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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123章 很慌,該不會把大哥砍死了吧(


第123章  很慌,該不會把大哥砍死了吧(10k求月票)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當天光大亮,晨昏拂曉,夜晚逐漸離眾人遠去。

    清晨特有的bgm輕靈的圍繞在所有選手的耳邊。

    準備上警的人都紛紛舉起了手。

    【本局游戲共有5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2號、7號、8號、9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8號玩家開始發言,請9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8號酒吞童子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這個位置率先起跳先知肯定會占據很大的優勢。

    職業選手的素養讓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幾乎僅僅只是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一套發言便油然而生。

    “3號有身份,警徽流先開一張11號,再開一張1號,我是先知。”

    8號酒吞童子不疾不徐地侃侃而談。

    雖然他是狼人在悍跳,但悍跳的基本素養之一便是冷靜。

    因此他非但不覺得自己因為是狼而害怕被好人找到,反而將自己直接帶入到了先知的視角中,目光如電地掃視著全場的人,眼神中還夾雜著絲絲的懷疑與審視。

    “首先聊一下我為何會在昨晚直接占卜這張3號牌,我本以為我抿3號的卦相是一張平民,想著摸到他身上能直接開出一個定好人的位置。”

    “畢竟幽靈道士的板子,我作為先知,第一天肯定是想要摸到平民的,這樣對我們好人而言,收益才可以最大化,也能讓我的視角更加清晰。”

    “但占卜的結果不會出錯,我抿錯了3號的身份,3號不是平民,且這局游戲還沒有選擇上警。”

    “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確定3號牌的身份是狼還是神,我只能根據現有的信息來判斷。”

    “首先開牌環節我看3號的卦相像一張沒有底牌的平民,但既然驗出來他有身份,那么說明他肯定是在有意隱藏自己身份的,在摸到一張身份牌后,他刻意將自己表現的像是一張平民牌。”

    “而他這么做的原因,有兩種。”

    “第一,他作為神職牌不想暴露自己的位置。”

    “第二,他是狼人在刻意藏自己的卦相。”

    “前者很好理解,但如果是后者的話,這個板子的先知又沒辦法像預言家一樣明確進驗出他的身份底牌。”

    “他如果是一只狼,又為什么要將自己的身份藏成一張平民呢?前面我也說過了,這個板子中先知第一天通常會選擇一張更像平民的牌去進驗。”

    “狼人將自己的卦相演成一張平民,引導先知去占卜他,這不是把自己白送上焦點位嗎?”

    “因此我認為,3號相比于狼人,可能會更偏向于一張神職牌多一點,而他藏卦相的原因則是想躲狼人的刀。”

    “正好你3號在警下,如果你是一張神職牌,那么就請你直接給我投票。”

    “伱如果是狼人,那么你自然會給你的狼隊友去沖票,那我也沒辦法,只能說我的水平還不足夠吧,對你的判斷出現了失誤。”

    8號酒吞童子搖了搖頭,口中發出了一道微微的嘆息聲。

    表演的還挺像那回事兒的。

    跟個真的先知一樣。

    “這局只有五張牌上警,我又是首置位發言的先知,因此警徽流我會直接雙壓警下,其他牌聽發言。”

    “然后再聊一下我的警徽流為什么這么留。”

    “其實也沒什么,這個板子我肯定是要先把平民摸出來,確定明好人的位置,再往外擠狼坑。”

    “而11號和1號這兩張牌,在我看來,會更偏向于平民的卦相多一點。”

    “所以我就順著驗了。”

    “如果這兩張牌全部為平民,那么外置位的狼人就只能跟真神去搶身份穿。”

    “而神職牌中,即便是有些如守衛這樣,很難明確自證身份的牌,被狼人穿上,他們畢竟不是真神,視角不可能完全與真神相契合,只要仔細的去聽兩張對跳神牌的發言,總歸能聽出來一些問題的。”

    說到這里,8號頓了頓,目光旋即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除此之外,7號牌的卦相在我這里看來也非常像一張平民,但是這么多局下來,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情。”

    “感覺7號像平民,大概率他就不是一張平民。”

    “我不想一手摸在他的身上,結果摸出來又是一張有身份。”

    “再加上首夜我對3號牌的身份判斷出現了失誤,所以接下來的兩天驗人我會朝更有可能驗出是平民牌的牌去摸。”

    “7號正好也上警了,作為站邊、發言、玩騷操作和套路的能力都極為強悍的一名選手,如果他不是狼人,我相信他是能夠站對我邊的,所以于情于理,我都沒必要把他留在我的警徽流里。”

    “剛好我是首置位發言,而7號是末置位發言的牌,到7號那個位置,他可以聽完警上所有人的發言。”

    “所以一會兒你就可以直接說出你的站邊,不要模棱兩可,不要原地畫圈,更不要劃水。”

    “我對7號玩家你的要求是比較高的,你如果不站邊我,我會直接把你標記為狼人。”

    “當然,如果后置位的牌沒有起跳,反而是7號牌跟我悍跳,那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定狼無疑。”

    “警徽流和昨天驗人的心路歷程都聊過了,作為首置位發言的先知,給點容忍度,尤其是警下的好人牌,仔細地聽一下跟我悍跳的牌的發言,盡可能的找到我。”

    “我要警徽,過。”

    8號酒吞童子完成了一個完整的起跳動作后,便選擇了過麥。

    王長生看著自己的這只小狼隊友起跳先知后卻沒有選擇往外置位發平民或者身份,反倒是在自己隊友頭上發了張身份,不由心中一樂呵。

    只是從他的這么一點發言,王長生便察覺到了這次的狼隊可能會打得非常悍勇,

    因為狼隊起跳,在無法明確知曉外置位好人身份底牌的情況下。

    通常悍跳先知的小狼都會在自己的隊友身上發一張平民牌,或者在外置位的好人中丟一張身份牌。

    這樣一來,給自己的隊友發平民,起碼不會讓同伴立刻成為焦點位。

    而往外置位發身份,發到真神的頭上,自然沒什么問題。

    發到平民頭上,狼隊也能把對方臟成一張不敢跳神的狼人。

    所以這兩種方式對于狼隊而言都是比較穩妥的。

    但8號卻沒有選擇走這兩條路,反而給自己的隊友發了張身份牌,將自己的隊友直接打上焦點位。

    從這點來看,很顯然的一件事情,狼隊恐怕要直接雙雙起跳神職牌,針尖對麥芒,正面沖突了。

    “注意還挺大的。”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位所屬的花園戰隊在鯨魚草離場后,新派遣了一名男生入局。

    這個男生看起來胖乎乎的,眼睛微微瞇起,似乎很是困倦的樣子,一副沒睡醒的感覺。

    他的名字也和他的形象非常契合,名為睡蓮。

    輪到9號睡蓮發言。

    他轉了轉脖子,圓圓的腦袋仔細地打量起身旁的8號。

    別看他面相跟笑面佛一樣和善,他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作為花園戰隊的王牌種子,他已經算是經驗老道的隊員,隨時都能晉級王牌。

    也正是因此,他不是分奴,卻勝似分奴。

    明明只是一張平民牌。

    他卻不在警下投票,非要跑到警上來發言,就是為了怕投錯票。

    投錯票本身就是可以扣分的行為,如果他的這個行為還可能會造成后續的影響的話,那么扣分無疑也會更加嚴重。

    端詳了好一會兒8號牌。

    9號睡蓮這才懶洋洋地笑著說道:“我不是先知,本以為前置位發言聽不到什么,沒想到正好前面就有一張牌起跳了。”

    “感覺8號起跳的還算真誠,起跳動作完整,心路歷程和警徽流也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我是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判斷8號底牌的。”

    “只有一點讓我感覺有些疑惑。”

    說到這里,9號睡蓮頓了頓,瞇縫著的眼睛里似乎透露出了一抹精芒。

    “7號玩家是一個非常有操作的選手,你既然對他的身份產生了顧慮,第一天你為什么不直接判斷出7號到底是有身份的牌,還是一張單純無辜的平民呢?”

    “你占卜出了7號的身份,如果他是有身份的牌,現在他上警了,一會兒不選擇起跳,并且站邊你,那他大概率就是一張神職牌。”

    “你占卜出他是平民,那你的心不也能更加的安穩下來嗎?”

    “你告訴我之所以先摸了一手3號,是因為你覺得他更有可能是那張平民牌,為了防止摸出7號不是平民,所以才如此做。”

    “但也正如我說的一樣,你直接摸出7號的身份,如果是平民,你也能更加安心,如果不是平民,也不過就和你現在占卜三好的結果一樣罷了,但你能給出身份的目標可不一樣啊。”

    “對于7號……你就不好奇?”

    9號睡蓮笑瞇瞇的,似乎真的只是在闡述自己的一個小小的疑問而已。

    他輕輕一笑,圓嘟嘟的臉蛋看起來很柔軟與紅潤。

    “當然,你剛才的發言對我的這個問題已經回答了一半,只是我覺得,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總歸我不是先知,8號牌的發言貌似與警上的人都不認識的樣子,這倒是讓他多了一些預言家面。”

    “且他對7號也有著10分充足的防守動作。”

    “如果一會兒7號起跳先知的話,那可能會挺有意思的。”

    “接下來就再聽一聽對比發言吧。”

    “過。”

    9號睡蓮發起言來慢悠悠的,簡單對前置位的8號牌點評了幾句,便老神在在的選擇了過麥。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黑晝作為小狼。

    輪到他發言,他很自然的接過了麥。

    “我認為9號跟我的看法有一定程度的重合,我對8號沒有在第一天就直接占卜他身旁的這張7號牌同樣感到不解。”

    “但相比于9號這種想要質疑,又不敢把人打死的發言,我是更傾向于直接站邊后置位起跳的先知的。”

    “原因嘛,首先在我這個位置,后置位就只剩下兩張牌了。”

    “我不是先知,那么與8號對跳先知的牌就必然開在他們兩個之間,且其中就包括7號。”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7號起跳的概率也有50%,8號在那個位置對7號又有這么高的防守動作,我認為這種防備已經超出了正常的先知的視角。”

    “更別說你昨天想查驗7號又沒查驗他,那就說明你其實對7號的身份底牌是沒有抱以太高的探知欲望的。”

    “那么這種防守是不是就有點太突兀了?”

    “只要后置位起跳的牌視角正常,我在這個位置可能會直接去站邊他了。”

    “除此之外,如果起跳的人是7號的話,那么就8號警上的發言而論,我肯定是會無腦站邊7號的。”

    “警下的牌,你們在聽完先知的對比發言后,我個人建議,直接投給后置位的牌即可。”

    12號黑晝臉色認真地掃視了一圈沒上警的人后,又將目光投落在了9號的身上。

    “至于這張9號牌,不清楚他是不是和8號認識,明明他點出了8號的這個爆點,可是他卻只是簡單的一筆帶過,像是跟8號夜間見過面,想要打隊友,又不敢打的感覺。”

    “所以基于我認為8號是焊跳的情況下,9號牌在我這里的好感度也很低。”

    突然,12號黑晝仿佛剛剛想到了什么,他皺了皺眉。

    “對了,就8號對警上這么多張牌都或多或少有點防守動作來看,8號可能跟9號不太認識,但是9號見沒見過8號,就不清楚了。”

    “不過如果8號是小狼,而9號為幽靈狼的話,那么剛才我所說的,9號發言時展現而出的感覺,倒是說得通了。”

    12號黑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怪不得9號明明點出了8號不好的點,可是卻絕口不提要站邊后置位起跳先知的牌,原來其中的關竅在這里啊。”

    “那么9號剛才的發言在我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在給8號遞話了。”

    “畢竟這個板子小狼見不著大哥,但大哥卻能看到小狼的位置。”

    12號黑晝目光不善地盯著8號和9號。

    “總之,我認為前置位的8號和9號不太好,可能是兩只小狼,也可能是一小狼一大狼。”

    “那么我是好人,后置位除了要起跳先知的牌,另外一張牌,雖然我還沒有聽到發言,但我大膽猜測,可能也是一張好人牌。”

    “終歸只有五張牌上警,前面的兩張牌在我看來像狼,后置位很難再出一張狼人了,難道兩小狼一大狼狼全部上警?甚至三小狼上警?”

    “這在我看來是一件概率很低的事情,警下開出這么多張牌,我更偏向于是兩只小狼藏到了警下打算去給8號沖票。”

    “所以格局就先這么定下來,警下再聊。”

    “過。”

    12號主要攻擊了自己的小狼同伴。

    王長生也大概明白黑晝的意思了。

    他之所以攻擊狼隊友。

    第一,強行打出對立面,影響好人的視角與分辨能力。

    第二,在攻擊8號的同時,順帶著將9號一起打了,可能會讓9號這張明好人認為從12號開始的后置位開多狼。

    如此一來,9號就極有可能被12號墊飛到8號的團隊里去。

    而在狼隊的眼中。

    8號是明狼,他7號跟2號之間必然會開出一張真先知,那么在不清楚大哥位置的情況下,尤其是他們昨天還把他給刀了。

    狼隊顯然不會認為他與2號會開出那張幽靈狼牌。

    也就是說,12號攻擊8號,墊飛9號的同時,還順帶著干擾了警下好人們對于2號和7號的印象。

    不管他倆誰跳,好人們對他們的印象都會因為12號而變差。

    這顯然是想把警下的票全部打到8號的團隊里去。

    “唉,當你們的大哥還要接受你們的背刺,真是令人摸不著屁股。”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蜿蜒面色嚴肅。

    “警徽流先開9號,再開1號。”

    “昨天我占卜的對象是8號,不是平民。”

    2號蜿蜒沒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占卜的牌今天起來居然直接跟自己悍跳了。

    這倒是個意外之喜,還額外的幫他正了一下視角。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查驗的牌起跳了,所以他的發言才要更謹慎一些才行,避免被狼人抓到漏洞。

    拿到狗肚子里的蛔蟲都不想摸到的先知牌,2號原本還想用道士大殺四方的心態瞬間收斂,變得慎重了許多。

    他可不想像上一局的10號光輝一樣,連續兩把摸到預言家,又連續兩把被狼隊扛推出局。

    簡直凄凄慘慘戚戚。

    怎一個悲字了得!

    “先說占卜的心路歷程。”

    “之所以第一天進驗8號牌,是因為我在開盤環節就只抿了7號和8號。”

    “但7號一來我看不透,二來我即便驗出他是平民,對外置位的好人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且7號也一定能站對我的邊。”

    “所以我就轉驗了8號這張在開牌環節我看來同樣很像一張平民牌的牌。”

    “我的本意是想著,如若能摸出8號是一張定好人,那么發完言,7號的身份是可以由8號來幫助我定義的。”

    “但最后驗出來是一張身份牌,不是平民,這讓我在昨天晚上多少有點不安,因為8號可以是狼人,也可以是神牌,我不太能在第一天就給出他準確的定義。”

    “給不出8號定義,那么外置位這么多牌,我能看到的視角其實就很薄弱了。”

    “只是沒想到8號是身份牌就算了,警上還直接選擇了跟我悍跳,雖然這下子他倒是幫我正了視角,但由于發言順序是他在我之前發言,而我又是占卜的他。”

    “從力度來講,我發他一張身份,肯定沒有他發警下一張身份牌來的大。”

    “因此目前的局勢對我來說是有些不利的。”

    “畢竟順序上若是我先開口,那么8號可能就是要原地干拔的一張牌,這對我來講反倒成了有利的一點。”

    “當然,警上我不認為只有他一只狼人,如果我先發言的話,可能起跳的就不是8號了,只能說8號悍跳的非常果斷,首置位發言就直接抓住了時機。”

    “但我希望在場的好人能明白我才是那張真先知,且我如果是狼,也不會選擇在這個位置發8號一張身份牌。”

    “然后再聊為什么9號、1號順驗。”

    “前置位發言的三張牌中,9號點出了8號聊得差的地方,然而他對于8號的態度卻是模棱兩可,不如12號肯定,那么12號攻擊了你9號,在前面的這幾張牌中,我占卜你的收益自然是比查驗12號來的高的。”

    “當然我不是在說你9號就一定為狼人,12號就一定是好人,12號在我還沒發言的情況下就要直接站邊后置位起跳的先知。”

    “對我來講,他是邏輯上的好人,但也有一定概率成立為一張倒鉤墊飛狼。”

    “只是畢竟12號站邊了我,哪怕他是倒鉤狼,我也不會在第一天就攻擊他。”

    “且12號既然沒有選擇在警上劃水或者原地畫圈,更沒有替8號沖鋒,在發言順序本就對我這張先知不利的情況下,他能堅定的說出站邊后置位的話,對我先知來說是非常欣慰,甚至帶著些許感激的。”

    “所以關于12號的具體定義,我可以警下,甚至明天再去聊。”

    “因此我的警徽流就先摸一手你9號牌。”

    “如果能摸出你9號是一張平民,那么顯然你就不可能成立為8號的匪配,12號攻擊你的點自然不攻自破,你也不必因為12號站邊我攻擊你,你就不認可我是那張先知牌。”

    “如果我驗出你9號是張身份牌,那么等到明天,你是什么神就可以直接拍出來了。”

    “這個板子,有道士在,守衛也沒必要藏著,有守衛在,道士也沒必要藏著,不然你不跳,狼人把你衣服穿了,你也不要怪其他的好人攻擊你是那張假神。”

    “至于第二警徽流為什么查驗1號,而不去管這張3號牌。”

    “一個原因是1號被8號留進了第二警徽流,而3號既然已經被8號定義為身份牌,那么他是平民,一會兒會直接起跳打死8號。”

    “他是神職,我沒必要再去進驗他,且大概率也會有狼人跟他對跳。”

    “他是狼人,我更是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一個占卜。”

    “只需要看3號的投票即可。”

    “而11號作為8號的第一警徽流,在我看來,11號的卦相不太像是一張平民,起碼沒有1號像平民。”

    “我第一警徽流冒險進驗9號牌,那么我的第二警徽流就必然要最大限度的保證,爭取能夠查驗到一張明確的平民好人。”

    “所以11號可能是被8號流進警徽流里的狼同伴,也可能是8號想要洗頭,替他上一張警徽票的對象。”

    “但總歸8號的兩張警徽流不可能都是他的狼同伴吧?”

    “所以我就去摸一手8號的第二警徽流,且是我在開牌環節時掃了一眼,相比于其他我沒仔細觀察的牌,更像是那張平民牌。”

    “這就是我接下來兩天驗人的心路歷程,我個人認為我聊的已經比較清楚明白了吧?”

    “2號先知,8號身份牌,且為悍跳,第一警徽流開9號,第二警徽流開1號。”

    “警下幾張牌,就看你們投票吧,上給8號的,在我眼里會被自動標記為民及民以下。”

    “希望你們能夠站對邊。”

    2號蜿蜒一口氣說完他的大部分思考量,在最后的幾秒鐘的時間里,轉頭看了眼王長生。

    “現在就剩下你7號最后一張牌在末置位發言了,如果你是好人,聽完我和8號的對比發言,我想你應該是有能力站對邊的。”

    “你幫我號票的話,那么在我眼中,你肯定就拿不起8號的匪配了。”

    “聽聽7號怎么聊吧,過。”

    2號蜿蜒的話音落下,他的目光中倒是含帶著些許的期望,看向了王長生。

    當然,不止是他。

    另外的十張牌也紛紛將視線投落了過來。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此時面帶微笑,眼神堅定而坦然。

    燈光傾照而下,落在他那高挺的鼻梁上,更襯托出了他在旁人眼中的正面形象。

    “7號發言。”

    王長生在2號選擇過麥的時候,就已經在腦海里組織好了接下來要發言的邏輯與措辭。

    首先他作為被自己的小狼隊友盯上的狼大哥,必須要遞點兒話出來了。

    不然女巫能救他一次,卻救不了他第二次。

    要是那些個沒心肝的小狼崽子們再追著他屁股后面砍他一刀。

    他可能就真嘎了。

    因此現在的主要任務便是讓這些個小狼崽找到他這張大哥。

    明確了發言的主要目的后。

    一切便也簡單了許多。

    他笑著看向2號牌:“這怎么還把我當成坐標打法了?不應該啊,我是不是狼,你們聽我發言不就好了。”

    “我也可能出現站邊錯誤的時候,你們不能因為我站邊誰,不站邊誰,就攻擊我是誰的狼同伴吧。”

    “先不說我有沒有可能會出現這邊錯誤的情況,你又如何確定我是不是在操作呢?”

    王長生搖了搖頭:“所以你們不要看我的站邊來站邊,你們要自己獨立的聽發言,找到你心目中的那張先知,與其他的狼人牌。”

    “現在聊一下我對前置位幾張牌的看法。”

    “首先在我這個位置已經聽完了兩張對跳先知的發言。”

    “我不認為2號和8號中的那只悍跳狼會是幽靈狼。”

    “這一點理解起來很簡單,2號和8號發出去的都是身份,沒有一張平民,甚至2號還是往8號頭上發的身份牌。”

    “如果是幽靈狼起跳,對方大概率會直接發一張平民在自己小狼隊友的頭上。”

    “只有這樣,才能第一時間讓小狼隊友找到自己的位置,從而放棄起跳。”

    “但8號作為首置位起跳先知的牌,他發出3號身份牌后,9號以及12號都沒有起跳。”

    “如果8號是狼大哥,而9號跟12號里開出一張小狼,我認為在他們的視角中,是沒辦法第一時間找到8號是他們大哥的,反倒還更有可能認為8號是首置位起跳的真先知。”

    “那么9號跟12號中的小狼就必然會起跳,不可能被壓跳。”

    “但9號和12號都沒有選擇起跳,我是好人,唯有2號牌起來發了一張8號身份。”

    “總不可能是2號小狼發了8號大哥一張身份牌吧?”

    “那先知跑哪去了呢?”

    “所以現在我們定下一個基調,2號與8號,是先知與小狼對跳,這個沒問題吧?這是鐵邏輯。”

    “基調定下來,我們自然而然也能盤出正確的視角與格式。”

    “8號在首置位起跳先知,發言飽滿,沒有什么明顯的邏輯漏洞,警徽流安排的比較合理,單純的雙壓警下兩張他認為比較像平民的牌。”

    “驗人則是直接往警下發了一張3號身份。”

    “如果8號是狼,他不怕3號是平民,起來反手把他給錘到土里去嗎?”

    “所以要么8號是狼,3號是狼,8號不怕3號反手把他打死。”

    “要么8號是狼,分辨出了3號是張身份牌,所以才敢這么發。”

    “要么8號是先知,他的確實實在在地驗到了3號是一張身份牌。”

    “前兩種情況,8號為狼,他為什么不選擇一條穩妥的路線,給自己的隊友發純金水,即平民呢?”

    “3號如果和8號不認識還好說,不然豈不是直接將自己的隊友點到焦點位上,逼著自己隊友拍出身份,與真神剛一剛誰的槍硬嗎。”

    “因此不論8號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太能夠認為3號是狼。”

    “這是肯定的。”

    “至于8號是狼,抿出了3號是神的身份,還是8號是先知,占卜了3的身份,可以先放著,轉頭來看一下這張2號牌。”

    “2號昨夜的占卜對象是8號,毫無力度可言,有可能是在打反心態,也有可能像上一局的10號一樣,就是單純的驗到了悍跳的對象。”

    “從查驗來看,8號肯定要比2號更像先知。”

    “至于9號跟12號點出的8號為什么不查驗我的問題,實際上,2號也和8號有著同樣的問題。”

    “都想摸我,結果轉頭又去摸了外置位的牌。”

    “我心甚痛啊。”

    “因此在這一點上,雙方一來一回,預言家面再度拉平,那么我就只能從警徽流來分析。”

    “8號的警徽流沒什么問題,不過2號在前置位三張牌發過言后,所留下的9號、1號警徽流,我是不太能夠認可的。”

    “就2號的發言來看,他對12號的包容度要遠比9號高,原因大概是12號站邊了他,而9號沒有選擇站邊他。”

    “可事實上,9號跟12號的行為其實是一致的,區別只是在于9號謹慎了一些,沒有在警上單聽了一個起跳先知的牌發言,就大放厥詞的要站邊后置位的牌。”

    “我認為這應該算得上是一個正常好人的發言吧?”

    “然而12號卻以此為論據,攻擊了9號牌,2號對9號的態度似乎是站在12號那邊的。”

    “可是仔細聽一聽2號牌的發言,又能明顯聽到一句話——哪怕12號是倒鉤狼,也不會在第一天把他抓起來。”

    “那么也就是說,你其實潛意識里,是認為他有可能是倒鉤狼的,但你的查驗卻不開在12號的身上,反而落在了9號的身上,這讓我非常不解。”

    “這個板子里的先知只能判別一個人是否有身份。”

    “你哪怕查驗出12號不是平民,也沒辦法直接定義12號是否為狼,這和你發言中所體現出的邏輯難道不是有所沖突嗎?”

    “你因為不想在第一天定義12號的身份所以不驗他,可實際上你即便驗了12號也沒辦法在第一天就定義出他的身份,甚至你如果驗出12號確實是一張平民,那么你根本就不用考慮什么倒鉤狼的問題,這不是減少了你的思考量嗎?”

    “可你卻告訴我,你要先定義9號牌的身份,如果9號是平民,那么12號對于9號的指責也便不攻自破。”

    “換句話來講,如果12號對9號的攻擊不成立,也就是說,你確定了9號是真平民,可你仍舊無法定義12號的身份。”

    “在你沒有選擇查驗12號的情況下,12號是不是就更有可能成立為那張倒鉤狼了呢?”

    “畢竟,你沒有占卜過12號,哪怕他自己起跳一張平民,你既然沒有進驗過他,又如何能決斷他的身份底牌?”

    “所以你如果在第一警徽流里進驗12號牌,我可能會更偏向于你是那張先知,哪怕你將他放在第二警徽流,甚至有守衛和道士在,你都有可能活到第三天,你若擁有警徽,你將他留在第三警徽流都可以。”

    “然而你并沒有選擇這樣做。”

    “那么,我也很難認同你是那張先知了。”

    “因此,兩張對跳的8號與2號牌,我會更傾向于站邊這張8號。”

    說到這里,王長生一頓。

    目光在2號與12號的身上掃了一眼。

    “12號那個位置發言時說后置位不論我和2號牌誰起跳先知,另外一張牌大概率都是好人牌。”

    “2號你既然認可了12號的發言,那么這一點,你也不能不承認。”

    “也就是說,我這張好人牌,是你必須要認下的一張牌。”

    “那么我現在不站邊你,你也不能打我為狼,這是鐵邏輯吧?”

    “先把路給你堵死,你如果攻擊我是狼,那么你就必然不是先知,你如果是先知,那么就請你警下再好好發言,重新讓我回頭吧。”

    “不然我可能會認為你和12號是兩張認識的牌,且為兩張小狼,或者12號是狼大哥,而你是小狼,聽出來了12號的遞話,所以才不想給予12號定義。”

    “這都是有可能的,警下再聽一聽你和12號的更新發言吧。”

    “過。”

    王長生揪著2號的一個漏洞窮追猛打,瘋狂煽動著在場好人的情緒。

    8號酒吞童子在聽完王長生的這番發言后,心中先是一愣,隨后狂喜不已。

    站邊這么鋼鐵。

    “這是我大哥???”

    3號與12號的心中也同樣誕生了這么一個念頭。

    不過旋即三人反應過來,又突然背后一涼。

    “我靠!我們把大哥給刀了?!”

    這一刻,三只小狼慌的一逼。

    他們不像王長生一樣能在夜間偷窺別人的行動。

    不知道女巫已經開藥解救了他們的這位狼大哥。

    現在三只小狼連警徽的歸屬都沒有那么在意了,反而都開始緊張起自家大哥到底死沒死這件事。

    “不是吧,不是吧,我該不會真的一刀砍在了大哥的脖子上吧?”三只小狼的心中齊齊想到。

    “真是作孽啊……”

    他們都紛紛開始祈禱起女巫能夠大發慈悲,不要因為7號之前的騷操作太多而不開藥解救。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3、2、1】

    【退水的玩家有7號、9號、12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2號、8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5、4、3、2、1】

    【1號、4號、6號、10號投票給8號,共有四票】

    【3號、5號、11號投票給2號,共有三票】

    【8號玩家當選警長】

    在法官的宣判聲落下之后。

    8號的身上也出現了一枚燦燦的金色警長徽章。

    在看到票型的剎那。

    不少好人的眼神都變了。

    因為8號牌所發的3號身份牌此時直接反手一票掛在了2號的頭上。

    這豈不是在明晃晃的向眾人宣布,他根本就沒有身份,只是一張平民嗎?

    王長生的心中也微微一愣。

    這3號又突然搞的哪一出?

    昨天晚上你們打的手勢不是說可以往你身上丟身份,你直接沖鋒的嗎?

    怎么屎到關頭,你緊閉港口了?

    別慫啊!

    他都起來沖鋒了。

    這小狼居然突然要跑去倒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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