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殺我?沒想到吧,老子是桿槍!砰!
【是否發(fā)動技能】
2號出局。
卻并未發(fā)動技能。
反而直接天黑。
【天黑請閉眼】
無窮無盡的黑云瞬間吞沒眾人頭頂?shù)奶炜铡?br />
仿佛要遮蔽整個世界。
只有一縷猩紅的月光灑落。
黑夜降臨!
原本就昏暗的詭異森林變得更加寂靜,仿佛深林之中存在眸中注視著圓桌眾人的駭然怪物。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由于2號是被放逐出局的一張牌。
所以他并不能像自爆狼一樣,與自己的同伴們一同進入黑夜。
反而在發(fā)完言之后,就化作了一道漆黑如墨的陰影。
飄蕩在自己的坐位上。
猶如鬼魅,注視著其他人。
9號、10號以及12號三只狼人摘下面盔,一同睜開雙眼。
皆看到了對方眼底的不滿。
“現(xiàn)在2號出局了,我們直接損失一狼,5號被他們頂著,放不了。”
“所以今天要殺誰?”
“還能殺誰?只能將這張7號牌給砍死了。”
三只狼人的手勢打的飛起。
決定好擊殺的目標后,不禁無聲無息地深深一嘆。
“現(xiàn)在2號出局,如果外置位去殺的話,也只能殺這張杠精。”
“但是今天看這票型,好人們能跟著7號和1號的手去把2號放逐,我估計很難再讓他們回頭了。”
“所以其實我們本質(zhì)上也就只能去殺掉這張7號牌,封住他的口,讓他閉上嘴巴。”
“畢竟他今天晚上說要去驗的是你這張12號,如果還將他留在場上的話,盡管你本身就是跟著2號投票的,但又不只有你投票7號。”
“所以與其外置位殺掉這張8號,讓他把你12號的身份直接點出來。”
“還不如直接將這張7號殺死,哪怕5號因此沒辦法做成預(yù)言家,但那又如何?”
“只要我穿上混子的衣服,好人們到底是要出我,還是出這張3號牌?”
“他們也得再考慮考慮!”
9號的臉上浮現(xiàn)出肯定之色。
哪怕7號死在晚上又如何?
就算將誰是真預(yù)言家的信息暴露給外置位的好人牌,場上還有混子在搗亂!
而且他在白天發(fā)言時說他所混的這張11號牌,本身也是給7號去上票的。
那么在好人的視角之中,他9號豈不更像一張狼混?
到時候,不管是11號出局,還是5號一張混了他們狼人的狼混被放逐出局。
總歸都是他們狼人得利!
其余兩只狼人也皆是點了點頭。
“唯一的問題是,你這張9號牌是投不了票的一張牌,8號杠精恐怕都不會認為你是那么一張混子。”
“……少我一票確實也是個問題,不過即便多我這一票,好人都那么多票已經(jīng)投在了2號的頭上。”
“我這一票也沒什么用處。”
“明天起來也是一樣的,而且我作為起跳混子的牌,沒有了投票權(quán),反而更像那張混子,總體而言,還是能夠接受的。”
“既然這樣,那就直接開殺吧。”
其余兩只狼人沒再發(fā)表些什么意見,而是一起向法官給出今夜要擊殺的目標手勢。
【你們選擇擊殺的目標是】
【7號】
【確認請閉眼】
王長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透過盔上的大洞,看到了狼隊選擇所要擊殺的目標,正是他自己。
并沒有什么意外。
王長生反而還很期待。
等到明天早上起來之后,法官宣判他出局。
結(jié)果他卻開出槍時,這些狼人會是何種的精彩表現(xiàn)!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女巫之夜,4號禮拜一睜開眼。
他的視線環(huán)顧四周。
首先3號起跳獵人,5號所發(fā)出的金水,這張9號牌,又起跳了一張混子。
他倒是沒覺得對方一定不是那張混子牌。
因為本身9號底牌如果真的能夠成為一張混子的話。
他的發(fā)言,不管是警上警下,也都挺符合一張混子牌所聊的內(nèi)容的。
他并未有太多其他程度的發(fā)言,當時對于5號給他發(fā)的金水,他就已經(jīng)態(tài)度堅決的說過了,不管5號的身份如何,他一定是一張好人牌。
他和5號絕對沒有絲毫關(guān)聯(lián)。
以及警下他發(fā)言的時候也沒有拍出自己的混子身份,只是在被8號選擇拉到開杠臺上時。
在8號的步步緊逼之下,這才聊出了自己的混子身份。
因此他雖然身為女巫,卻并沒有辦法一定能夠認得下這張9號牌不是混子。
因此今天晚上他的這瓶毒藥,由于在白天12號已經(jīng)被扛推出局。
他沒有固定的毒殺目標了。
要么他就去把11號毒掉,畢竟9號自然選擇。
或者說9號說他混了11號。
11號本身也跟2號是同一陣營的。
那么這就代表11號也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所以說他完全可以去毒殺11號。
但是這也代表5號有可能同樣是一張狼人。
畢竟9號是混子。
5號跟7號悍跳預(yù)言家,就只能是狼人在和預(yù)言家搶預(yù)言家的身份穿。
那么他其實選擇將這張5號牌毒殺,也是完全可以的。
不過4號禮拜一最終深思熟慮片刻。
還是選擇朝法官擺了擺手。
并不打算在今天直接使用自己的毒藥。
但凡2號是一張狼人,那么此時此刻,好人的輪次已經(jīng)算是領(lǐng)先了。
他沒有必要著急把自己的這瓶毒藥用出去。
萬一毒錯了人,反而有可能導(dǎo)致狼人的輪次重新追上來,甚至是形成綁票!
所以,不如明天起來再看一看,今天晚上,究竟誰會倒在夜間。
他并不太害怕自己會死掉,首先是他哪怕死了,只要2號是狼人出局,好人依舊是警推在先。
其次,8號杠精是已經(jīng)翻牌,攤開身份的一張神職牌,哪怕狼人不選擇找預(yù)言家去殺,也大概率會砍在8號牌的頭上。
更別說在狼人的視角之中。
女巫或許會在晚上直接選擇開毒!
一個已經(jīng)用過毒藥的女巫,找他去殺又有什么用處?
不如找百分百的明神去殺!
畢竟狼人想要找到女巫的位置,還是有一定風險的,萬一砍錯人了,那么就只能去轉(zhuǎn)而刀民。
可是如果轉(zhuǎn)而殺民,要判斷的位置,卻得更多!
所以說女巫也是有著自己不會在今天晚上就直接出局的底氣。
支撐著他在今天選擇空過!
不使用毒藥!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為】
【確認請閉眼】
【預(yù)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今夜你要查驗的對象。”
荒野戰(zhàn)隊的1號大腳怪睜開眼睛。
視線在場上環(huán)視一圈過后。
他不禁將目光投落在12號的身上。
其實他在白天發(fā)言時對于7號所說的警徽流建議。
實際上是在聊出他自己的心路歷程。
12號作為明顯要支持5號的擁護者。
本身就有極大的狼面,沒有必要再去選擇進驗他。
但是現(xiàn)在在看到票型之后,絕對是有好人站錯邊的。
當然,不排除有混子的可能性。
只不過投票給7號的人之間,有11號這張他第一天驗出來的真正的金水。
總不可能11號是一張混子吧?
那么,12號是否有可能是站錯邊的一張牌。
結(jié)合站邊7號的人之中應(yīng)該會存在倒鉤狼。
這一點確實還真的要再考慮考慮。
他在這個位置顯然其實也只能進驗一天的人。
因為2號作為狼人出局。
狼隊不可能任由7號繼續(xù)聊下去的。
或許今天晚上就會將對方給砍死。
那么他今天的驗人。
勢必十分重要!
沉思良久。
1號大腳怪最終向法官舉起手。
【你選擇查驗的對象為】
【12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tài)。”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王長生已經(jīng)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所有人的行動軌跡。
他只是聽從法官的指示。
順帶著睜開眸子,看了一眼對方比出的大拇指的手勢。
緊接著又要重新閉上眼睛。
【天亮了】
月落日出。
法官深沉的聲音回蕩在這片森林之中。
場上的選手紛紛摘下臉上的面具,皆是在等待著法官即將宣布的死訊。
【昨夜7號玩家倒牌,沒有遺言】
【是否發(fā)動技能】
法官照例詢問。
王長生回頭掃了一眼10號。
首先他看得很清楚,這張10號牌底牌是一張正在試圖倒鉤他的狼人。
而12號昨天是被預(yù)言家查驗的一張牌,11號又是一張好人身份,第一天1號本身去進驗的就是這張11號牌。
那么剩下外置位的狼人,其實也就只有這張10號還不在1號的視野之中。
所以說,他現(xiàn)在既然能夠開槍。
自然是要帶走能夠為好人創(chuàng)造更大的視野和收益的底牌。
“發(fā)動技能。”
王長生直接舉起了手,拳頭緊握。
“我選擇帶走這張10號。”
【7號玩家選擇發(fā)動技能,帶走10號玩家】
法官深沉的聲音響起,宣布著王長生的決定。
而在看到王長生真的開出槍的剎那。
所有人都呆了。
什么?!
周圍的選手們皆是露出了一臉的震驚之色!
你……
不是預(yù)言家??
你這怎么還能開槍的?!
王長生的這一槍,帶走了10號的同時。
也讓外置位的狼人牌,以及除1號之外的好人牌。
皆是看傻了眼。
而一直隱藏著自己身份,甚至把自己的狼人同伴親手放逐出局!
也要倒鉤在7號身邊的10號。
更是徹底懵逼!
不兒?
不對勁。
著實是不對勁!
你,一個預(yù)言家?
是怎么開槍的???
誰在開槍?
你7號在開槍??
你不是預(yù)言家?
那你憑什么敢剛在警上的?!
一時之間。
場上的格局瞬間顛倒起來,變得一片混亂!
既然7號底牌不是一張預(yù)言家牌,那么真正的預(yù)言家跑哪去了?
難道是這張5號牌嗎?
那也壓根不可能啊!
5號是給9號一張狼人牌發(fā)金水的,怎么可能構(gòu)成一張預(yù)言家?
他就只能是一張混子!
那么這也就代表著,真正的預(yù)言家反而潛藏了下去。
或者說,預(yù)言家跟7號配合上了……
那么預(yù)言家是誰?
10號在變成黑影之前。
視線投落在1號的身上。
也只能是這張被7號發(fā)金水的牌了啊!
【由于警徽流失,根據(jù)現(xiàn)場時間,請1號玩家開始發(fā)言,12號玩家做好發(fā)言準備】
1號大腳怪本來還在考慮誰會首個發(fā)言,以及發(fā)言順序怎樣。
結(jié)果卻沒想到。
他竟然直接成為了第一張起身發(fā)言的牌!
1號大腳怪頓時露出了一副饒有興趣的神色,呵呵一笑。
“正巧,輪到我發(fā)言了。”
“我底牌預(yù)言家,11號金水,12號狼人。”
“11號是首夜晚上去進驗的。”
“12號則是昨天晚上摸出來的一張查殺牌。”
“首先我是預(yù)言家,這一點我希望各位應(yīng)該都能夠認得下來,畢竟我是7號一張現(xiàn)在開出槍的獵人牌所發(fā)的金水。”
“只不過7號能開出槍來是我沒有想到的,而7號非但開出了槍,甚至還帶走了這張在我們團隊之中的10號。”
“首先我跟7號必然是同一團隊的。”
“當時7號給我發(fā)金水,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7號,有沒有可能是混了我的混子。”
“然而我也同時考慮了7號有沒有概率是選擇和我滴滴代跳的好人。”
“但不管是這兩種可能性的哪一種,總歸7號牌在我的視角之中。”
“要么是混了我的好人混,要么是想要和我滴滴代跳的好人。”
“他既然愿意起跳,我自然會把起跳的機會讓給他。”
“只是不太確定他是怎么能夠找到我是一張預(yù)言家牌,警上前置位沒幾張牌發(fā)言,就能直接把金水甩到我頭上的。”
“不得不說也確實是一種能力。”
“而且當時的情況是,前置位還有一張5號牌跟7號對跳。”
“在我一張真預(yù)言家的視角之下,兩張牌起跳,其中要么有狼人,要么有混子。”
“然而我還沒起跳,我如果再起跳,等于說是三張牌在對跳預(yù)言家,那么其中就必然存在混子或狼人,以及好人或混子,包括我這張預(yù)言家。。”
“所以說7號不管底牌如何,他既然起身去打了5號,跳的也算是認真。”
“我并不認為他們是一張混子、一張狼人在起跳。”
“因為7號是給我發(fā)金水,而不是給外置位的牌發(fā)金水,也不是給其他人發(fā)查殺的牌。”
“因此,我愿意去相信7號一手,不管7號是不是聽到了前置位的5號不是那張預(yù)言家,所以才起跳的預(yù)言家,想要形成滴滴代跳。”
“畢竟5號有可能構(gòu)成混子,那么混子給狼人起跳,他一張好人牌,現(xiàn)在看下來更是一張槍牌,又為什么不能給我預(yù)言家代跳呢?”
“所以,我底牌必然是一張真預(yù)言家!”(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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