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第184章 抉擇!沖鋒還是倒鉤?丫的干就
【天亮了】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虛擬空間中。
清晨的微光刺穿濃厚的黑暗,照耀在座落于圓桌之上的十二位選手身上。
短暫的寧靜與美好,似乎在向人們低聲訴說著新一天的希望與活力。
然而所有人都清楚,在這張桌子上,每個人都有一張面具,每個人都可能會用謊言與微笑隱藏自己的真實面目。
哪怕摘下面具,是敵是友,也只有自己去探索。
所有想要上警的玩家,紛紛向法官舉起了自己的手。
王長生昨天被安排到警下去打倒鉤,他作為狼隊大哥之一,便提議直接去賣掉狼槍,他和另外一只小狼則一起打倒鉤。
因此,他只是保持著挺直的坐姿,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言不發,也沒有任何動作。
【本局游戲共有6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2號、3號、4號、6號、8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8號玩家開始發言,12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位萬妖之國戰隊上一輪派遣的人,慘遭王長生起跳攝夢人出局。
這一次他們直接派出了一名新成員——般若。
這是一名看起來略顯佝僂的男子,他的嘴角總是時不時的掛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駭人微笑。
他眼眉耷拉著,年紀大概有三十出頭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陰惻惻的。
輪到他發言,他稍稍地挺了挺脊背,可望去卻依舊是勾著的身體。
“我是一張好人牌,警上只有六張牌,我不是凱恩。”
“開牌并沒有找到什么身份牌,所以我就不亂點了,免得被狼人抓著不放。”
“我就過了,聽聽對跳的發言吧,我會認真考慮我的站邊的。”
8號般若嘿嘿地笑了笑,選擇了過麥。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若夢沒想到警上六張牌,他居然是第二個發言的人,前面這張牌也沒有起跳。
事實上,按照六人上警的格局來看,到了他這里,后面的位置其實已經會變得有點擁擠。
不過這都不是他要擔心的。
畢竟,他現在更關注的還是自己的死活啊!
12號若夢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后面帶擔憂的開口說道:“我是女巫,昨天我中刀了,前面這張牌沒起跳,發言還行,我就不聊太多了。”
“現在莉莉絲的禁錮情況也并不明朗,我為了保險起見,并沒有選擇開毒。”
“所以現在,如果天使長的技能被封禁掉的話,那么我是必然會出局的,除非有一位攝夢人昨天就直接對著我入夢了。”
12號若夢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不由自主地朝著王長生的位置瞥了一眼。
上一把10號女巫的技能被大狼偷走,只能默默等死。
最后被王長生一手天神下凡直接拯救。
而今天他首夜就倒牌了。
王長生有沒有可能為一張攝夢人,昨天攝了他呢?
12號若夢心中懷揣著幾分期待。
如果王長生真是攝夢人,昨天攝了他,他就有雙重保險,哪怕狼隊的莉莉絲選中了天使長進行禁錮,他也死不掉。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擁有著雙藥的女巫,昨天選擇了壓毒,他是真的不想死啊!
一點作用都沒有的死亡,那也未免太過憋屈了些!
“攝夢人……能攝中我的幾率,我覺得應該不會太低才對,畢竟狼隊是直接找到了我這張女巫的位置的。”
“當然,如果攝夢人沒找到我,那我就只能期望一下天使長沒有被狼隊的莉莉絲找到吧。”
“否則我就要帶著解藥和毒藥離場了,好人們也會蒙受巨大的損失。”
“不過若是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我希望外置位的好人也不要責怪我。”
“畢竟這個板子里,我作為女巫首夜中刀,其實是沒有必要立刻就使用毒藥的。”
“因為有攝夢人和天使長在,我能活著的概率其實是很大的。”
“以及莉莉絲是首夜首個行動的牌,而這家伙的技能并不是不可以作用在狼隊的身上,所以在第一個睜眼之后,對方在看不到自己狼隊友的情況下,面對其余十一名玩家,莉莉絲是有概率將禁錮技能丟在自己狼同伴身上的。”
“這也就代表著天使長的重生技能必然可以使用。”
“所以我作為一張首夜倒牌的女巫,并沒有必要如此迫切的去開毒,毒到狼人還好,可我如果毒到了神牌呢?”
“那么即便有天使長在,好人的局勢也是崩掉的,原因是只有我一個人死了,天使者還可以直接使我重生,四神依舊健在。”
“可我若毒到一張神牌,我們雙雙死亡,天使長就只能救回來一個人。”
“三神對四狼,還有一張莉莉絲能夠每晚使用技能,以及一張狼槍在一旁虎視眈眈。”
“在這種功能牌如此之多的板子里,這種局勢未免實在是太過糟糕了。”
“話就說到這里,天使長到底能不能使我復活,攝夢人又有沒有攝到我,我目前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12號若夢并沒有過多的糾結自己的倒牌情況,轉而將視線落在了前面這張發過言的8號身上。
“這張牌我沒聽出來太大的狼面,且我是女巫,不是凱恩。”
“也就是說,后置位的四張牌就要產生兩張對跳,如果還有一只沖鋒狼的話,四進二,那就有二分之一的狼人,如果我不是有可能要死的女巫,我是可以隨便打你們的,但現在我的關注點還是在莉莉絲的禁錮情況這件事上,所以你們我就先不管了,等警下或者遺言階段再說。”
“我現在只能講,在我沒有找到前面這張牌有狼面的發言的情況之下,我確實會多進一進你們后置位這四張牌的視野。”
“即,除了兩張對跳的牌之外,剩下的那兩張牌,我也會著重聽你們的發言,因為你們在我眼中是有著很高的被動狼面的。”
12號若夢的視線在后面四張即將要發言的牌身上不斷游離。
“其他就沒什么了,最后再次拜托天使長,我不是狼人在玩自刀,且我如果是狼人自刀,女巫是可以開解藥把我救下的,那么我就不可能言辭鑿鑿的在這里說我一定會死。”
“因此等警上環節結束,進入警下環節,你們在看到死訊之后,就能明白,我是百分百的那張女巫牌。”
“過。”
12號若夢語氣真摯的懇求著天使長一會兒務必要救下自己。
躲在警下的王長生聽著他的發言,目光平靜,腦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匡扶這次摸到的依舊是普通村民。
作為狼群的成員之一。
他竟然在上場之后,就一直沒有經歷過淘汰。
這也讓他們戰隊在狂輸了八局之后,終于開始穩步的提升起了分數。
雖然每一把也都和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但總歸能提分,就是一件好事。
哪怕夠不到第一名的冠軍之位,可只要再往上沖幾個輪次,最后能獲得的獎金與流量,也都是極其可觀的。
輪到2號匡扶發言,他也有些稀奇了。
視線落在3號、4號和6號的身上。
2號匡扶眨了眨眼。
“所以對跳開在你們三個最后發言的人身上?這發言順序,也是簡直了……”
“要是先從6號那邊發言,我這個位置也能直接點評一下真假凱恩了。”
“不過雖然最后凱恩會開在你們這三張牌之間,而如果按照女巫所說,除了一個悍跳狼,還有一個沖鋒狼,那么我是好人,女巫所說的二分之一的概率,就成了三分之二。”
“所以我會著重聽除了對跳之外的那張牌發言。”
“畢竟是女巫說的,你有很高分被動狼面。”
“且,如果后面還有兩狼,那么準備悍跳的狼人也肯定知道另外一個真凱恩的位置,但我覺得對方應該是不會自爆的。”
“畢竟場上還有攝夢人與天使長在,狼隊不敢也不能去這樣操作。”
“所以我也就在這個位置多聊兩句。”
“我個人認為12號像是一張知道自己中刀的女巫牌,他的反應給我的感覺也頗為真實,并不像是演的。”
“而且狼人又得多么開視角,才能夠如此果斷的肯定自己刀中的人是女巫,而女巫還會毒殺自己?”
“不然女巫雖然死了,可毒藥卻開不到自己頭上,那么12號若是作為一只狼人,如此果斷的悍跳女巫,豈不是直接爆炸嗎?”
“所以12號在我看來是真女巫,至于你想要著重聽我們后面四張除了兩個要對跳之外的那兩張牌的發言。”
“我作為其中之一。”
“現在我也給你聊了,我認為你是真女巫,也希望天使長能夠救你,而我不是狼人,昨天晚上更沒有睜眼去刀你。”
“那么現在就有兩種可能。”
“第一,我是好人,你是女巫,后置位的三張對跳開出一只狼人,如果沒有沖鋒狼,且若是場上有兩狼上警,那么前置位的8號就有可能是一個想要混進好人隊伍的莉莉絲或者莉亞。”
“也正是因此,他的發言之中并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工作量,就是為了提前給自己做身份。”
“這是第一種可能。”
“當然,這種可能里,也有后面還有只沖鋒狼的概率存在。”
“第二,我是好人,你是女巫,前置位8號也是好人。”
“你沒聽錯他的身份,而我也沒有聽錯,也就是說,我們是三張上警的好人牌,同時不存在沖鋒狼,那么后置位的3號、4號和6號里悍跳的那只狼人就勢必會開出小狼或者狼槍。”
“當然,這需要結合警下的投票去看。”
“如果發言上無人沖鋒,但警下有人給悍跳的那只狼人沖票,那么悍跳狼就有可能是小狼。”
“如果沒人給起跳的那只狼人沖票,那么悍跳的那張牌就有可能是被狼隊賣掉的狼槍。”
“而另外的三只狼人,不管是莉莉絲也好,或者與狼隊互相看不到位置的莉亞也好,甚至是那只小狼,都選擇了倒鉤。”
“這兩種可能,皆有概率存在,只不過在我沒有找到8號狼面的情況之下,我也就不去說我更傾向兩種可能哪個更有概率出現了。”
“過。”
2號匡扶這次聊出來的內容還是有點東西的。
起碼說出了狼隊此時正在打的一種格局。
確實,在王長生的安排之下,他們選擇直接將狼槍給賣掉。
如果能從凱恩手里搶來警徽并扛推掉凱恩,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如果不能的話,那就讓狼槍去開槍,帶走雙藥女巫也好,帶走天使長也好,帶走攝夢人也好。
這對于狼人而言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畢竟這幾張牌都是可以追輪次的牌,無論狼王帶走哪個都不虧。
這也是王長生之所以第一天去砍死女巫,可卻并不打算封禁掉天使長技能的原因之一。
他就是要耗費掉天使長重生技能的同時,也用他的禁錮去額外控住更多的底牌——比如廢掉凱恩的鑒定。
而凱恩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起跳,先不說她能不能被好人們給認下,就是凱恩成功拿到了警徽,扛推掉狼槍,也只能落入王長生的重重圈套。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西風面色淡然,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前置位幾張牌壓力的影響。
“昨天我鑒定的是8號和9號兩張牌,結果是同身份。”
“至于警徽流,雖然還沒有聽到對跳發言,可場上的發言格局已經將最后的這只悍跳狼給我擠出來了。”
“也正好,我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提前完善一下我的警徽流。”
“雖然我無法鑒定自己,可是我卻能夠將明確的悍跳狼放進一個鑒定位中當做保底,也就是說,4號和6號會被我一起放進鑒定池中。”
“畢竟2號的發言在我看來是有很高好人面的,而4號和6號的發言沒有聽過,我無法判定除了那只悍跳之外的牌是好人還是試圖倒鉤的狼人。”
“所以我將他們全都放入鑒定位中,如果查出來是同身份,那么不用多言,這兩只就必然都是狼人陣營的存在,不論那個沒有悍跳的牌是帶刀狼還是莉亞。”
“這點應該很輕易的就能明白吧?”
3號作為狼槍起跳,在聽完前置位這么多張牌的發言之后也已經做好了悍跳發言的準備。
他并沒有選擇直接去攻擊4號或6號,反而說自己昨天鑒定了8號和9號這兩張牌。
9號作為警下的一張牌,8號作為發過言的一張牌。
他報出如此鑒定的意圖,便是為了拉攏這兩個人。
而且他不去攻擊4號或6號,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看來,就不太能夠成立為將他當成搏殺真凱恩的悍跳狼。
這也可以從側面影響好人們的思維。
“警徽流我已經聊得很明白了,8號和9號是我鑒定出來的同身份的牌。”
“首先我沒太聽出來8號的狼面,且我不認為我會在第一天就直接摸到兩只同身份的狼人。”
“相比于這種可能,我反而更愿意相信他們是兩個好人,或者一個好人,一張莉亞。”
“12號是女巫,2號的發言在我聽來偏好,聊出了多種可能性,且也確實有可能4號或6號是作為一張被狼隊賣掉的狼槍牌起跳的。”
“那么就是三狼在警下,所以這也就能更加證明我驗出的8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
“至于警下的9號,看你投票就可以了,你是好人的話直接投給我就可以,如果你是莉亞的話,我也建議你投給我,畢竟你這張牌最好還是來倒鉤我一下。”
“當然,如果你9號是莉亞,且你就是想要狼隊知道你的位置的話,你可以去上票給4號或6號里的那只悍跳狼,我沒什么意見,但那樣一來,你也就將成為我歸票的對象。”
“畢竟你是我驗出的和8號同身份的牌,在8號我不認為是一只狼人的情況下,你就不可能是狼槍。”
“所以4號或6號起跳,我認為對方在有概率作為狼槍的情況下,我會先放逐你9號。”
“這點很明白了吧?因此哪怕你9號是莉亞,你的狼隊友安排4號或6號狼槍起跳,你最好還是倒鉤一手,起碼也要爭取一下,看能不能讓4號或者6號里的那個狼槍開出槍嘛。”
3號西風的發言非常穩,侃侃而談之中,便透露出了他作為一張“凱恩”的自信。
“以及8號你是待在警上的牌,是可以和我對身份的,我認為你是好人,但不確定你是神職還是平民。”
“但我現在也不想去觸碰這個問題,所以我也就不去要求你是神職就剛著手,是平民就放下手這種。”
“這一點,在看了警下9號的投票之后,你們到時候也可以自己去聊。”
“我是建議警下你可以交身份正視角的。”
“如果你是平民的話,那么9號頂天了也就只能是一張平民。”
“如果你是神職的話,我雖然不太確定我的手氣有沒有這么好,能一下開出兩張神牌。”
“但9號身為莉亞的概率,也會因為你是神職牌而提高一些。”
“總歸這些,你們自己警下去聊吧。”
“以及我為什么要在首夜去選擇鑒定8號和9號。”
“第一天我肯定是奔著雙金水去摸的,我希望我能先定義出兩個好人的位置。”
“這樣一來,外置位的狼坑也就會變得非常擠了,自然也就更方便我去找狼的位置,哪怕有倒鉤也不怕。”
“而8號和9號就是我在開牌環節時抿的像是好人的兩張牌。”
“沒想到摸出來是同身份的牌。”
“只是由于9號在警下,而8號我聽過發言了,確實像一張好人,所以我雖然給出了8號好人身份的定義,卻不能在這個位置直接草率的也給出9號為好人身份的定義。”
“9號也有一部分可能作為莉亞,也有可能是好人。”
“這一點,看他的投票,以及聽他的發言就好了。”
3號西風摸了摸下巴,一副沉思之色,似乎在考慮還有沒有遺漏什么東西。
“其他應該也沒什么了吧?我作為凱恩牌的視角,基本上都給你們聊到了。”
“驗人的心路歷程,對場上格局的定義,以及警徽流我也流過了。”
“由于凱恩并沒有辦法直接判定出其他底牌的具體身份,所以我也沒必要在這個位置去打兩天的警徽流,畢竟我是能兩張牌兩張牌一起驗的。”
“因此我現在需要確定的是9號會投票給誰,他要站邊誰,以及4號和6號綁定起來鑒定出的身份定義。”
“如果我今天晚上鑒定出4號是與6號不同身份的底牌,那么我大概率就會認為場上的格局應該是三狼在警下。”
“到時候其他牌看站邊就好,而我的鑒定其實也就沒什么太大用處了,屆時我會盡量尋找剩下的好人牌去鑒定,這樣一來,也能將狼坑進一步鎖定,從而壓縮狼隊的生存空間。”
“當然,為了防止4號或6號里那個沒有悍跳的牌是狼人,發現我要鑒定他們,從而選擇直接為隊友沖鋒,我還是要留一下備用的警徽流的。”
“我想想,如果4號和6號為彼此沖鋒的話,那么我就去開一手警下的1號好了。”
“就這樣吧,首夜我鑒定了8號和9號為同身份,警徽流開6號和4號,如果4號和6號一起沖鋒,那么我就開悍跳和1號。”
“若1號和悍跳是同身份,那么我就把警徽飛給8號,若1號和悍跳是不同身份,那么我就會把警徽飛給1號。”
“不過明天起來我估計我也是死不掉的,所以到時候我直接報出來就行了,還能再留一下下一天的警徽流。”
“以及攝夢人,你直接去盾女巫即可。”
“畢竟12號女巫倒牌,天使長肯定是要解救的,那么天使長的重生技能就會被直接廢掉。”
“而女巫今天晚上大概率會再次中刀,所以你去盾住女巫,保女巫一天,就能保一天平安夜,女巫手中還有一瓶解藥,狼隊如果外置位去砍,那么女巫解藥就能生效,狼隊如果砍女巫,就只能砍在你的盾上。”
“能開出來一天平安夜,就是一次勝利。”
“就這樣吧,聽一聽4號和6號里的那只悍跳狼要如何與我悍跳。”
“對了,就我這樣的發言,警下的狼人,我覺得你們還是都來倒鉤我吧,4號或6號如果是狼槍,你們就果斷賣掉好吧。”
“過了。”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我是好人,不是凱恩,上警分辨凱恩位置,順便看看能不能和起跳凱恩的牌對上信息。”
“前置位的3號起跳了,發言還行,也將我留進了警徽流,我認為沒問題,如果你是凱恩,那也能夠確定我是百分百的金水。”
“但我還沒聽過對跳,就先不站邊了,而且我的抿人信息沒有太多,我也就不在這個位置去亂打了。”
“至于前置位的幾張牌,也并沒有聽出來太多的狼面,還是等聽完6號發言,再看過警下投票后再說。”
“我就不耽誤6號發言了。”
“過。”
4號滅魂作為天使長。
身份頗為不一般。
并且他的兩個技能,一個祝福,一個重生,都是沒有辦法對他自己使用的。
所以他必須要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事實上他本應可以直接藏到警下去投票。
但畢竟是一張能力特殊的強神牌,他還是想在警上聽完兩張對跳的牌發言之后稍做一下點評。
結果沒想到發言位置剛好讓他夾在了兩個對跳的人之間。
為了不在第一時間就暴露出自己過多的視角,4號滅魂并沒有發太多的言,甚至都沒有怎么聊開牌環節時他的抿人信息,便選擇了過麥。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初夏一雙美眸波光流轉,眉宇之間帶著些許的凝重之色。
她清楚地知道3號西風是一只悍跳狼。
可是一來,對方跳的真的非常不錯,她又是被莉莉絲給封禁了一天鑒定技能的真凱恩,此刻什么視角都沒有,也無法判定這家伙所說的8號和9號同身份,到底里面有沒有他的狼同伴。
這也導致她此刻的情況非常被動,很有可能就會喪失掉警徽,被狼人給搶走。
二來,她即便將警徽拿到了手里。
單聽完警上前面這幾張牌的發言。
她是找不到明顯的狼人的。
也就是說,3號在她看來,就有可能形成一張帶槍的狼牌。
那么即便她拿到了警徽,又要扛推誰呢?
如果所有人都投票給她,還真的讓她拿到了警徽,她難道要從倒鉤里的人去找狼嗎?
她這么做,如果扛推的對象不是倒鉤狼,而是一張好人,難道不會讓3號趁機煽動其他好人,把她給投出去嗎?
“真是棘手啊……”
6號初夏心中思緒紛飛。
頭腦風暴不斷。
最后,輪到她發言,她迅速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而后聲音動聽的緩緩開口。
“我是凱恩,昨天沒有進行鑒定。”
伴隨著6號初夏的話音落下。
場上外置位的好人看向她的視線都紛紛變的難以捉摸起來。
然而初夏卻是強自鎮定的繼續說道:“我之所以沒有進行鑒定,原因是我昨天被莉莉絲給禁錮住了,技能被封,這是我沒辦法處理的事情。”
“所以等于說我們好人直接虧了一天的信息。”
“3號牌的悍跳聊的很好,我作為一張真凱恩都快有些自愧不如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真凱恩,所以在聽完3號的發言之后,我其實也并不是特別在意他會不會吃到警徽。”
“理由很簡單。”
“3號的發言剛才說了,他認下2號是一張好人牌,并且也同意2號所說的一種可能性。”
“即,場上是有可能三狼在警下倒鉤,只留下一張被賣掉的狼槍孤軍奮戰。”
“且3號也懷疑我有可能是那張狼槍,這是他的原生態發言吧?我沒有任何的篡改。”
“那么,即便我真被扛推了,首先被禁錮技能的是我,所以天使長是完全可以將12號女巫給救起來的。”
“也就是說,在我出局之后,只要我沒有開槍,那我是不是就必然能夠在你們眼里成立為一張凱恩牌呢?”
“那么,在你們搞清楚誰是凱恩之后,女巫總歸要活在場上,并且今天晚上也必然會開出一天平安夜,那么12號,你直接把毒撒在3號的身上就可以了。”
“正如3號所說的一樣,警上你們聽不出來有沒有另外的狼人存在,那么只要狼隊見我勢弱試圖抗推我,且我真的出局了,就必然會有狼人去沖票。”
“你們是不是也就能夠知道,3號有可能是原本被狼隊賣掉準備開槍,結果看到能抗推凱恩出局,其他的狼人們又紛紛為其沖鋒的一只狼槍呢?”
“因此12號你一瓶毒把3號給悶掉,還能再開出來一天平安夜,狼隊無法刀人,我們好人的輪次也就沒有虧到哪里去。”
“當然,有莉莉絲的存在,今天對方是有可能去封禁掉你女巫的技能的。”
“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只要找不到外置位的神,事情就還比較好辦。”
“當然,如果他們找到了外置位藏著的攝夢人或者天使長,那就有點麻煩了,因為女巫的解藥和毒藥是會被一起封掉的。”
“所以我作為一張目前沒有動用過技能,也沒有太多視角的真凱恩,只能勸告攝夢人和天使長。”
“你們如果見形勢是真的不妙,是可以考慮賣掉我,藏下自己身份的。”
“當然,我建議你們還是跟著我一起,出掉3號的狼同伴。”
“我會盡力去尋找3號狼同伴的位置。”
“從目前警上的發言情況來看,3號身為狼槍的概率還是非常大的。”
6號初夏秀眉微蹙。
沒有視角的她,試圖讓別人認下自己,所要發言的難度,是遠高于3號這只可以隨便說謊的狼人的。
“我只能等警下投票再看出誰了。”
“總歸拿到警徽之后,3號我是不會動的,3號只能留著晚上女巫去解決,而我也需要借助3號來定義外置位的身份。”
“所以我就先定義一下3號和7號的身份吧。”
“如果他們兩人是同身份,那么7號我也就需要打死了。”
“當然,如果7號本身就是狼人,知道我要鑒定他后,他說不定會在警下直接為3號沖鋒,那么我也就有了明確的抗推目標。”
“但我還是希望長生大神能是一張與3號不同身份的牌的。”
“畢竟你就在我的手邊,你如果能是一張好人牌,我還可以讓你在沉底位幫我歸票。”
“但結果如何我并不知曉,所以為了防止長生大神你真的是3號的狼隊友,我就再摸一手5號吧,如果你給3號沖鋒的話,我就驗3號和5號。”
“至于我的視角為什么不進4號、8號和9號,首先我認為3號和8號以及9號這兩張牌的對話有點太多了,并不像是認識的。”
“尤其是9號。”
“8號牌還被3號認下了一張好人身份,9號卻被8號牌定義為有可能的莉亞。”
“雖然帶刀狼人和莉亞是不見面的,按理來說,被3號攻擊的9號也有小幾率事件能夠成立為一張莉亞牌。”
“但我從3號的發言里判斷,起碼8號和9號是跟3號不見面的兩張牌,也是3號想要去洗頭的兩張牌。”
“所以這兩張牌我就不大想去進驗了。”
“而4號在3號的壓力下沒有站邊,你要說他是倒鉤,并不太像,因為他似乎真的不怕3號所說的警徽流,也無所謂自己進不進驗,像是一張好人牌。”
而且還挺像一張身份牌。
這句話初夏在心中默念,但卻并沒有說出來。
“其他的……關于2號,發言來看像是一個好人,但我也沒辦法直接對其進行定義。”
“所以,2號我就看他警下站邊吧。”
“現在我是沒有進行鑒定過的凱恩牌,面對3號我壓力很大,所以我也不太想隨意的去攻擊別人,萬一其中有好人被我打到了,我很可能就會與警徽失之交臂。”
“目前我找到的狼人就只有一個3號,還很有可能是一只狼槍。”
“其他我就不多聊了,警下雖然我認為大概率會開出多狼,可頂天了也就只有三個,哪怕他們全部沖鋒,我也希望另外三個好人,你們能夠將票投給我。”
“過了。”
6號初夏的發言結束,選擇了過麥。
她所向眾人輸出的邏輯并沒有太多,可言論卻頗為的誠懇,還真的挺像是一張被莉莉絲禁錮了鑒定技能的凱恩牌。
王長生瞇了瞇眼睛。
目前場上的情況,他個人判斷,是狼隊占據著些許優勢的。
因此他現在要考慮的事情就是,要不要為自己的隊友進行沖鋒?
畢竟如果3號真能搶到警徽,其實是無所謂能不能抗推6號的。
反正即便3號出局,也不會將警徽非給6號,等于6號的警徽流直接被廢掉了。
那么3號開槍就完全可以打另外的神牌。
比如帶著解藥和毒藥的雙藥女巫12號若夢。
又比如試圖藏住自己身份的4號天使長與5號攝夢人。
這些強有力的神牌,都是3號可以打死的目標。
且更不用說3號如果真的拿到了警徽,說不定就有機會在白天就成功放逐掉另外的神牌。
12號女巫不太可能,但是5號一張警下的攝夢卻有機會啊!
然而如果他直接選擇沖鋒的話,若是其他的好人相信6號更多一點,他無疑就成了眾矢之的。
那么,現在到底要如何抉擇?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3、2、1】
【退水的玩家有2號、4號、8號、12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3號、6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7號、9號、10號、11號玩家投票給3號,共有四票】
【1號、5號玩家投票給6號,共有兩票】
【3號玩家當選警長】(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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