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求救
第796章、求救
洪侍郎登時驚出滿身的冷汗,既然是老家里來的消息,未必真就是母親得了急癥啊!
他怎么能把大魔頭攝政王給帶過去呢?
他連忙拒絕:“多謝攝政王體恤,只不過微臣的母親染病許久,你千金貴體,怎能過去呢?微臣會將攝政王的擔(dān)憂帶到,想必家母定然感激不盡!”
墨林淵頓時沉了臉:“洪侍郎,你這是嫌棄本王?”
洪侍郎差點沒嚇的攤到在地,實在是眼前這位攝政王著實可怕啊。
就在他躊躇不安的時候,墨林淵已經(jīng)催促陳尚書:“洪侍郎是你的下屬,你身為他的上峰,自然也該去探望他的母親,走吧,別猶豫了!”
陳尚書還能說什么呢,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爬起來,腳步踉蹌的跟在墨林淵旁邊。
三人上去馬車,直奔京郊梨花鎮(zhèn)。
此時蘇藍沁也跟阿桑坐在馬車上,她萬萬沒想到天子腳下,竟然還有如此喪盡天良的冤案。
她無法置信的詢問:“阿桑,你說的是真的嗎?梨花鎮(zhèn)原來的百姓全都被活埋了?”
阿桑晦澀點頭:“婆婆是這樣說的,但是目前還沒尋到尸體,那鎮(zhèn)守跟皇上叫冤,還說婆婆是瘋子胡言亂語!”
蘇藍沁冷冽開口:“尸體他們會偷偷轉(zhuǎn)移的,皇上做的對,就該仔細搜查,絕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疑點!”
阿桑垂眸嘆息:“可是那個水塘,著實可怕,姐姐,你手里的藥真能包進魚餌里面,讓水怪昏睡嗎?”蘇藍沁打包票:“放心,這是強效迷藥,連只老虎都能頃刻間迷倒,更何況水怪?”
阿桑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又希望能尋到尸體,又覺得那婆婆說的真是瘋話才好,終究是那么條人命啊。
待馬車出了城,外面就響起一聲驚呼:“娘娘,前頭趕車的是飛落護衛(wèi)!”
蘇藍沁登時愣住:“王爺?他也趕去梨花鎮(zhèn)?”
她迅速拉開馬車簾子呼喊:“飛落,是王爺在馬車上嗎?”
飛落連忙回答:“是,王爺聽聞洪侍郎梨花鎮(zhèn)的母親得了急癥,正帶著陳尚書一起過去探望呢!”
蘇藍沁說道:“好巧,我們也去梨花鎮(zhèn)!”
馬車里面的洪全聽到這句話,一顆心頓時就狠狠沉了下去。竟然也把攝政王妃給引過去了?
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
他下意識看向陳尚書,只見他正低垂著眉眼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他用力咽了咽喉嚨,后背的衣裳已經(jīng)全都被冷汗給浸透了。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梨花鎮(zhèn)終于到了。
洪全跌跌撞撞的走下馬車,就被眼前的陣勢給嚇的瞳孔劇烈收縮。
到處都是背著弓箭的騎射軍,整個鎮(zhèn)子已經(jīng)完全被包圍。
他下意識詢問:“攝政王,這,這是怎么回事?”
墨林淵嘲諷說道:“本王不是跟你一同坐馬車過來的嗎?又沒有比你先到半步,如何就知道發(fā)生了何事?”陳尚書眼尖,立馬就看到站在高臺上的晨帝。
他驚訝開口:“那不是皇上嗎?他提前來了梨花鎮(zhèn)?”
洪全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直接往前栽倒。
飛落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肩膀提醒:“洪侍郎,你可無礙?”
洪全整張臉蒼白的嚇人,他強撐著揚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多謝飛落護衛(wèi),下官無,無礙,只是坐久了馬車有些腳麻而已!”
飛落開口:“那就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洪侍郎心虛呢!”
洪全渾身劇烈顫抖起來,他是心虛啊,皇上親自帶兵圍了梨花鎮(zhèn),定然是那樁惡事瞞不住了。
老天爺,這可如何是好?就在他惴惴惶恐的時候,蘇藍沁已經(jīng)快步走到墨林淵面前道:“王爺,我是來幫著皇上除水怪的!”
墨林淵疑惑開口:“好端端的,怎會有水怪?”
蘇藍沁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的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
他點點頭:“那走吧!”
趁著眾人都在前頭,洪全終于瞅準了機會磨蹭到陳尚書身邊,他低聲詢問:“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陳尚書只幽幽吐出兩個字:“斷尾!”
洪全整個人僵住,他不太明白陳尚書說的斷尾是斷掉梨花鎮(zhèn)的鎮(zhèn)守,還是斷他!
他怔楞當(dāng)場,一顆心七上八下。
飛落從后面走過來道:“洪侍郎,瞧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你這是到底做了什么虧心事啊?”
洪全下意識抬手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滲出的冷汗道:“飛落護衛(wèi)這是說的什么話,本官能做什么虧心事?本官只不過擔(dān)心家中母親罷了!”
飛落安撫:“洪侍郎不用擔(dān)心,王妃娘娘醫(yī)術(shù)精湛,一定能治好你母親的急癥呢!”
洪全咬了咬牙,迅速掩下眼底的惶恐。
眾人來到晨帝面前,洪鎮(zhèn)守就像是看到救星那般大聲喊了起來:“大哥,你可算來了,你快幫著我給皇上求情,著實是那個瘋婦蓄意污蔑,皇上竟然還相信了,非要去水塘那邊搜尋尸體!”
墨林淵意味深長的看向洪全:“你竟然是洪鎮(zhèn)守的兄長?”
洪全面紅耳赤的說道:“攝政王,下官著實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下官這就去問問他!”
他一個箭步?jīng)_到洪鎮(zhèn)守面前,伸手用力揪住他的衣服領(lǐng)子喝問:“你不是派人誆騙我說母親得了急癥嗎?”
洪鎮(zhèn)守被晃的腦門子有些發(fā)暈,但是卻也明白,關(guān)鍵時刻,不能讓人瞧出破綻。
他只得回答:“大哥息怒,我不是故意欺瞞,我只是向你求救,若是不說的嚴重些,擔(dān)心你不會趕來!”
洪全這才松了一口氣,他終于被摘出去了。
他凝眉呵斥:“到底怎么回事?你如何惹怒了皇上?”
洪鎮(zhèn)守期期艾艾的爭辯:“還不是那個瘋婆子,她偽造了一份文書,還說我命人強占良田,并活埋了鎮(zhèn)子上之前的百姓,我哪里敢做這種事情啊?”
洪全也沒遲疑,立刻就跪在晨帝面前磕頭:“皇上,我這弟弟他絕做不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還請你明察!”晨帝打量著他道:“既然洪侍郎已經(jīng)來了,那正好就做個見證,看看朕是不是冤枉洪鎮(zhèn)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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