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淑妃:可憐了我那好哥哥
今日,蘇瑾在文府遇到了張久。
張久在文府中,雖沒有魏宏的囂張跋扈,但是為人更是陰險。
“賬本呢?”
文達將書房的暗門打開,但是沒想到里面躺在最中央的賬本不見了。
“文叔,賬本這東西,不應該是要好好保存的嗎?”
“您這邊挺好的。”
“有了張家的幫持,還想著魏家,把你姐送給那傀儡了,還想著再送給魏家,怎么,文家這么喜歡當個破爛嗎。”
“明天,我要看到賬本,不然,你這文家,存在就沒必要了。”
張久的一系列話讓文達緊張不已。雖說現在還正正是戰亂之際,張久不敢對自己下手,但是再再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和他們這些老謀深算的名門望族爭斗呢。
不知道他們是說了多久,魏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后根本不顧外面管家的阻攔,直接一腳就踹開了書房的門。
“你怎么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雖然有些時候魏宏不是很靠譜,但是他也是猜對了的,“這狗東西也是你的人?”
“原本我還想著要不要多留你一陣子,看來,你這狗東西真不錯,墻頭草都知道該往那邊倒,你倒好,直接分叉了。”
說完,他一腳踹在文達的胸前,“要是這樣,看樣子,前幾日給的賬本也是假的吧。”
從書房傳來的動靜驚動了剛送走蘇瑾的文再再。
聽到書房的聲音,文再再就趕忙著過來了,沒想到,竟看到父親受到如此屈辱。
“公子何必難為家父,家父只是一時沖動,并沒有做出些什么違了二位的事,還請二位公子放爹爹一馬。”
“你是文再再?”
文再再抬頭看見一臉陰柔的張久,雖然他也有著和蘇瑾一樣的女相,但是能從其他地方感覺到,這張久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看著張久一直盯著文再再,魏宏非常的不滿,一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竟然猛地抬起頭將張久打到在地,后來又一臉討好似的看著文達。
“令千金果真不錯。”
意猶未盡看了一眼文再再,張久大部走過文達一家。
蘇瑾連著好幾日登門都被回絕了,即使是和馬飛雨一起登門拜訪文翔波也同樣被婉拒了。
察覺到不對勁,蘇瑾換了一身夜行裝,潛入了文府。
書房里面文達正與魏宏一起談論著,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張家,魏家都牽扯在其中,蘇瑾好不留情地處決了這兩人。
暗室里,蘇瑾拿了絕機,拿了聞人迪要的東西,是隨后就往文府的后院走去。
文府中今夜安靜的可怕,眾多女侍在也是神情緊繃的,翻越進了后院的院墻,那原本是文再再的閨房從里面傳出陣陣壓抑的□□。
躲在屋頂上看了一會兒春宮圖,隨后后背就被人了拍一下,那人衣服也沒換,正式今日來文府拜訪的馬飛雨。
蘇瑾沿著露出的縫隙將手中的毒藥撒進去,馬飛雨還沒有看清蘇瑾的面目就被推了進去,慣性使得馬飛雨手上的武器將蘇瑾的肩膀割了一道口子。
溫熱的血滴了幾滴在馬飛雨的臉上,隨后就啪地一聲,落在暴斃的張久身上。
隨著書房和后院的尖叫聲,文府徹底亂了。
隨之亂了的,就是貴州城的馬家了。
馬飛雨跪在馬家的祠堂前,前面還有馬家的老夫人李春安,拄著棍子都站不穩了,還將手中的棍子一下一下打在馬飛雨的身上。
“奶奶。”
“我錯了。”
“奶奶。”
一連串的好幾個求情,讓李春安逐漸放了點力道,但是手里的棍子還是在一下一下地揮著,也沒有見著要停下來的意思。
“如今這文家,現在只剩下了文翔波,還有再再那小姑娘了,如今再再已經失魂了,能當個柱子的也就翔波那孩子了。”
終究還是自己的孫子,李春安還是舍不得再狠了一點,將文翔波從怕偏廳請了進來,給他一個答復。
昨夜,馬飛雨從屋頂掉下去后巨大的聲響傳遍了整個文家后院,下人們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連忙派人去請了文達過來,結果發現書房里面的文達和魏宏也被人一道喪命,唯一還在場的人就只剩下了馬飛雨和被折磨地不成樣子的文再再。
淑妃不愧是從后宮出來的人,將消息傳給馬家,讓馬家過來要人過后,清理了現場。
魏宏和張久都是有人跟隨的,但是現在看來,如果不能找到一個兇手出來,這兩家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奶奶,昨日我與蘇弟一同去文府探訪,那文府看門的一直回絕我們,當時我們就覺得是有事,于是夜晚我便去了趟,結果就這樣了。”
馬飛雨一臉委屈地向馬榮氏說著,看到馬榮氏的開始松口了,便將頭轉向了淑妃,奈何淑妃卻一臉憤懣。
“你可別胡說,雖說那房頂的卻是有個窟窿,但是誰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個黑衣人一伙的!”
“肯定是那黑衣人見逃不掉了,才把你推下去的。”
“旁邊的丫頭門可是看到了你看著那黑衣人走了的,你當時為何不追!”
“定是那黑衣人跟你有不少關系,也知道你這馬家在這貴州城內是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與我們更是平起平坐,不敢把你怎么樣才把你推下去的!”
“可憐了我那好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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