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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成了阿婆,狼隊與好人對抗拉滿的開局


小心地掀開自己的底牌,避免被身邊的人看到。

王長生將目光投落而去,一眼就看到了底牌上描繪的白發老奶。

“好客阿婆?”王長生不動聲色地挑挑眉。

對于能抽到這個板子里最為特殊的底牌,他有些驚喜,但卻并不驚訝。

本身他在得到狼人殺大師系統后,命運屬性就得到了提升,在對局里抽出天選身份的概率也大大增加。

尤其是像這種只有一張牌是特殊牌的板子,他能將這張底牌給抽出來,也實屬正常。

將底牌扣住,那些瘋狂抿著外置位卦相的人也都接連將注意力投落在他的身上。

只是在沒察覺出什么有效信息后,便又重新收回了目光。

【天黑請閉眼】

法官磁性的嗓音深沉有力,開牌環節結束。

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面由血霧與陰影組成的木質面盔,其上紋絡復雜,似是一個詭異的符文。

【阿婆請睜眼】

“請選擇今夜的做客對象。”

王長生首夜行動,臉上的面具剛被扣上,就又再度摘下。

他目光一掃,便將外置位的底牌收入眼中。

并沒有怎么猶豫的,王長生便將12號女巫拉到了自己的號碼位上。

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這樣一來就可以有效避免女巫吃到首刀,從而沒辦法開出解藥。

而且這樣做還有一個非常大的隱性好處,那就是女巫被他拉到了自己的號碼位上,首先女巫的號碼被砍,狼隊空刀,出現平安夜,女巫看見自己死亡,卻無法使用解藥,勢必就能知曉,自己已經不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了。

其次便是女巫被他拉到他的位置上,如果他在這個位置被狼隊刀掉,一下子出現雙死,但女巫的視角里只能看到他7號倒牌,同樣能夠開出解藥。

這樣一來,就不存在女巫自救不自救了,因為女巫用解藥救的并不是女巫自己的位置,而是他的位置。

所以說,狼隊如果想砍他7號,就算他們兩張牌被砍,女巫的一瓶解藥也能將他們兩個人救回來,這等于說側面打了一波女巫自救的漏洞!

他只要將女巫拉到自己的位置上,第一天就必然會出現平安夜!

當然,前提是女巫看他倒牌之后使用解藥。

如果女巫發現他7號倒牌而不用解藥,那就是兩神直接出局。

這種情況就不是王長生能夠控制的了。

他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女巫如果想打花板子,從而不救他,硬是要等著明天起來手握雙藥,強勢對話在場的所有人,坐視他離場。

那他也只能說,好人該輸……

【你邀請家中做客的對象為】

【12號】

【確認請閉眼】

王長生重新戴上面盔。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高空的血月愈發明艷,赤色光輝灑落在這片詭譎的森林之中,怪誕虛影在周圍徘徊。

場上的四只狼人紛紛睜開眼。

王長生躲在面盔之后,眼看著2號、5號、8號、11號一起睜開眼,相互對視,有種他們五只狼人一起見面的感覺。

SKY戰隊的2號游歷轉過頭:“誰是狼王?”

5號位狼爪戰隊代替出局的爪爪,新派遣上來的選手冰封隨意抬起手。

“我是。”

月光戰隊的8號月下獨酌輕輕頷首:“所以今天我們砍誰?明天起跳是由你5號狼王起跳,還是說讓我們三只小狼中的某一個起跳?”

STAR戰隊的11號熱血同樣是個新面孔。

上一把狼隊獲勝,出局的人太多了。

這甚至導致這一場的狼隊幾乎全換了新人。

11號熱血將目光落在5號冰封身上。

“我建議你就不要起跳了,這個板子如果我們找不到阿婆的位置,你就算起跳,能把預言家帶走,收益也太小,不如先等一等。”

“等找到阿婆之后,再考慮開槍還是晚上直接將其殺死。”

2號游歷也是點點頭:“沒錯,這個板子想要晚上去殺阿婆有點麻煩,我們還要始終和對方進行博弈,倒不如直接在白天一槍將其帶走,屆時對方再想躲也躲不掉。”

5號冰封倒是沒有否定自己小狼隊友的提議,同樣微微點頭:“既然已經決定,那就由你們來起跳吧。”

11號熱血提議:“那就我來起跳,你們可以全部藏到警下,或者再安排一個人上警和我打配合,看到時候局勢的發展如何。”

“如果你們合適先起跳,那就由你們起跳,我考慮打倒鉤或者墊飛。”

5號冰封抽了抽嘴角:“難道你就不考慮打一下沖鋒嗎?”

11號熱血笑了笑:“看情況,看情況。”

“那就由我上警配合你吧,不管怎么說,我身為狼王牌,總是要在好人面前露露臉的。”5號冰封比畫。

“至于你們兩張牌,去警下倒鉤或沖鋒,或者一個倒鉤,一個沖鋒,最好不要全部沖鋒,但也不要沒個人來給我或者11號打支撐,至于我自己,我會看情況去聊。”

“同時你們也要做好我會隨時悍跳阿婆的準備,不論如何,只要能先找到這張牌,哪怕損失一只狼人,也要將其干掉。”5號態度堅決。

四只狼人商量好安排誰上警,安排誰在警下打倒鉤或沖鋒后,緊接著開始商量起今晚的刀口。

“你們認為有卦相的牌都有誰?”2號游歷打著手勢詢問,“或者要不要直接把這張7號牌給砍掉?”

“7號牌?沒抿到他有什么身份,我覺得與其去殺未知身份的牌,倒不如去砍我們認為有卦相的。”

5號冰封左右環顧:“就比如你身邊的這張3號牌,我看他就挺有卦相的樣子。”

2號也朝3號看去,沒有否認。

8號月下獨酌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9號:“7號我沒判斷出底牌是什么,有可能是神職,也有可能是平民,但我覺得這張9號牌挺帶卦相的,說不定是女巫。”

“3號和9號嗎?”11號熱血摸了摸下巴,“我建議直接砍這張9號牌吧。”

面對這個提議,其余狼人皆是點頭。

畢竟是首夜砍人,基本上算是盲砍。

除了開牌環節時他們對外置位的卦相判斷,其實也只能看他們狼隊的運氣如何了。

狼隊拍板后,眾狼向法官給出手勢。

【你們選擇擊殺的目標是】

【9號】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9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深林戰隊的12號游俠睜開眼。

他同樣是戰隊新派遣上來的選手。

看到就坐在自己不遠處的9號倒牌,12號游俠眉頭微皺,想了想,還是向法官比出大拇指,動用了自己的解藥,將其救下。

不僅是因為身為女巫,第一天救人,可以說是他的責任。

還因為萬一自己沒救的這張牌是外置位的神職,那他哪怕有雙藥在手,好人天生也會大虧。

更別說這還是有狼王在的板子,狼王出局能夠開槍,繼續為狼隊追輪次。

這是他女巫有解藥也無法挽救的事情。

畢竟狼王開槍是在白天開槍,他卻只能在夜間行動。

將情況考慮的再壞一點,如果狼王找到了他,從而出局后將他一張雙藥女巫開槍帶走,那才更絕。

好人甚至都可以直接交牌了。

到了那種地步,他有雙藥又有什么用?

倒不如今天把解藥用出來。

而且好客阿婆這個板子,阿婆很有可能會在首夜便發動技能,將外置位的牌拉到自己家里面聊八卦。

若是狼隊正巧砍到的這張9號是阿婆,那他若是不開藥解救,說不定就會一尸兩命!
萬一阿婆將外置位的神職拉過來,比如說將他給拉了過去。

他此番不用解藥的行為,等于是在殺死他自己!

【你選擇用(解)藥的對象為】

【9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在王長生的窺視之下。

預言家之夜。

狼獄戰隊的9號一柱擎天摘下面盔。

他眼睛微瞇,左右掃了掃。

陷入沉吟。

事實上,在開牌環節時,他打開自己底牌,發現自己是預言家之后,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去判斷外置位的身份牌。

反而重點觀察了自己身旁兩側的兩張牌是什么卦相,隨后才去抿的外置位底牌。

或許是因為去判斷外置備身份時,大家都已經有了防備,他并沒有看出些什么。

只不過他最開始對于8號以及10號的判斷,則有了淺淺的眉目。

思索片刻后,9號一柱擎天向法官舉起手勢。

【你要查驗的對象為】

【8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確認請閉眼】

見到自己首夜就摸出來了一張查殺,可謂是開門紅!

9號一柱擎天眉頭一挑,旋即嘴角勾著一抹笑容,重新閉上眼。

任由周圍陰影繚繞彌漫而來,形成一副面盔,扣在他的臉上。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孤獨者聯盟的3號無痕睜開眸子。

發現自己今天能夠開槍后,便又重新安然地戴上面具。

【確認請閉眼】

【狼王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伴隨著法官話音的落下。

一抹溫暖的初陽逐漸升空。

天光亮起。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5、4、3、2、1】

【本局游戲共有6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為3號、5號、6號、9號、10號、11號】

【根據現場時間,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10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王長生這一輪并沒有選擇上警。

畢竟他抽到的這張底牌是神隊的阿婆,本身就是非常需要在狼隊面前藏身份的一張牌。

雖說他倒是有著一定自信能夠在發言時不暴露自己身為阿婆的視角,但凡事無絕對,謹慎些總是好的。

與其多說多錯,倒不如不說不做。

因此王長生想了想,他現在直接到警上去點狼也沒有任何意義,一來是他在警上就去攻擊狼人,不但會引來狼人的注意,同時外置位的好人也不一定能夠認下他在警上攻擊的幾張牌。

甚至都不一定能認得下他是一個好人。
而且預言家昨晚查驗的對象也不是他,除非狼隊給他發一張查殺,否則他很難進入焦點位上。

既然如此,他倒不如順勢而為,直接藏到警下來。

“9號發言。”

9號一柱擎天沒想到自己是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比到后面狼隊直接給他甩查殺,搞得他不上不下,成功被狼隊搏殺要好。

想到這里,9號瞥了眼王長生。

其實他倒也想去驗證一下這張7號牌是什么身份。

只不過身為職業選手,他不可能因為個人的情感,或因為一張牌之前的表現如何驚艷。

就要在自己拿到預言家或者狼人時,去無腦進驗或擊殺對方。

一個是對方的底牌是什么,你并不清楚,他有可能拿到一張平民,你驗出來也等于沒用。

身為預言家自然是要奔著狼人去驗的,而他觀察過7號的卦相,并沒有感到他的底牌像是一張狼人。

那么他身為預言家,哪怕是為了尊重底牌,他都不可能去進驗這張7號牌。

只能等聽完7號的發言之后,再對他進行身份定義,或者說考慮要不要將7號留入警徽流。

一個是他已經在8號和10號這兩張牌的身上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卦相。

他認為這兩張牌中可能存在狼人,身為預言家,他自然是要先從這兩張牌之中,挑一張牌進驗。

而如果他身為狼人的話,沒有察覺出7號的卦相,自然也不可能一刀砍在對方的身上。

這個原因就更簡單了。

那就是7號不在他們狼隊陣營里,如果無腦去砍對方,如果7號正巧是預言家呢?

那么女巫但凡對7號使用解藥,7號豈不是就成了一張銀水預言家?
這對于他們狼隊而言,反而是更不利的一件事情。

因此既然7號不在他們的狼隊之中,狼人也不可能因為7號所在戰隊的總得分高,就無腦去砍殺對方。

畢竟對方只要不是女巫,第一天晚上就殺掉對方,反而是將銀水身份送到對方臉上。

只是因為一張牌的表現如何,或是因為這張牌所在的戰隊得分高不高,便想在第一天無腦對對方使用技能。

有這種想法的人。

首先就不可能進入職業戰隊。

因為這是思想上的錯誤,產生這樣錯誤的想法,想要糾正過來,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因此大部分的戰隊面對這樣的選手,第一反應自然會是拒絕。

在狼人殺這張桌子上,一切的行為與操作都要為了本局游戲進行服務,因為場外因素便影響到自己思考量的選手,是不可能進入世界賽,甚至都很難打入全國賽。

或者說在全國賽上脫穎而出,走到最后的。

因此不論是全國賽還是世界賽,甚至是更高規格的圣地賽,都沒有設置什么首殺保護之類的規則。

這種規定看似限制了些什么,其實什么都沒限制,反而會影響選手們在場上的思考與發揮。

9號一柱擎天作為打入世界賽的戰隊一員,對這種淺顯的道理自然是心中清楚。

所以他并沒有考慮在第一天去進驗這張7號牌,反而在自己的手邊選擇了這張8號牌進行查驗。

結果也顯而易見,他遵從自己的抿人,非常順利地摸到了一手狼毛,驗出了一張查殺。

“8號查殺,警徽流就1號、2號順驗。”

“我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

9號一柱擎天狀態不低,語氣鏗鏘,身子挺的板直,表情嚴肅,目光灼灼。

“首先在開牌環節,我看到我的底牌是預言家,這張8號和10號就在我的考慮查驗范圍之內。”

“其次是在我這個位置,我選擇去進驗手邊的牌,等拿到警徽之后,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占據發言順序的優勢。”

“所以我在拿到預言家這張牌后,首先就去抿了自己身邊兩人的卦相,8號比10號更像帶身份的牌,所以我就進驗了這張8號。”

“結果是一張查殺,這是我昨夜驗人的心路歷程。”

“至于警徽流為什么留1號和2號,這就沒什么道理。”

“因為警上只有六張牌,警下同樣有六張牌,這個板子,首先我不去聊阿婆到底會更多的選擇上警,還是更有可能藏到警下。”

“總歸六張牌在警下,其中不可能全部是好人,而警上的牌,我現在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后置位的發言全部聽不到。”

“那么我與其去進驗警上的牌,如果壓到了狼人,他們說不定會原地和我悍跳,那我不如直接去雙壓警下,同時還能要兩張警徽票。”

“至于壓的位置,就沒有考慮太多,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也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有什么講究。”

“外置位的牌,我講實話,在開牌環節,我并沒有抿到太多的卦相,并且我前面的發言也已經說了,我起身拿到預言家這張牌后,重點抿的就是8號以及10號。”

“所以外置位的牌我也只能去盲選兩人進驗,因此我就隨便挑了兩張牌,也就是1號、2號。”

“我認為這應該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側面反證我的底牌是一張預言家,因為我是不認識1號和2號這兩張牌的。”

“以及這張8號牌是我驗出的查殺牌,但現在8號牌待在警下,我也不指望你這張牌會給我上票。”

“你一會兒看到你的狼隊友起跳,你該給誰沖鋒給誰沖鋒,你這張牌的票我是不要的。”

“那么1號、2號,我希望你們其中沒有狼人,那么你們兩張牌把票投給我,外置位再給我上兩張票,或者一張票,我起碼能拿到一個保底平票pk的發言機會。”

“且如果你們兩個我查驗出來不是狼人的話,8號是一只警下的狼人,警下剩余的牌也就只有4號、7號、12號。”

“你們兩張為好,8號一個查殺,4號、7號、12號頂天也就只能開出一狼。”

“因為現在是六人上警,六人在警下,我覺得大概率狼隊的格局是兩狼上警,在警上互打配合,兩狼在警下,看情況沖鋒或倒鉤。”

“甚至是為了之后的警下發言墊飛我而做準備,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目前首置位發言就不去盤這么多,后置位也不要拿我希望我驗出警下這兩張金水這種發言來打我,因為我已經說過了,狼隊的格局大概是兩狼在警下,那么我驗出1號和2號是兩張金水,剩下的狼坑位還是要被擠壓,三只找一只,我就看他們上不上票給我便足夠了。”

“更不用說1號和2號中間到底有沒有狼人,我現在還不清楚,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我的假設。”

“而如果1號和2號有狼,那我看警下他們會不會把票投給我,自然就能知曉他們中間有沒有狼人。”

“如果其中要再開出一張8號的隊友,那么警下的兩狼大概率就找齊了,我只需要去重新將視線投落回警上。”

“首先一只悍跳狼,這是顯而易見的,不用我多說,其次便是警上不站邊我,反而要給他隊友沖鋒的牌。”

“其次還可能存在站邊我,但是話里話外卻都是爆狼式發言的牌。”

“這張牌有可能是墊飛我的狼王,也有可能是墊飛我的小狼,但我覺得若是有狼要墊飛我這張真預言家的話,可能就不是小狼在悍跳,而是狼王在悍跳。”

“也就是說墊飛我的那張牌是一只小狼,這樣一來,只要能將我這張預言家扛推出局,墊飛我的那張牌哪怕被女巫認為是和我一樣的匪配同伴,從而晚上將其毒殺。”

“那狼隊被毒掉的牌也是一只小狼,而不是能夠開槍的狼王,狼隊是不虧的。”

“悍跳的狼王牌如果能繼續扛推好人,他自然會扛推,如果扛推不了,你們把他給投掉,他還能開槍。”

“這是我的想法,但具體如何,還要看之后誰跟我悍跳,以及有沒有人爆狼發言來站邊我。”

“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8號查殺,沒什么意外我會出8號的。”

“因為8號沒有上警,他既不是悍跳的狼人,也不是警上可能要墊飛我的狼人。”

“哪怕他打算到警下墊飛我,可現在我已經摸到他查殺了,他在警下只能沖鋒。”

“所以我的視角里,他大概率就只能是一張小狼牌。”

“這樣我也不用在第一天去考慮跟我悍跳的牌是狼王還是小狼了。”

“我只需要無腦去出這張8號牌即可。”

“過。”

9號一柱擎天選擇過麥。

他的發言邏輯上并沒有什么漏洞,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不錯。

畢竟是第一張發言的牌,能聊到這種地步,已經足以說明他本身的實力。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生門站隊的10號生還底牌身為一張平民,聽完前置位這張9號牌如此高調的發言,雙眸在對方的身上凝視片刻,隨后才緩緩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預言家,這張9號牌的發言總體下來,我認為是聽感偏好的一張牌。”

“起碼他的發言,我不太覺得能夠成立為一張狼王。”

“尤其是他驗人的心路歷程,我覺得還算是比較飽滿,而他警徽流的心路歷程看似潦草,實則你也沒辦法從其中挑出什么毛病。”

“因為確實就如對方所說的一樣,他底牌如果真的身為一張預言家,而8號一張警下的牌又是他的查殺,他留1號和2號的警徽流,哪怕沒有任何的心路歷程,本質上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我認為我的這番評價應該還算是比較中肯吧,畢竟我也是警上高置位發言的牌,只不過因為前置位的這張牌首置位發言就直接起跳了預言家,所以也讓我有了更多可以點評的話題。”

“我所說的,你們不要認為我是在為這張9號牌沖鋒或者怎樣,首先我不是狼人,其次我對于9號的評價是實事求是。”

“我并沒有在為9號沖鋒,更不是在墊飛9號。”

“以及我現在沒有聽到后置位的對跳發言,前置位這張9號的發言有可能是真預,也有可能是悍跳狼,聊出這樣的言論,都有可能。”

“所以我的具體站邊,肯定還是要等到警下在聽完對比發言之后,才能進行站邊。”

“這個位置我就不多聊了,聽一聽后置位3號、5號、6號、11號誰起跳吧。”

“過。”

10號生還身為平民,沒有任何的視角,聽完前置位9號的發言,他個人覺得9號一柱擎天有概率形成真預。

但身為好人,他的發言自然也要更加謹慎一些,否則說不定他此刻說出的言辭,就會成為其他狼人攻擊他的利刃。

10號并不想成為被狼人攻擊的對象,更不想因為自己的發言,讓外置位的好人產生視覺上的誤差。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熱血眼見9號位在首置位發言就直接起跳了預言家,心中考慮的卻不是對方查殺到了自己狼隊友怎么辦。

而是在考慮這張9號牌有沒有可能是一張好人在給狼隊壓力,實際上9號牌并不是一張真預言家。

不過在10號發言之后,11號卻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這張9號牌的發言本身非常飽滿,完全沒有任何的填充式發言。

其次他查殺到了自己待在警下的狼隊友8號,那么后置位就剩下三張牌沒有發言。

其中5號還是他的大哥,就是說如果9號不是預言家,3號、6號要開一個,他覺得其中不像有預言家的樣子。

那么在他眼里,9號就只能是那張真預言家,而他現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將狀態拉滿,先將這張9號牌給干掉!
“12號金水,警徽流先開一張7號,再開一張4號,雙壓警下。”

“進驗12號的邏輯很簡單,我是左右置位去驗的,最終選擇了這張12號牌。”

“因為我驗出他是金水,所以我就不去聊12號是神還是民,聽我金水自己警下去聊。”

“總歸我的金水底牌如果為一張神職的話,但凡敢穿我金水衣服的人,我肯定是要一律打死的。”

“當然,如果我的金水是一張平民,也沒有什么關系,總歸我拿到警徽之后,他也可以在后置位幫我整理場上的碎片化邏輯。”

“我對于我的金水還是非常包容的,只要他站邊我,他的發言,不論是對于外置位的攻擊,還是他想要保的牌。”

“我都會認真考慮。”

“當然,前提自然是我的金水站邊我,如果12號警下反水,那我一張預言家就很難打了。”

“警徽流先開7號,再開4號,原因是9號這張牌的發言很明顯是一張在與我悍跳的狼人牌。”

“而他的警徽流是1號和2號,我聽他對1號與2號的對話,不像是與這兩張牌認識的樣子。”

“那么我覺得1號與2號有可能是9號想要洗頭的兩張牌,在1號和2號有可能是與9號不認識的兩張好人牌的情況下,我的視線肯定要朝另外幾張牌更多的傾斜過去。”

“而8號又是9號的查殺,對我來講是一張反金,我暫且不論有沒有可能狼隊是在打狼查殺狼,8號是那張狼王。”

“這一點我肯定是要聽完警下8號的發言再去分辨的。”

“我現在在沒有聽到8號發言前,就將8號當做一張反金來打。”

“那么警下其余的幾張牌,除開1號、2號以及8號之外,也就只剩下4號、7號、12號這三張牌。”

“那么我先進驗這張7號,再去進驗這張4號,12號金水,1號和2號,如果你們中有跟9號不認識的好人,我希望你們警下能夠投對票,找到我這張真預言家的位置。”

“前置位的這張10號牌,我認為不太像是與9號認識的,但10號我在這個位置就先不保了,他自己不是說要等警下聽完對比發言之后去站邊嗎?那就聽他自己去聊。”

“如果聽完我的發言,他還不站邊我的話,那么他自然得是一張狼人牌,所以我也不會將10號納入我的警徽流中。”

“目前而言,10號是我認為發言聽感偏好,或者說起碼像是一張民及民以上的牌。”

“具體的好人身份我就不給了。”

“且9號的發言之中,我捕捉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張9號牌告訴我,警上和警下,大概率開出警上兩狼,警下兩狼的格局。”

“那么9號是一張定狼,10號不確定,偏向于像是一張好人牌,具體的身份警下再給,后置位3號、5號以及6號,我認為很有可能就要再開出9號的一只狼隊友在后面跟他打配合。”

“不管是在這個位置墊飛我也好,還是說倒鉤我也好。”

“就算是給9號沖鋒也罷,總歸聽聽后置位的牌怎么聊,我認為肯定有人要為9號進行工作的。”

“其他牌就沒有太多要聊的了,8號你直接把票投給我,1號、2號希望你們投對票,你們中有狼,我也希望你們能直接沖鋒,7號以及4號同理,你們中間若有9號的狼隊友,那你們自行投票。”

“12號,我的金水牌,希望你能把票投給我。”

“11號底牌預言家,12號金水,警徽流先開7號,再開4號。”

“過。”

11號熱血選擇過麥。

他在這個位置的悍跳工作聊的還算尚可,起碼該聊到的都聊到了,并沒有因為前置位9號預言家的發言而被壓力到。

反而還針對9號的發言聊出了屬于他自己的“預言家”視角,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絕對占有一定的預言家面。

好人和狼人的開局都還不錯,那么接下來局勢如何,就要憑各自的本事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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