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兩條路?那當然包茍起來的啊!
“為什么我說我需要去進驗這張11號牌,但卻將他放在第三警徽流。”
“原因是,首先9號作為我的悍跳牌,我不可能直接把他定義為悍跳狼人。”
“因為他也很有可能構成地魔操控的魔神使,那么如果他的底牌是一張魔神使。”
“首先他對于外置位的牌是完全沒有任何視角可言的。”
“他給10號發查殺,給8號發魔神使身份。”
“我并不能夠確定這兩張牌能否定義為反金。”
“所以我需要去進驗這兩張牌,如果說我對于10號以及8號,同樣定義了查殺或者魔神使。”
“那么等于說這兩張牌便是被兩張起跳預言家的牌進行了雙重定義。”
“總歸你們不管認為我是預言家,還是認為9號是預言家,這兩張牌都是可以作為被放逐的對象。”
“當然,我不是在說我去進驗你們,就一定會驗到查殺的身份,或者魔神使的身份。”
“我只是給出一種可能性,我去進驗你們,直接給你們雙重身份定義。”
“如果驗出你們是好人,你們自然也能選擇來站邊我,對吧?”
“如果驗出你們是壞身份,那么你們就只能去站邊第三張起跳預言家的牌,這也無可厚非。”
“眼下我覺得警下既然只有四張牌,那么我把你們這兩張作為被與我悍跳的9號摸過的牌再摸一遍,給與你們雙重身份定義,要比我去驗另外兩張牌的效果好一些,收益也會更大。”
“另外的兩張牌就可以看上票了。”
“9號去留2號和3號的警徽流,如果他是狼王,有可能是在騙票。”
“如果他是魔神使,他不認識2和3號,這一點也沒辦法借助9號的發言去判斷。”
“所以這也是我不太想去驗2號、3號的原因,就看他們自己投票吧。”
“警下不管存不存在狼人或者地獄陣營的牌,本身只有四張的情況之下,我覺得進驗兩張也差不多了。”
“而且我認為9號現在已經給你們發了壞人身份,我現在起身說要去驗你們,你們對我的態度應該是認為我有可能把你們救起來。”
“畢竟你們只要是好人,我去驗你們,就一定是好人身份,這總是可以達成共識的吧。”
“所以希望你們也不要對我有太大敵意,我的底牌為預言家,現在跟我對跳的牌要出你們,我自然是要去進驗你們。”
“如果你們是好人,我也能給你們發好人身份。”
“以及你們之間如果有魔神使,那么我就可以直接去進驗到這張11號牌。”
“所以三張警徽流差不多了,我個人覺得沒太大必要留出四張警徽流。”
“畢竟你們總不可能同時出現兩張魔神使。”
“8號以及10號都是警下的牌,我不認為地魔所操控的魔神使會選擇不上警去操作,反而待在警下,那并沒有什么意義。”
“基本上能聊的,我個人覺得我都已經聊到了。”
“希望各位好人能找到我是預言家。”
“14號查殺,只要14號不原地起跳,那么14號在不作為狼王的情況下,我會偏向于今天直接放逐14號。”
“畢竟14號不起跳,而9號起跳,9號有可能是狼人,也有可能是魔神使。”
“但如果14號起跳了,14號反而有可能構成狼王,那么9號其實在我的視角里就更容易成立為一張魔神使。”
“說到底,狼隊本身就只有三張牌,派出來兩張牌起跳,難道為的就是去做另一張小狼隊友的身份?”
“我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魔神使大概率也會起跳的。”
“這樣一來,如果場上存在四張對跳的牌,里面卻只有一張預言家。”
“那么剩下的牌,顯然都是可以被直接打包走的。”
“基本上就這些,聽14號一張查殺牌怎么發言吧。”
“過。”
【請14號玩家開始發言】
14號一張地魔牌,昨天晚上本身坐在9號位,只是發動了替死術,和14號互換了身份,成為了14號。
結果現在起身就被發了查殺,心中也是一陣無語。
不過這張9號牌既然給他發查殺,顯然9號就不可能成立為真預言家。
而9號本身就是他自己所操控的魔神使的發言。
那么他作為第三方陣營,現在已經找到了狼人陣營的一張牌。
擺在他面前的,便有兩個選擇。
第一自然是現在起身,往后置位繼續甩查殺,爭取查殺到預言家。
只要今天他不被放逐出局,那么他自然也就能把自己的身份藏起來,從而與4號互換身份。
畢竟現在9號和他14號都是被擺在臺面上的,但是4號還能夠成為他的退路。
而且現在他被13號發查殺,只要對方不是起來炸身份的好人,那么就一定是狼人。
對方作為狼人,一個是要解決掉除狼隊陣營之外的牌,一個是,這張13號既然敢起跳,大概率也得是那張狼王。
輪次上來說,他14號今天是一定要上輪次的,13號本身也要上輪次,且13號是不怕出局的。
但他怕出局!
那么他與其被動的接受查殺,倒不如再起跳一波預言家,徹底把水攪渾,反正他都是要上輪次的牌。
但這同時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往后置位甩查殺,不一定會甩到真預言家。
以及他就算甩到真預言家的頭上又能如何?
最后還不是他們幾個人在輪次上。
無論怎么說,預言家都會選擇起跳,而現在已經有兩張牌起跳的情況下,他給預言家血查殺的力度大嗎?
并不大。
就算大也大不到哪里去。
因此這就涉及到他可以進行的第二種選擇。
那就是順承著后置位的預言家發言,去倒鉤真預言家,讓真預言家來保他。
這個選擇是非常穩妥的一種選擇,因為這樣一來,他可以間接地將一定程度的風險轉移出去。
不過其中還有一個問題。
那就是萬一真預言家摸到了他呢?
關于這一點,14號倒是不怎么擔心。
畢竟昨天他是換過身份的一張牌。
就算預言家摸了他14號,昨天在沒換身份之前,預言家也只能知曉他的底牌為魔神使,不可能知道他現在是一張地魔本體坐在這里發言。
因此如果后置位真預言家起手說他是魔神使,反而會助他一臂之力,讓這張該死的13號狼人滾出去。
以及,預言家為了讓外置位好人能夠相信他的底牌為預言家,也勢必會揪著13號窮追猛打!
而他的底牌都是魔神使了,這張13號牌作為狼人,大概率成立為一張狼王,就算他出局了。
難道還會開槍來帶他14號嗎?
顯然不會!
畢竟,他可是一張魔神使啊!
因此,到底該做何選擇,14號在接過麥序的剎那,便已經有了決定。
“我底牌直接拍了,一張平民。”
“我不管9號是否為預言家,這張13號都不可能構成預言家。”
“他給我一張平民發查殺,我沒辦法確定他的底牌到底是魔神使還是狼王,總之這張13號一定是匪徒身份。”
“那么其實我們就可以結合一下9號的發言,來判斷這兩張牌有可能的具體身份。”
“我個人認為,9號給10號發查殺,去點8號為魔神使。”
“首先不聊魔神使為什么會待在警下,有可能是想要舉假票,最后把警下的水攪渾。”
“這點就沒必要有我一張好人牌來揣測,到時候看警下投票中,有沒有缺票就是。”
“如果缺票了,顯然9號不可能是真預言家。”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盡管被13號發了查殺,但我也不會說我一定要選擇去站邊你這張9號牌。”
“除非后置位沒有預言家起跳了,也就是說,三方陣營中,只有兩方派出了人起跳預言家。”
“其中包括真預言家,以及狼人或地獄惡魔陣營中的一張牌。”
“這一點看后置位有沒有人繼續起跳就知道了。”
“目前來說,13號是我眼中的定匪徒,只是不知道是狼人還是惡魔。”
“如果我假設一下,9號底牌同樣不為預言家,那么其實9號敢給警下的8號發魔神使的身份,但如果警下的票是齊的,也就是說沒有缺票,9號的身份顯然會直接暴露。”
“那么9號座位不怕死的一張牌,其實他不管是狼王還是魔神使,都可以。”
“但是!”
“他作為狼王,不知道警下是否存在魔神使,那么隨意去甩一張魔神使,這一點并不合理。”
“如果他的底牌是魔神使,他清楚的知道警上沒有魔神使,那么9號試圖讓自己出局,實際上不就是為了讓地魔開出一刀嗎?”
“我為什么說他作為狼王,這么去聊不合理,而他作為魔神使這么去聊,卻可以理解。”
“原因是,狼王作為狼隊中的大哥,勢必要將自己這一槍開出來,再不濟也要騙到好人,拿到警徽。”
“而但凡他9號作為狼王,警下沒有魔神使,他直接把自己聊爆。”
“外置位的好人難道能把這張9號牌放逐嗎?顯然不能。”
“那么9號既開不了槍,也沒辦法搶到警徽,好人也不會放過他。”
“那么攝夢人就可以去把這張9號牌給攝死,狼隊等于說直接損失了一張狼王。”
“反而讓地獄陣營有可乘之機!”
“顯然我并不認為9號作為狼王會這么去做。”
“他去給8號發魔神使身份,如果是純粹在賭,這風險未免也太高了。”
“我個人認為,如果9號是狼王,他或許會給外置位發金水。”
“就算他單獨給10號發查殺,也沒必要去聊他試圖先去進驗了8號,結果卻沒辦法進驗,從而得知8號是魔神使的身份。”
“我覺得他沒有必要聊這一點。”
“因此在我的視角中,但凡警下沒有魔神使的存在,9號反而更有可能是那張魔神使。”
“而13號則有可能是不怕出局的狼王。”
“所以如果出現那樣的情況,我只能去站邊后置位的預言家,且希望攝夢人能夠認下我起碼是一張好人身份。”
“9號或者后置位誰是預言家,這一點你可以自己去判斷,并且結合警下的投票分辨。”
“總而言之,如果13號是狼王,我希望攝夢人能把他攝死。”
“如果后置位不出預言家,或者警下確實少了一票。”
“9號是那張預言家,那么你去分辨后置位的預言家是狼王也好,亦或者后置位不起跳,那么13號的身份反而有可能是魔神使。”
“這點你作為攝夢人就自己去考慮吧,當然,身份我建議你是最好先自己藏起來。”
“我底牌是平民,我不怕出局,所以我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了,畢竟我接到了一張查殺。”
“其他就沒了,我認為我的表水還算不錯,我能看到的視角都聊出來了,希望大家能夠認下我。”
“過。”
14號一張地魔牌選擇過麥。
聽完他的發言,王長生也確實覺得這張地魔牌的表水還算過關。
且他本身就是操控9號發言的牌,知道9號的身份,以及另外一張魔神使的位置。
所以其實他在這個位置,將9號有可能不是預言家的點聊出來,實際上也確實如此,他就是這么故意去操作的。
4號和9號都是上警的牌,警下確實不存在魔神使。
而9號發言中卻說8號是魔神使。
那么8號的投票是必然有真實票的。
9號的發言到了警下自然會不攻而破。
但9號本身也不怕出局,甚至之后14號還說不定會冒險把自己的本體重新置換到9號身上。
不過這都不太重要,14號聊出來了這一點,但卻沒有只聊這一點,反而將其他的各種可能性都點了出來。
好人們就算在警下環節看到9號不是預言家,也不會直接去質疑14號會不會是操控9號發言的地魔,這種概率太小了。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一張真預言家接過麥序。
頓了頓,沒有猶豫地開口:“13號查殺,警徽流先壓3號,再開一張10號,最后開這張14號。”
14號地魔聽到預言家把他留在了第三警徽流,卻并沒有感到郁悶,反而心中多了一絲驚喜。
畢竟他底牌是可以隨意變換的。
就算損失了一張魔神使,他反而還能開刀殺人,再多一張魔神使。
這就導致實際上他并不懼怕預言家的查驗,反而還能利用預言家的查驗,去做更多的事情。
“警徽流之所以先壓3號,就是2號和3號選驗的。”
“這一點沒什么要說的。”
“2號和3號是9號的警徽流,我就隨便壓一張。”
“而之所以去開10號,則是想判斷這張10號到底是否為好人。”
“如果你10號是好人,我這一驗,其實是想救你一命的。”
“當然,這張13號起身也要去把警徽流打在你身上,似乎也想救你。”
“但是你要清楚,13號是我的查殺,我作為預言家起身發言,是希望你能夠找到我是預言家的。”
“以及我如果底牌為匪徒,不管是魔神使還是狼王,我都沒有必要去給13號發查殺。”
“我大概可以給外置位發金水,去強行補力度。”
“就算發錯了金水,我若是魔神使,我不怕出局。”
“我是狼王,我更不怕出局。”
“所以其實你們見到我給這張13號發金水,反而更應該能夠感知到我的底牌比9號和13號都要像那張預言家。”
“因為我是真實想要票拿警徽的,我給出的查殺也是我的真實查殺。”
“至于9號和13號,我就簡單的嘗試來判斷一下他們的身份。”
“13號給14號發查殺,14號起跳平民。”
“9號給警下的牌發查殺,13號卻起身要將10號留進警徽流。”
“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在13號的眼中,這張10號牌是跟他不見面的牌?”
“13號見到10號待在警下,因此同時也想拿到警徽,也想去要這一票。”
“所以去留了10號的警徽流,想讓10號試圖把警徽票點在他的身上。”
“有沒有這種可能性?我個人覺得是有的。”
“那么實際上,這就可以說明13號其實是想拿警徽的一張牌。”
“或者換句話說,他對于警徽,要比9號有更多的渴求度。”
“畢竟9號給了10號一張查殺,還反手把8號點成了魔神使。”
“顯然他不太想要警徽,也不太像是想要出局的牌。”
“我認為9號更有可能是魔神使,而13號更有可能成立為狼王。”
“14號被13號發了一張查殺,顯然14號在13號眼中也無法構成見面關系。”
“那么在13號為狼人陣營的情況下,14號雖然也有概率構成地獄陣營的牌。”
“可他也將9號和13號的定義聊得比較清楚。”
“我認為如果14號是地獄陣營的牌,可能會嘗試起跳身份,將這張13號打死。”
“既然他沒有這么做,我還是更愿意把他當成一張被狼人查殺的反向金來打的。”
“當然,我也不把這件事情碼死。”
“總歸我把他留警徽流里,如果他是好人,后面的發言自然也會來站邊我。”
“如果他是地獄惡魔陣營的牌,他有可能先倒鉤我,也有可能起身去認下9號為預言家。”
“這都是有可能的,也和14號若是惡魔牌,到底是什么惡魔有關。”
“我就不在這個位置多聊他了。”
“今天放逐,我可能會選擇去找警下的惡魔牌放逐。”
“這一點我想各位應該也不難理解吧?”
“9號給10號發查殺,10號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所以他認定10號是小狼,9號可以放逐10號。”
“13號給14號發查殺,前置位已經有9號一張牌起跳了,14號既然不起跳,14號就不可能是狼王。”
“那么13號去放逐14號也合情合理。”
“然而我雖然也同時發出了一張查殺,但我我的查殺是查殺在這張已經在前置位起跳預言家,試圖跟我搶衣服穿的13號牌的。”
“所以他在我的視角里更有可能是一張狼王。”
“我自然不會去嘗試著放逐一張狼王,讓他去開槍。”
“所以我是想看一看警下的票型,然后嘗試著去找到惡魔牌,或者小狼牌放逐。”
“能找到最好,如果最后實在找不到,我也不會外置位亂投,只能歸票在這張13號頭上。”
“即便他開槍,我個人覺得他也不一定會開槍帶到我。”
“除非我查殺到了他的小狼同伴,或者我的警徽流里有他的小狼隊友。”
“那么他有可能會一槍把我崩死,如果沒有的話,我覺得他說不定還會嘗試著去帶走一張他視角中的惡魔。”
“當然,我還是希望大家都能夠盡可能的發言,提供自己的視角,證明自己的好人身份,這樣也可以更好的幫助我去排坑。”
“其他就沒什么了,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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