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龔俐給了我重要空白文件
2024年6月23日星期日
昨天早上,我到龔俐住所,見大門緊閉,便門鈴。門上視頻亮了,一位老阿姨聽我說是找龔俐,便說:“你是小姐弟弟?”
我:“是的。”
視頻消去了。
我以為大門馬上會打開了。誰知我等了好一會兒,這大門才慢慢打開了。
我以為我可以進大門了,誰知大門內堵著一輛轎車。我只得靠邊站著,準備等轎車駛出來之后再進大門。
誰知這轎車停在我面前了,龔俐搖下窗招呼我上這車。
我上車后,就對龔俐說:“叫我來這兒搭你車去拉稀里的餐廳多麻煩呀!”
龔俐應該明白,我直接去拉稀里餐廳,要比來這兒搭車去拉稀里餐廳不知方便多少了。但是,她卻這么對我說:“聽我的安排不會錯。”
我見龔俐雙手蓋著她從來沒攜帶過的公文包,便猜想這里會有我所需要的東西,也就不再與她頂嘴了。
車停在了拉稀里餐廳所在的大樓門前了。純珊已經等候著在車門前。
純珊見我和龔俐下車后,便隨口問我:“你朋友沒來?”
龔俐沒等我回復純珊問就補上一句:“對呀!怎么沒把你朋友請來?”
我:“不是今天來陪姐了嘛!”
龔俐:“他來,也就多雙筷子而已,姐能承擔得起。”
我以為龔俐這么說只是為了擺闊,所以,也就笑笑罷了。
電梯到了二樓。
純珊把我與龔俐引進一間會談包房說:“老板請你們姐弟在此聊聊。我去叫人準備午宴了。”
龔俐等純珊離開,并關上門后,把公文包遞給我說:“這里有你所需要的東西。你拿出來看看吧!”
我打開公文包,里面只有一個已經開啟過的航空大信封,且是從特朗普所在國寄給龔俐的。
我從這信封取出了一疊空白的身份資料證明表格,且張張蓋上了水印。我明白了龔俐所說的有用之處的含義。
龔俐:“你看看信封上的收信日期。”
我看后說:“就是昨天。”
龔俐:“這些有水印的表格不是從這信封中寄來的,而是我親帶的。不過,放在一起給你,你在面對轉正問題時,就是牢牢掌握主動權了。”
的確如此,我如果把經歷寫得很好,那么,基地就能馬上給我轉正,并納入編制;如果把經歷寫得很差,那么,基地就不會給我轉正,繼續成為編外的人。
我:“謝謝!”
龔俐:“你應該把你那個不男不女的朋友叫來呀!”
我:“為什么?”
龔俐:“你沒看出這兒的小女人(肯定是指純珊)對那個不男不女的人挺有意思嗎?”
我:“你意思?”
龔俐:“湊的人越多,我倆在這兒密談就更安全嘛!”
我:“我馬上給她打電話。”
龔俐:“你去請他來這兒吃午飯。順便把這公文包送到你家去。”
我照龔俐所說的去辦了。
我把龔俐的公文包放回家后,就在小區大門口等候牛慈心,隨后,又與牛慈心一起來到了拉稀里餐廳。
我與牛慈心從電梯出來,純珊正好在電梯口。
牛慈心見到純珊,就像做戲一樣地喊道:“妹妹呀!”說著,她就張臂摟住了純珊的。
純珊被牛慈心這么突入其來地摟住,便笑著推開說:“姐!別這樣呀!”
牛慈心松開了純珊后,就掏出兩張票子遞給純珊說:“今晚的露天音樂晚會,上午才通知我要上臺唱一個歌。你倆今晚一定要來捧場。”
我:“你給純珊吧!我已經有了。”
牛慈心遲疑一下,轉而像是明白了,便對純珊說:“這二張票子你收下,可以帶你想帶的人一起去。”
純珊接過二張票子說:“這票子要多少錢呀?”
牛慈心:“我給你們的是招待票子,不需要錢。只要來捧場,就是了。”
有服務員過來對純珊嘀咕幾句,純珊便說:“我去包房吧!老板他們都坐那兒了。”說著,她就帶我和牛慈心去了那個包間。
包間內,托尼居中坐,龔俐與拉稀里分別坐在他的左右。
托尼正好仰首灌下一杯酒,見我、牛慈心、純珊到來,便對我說:“你帶頭來一杯酒,讓你旁邊的伙伴開開眼界。”
我發現這托尼已經有醉了,便倒了一杯果汁喝了下肚子。
托尼朝我豎起拇指,并對龔俐說:“我和你不能拜他下風,也干一杯如何?”
龔俐:“要干,就干白的。”
拉稀里聽后,馬上給托尼倒上一杯白酒,并遞給了他。
托尼一飲而盡后,真的醉得不行了。拉稀里叫來了男服務員,把他扶出了包間,她也跟著離開了包間。
龔俐則留下與我,還有牛慈心、純珊一起吃飯。
牛慈心吃飽后,就稱晚上有演出而告辭了,我則稱送她,也告辭了。
昨天傍晚,雨天停了,天色卻提前昏暗了。
我是與純珊及她閨蜜一起聽露天音樂會會場的。這其實就商街上的廣場。
廣場南面有一個遮雨的舞臺,大概是因為下雨的原因,臺下沒有椅子。
廣場四周被推車圍住成了“矮墻”。
廣場北面則有用彩燈搭成的高大入場門。
武俐此時已經站在這門前,卻沒有朝我們看而是背對著我們,或許是因為她看到我們而有意為之?
我指著武俐背影對純珊說:“等我的人已經背對我們站在那兒了。”
純珊帶著神秘地笑說:“你去吧!不打擾你了。”說著,與她的閨蜜憑票進去了。
我來到武俐背后說:“讓你久等了。”
武俐冷冷地說:“你來啦!”見我身后沒人,便問:“你是一個來的?”
我:“鄰居她們已經進去了。”
武俐:“我們進去吧!”
進這彩燈搭成的門,就能拎一件透明的塑料雨夜和一瓶飲料。
然而,我與武俐才進這門,大雨傾瀉了。我與武俐迅速穿上這塑料雨衣。不過,進場的許多人開始陸續有人往外跑了。音樂會或許因此提前開始了。
武俐則拉開嗓子對我說什么,我卻因音樂聲響和塑料雨衣遮耳的原因聽不清她說什么。她急了,索性拉著我離開了。
武俐住在我租房的附近,所以,我倆是同路。我把她送到家后,就跑回家了。
今晨,有時有雨,而且雨下起來就挺大的。我從窗臺望下去,樓下的路面已經有積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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