光,忽明忽暗,猶如老舊的鎢絲燈,釋放著最后一點可憐的光芒。
【白晝學(xué)者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使用時波轉(zhuǎn)化的對象。”
王長生第一個睜開眼。
他的目光凝聚在狼隊以及12號的身上。
由于他是首個進行操作的牌。
所以他無法通過盔上有洞這個技能率先去判斷寂夜導(dǎo)師會如何進行行動。
只能與對方博弈。
說實話,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王長生還是有些心理壓力的。
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只小狼自爆。
縱然女巫開了雙藥,狼隊開了雙刀,雙方互換,也沒有問題。
這樣他們也從狼刀在先,變成了警推在先。
但無疑,這也將變成所有人的最后一推。
王長生無法肯定外置位的那些牌會不會跟著自己的手將最后一只狼人投掉。
因為他有預(yù)感,只要狼隊開了雙刀,女巫開了雙藥,明天活下來的,大概就是2號跟4號了。
昨天他通過盔上的大洞看到了6號夏波波這張守衛(wèi)牌并沒有選擇守護人。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她很可能會直接來守自己。
因此,在已經(jīng)產(chǎn)生一天平安夜的情況下,狼隊自然不會去賭守衛(wèi)在昨天搞不清楚情況的時候直接守了人。
所以如果狼隊有雙刀,他們很可能會外置位去找那張守衛(wèi)牌開刀。
現(xiàn)在王長生所要考慮的,便是寂夜導(dǎo)師究竟會在狼隊身上使用增幅,還是要跟他賭一波,在女巫身上使用增幅?
亦或者他什么都不用,只讓他來決定?
當然這種概率會很小。
因為這次女巫手中的毒是不會被壓住的,如果3號不使用技能,12號看到8號自爆也要去保下3號,就一定知道3號必然為那張大哥牌。
所以晚上他女巫肯定會對3號下毒手的。
王長生不信寂夜導(dǎo)師敢把命運交給他來安排,去賭他會在狼人身上使用增幅技能。
雖然這對狼隊而言是最有力的,他們開了雙刀,而女巫卻只有一瓶毒藥,狼刀無疑處于絕對的領(lǐng)先狀態(tài)。
但狼大哥敢去這樣操作嗎?
沉默片刻。
王長生向法官做出了自己的安排。
【你選擇讓時波(增幅)】
【1號】
【確認請閉眼】
【寂夜導(dǎo)師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使用時波轉(zhuǎn)化的目標。”
3號暴風臉上的面盔消散。
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自爆的8號位。
那里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一道黑影。
轉(zhuǎn)而他又望向7號王長生所在的位置。
凝神盯了片刻,收回視線,3號暴風默默沉吟。
“這家伙把技能用在了誰的身上?”
“女巫?狼人?”
“還是說他什么也沒用?”
今天他的操作極為關(guān)鍵。
甚至關(guān)系到這局游戲的勝負!
如果因為他的一個操作失誤,非但讓狼人沒有開出雙刀,反而還把他給彈死。
那他將成為這局游戲的究極背鍋俠。
就連評分環(huán)節(jié),賽委會對他的評語他都想到了。
你是一個把自己操作到死的呆瓜導(dǎo)師,在你的手下學(xué)習,將永無出頭之日……
“不行,7號肯定會在今天有所操作的,只要我能確定他不會壓手,不使用技能,那么我無腦把技能上給女巫就可以。”
3號暴風一手撐著下巴,頭腦開始風暴運轉(zhuǎn)起來。
對于7號為什么會在今天必開技能,他是這樣想的。
首先狼隊肯定不會去刀女巫,要么他們就是找外置位的守衛(wèi)去刀,要么他們就會一刀砍在7號白晝學(xué)者的身上。
而在有這種可能的情況下,7號根本不知道守衛(wèi)昨天有沒有守過他,所以在3號暴風的眼中。
王長生和他忌憚女巫的毒一樣,斷然是不敢去賭狼刀落在他的身上會被守衛(wèi)守住這種可能。
因此,今天便是所有人使用技能,一鍋大亂燉的時刻!
基于此。
“首先7號如果把技能用在了狼隊身上,那么我也給狼隊增強,死的便是我自己。”
“而若是7號增強狼隊,我即便增強了女巫,讓他開出了雙藥,狼隊也可以進行最后的一辯。”
“可如果我增強了女巫,7號也想著讓女巫開出雙藥,那么明天起來,女巫是必死的。”
“且狼隊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去在女巫的身上下刀子,他們要么去砍7號或守衛(wèi),所以女巫只能由我來解決……”
糾結(jié)了很久。
出于有一張4號牌待在狼坑里,3號暴風作為寂夜導(dǎo)師,是更傾向于將增幅用在女巫身上的。
這對他來說,也是最穩(wěn)妥的打法。
最終,他下了決定。
【你選擇讓時波(增幅)】
【12號】
【確認請閉眼】
當看到3號暴風最終的決定后。
王長生亞麻呆住了。
合著他們這是雙向奔赴了?
其實對于王長生來講,就像狼隊大哥增幅女巫才是對他最有利且最穩(wěn)妥的做法一樣。
他一個好人大哥跑去增幅狼隊,反而成了對好人而言最有力也最穩(wěn)妥的打法。
“這算個什么事兒啊?狼隊大哥增強好人,好人大哥增強狼人。”
搖了搖頭,王長生透過臉上面盔的大洞,親眼看著3號選擇增幅女巫后,又戴上了面具。
【守衛(wèi)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tài)】
【可以守護】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王長生身邊的夏波波睜開眼。
她緩緩轉(zhuǎn)過頭,看了眼左手邊的人。
由于在賽場上,位置雖然是固定的,但是出于對發(fā)言順序的考慮。
他們每一局游戲,都可能會和上一局的方向不一致。
比如這局游戲,王長生作為7號在她6號的左手邊。
那么下局游戲,她左手邊的人可能就不是7號王長生,而是5號位的選手了。
這也是為了避免因為現(xiàn)場時間而導(dǎo)致的發(fā)言順序總從那幾個人身上開始。
起碼這么一顛倒,即便有幾個人總是運氣不好的第一個發(fā)言,可是之后發(fā)言的人卻有機會可以變得不一樣。
夏波波隱藏在昏暗之中。
只有一雙眼睛亮亮的,在12號與7號之間來回掃視。
昨天她沒有選擇盾人。
今天則必須要出手了。
如果她能守住一個人,即便她不清楚狼隊能不能開出雙刀,但總歸是可以拉回一波輪次的。
而如果狼隊沒有開出雙刀,只是單刀被她盾住。
那么……
請叫她丑國隊長(美少女版)!
思索了片刻,她還是直接盾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總歸你是鐵好人,又是白晝學(xué)者,還站對了邊,白天你起來還能帶隊。”
“你活,總比女巫活好,就讓他先去死吧。”
夏波波三指捏起,向法官比出了一個手勢。
【你要守護的對象是】
【7號】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們的技能狀態(tài)】
【可以殺人】
【你們擁有兩次爪擊】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三只小狼再度共同睜眼。
8號雖然是自爆狼,但也正因為他自爆了,所以他可以在晚上進行指刀,和其他的狼同伴進行交流溝通。
2號涼峰眉梢?guī)е惨猓种腐偪癖葎潱彀鸵苍跓o聲的說著口型:“哈哈!我們開出雙刀了!!!”
8號的嘴角也緩緩勾起,緩緩比劃:“看樣子,3號和7號博弈的成果還算不錯。”
1號純玉哥同樣點了點頭:“不過既然我們能開出雙刀,恐怕3號對我們使用的增幅,7號也對12號使用了增幅,所以女巫應(yīng)該也是有雙藥的。”
2號涼峰轉(zhuǎn)了轉(zhuǎn)頭:“今天我們砍人要再考慮考慮,你們有找到守衛(wèi)在哪里嗎?”
8號比劃道:“就跟我自爆之后說的一樣,我覺得6號或者9號像守衛(wèi)。”
1號純玉哥輕輕頷首:“我偏向于是這張6號牌,當然9號在那個位置也有可能,2號,你覺得呢?”
1號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2號。
2號涼峰撓了撓腦袋:“是6號和9號嗎?我怎么感覺是這個5號牌呢?”
1號純玉哥轉(zhuǎn)過頭來:“好的,他覺得是6號。”
8號點了點頭:“嗯,既然如此,我們就殺六一刀,另外一刀砍在女巫身上吧,還是7號身上?”
他們現(xiàn)在不但要找到守衛(wèi)的位置,還要判斷守衛(wèi)可能會把盾開在誰的身上。
所以他們狼隊是面臨很大壓力的。
1號純玉哥:“如果守衛(wèi)是6號的話,在她眼中,12號是個站錯邊的、不靠譜的女巫牌,7號則是警下第1輪發(fā)言就起來鋼鐵站邊10號真預(yù)言家的白晝學(xué)者。”
“6號昨天不知道有沒有開盾,如果沒有的話,今天我判斷她大概率會去守這張7號拿著警徽的牌。”
“但如果昨天她開了盾,我估計也是會守這張7號牌,那么今天她要么自守,要么空守,要么就只能去守這張女巫牌了。”
“問題就在于,昨天她有守人嗎?”
三只狼人思索片刻,又討論了一番,最終向法官做出了他們的決定。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6號、12號】
【確認請閉眼】
三只狼人中,1號跟2號重新帶上了青銅面具,而8號則化為了一道黑影,飄然在座位上,影影綽綽,詭譎無比。
【預(yù)言家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tài)】
【可以查驗】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
【你要查驗的身份為】
【/】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tài)】
【可以開毒】
【你擁有兩瓶毒藥】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沒有了解藥,法官自然不會告訴12號誰倒牌了。
因此他并沒有理會這一點,反而在看到他多了一瓶毒藥后,臉上布滿了驚喜之色。
“我沒死,還多了一瓶毒!”
12號在一陣狂喜后,便也收斂起心神,開始盤算到底要把這兩瓶毒分別喂給哪兩個幸運玩家。
“3號這家伙肯定是要毒走的,我開出了雙藥,也不知道狼隊他們有沒有開出雙刀,但不論如何,我都不能去賭3號有沒有在今天選擇壓手,不用技能。”
“所以這瓶毒,一個用在3號身上,至于另外一個……”
12號絕對的目光在1號以及2號、4號之間不斷變換。
其實他最穩(wěn)妥的做法自然是將1號毒走。
可是他已經(jīng)站錯了一次邊,還把預(yù)言家給投出去了。
如果他想要彌補自己評分的話,現(xiàn)在直接從2號與4號中分辨誰才是那只狼人,把他給毒走,無疑是他最好刷分的機會。
只是這樣一來,對于他12號來講,無異于又是一場豪賭。
2號和4號到底誰才是那個站錯邊的好人?
他如果選擇錯了,那么本來好不容易可能又有些優(yōu)勢的局勢,將瞬間逆轉(zhuǎn)。
如果他毒錯了一個好人,那么狼隊萬一有雙刀,要是守衛(wèi)盾住了人還行,可要是沒有……
那等于還有兩狼在場,而狼隊卻很有可能在今夜把兩神擊殺出局。
一神對兩狼。
怎么打?
“算了,我還是不要冒險了。”
躊躇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12號絕對最終還是沒有在2號和4號之間下毒手,反而將1號跟3號毒死了。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1號、3號】
【確認請閉眼】
在看見12號的視線一直來回的掃視2號與4號時,王長生被嚇了一大跳。
他還以為這個呆逼女巫為了挽回分數(shù),要從現(xiàn)在這個階段還沒有辦法完全確定的狼人牌下手。
因為根據(jù)現(xiàn)在場上的局勢而言,4號是自己鉆進狼隊的,所以2號與4號究竟誰是狼人,誰是好人,還沒有辦法在此刻分辨清楚。
因此如果12號自己在夜間選擇一張牌毒殺,且由他女巫分辨出的那張牌是狼人的話。
那么這無疑是加分的點。
畢竟把2號跟4號留在白天,是需要好人投票表決的。
可他如果直接下手的話,那么就不需要好人們再從2號跟4號里進行分辨,只需要先把1號投出去,看游戲結(jié)不結(jié)束就可以了。
如果結(jié)束,就說明女巫毒對了。
評委們可能會認為他幫助其他的普通好人不用在投票上糾結(jié)猶豫,造成有可能將好人放逐出局的結(jié)果,而給他加分。
也就是說,女巫把本該在白天一群好人承擔的壓力,轉(zhuǎn)嫁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如果真的能毒出去狼人,那肯定是要加分的。
但如果毒出去的是好人……
游戲結(jié)束,好人陣營失敗。
【天亮了】
還在場的十名玩家紛紛摘下面具。
很多人都在緊張的等待著法官的宣判。
這時,法官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別為1號、3號、6號、12號,沒有遺言】
“哈!”
當死亡結(jié)果呈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除了王長生之外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居然是四死!
一天四死!
這也太夸張了!
如此夸張的死亡數(shù)字。
能在一天之內(nèi)產(chǎn)生。
估計也只有這種特殊的版型里能夠見到了。
1號、3號、6號、12號紛紛化成了一道道的黑影。
與8號跟10號做起了伴。
再轉(zhuǎn)化為死亡狀態(tài)之前,6號夏波波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的不甘。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自守了……”
她也沒想到,狼隊竟然能這么精準的找到她。
明明她昨天已經(jīng)很克制,沒有發(fā)什么言了。
甚至狼人只是在聽到她一半的發(fā)言就選擇了自爆。
原本夏波波還以為狼隊可能會選擇落刀7號跟12號,這樣不管他們開不開雙刀,自己把7號盾住,就算是大功一件。
然而沒想到狼人卻直接偷刀了。
“他們到底是怎么找到我……我還想再多發(fā)發(fā)言,支持一下7號的……這些人能跟著他的手投票嗎?”
懷揣著些許的不情愿,6號最終還是與其他人一樣,化成了黑影。
【請警長決定發(fā)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fā)言】
王長生看了看兩旁都已經(jīng)變成了黑影的座位,嘴角一抽。
被這么兩道影子夾在中間,猛地一看,還有點恐怖的感覺。
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先讓9號鯨魚草那邊開始發(fā)言。
【從9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9號第一個起來開麥。
他直接便凝神望向了對面的2號和4號。
旋即又有些疑惑地朝王長生問道:“大神你怎么讓我們這邊先講話?不應(yīng)該先從4號那邊開始嗎?”
“你讓4號最后一個發(fā)言,難道是覺得4號比起2號而言,更像是那張好人牌?”
雖然他的語氣是在詢問,可他也知道,王長生不可能給他任何回答。
所以與其說是問王長生問題,倒不如說9號鯨魚草更像是在自問自答。
“應(yīng)該是這樣。”
“10號預(yù)言家活著的時候就表達了4號更偏向于那個好人的意思。”
“只是因為4號警上警下兩輪都選擇了站邊8號,在10號的視角里,她即便有這種意思,也不可能直接保下4號。”
“這是完全不合邏輯的。”
“但是現(xiàn)在看來,4號可能會有最后一絲好人面吧,我一會兒就聽長生大神你歸票。”
“總之今天一下子死了四個人,顯然是大神你和寂夜導(dǎo)師各自加強了各自的隊伍吧?”
“確實挺強的,狼隊把6號給砍了,他們覺得6號可能是守衛(wèi)?”
“其實我昨天聽6號的發(fā)言也有些感覺,畢竟6號一開口就說敢點她的人都必然是狼,雖然她的理由是她一開始就站對了邊。”
“可在好人的視角中,她也不是沒可能成立為一張深水倒鉤狼人牌。”
“只有在狼人的視野里,她才必然是當好人,且她敢這么說,那大概率是有點底牌倚仗的。”
“所以昨天如果6號是守衛(wèi)的話,我猜測她可能是守了長生大神你,結(jié)果自己被狼隊偷刀了。”
“至于1號跟3號,肯定也都是被12號毒死的了。”
“那今天就直接拍身份打吧,在走了這么多人的情況下,我覺得這一輪應(yīng)該就是最后一推了,場上大概也只有最后一狼。”
“我是平民。”
“后置位就看怎么跳吧。”
“我會仔細聽一聽2號跟4號的發(fā)言,然后著重考慮長生大神你的意見的。”
“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11號黑羽呲牙咧嘴:“一個晚上居然嘎掉了四個人,太殘暴了。”
“我也是平民,9號也是平民,昨天1號跳平民都不用理會,他肯定是鐵狼被女巫毒出局的。”
“也就是說如果6號是守衛(wèi)走的情況下,后置位就只能再起跳兩張平民。”
“但5號是已經(jīng)被摘出來的,就看2號跟4號怎么跳身份吧,我過了,我會跟著7號警長的歸票一起投的。”
“過。”
今天最后一推,9號跟11號其實并不需要發(fā)太多的言,他們只需要把自己的身份拍出來即可。
所以兩人只是簡單地聊了兩句,便很快的選擇了過麥。
壓力便也直接越過12號跟1號,來到了2號涼峰的身上。
【請2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我是守衛(wèi)。”
“第一天空守,第二天自守,昨天守的7號。”
“昨天狼隊以為6號是守衛(wèi)把他給刀了,但還好,我才是真守衛(wèi)。”
“也得虧我昨天沒有跳,不然死的可能就是我了。”
2號涼峰裝出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他臉上還帶著劫后余生的慶幸,語氣欣喜的朝所有人說道:“我是守衛(wèi)應(yīng)該不用再怎么表水吧?”
“今天就直接把4號出掉就行了,1號、3號、8號都走了,出掉4號游戲就直接結(jié)束。”
“昨天8號的發(fā)言其實也都已經(jīng)把我白牌的身份賣出來了,他的遺言不是說2號、6號、9號里開守衛(wèi)嗎?”
“確實說的沒錯,只不過昨天他們在狼隊行動的那個晚上思考了那么久,最后還是判斷錯了我和6號的身份。”
“6號應(yīng)該是一個平民走的,我是守衛(wèi),4號是狼,最后一個平民應(yīng)該就開在5號身上。”
2號涼峰環(huán)顧周圍的人。
“你們該不會不相信我是守衛(wèi)吧?除了我是守衛(wèi),誰還能拿得起守衛(wèi)?”
“昨天我就對話了12號,讓他晚上一定不要來毒我。”
“要是我一張守衛(wèi)被女巫毒死了,咱們好人不僅是直輸,他女巫的評分也會被一扣到底。”
“所以我才會在昨天那么去對話12號。”
“還有就是4號是狼,我覺得應(yīng)該不需要我怎么說了吧。”
“他從警上就是在為8號工作的一張牌,沖的哪哪都是,你們還能認下他是一張好人牌?”
“昨天我就說今天我會起跳身份,拉人跟我pk的,你們看4號能跳出來什么身份嘛,他什么身份都拿不起來,好吧,今天出4號,游戲結(jié)束。”
2號此刻的心中很虛,但他表現(xiàn)出來的感覺卻十分的自信。
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張神職牌的從容。
沒辦法,想要騙到別人,就得先騙到自己。
這也是作為狼人的基本準則之一。
不但要騙別人,更是要騙自己。
此刻,他就是守衛(wèi)!
一個真正的,為好人而玩的守衛(wèi)!
“我在警上那么中立的發(fā)言,就是怕我一張守衛(wèi)牌引起好人的敵意,或者被狼人注意到。”
“如果好人對我守衛(wèi)產(chǎn)生敵意,我是很難在夜間像女巫一樣自己證明自己身份的,所以我聊天的內(nèi)容一直都很謹慎。”
“只是警下為什么投錯票、站錯邊,我上一輪也解釋過了,當時連女巫都站錯邊了,在昨天那個環(huán)節(jié),除了長生大神,其他人站錯邊,我覺得應(yīng)該不算是太大的問題吧?”
“警下我發(fā)現(xiàn)投錯票,立馬就回頭了,且還要把3號投死的。”
“說了這么多,我希望我這張守衛(wèi)牌能夠被你們認下,今天跟著我把4號放逐出局。”
“好嗎?”
“過了。”
2號涼峰語氣誠懇的過了麥。
他的發(fā)言和表演出來的態(tài)度幾乎是無懈可擊的。
9號跟11號盯著他,也沒看出來對方有哪里像一只狼。
旋即,兩人又紛紛將注意力投落在了4號的身上。
【請4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4號戰(zhàn)川此時心中后悔不已。
當時他選擇站邊8號,是真的認為8號像是預(yù)言家。
然而誰他娘的能想到,自己選定的預(yù)言家直接在自己面前選擇了爆炸!
踏馬的……
你自爆了,搞得我很被動啊!
4號戰(zhàn)川現(xiàn)在真的想沖到8號面前,撕爛他的那張嘴。
對方的一場煙花秀,簡直將他照耀的活脫脫像煙花下的小丑。
此時他現(xiàn)在很清楚2號就是最后的那一只狼人。
可是確實如對方所說的一樣,他能跳什么身份呢?
首先他是不可能起跳守衛(wèi)的,第一點自然是因為他不是守衛(wèi),第二點則是因為他如果學(xué)王長生平民跳獵人一樣起跳守衛(wèi),那么若是他的發(fā)言不足夠過關(guān),或者說他作為守衛(wèi)的視角有任何的瑕疵。
那將直接成為他索命的劇毒!
萬一讓9號和11號產(chǎn)生不滿,甚至連7號長生大神都認不下他,那他真的會原地螺旋爆炸崩潰的。
所以左思右想,他還是決定誠誠懇懇地表水,好好地發(fā)言,把自己的心路歷程聊得干凈一些。
這也是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接下來,一切都只能看命。
念及此,4號戰(zhàn)川深呼吸了一口氣,態(tài)度放的很低。
“我確實沒有其他身份,我只是一張普通村民牌。”
當他此言一出。
9號跟11號紛紛皺起眉來,而2號則是連忙壓了壓嘴角的笑意,冷哼一聲,就像在看狼人一樣瞪著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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