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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第209章 你這墊飛狼我真是服了狼人你們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浮生的目光在1號的身上轉了又轉。

    這張槍牌直接把身份拍出來站邊9號,表面上看來,好像是在為9號號票的樣子。

    可實則,他這張1號牌本身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就處于9號的團隊。

    現在1號又拍出一張獵人,又有多少的好人能夠相信呢?

    更不要說這張1號牌是在末置位發言的一張牌了。

    前面的人要么拍出了平民身份,要么沒有起跳身份。

    那么沒跳身份的人之中,會不會有獵人存在呢?

    畢竟有一點是著實說不通的。

    如果9號的查殺7號牌為一只狼人,為什么會在這個板子里,拍出一張平民的身份?

    這是很難讓人理解,也非常匪夷所思的。

    畢竟7號都被查殺了,那么7號作為一只狼,直接悍跳一張獵人,或者薩滿什么的不都可以?

    7號憑什么能在這個位置拍出一張平民的身份來?

    12號浮生此時已經get到了,王長生是他的狼大哥,所以輪到他發言,他對于1號的攻擊,卻是完全沒有理會。

    反而只是淡淡地說道:“1號講的那些,通通都不成立。”

    反正都是對手了,管對方說的是什么,只要全盤否定即可。

    狼人殺作為一種發言游戲,其實本質上,也就是兩方陣營的辯論而已。

    既然都是辯論了,你還何必在意對手說了什么,反正只要是從對面嘴巴里說出來的話,那就一律不承認。

    這個邏輯,適用于任何需要分出勝負的對話之中。

    比如平時和一些小人或者沒禮貌的大媽吵架。

    事實上,有不少沒禮貌的大媽其實在跟別人吵架的過程之中,就在以身作則,不斷踐行著這個道理,所以若想要戰勝對方,那就必須以魔法打敗魔法。

    管對方巴拉巴拉說了什么,總之都是錯的。

    至于為什么錯?

    這不重要。

    理由可以慢慢編造,氣勢總要先上去。

    12號浮生到底也是夜幕戰隊的高層力量了,對于這個道理,自然也是明白于心。

    “我為什么要去驗11號,我已經很詳細的在警上說明了我的理由。”

    “然而你好像卻只對著結果大聊特聊,卻對過程熟視無睹。”

    “這單單是這一點,便能夠說明你1號絕對不可能為一張好人,更不可能為獵人。”

    兵對兵,將對將,針尖對麥芒。

    面對11號拍出獵人身份的指責與攻擊,12號選擇全盤接下,絲毫不怵。

    你說我不是預言家?那我就把你獵人的衣服給扒了!

    “我已經不想再贅述一遍我警上的發言,1號身為狼人,篡改我的發言也好,否認我的發言也好,這都是他們狼人的事情,跟我預言家沒有關系。”

    其實1號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警上說了些什么了,畢竟身為一只悍跳預言家的狼人牌,他要兼顧的東西太多了。

    他自己必須得思考著從狼人視角出發,到底有哪幾張牌像神。

    同時他也必須將自己偽裝成預言家,考慮哪張牌可以拉攏,哪張牌需要打飛,哪張牌先丟著不管。

    他身為狼人,必須要打出一套從他以預言家視角出發的狼坑。

    所以這些思考量太多了,他也不可能再去重復一遍警上的發言。

    在辯論與爭鋒之中,回答別人的問題,本身就落了下乘,讓對方帶了節奏。

    與其讓對方掌控節奏,遠不如自己把節奏拿捏在手中。

    12號浮生先是將1號的發言全盤否定,又直接以對方不聽自己發言為由,將1號的獵人衣服給扒了。

    不管外置位的好人到底能不能夠相信,總歸他的態度已經擺在了這里。

    “首先1號牌必不可能是一張獵人,我認為獵人大概率會開在前置位沒有跳身份的幾張牌中。”

    “其次,1號其實在我眼中本身是有一定好人面的,所以哪怕他投票給了9號,但也不一定就為狼人,所以我才選擇讓11號這邊先開始發言,讓1號在沉底位聽完一圈發言之后再給我一個交待。”

    “但是現在的結果大家也都看到了,1號是直接拍出了一張獵人身份要去站邊9號的。”

    “但1號明顯不可能是一張真獵人。”

    12號浮生嘆了口氣,“本來覺得狼人可能會選擇直接倒鉤我,所以上票給9號的也不一定為狼,但現在看來,我應該讓你1號先開始發言的。”

    “這樣一來,你如果敢在前置位拍出獵人身份,后置位也會有人起來將你打死。”

    “不過現在前置位畢竟也有幾張牌沒有起跳身份,因此,我也就不在這個位置去找真獵人在哪里了。”

    “但顯然,站邊9號的人中,如果有人是獵人的話,極有可能就因你這張1號牌重新站回我的邊。”

    “所以你1號一只狼在這個位置拍出一張獵人,我其實還要謝謝你。”

    “至于這張11號,警上我就沒把他認下來,他的發言非常像一只在試圖墊飛我的9號狼隊友。”

    “警下11號也根本不藏了,看到我的警徽流之后,他此刻直接掉頭去站邊了9號。”

    “有人說我的警徽流沒用,可這不就是用處嗎?11號作為我的第一警徽流,根本不愿意接受我一張預言家牌給他的最后機會,轉頭站邊跟我悍跳的狼人。”

    “那這是不是能夠說明,11號是必然的一張狼人牌?”

    “所以我的第一警徽流現在也就完全不需要再驗到11號頭上了,我是不是就能再次更改我的警徽流?”

    “現在11號一只狼人是在白天就被我抓住的,這難道不就是我留11號為第一警徽流的意義所在嗎?”

    “這種邏輯都不明白,拿這一點來打我的人,又如何能成為一張好人牌呢。”

    “警徽流又不是只有在晚上生效過后才能產生效果,現在我用警徽流逼迫狼人選擇站邊。”

    “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11號是一張怕驗的牌,這么一只明擺的狼人被我揪出來,而我卻還可以在我發言的時候選擇改掉我的警徽流,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還有這個板子,狼人也不可能自爆,所以我根本不怕11號自爆吞掉我的警徽流。”

    “實際上如果真的11號或者9號他們哪只狼人自爆了,狼隊必然開不出雙刀,只會白白損失輪次。”

    “要真這樣,我就算虧了一個警徽流又如何?反正誰是預言家,大家也都能分得清!”

    “只要能夠分清預言家是誰,再加上因為狼人自爆導致大哥下注失敗,賭鬼勢必無法開出雙刀。”

    “對于我們好人而言,這完全就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12號浮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雖然他是悍跳狼,但這一點卻并不妨礙他假裝自己是真預,同時還能給其他的選手進行壓力,讓外置位的好人也更容易相信他是一張真預言家。

    “這張1號牌,警上上票給9號,警下在末置位發言,卻起跳獵人,試圖在最后為9號號票一手,投掉有可能真是一張反金好人的7號。”

    12號浮生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發出有規律的聲響。

    “再回應一個問題吧。”

    “有人還說今天我如果把票型和輪次改到9號以及我的身上,我就必然是狼人。”

    “但實際上,9號查殺的是7號,而9號是一只悍跳狼。”

    “在我的眼中。”

    “7號本身大概率就為一張好人牌,那么我不管9號到底要歸誰,他歸我也好,歸7號也好,就是歸在外置位所有的牌身上,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這是他們狼人的安排,跟我預言家又有什么關系呢?”

    “我沒有拿到查殺,9號則是我的悍跳,因此我是必然只能歸在悍跳預言家的這張9號身上啊。”

    “因此輪次什么的,我這邊要歸的人是9號,而9號歸的人是7號,輪次自然也就只能在7號和9號的身上。”

    “拜托誒,我是一張預言家,7號自己拍了一張平民可以認出抗推。”

    “若7號為一張狼人的話,他憑什么敢在警上就直接把他的平民身份拍出來呢?”

    “一點余地都不給自己留,這說明是不是7號大概率就只能為一張真真正正的普通平民的身份啊!”

    “這總是邏輯吧!”

    “至于外置位的狼,1號、11號兩只,5號進容錯,有可能的確是大哥牌,9號則為悍跳。”

    “這四狼不是直接就找齊了嗎?”

    “即便有容錯,那也只能去找倒鉤了,可倒鉤也不會是今天的輪次,甚至即便是明天,倒鉤都很難盤的出來。”

    “我這個位置只能說先將純種狼人放逐出去了,至于賭鬼牌,首先5號確實有概率成立,但目前而言也無法確定,我更愿意明天再聽一輪,畢竟今天不論什么牌出局了,只要薩滿還活著,狼隊都很難開刀的。”

    “因此第一天我們只需要常規的定好要出局的狼人,也就是這張9號牌即可。”

    “不然外置位去找那張賭鬼,先不說能不能找得到,就是站邊9號的人里,還有不少人都沒有拍出身份,若是其中有站錯邊的真攝夢或者真獵人,在聽到1號這種發言,重新想站回我的邊,結果我又歸票了他們,那又要如何呢?”

    “歸9號,而警徽流目前我確實也沒有必要再留了,畢竟我雖然拿了警徽,可是驗人功能卻因為被10號薩滿救起而消失。”

    12號浮生搖頭嘆息了一聲。

    “這樣看來,還好我當時留的是11號警徽流,那時候10號還沒有起跳,11號沒有任何視角,他作為一只狼人,害怕我驗到他頭上,就只能去給9號沖鋒。”

    “其實當時在我聽到11號那種發言時,我本身就已經規劃好了,將警徽流變更在1號和5號身上的。”

    “但現在我也驗不了人了,著實沒辦法。”

    12號浮生一臉無奈。

    “過了過了,攝夢人晚上一定要去守10號,10號必然是百分百的薩滿。”

    “只要你盾住10號,今天晚上就必然是平安夜。”

    “明天起來我們只要聽10號去聊狼人到底砍了誰,以及有沒有開出雙刀即可。”

    看著他這奧斯卡演技般的表現,王長生很滿意地暗中點了點腦袋。

    作為好人,可能會覺得12號是在遺憾他昨天被狼給刀掉,雖然后來被薩滿救起,性命無憂,但也導致他往后將失去繼續驗人的功能。

    可身為開了天眼的狼大哥。

    王長生卻很明顯的能感受到,12號這是在給他遞話。

    什么警徽流想開1號和5號,不就是狼刀的順序,想讓他在開出雙刀之后,由小狼先把1號和10號砍死,他再拿著額外的刀子去砍那張5號攝夢人嗎?

    或者說,1號和5號小狼打算都交給他來解決。

    而他們則去搞定10號這張薩滿牌。

    當然,不論12號的意思如何,其實都無所謂了,反正王長生也能在大晚上透過盔上的大洞,悄咪咪的觀察一波狼隊到底砍了誰,總歸刀路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沖突的。

    再加上5號攝夢人本身是不站邊12號的。

    而12號還在末置位又強調了一手10號定然是百分百的薩滿牌。

    雖然場上沒有真薩滿起跳,可是作為5號一張站邊9號的攝夢人,恐怕也很難能夠認得下10號是一張與他同為好人陣營,且同為神職的薩滿。

    畢竟前置位還有一張11號要站邊9號,卻沒有拍出身份的牌在。

    天然的,5號恐怕就不能夠認下10號,那么這樣一來,只要今天9號出局,王長生下注成功,晚上便能夠直接開出雙刀,攝夢人只要不去攝10號。

    10號就必死!

    如此一來,他們雙刀在手,哪怕外置位有一刀被薩滿給救起來了,依舊無所謂。

    起跳薩滿的牌單倒。

    狼隊就有機會直接扛推掉5號一張攝夢人!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9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5、4、3、2、1】

    眾人的臉上皆浮現出了一副厚重的青銅面具,面具之上則是一道道詭異的紋絡。

    十二人戴盔投票。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環繞在整座虛擬空間中。

    【1號、3號、5號、9號玩家投票給7號,共有四票】

    【2號、4號、6號、7號、8號、10號、12號玩家投票給9號,共有七點五票】

    【11號玩家投票給1號,共有一票】

    【9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9號玩家發表遺言】

    在看到票型之后,王長生差點沒憋住,直接笑出聲來。

    這11號小黑鳥也太壞了。

    投票關頭,身為狼人,選擇倒鉤9號,非但不倒鉤徹底,也不幫狼隊友沖鋒。

    反而直接一票掛在了起跳獵人的1號頭上,跟1號對跳起了獵人。

    如此一來,外置位的好人就能夠看到前置位有站邊9號的11號選擇拍了獵人身份,那么在沉底位起跳身份的1號,又能被多少人認下呢?

    1號若無法被認下,現在已經出局了的9號,又會有多少人愿意回頭去站邊呢?

    “這死烏鴉,就不怕我出局啊?喵的。”

    此時9號黑蘭花被放逐出局,法官讓他發表意見,他卻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面無表情。

    直到目光掃視了全場一圈,他這才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地緩緩開口。

    “我,是,預言家!”

    “這種票型出來,難道還能認我是悍跳狼?”

    “1號跟11號本身都是要站邊我的,但現在11號把票掛在了1號的頭上。”

    “也就是說,這兩張本身站邊我的牌,此刻卻對跳起了獵人。”

    “而跟著我一起將放逐票投給7號的,只有1號、3號以及5號。”

    “3號原本是想站邊12號的,或許是聽完1號的發言,回頭想要站邊我,但3號總不可能是我的狼同伴吧?”

    “畢竟3號作為我的狼同伴,他想倒鉤12號,那干脆就直接跟著12號一起掛票我就可以了,又怎么可能會在投票環節,反手把票跟著我一起掛在7號頭上,卻在發言時,一點都不替我進行工作呢?”

    “3號不為我的同伴,1號跟11號本身有可能成為我同伴的兩張牌,此刻卻互相掐起來了。”

    “難道你們能說這兩張牌在關鍵的綁票時刻,身為我的狼隊友,卻產生了意見的不合?就是棄我于不顧,要互相掐架?”

    “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所以1號和11號必然有一個本身是想倒鉤我,或者說墊飛我的狼人,并且這個狼人我認為是11號。”

    “現在3號和11號不為我的同伴,1號、5號加上我9號,只有三只狼,你們還能湊得起我陣營的狼坑位嗎?”

    “找不齊我的狼隊友,那我是不是就一定為那張真正的預言家?”

    “唉……”

    9號黑蘭花長長沉沉地嘆了口氣。

    “11號為狼,確實是我沒太想到的。”

    “畢竟在那種搶奪警徽的關鍵回合,狼隊在我眼中應該是都要起來沖鋒的,怎么還能有人來倒鉤并且試圖墊飛我呢?不要命了啊?結果還真就讓11號操作成功了……”

    “沒找到11號,確實是我的問題,我把后置位的好人打了,那你們不來站邊我,的確也情有可原。”

    “但我還是想說,1號和5號是站對邊的兩張牌,這兩張牌不說都為神,還是說一神一民,總歸外面跳了不少的平民牌,狼人眼中的視角應該是比較清晰了,所以1號起跳的獵人是一張強神,那1號就只能是真的獵人啊。”

    “有獵人起來帶隊,外置位的平民都不聽的?”

    “當然,現在你們外置位的視角中,這張11號是跟1號對跳獵人的牌。”

    “那你們明天起來驗槍不就好了,獵人對跳出后跳,這總沒問題的吧?”

    “放逐掉這張11號,你們就看看他能不能開出槍來,他是必然開不出槍的,除非你們告訴我,1號是在那個位置起跳獵人,要墊飛真獵人的一張牌。”

    “那1號又何必呢?真獵人可能會被他墊走,他難道就不怕把平民好人墊到我的團隊里來?”

    “所以1號起跳,且跟著我一起掛票7號,1號就只能是真獵人。”

    “11號表面上看來是要站邊我,跟12號打不見面關系,但投票他是掛票的1號,沒有跟著我的手一起去投票7號。”

    “我就問,如果11號是獵人,哪怕1號跳了獵人,站邊我9號牌。”

    “那么11號在明知道1號不是真獵人的情況下,他為什么不直接跟著12號來掛票我9號?”

    “所以11號不可能是獵人,他只能為試圖跟1號真獵人悍跳獵人的狼人。”

    9號黑蘭花的狀態有些低。

    “10號有可能是真薩滿,1號為獵人,3號排掉。”

    “至于剩下的狼坑位,7號一張查殺,12號一張悍跳,11號一張墊飛。”

    “剩下的1狼,就開在2號、4號、6號里。”

    “至于你們說的什么,我沒有去聊7號有沒有可能為狼隊大哥,所以我的預言家視角很狹隘?”

    “拜托……我都已經查殺他,要他出局了,他為不為大哥又如何?”

    “我有查殺肯定是先走查殺啊!”

    “現在10號薩滿牌已經拍出來了。”

    “如果后置位還有真薩滿,肯定會跟10號對跳的,那么只要薩滿能夠進入到好人的視角之中,攝夢人將薩滿守住,今天晚上不是必然的平安夜嗎?”

    “既然是平安夜,今天何必要管7號到底是不是賭鬼呢?我肯定是要先讓你們找到我才是真的預言家啊,你們連邊都站不清楚,還去找賭鬼的位置?”

    9號黑蘭花揉了揉太陽穴,臉上的表情有種遭不住的感覺。

    “7號無論是小狼還是賭鬼,總之他是被我查殺的一張牌,今天出掉他,你們找到我是預言家,明天我們再來具體的盤賭鬼的位置。”

    “這才是正常的流程吧?”

    “唉……總之今天10號有可能是真的薩滿,畢竟全場沒有人因為10號的發言來站邊我。”

    “那么5號你就考慮考慮,把10號守住吧。”

    “10號你也回回頭,搞清楚誰才是真的預言家。”

    “最后,保薩滿一天平安夜,攝夢人就直接打進攻去,就照著12號的腦門攝。”

    “放逐兩狼,攝死一狼,剩下的最后一只狼,就在我剛才說的那幾個位置里找。”

    “目前看來,今天晚上狼隊有可能開出雙刀,明天的話,也有可能,但是可以先直接將7號放逐掉,不再給他們任何機會。”

    “而且,實際上只要狼隊需要連砍兩天才能將薩滿給砍死,即便明天狼隊開出來了雙刀,那個賭鬼大哥不是7號,外置位還有狼大哥的存在,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因為薩滿救不了自己,但是可以救別人。”

    “這也代表著,薩滿能夠直接將賭鬼的雙刀搞廢掉,哪怕薩滿自己晚上要出局。”

    “所以,狼隊大哥若是想要開出雙刀來,其實也是很費勁的一件事情,那么趁著薩滿為好人爭取到的機會,攝夢人也可以再追一個輪次,雙攝攝死狼人!”

    “這樣的話,就算7號不是那個大哥,我們好人也還有機會贏!”

    “過了,就按照我的安排來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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