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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口脂


明月以為自己抱了很久,  其實很快,謝瑯玉就輕輕推開了她。

        兩人都不講話,像是散步一樣,  很慢地走出了樹林。

        趙全福帶著人守在林子旁邊,身旁幾個侍衛,一個穿灰色長袍的儒雅男子也守在一邊,  往常在謝瑯玉身邊也出現過幾回,  現下見了明月便拱手道萬安。

        明月連忙回禮。

        謝瑯玉把韁繩交給下人,灰袍男子便低聲同他講話去了。

        趙全福看著明月,笑道:“好幾日沒見姑娘,這人都見瘦了。”

        明月就抿著唇笑,  “沒瘦呢,該是長高了。”

        趙全福道:“那感情好,長高好啊,個子高才好看呢,人都精神啊……”

        明月心里覺著好笑,怕是自個無論講出什么,到了趙全福這里都是好的。

        趙全福又道:“一會估摸著要到這山腳下用膳了,  這樣簡陋,  定是吃不好的,待會給姑娘提個食盒去,墊墊肚子……”

        遠遠看著山腳的小溪旁已經搭起了灶臺,幾家的下人合在一起往來,瞧著要生火做膳了,  幾人站在林子的邊緣處遠遠地望著。

        謝瑯玉低聲同那個灰袍男子講了幾句話,  便過來,  很輕地拍了一下明月的肩膀,  道:“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明月小聲道:“你什么時候走?”

        謝瑯玉看著她,溫和道:“還有半個時辰。”

        明月也看著他,謝瑯玉安靜一會,便又道:“我今晚會回府上。”

        明月這才笑了笑,低著頭踮了踮腳,道:“那我,能去看你嗎?”

        謝瑯玉先問她夜里何時睡。

        明月想了想才道:“亥時就睡了,亥時前邊才能出來走動。”

        謝瑯玉這才點點頭,“你想來就可以來。”

        明月翹起唇角,又搖搖頭,她其實只是問問罷了,又想著他夜里還得離開,怕是事情很多,便道:“不好,我怕叫人撞見了,這樣不好。”

        謝瑯玉笑了笑,只道:“撞見了也不怕。”

        明月仰頭看他一眼,又很快地看向別處,只笑道:“不好。”

        謝瑯玉也跟著笑,明月要走了,便叫趙全福送她。

        小娘子們在山腳下瘋跑,現下的日頭倒是比早晨烈了許多,夫人們連忙喝止了,不許在日頭底下曬,她們便偃旗息鼓,在搭起的帷幕下玩起了牌九雙陸,挨挨擠擠七八個小案,遠遠就聽見吵。

        明月高興,竟然也不覺著吵,倒是難得的品出幾分熱鬧的滋味來。

        明月過去的時候,一眾女郎都瞧過來了,吵嚷地叫她來打牌,明月笑著擺手,連連拒絕。

        趙霜商這一會功夫,已經坐到了小娘子堆里,手里捏著幾張骨牌,抽空笑瞇瞇道:“倒是半天不見明娘子,方才放風箏可熱鬧了,你沒瞧見真是可惜了。”

        明月笑道:“我在車上歇了會,倒是錯過了。”

        橘如正被拉在雙陸桌上,聞言轉過頭道:“坐著吧,你舅母像是在整治膳食,待會估摸要將就一餐,下午回去要戲班子看戲呢。”

        明月走了一路,額上也出了汗,撿了個小凳坐在橘如身邊,拿帕子擦了擦,道:“我先前聽了打京城里來了個戲班子,不曉得今個唱的是哪家的,舅母也沒講。”

        橘如笑笑,“瞧著你舅母忙著呢,你二舅母倒是挺清閑……總歸是些什么破陣曲如意緣之類的,無甚稀奇,到時一齊講講話才有些意思。”

        明月剛想打打扇子,這才發現兩只手都是空空的,突然想起方才散步的時候,扇子叫謝瑯玉拿著了,現下還在他那呢,明月連忙雙手握了握,做自然狀地放下了。

        明月無事,左右一瞧,又忽然直起身子看了一圈,連連拍了拍橘如,道:“哎呀……我家里兩個妹妹呢,怎么一個也沒見著了。”

        橘如連忙往旁邊躲,笑道:“人家自有人家的事情,你凈在這瞎操心了。”

        明月見她笑才放下心,曉得是沒什么事,不由好笑道:“我便只操心你好了,再不想旁的了。”

        接著明月真的就只看著橘如擲骰子,玩雙陸了,過了好一會,橘如打完了,好不容易下來了,兩人把小凳搬了挪到邊上坐了。

        外頭到處都亂糟糟的,下人們來來往往也不曉得在忙些什么,橘如左右瞧瞧,這才湊到明月的耳邊,道:“你家嬌姐兒,方才放風箏,放著放著人就沒了,我連忙著人去找,你猜,她做什么呢……”

        明月一愣,推推她,“快點快點,我才不猜,她能做什么……不會是同李家公子和好了吧。”

        橘如也不賣關子了,低聲道:“同李亭元的長兄在一塊呢!那個真正的李家大公子!你覺著她在做甚?”

        明月一愣,先笑著叫一旁的丫鬟端些茶水來,見丫鬟走遠了,這才有些發懵地小聲道:“那個自淮陽長大的……他,這是如何湊到一齊去了。”

        明月連他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長相是不錯的。

        明月猶疑道:“這人是什么人物啊,莫不是兩人只走在一齊,正好叫你的人瞧見了。”

        明月不太相信明嬌能有什么花花心思的,她瞧著活潑出格,其實是格外老實膽小的孩子,明淑的膽子都比她大。

        橘如直打扇子,道:“倒也有可能,你心里有個數就好了,我總之不會同旁人講的,不過這李杜衡身世復雜,我也沒摸透他的底細……”

        丫鬟端了茶水來,明月連忙喝了一口,道:“他原先的母家是哪家,這么多年,逢年過節,家里也沒少同他們家來往,他既然是嫡出長子,怎么會教養在岳家,這蘇州少有人曉得李家還有他這么一個大公子……誰家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明月忽然哎了一聲,小聲道:“這樣一想,倒是真有幾分說頭,當初嬌姐兒同他們家說親的時候,我那時以為李君延是他家的嫡長子,當時就覺著真是想不到,李家的嫡長子,要聘嬌姐兒做大婦……現下一想,兩家怕是心知肚明的,這李君延非嫡非長,嬌姐兒倒也不算格外高攀了。”

        橘如聽了,也撿了茶水喝,邊道:“我覺著還是李君延好一些,人瞧著就溫和,脾氣極好,日后家中的大小事務也能有商有量的,過起日子來才好……”

        “這李杜衡……他母家在淮陽,像是姓杜?哎呀,真不曉得……不過,他一個郎君,竟然在岳家教養,真是……”

        日頭越發大了,明月又拿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橘如連忙給她打扇,道:“我倒是曉得他為何現下回來,謝公子如今不是在蘇州嗎,他家中既然已經叫李君延守了,家里人自然也得給長子一個出路,不然叫人看著像什么話?估摸著是李家二爺把他叫回來的,打量著日后跟著謝郎君去京城呢……”

        明月提起謝瑯玉就覺著臉熱,并不搭話了,左右看看,把家中兩個婆子點出來叫去尋人了,道:“不強迫她回來,注意她的安危便是。”

        兩個婆子應聲便走了,橘如也忘了方才的話頭,明月便同她講旁的閑話了。

        沒一會,翡翠就來了,還提著個食盒。

        一旁還有人瞧著,明月故意道:“這里頭裝的什么?瞧你拎得沉甸甸的。”

        翡翠本想問她方才去哪了,但此時不是個好時機,因此只好答道:“拎得吃食,方才遇見了謝公子院上的紫竹,講是城里送來的,已經往幾個夫人那里送了,多的便送來幾個妹妹。”

        明月笑道:“這樣啊,抽空去謝謝表哥。”

        翡翠把食盒打開,一旁的橘如的丫鬟連忙抬了個小案來,這一盒子竟然也很能裝,裝了幾個小菜點心,分量很足,可以墊墊肚子,幾個小娘子都不打牌了,餓了一上午,此刻簡直垂涎欲滴,圍著過來吃了。

        明月好笑的看著這個食盒沒一會就一掃而空,自己撿了個糯米涼糕吃了。

        沒一會紫竹來了,撿了吃完的食盒,見都空了,還笑道:“這山上什么都沒有,現下吃飽了才好,還不曉得什么時候回去呢。”

        明月抿著唇笑,看著她道:“表哥走了沒?我都沒瞧見他了。”

        明月方才一直往林子里瞧,就沒見到謝瑯玉的身影。

        紫竹道:“三爺去換馬了,估摸還得一會,有事情要處理呢。”

        明月啊了一聲,疑惑道:“他換馬做什么呀?”

        那馬看著就很漂亮,品相該是很好的。

        紫竹就道:“那馬雖品相極好,但這本就不是三爺的馬,只今個騎了,名兒都沒有呢,不曉得為什么,先前叫人調過來,現下又叫人送回去了,許是沒□□好吧……三爺便去騎自己的馬了……”

        明月眨了眨眼睛,心想,這不會是給她的馬吧,面上還是連忙點點頭,道:“辛苦紫竹姐姐了,我改日去院子里瞧你。”

        紫竹笑著點點頭,提著食盒走了。

        林子里的郎君們也陸陸續續出來了,明月一直沒瞧見謝瑯玉,直到一群小娘子散了伙,家中的父兄都打山上下來了,明月這才看見他。

        謝瑯玉騎著馬,同幾個長輩在一齊講話,他□□是一匹棕色的大馬,比旁邊幾人的馬都要神氣,也比方才的白馬幾乎高了個頭,他們身旁還圍著幾個郎君,幾人正低聲講話。

        明月悄悄看了一眼,謝瑯玉本安靜地聽著李杜衡講話,忽然扯了一下韁繩,側著臉看了她一眼。

        明月立刻回過頭來,抱著自己的膝蓋,自顧自地笑了笑。

        沒一會,兩個妹妹都回來了,幾家長輩在一齊講了話,二舅母輸了不少銀子,人瞧著都怏了,幾個女孩聚在一齊偷笑,猜二舅母輸了幾多銀子,這般面如菜色。

        日頭漸漸落下來,大人們聚在一齊,草草地吃了一餐。

        也不好吃,勉強墊了肚子,謝氏嘆氣道:“每年都這么一遭,明年不如直直叫一桌席面來。”

        用了膳,山上的香也上完了,各家開始收拾物件,預備著去明家府上聽戲。

        這幾家關系好,都是輪著來的,去年是在橘如家的府上聽得,今年就輪到明家了。

        謝氏忙著規制物件,還要把幾個跟來的女郎照顧好,忙得手腳不得停歇。

        明嬌追著謝氏道:“到不曉得是哪家戲班子,我聽聞京城來了個有名的戲班子呢,倒是想聽聽新鮮。”

        謝氏忙得焦頭爛額,隨口道:“早就定了的,像就是打京城來的,你夜里自個看就是了。”

        明嬌得不到準確回復,不由撇嘴,到明月身旁膩歪去了。

        物件規制好了,幾家人便上了車架,淑姐兒同二舅母一齊了,車架上只有明月同明嬌,明月便只留了翡翠一個丫鬟在車架上。

        馬車動起來,明嬌還掏了花繩出來解悶,明月躲開,就看著明嬌,好笑道:“你老實交代,今個同李家大公子兩個人做什么呢?”

        明嬌沒想到還有這一出等著自己,不由盤了盤手里的花繩,有些迷茫道:“能做甚呀,他給我撿風箏呢,掉到樹上了,給我愁的啊……他還講他的風箏放的比我高,那我能依嗎?我立馬就同他比劃比劃了……”

        明月瞧她這樣,心想自己真是白擔心了,她真是什么也不曉得,又想起自己方才也是同謝瑯玉在一齊,并沒有給她立一個好榜樣,倒是并沒有立場盤問她了,只好道:“你可別傻傻地叫人哄了。”

        明嬌急著叫她翻花繩,敷衍道:“是是是,快……”

        明月好氣又好笑,只得同她翻了。

        府上早就做好了待客的準備,都安置好了,在園子里搭起了戲臺子,還設著貢桌,擺著一應的貢品,四處都掛著燈籠,照得院子里燈火通明。

        本也無看戲的傳統,不過是幾家關系好,常常這樣熱鬧,倒是都是熟悉的面孔。

        將近一個時辰,車架直直地開到了垂花門,一家人下了,馬車便被引走,下人領著客人往園子里去。

        明嬌明淑一下馬車就沒影子了,明月在垂花門等到了橘如家的車架,同鐘夫人見了禮,閑話幾句,這才慢悠悠地去了園子里

        明月一來這園子里就想起那條長蟲,連忙講給橘如聽,橘如聽得面如菜色,連聲求她別講了,接著看著這園子都覺著毛骨悚然。

        明月直笑,靠在石桌上道:“你連嬌姐兒半分也不如,她是一點也不怕的。”

        戲臺子已經搭好了,有幾個武旦在上頭翻跟頭,幾個小娘子圍著看。明月同橘如撿了個后排的位子,兩人坐著講話。

        橘如字腰包里掏出一個小匣子來,半個手掌大小,圓癟狀,像是個小玉盒,橘如把她撥開,露出里邊的胭脂。

        水紅水紅的,橘如笑道:“打京城來的好貨色,我也只得了一個,不然就送你一個了……你且試試,這顏色極好看,特別的潤。”

        明月原先是沒興趣的,現下像是忽然長大了,一下就多生了一根筋,抿了抿唇才道:“抹在哪呢?”

        橘如好笑道:“口上臉上都是能用的,吃了也無事。”

        明月便拿指尖抹了一點,猶豫一會,點在了唇上,輕輕抿一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橘如。

        橘如看了便笑道:“你涂這個好看,你比我白,倒是更適合你一些,忍痛送你算了,留在我這到不合時宜了。”

        明月抿著唇笑,并不奪人所好,道:“不要不要,我日后自買去。”

        橘如并不強求,道:“還有個旁的色,比這個淺一些,你涂了該更好看,還有股子香味,叫我嫂嫂拿去了。”

        明月感到唇上潤潤的,不由笑道:“還挺舒服的,真好。”

        橘如笑道:“你也好好打扮,長得這樣好看一張臉,到不細養著了……你同那張思源,到底如何了,今個突然跑出去,這可真不像你,出格你自個心里得清楚。”

        明月笑了笑,心里也明白,給她把胭脂合上了,道:“心里煩著呢……你辦宴的時候,若是能同張表哥敘話,便能與他講清楚了,不耽誤他另覓良人,我自個,倒是不好講,摸不透旁人的想法……”

        橘如側著臉細細打量她,斟酌道:“這人我可識得。”

        明月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現下一點成算也沒有,若是不成,真是,唉……”

        橘如心里明白了一些,小聲道:“你很歡喜他嗎?”

        明月忍不住臉紅,一雙眼睛像是含著水,側著臉看著橘如,道:“你別問了,他救了我好幾次,對我很好,我現下就像……”

        明月講不出那樣的感覺,她只知道,從被泥水沖下來的時候,謝歡辦宴的時候,潛哥兒遇害她無助的時候,謝瑯玉一直在她的身邊。

        他讓明月覺得安心又快樂,覺得有些事情是可以試一試的,她講不出口,在心里也只能模模糊糊的想。

        但明月冷靜下來,也曉得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一帆風順,明月為自己留了個期限,兩人的家世差距擺在那里,年前若是成不了,再怎么喜歡,都只能拋在腦后了。

        明月不講這個話題了,反而提起了旁的,這才是眼前最要緊的事,“你到時候辦宴,我倒想去給你打打下手,你辦宴了,過后我估摸著時候,過不了幾日,也會跟著辦一場,心里慌著呢……”

        橘如自然答應了,道:“無甚好慌的,我那時也來給你打下手。”

        明月又惆悵起來,“辦了宴,過不了幾日你就要成親了,倒是要吃你的喜宴了。”

        橘如叫她調侃幾次,倒是沒有那么羞了,只道:“還幾月呢,怎么就是過不了幾日了……”

        明月倒是想起一件事,道:“那你的婚服如何,那時估摸都在下雪了,豈不是要穿夾襖了?”

        橘如也愁呢,“那樣不好看,只能叫繡娘選漂亮的樣子做了。”

        兩人又講了兩句,明月去前邊安置了老夫人,見她一切都好,身旁媳婦婆子陪著,便又去了后邊,一旁的位置漸漸就被坐滿了,明嬌同明淑也坐到跟前來,臺上便開始唱戲了。

        今個第一出是秦王破陣曲,老夫人點的,唱的很好,夫人娘子們卻不怎么看,都小聲聚著講話。

        一旁的小案上推著瓜果,明月撿了瓜子來吃,又隨手拿了個橘子,剝了喂給明嬌。

        戲臺上越打越激烈,那個武旦手里拿著一柄□□,舞得虎虎生威,明月不愛看戲,心里也想著別的事情。

        事情太多,太雜,她只能一點一點捋清楚。

        女子婚假是大事,她愿意做出嘗試,但是也要慎重。

        明月靠在椅子上,一邊想著,一邊松了松肩膀,看著戲臺上的旦角粉墨登場。

        夜里亥時,眾人散了場,明月先陪著老夫人回了院子。

        老夫人今個高興,還喝了兩口桃花酒,把明月氣笑了,她給老夫人脫了鞋襪,好笑道:“您著實是不把自個的身子當回事,氣死我算了。”

        老夫人哎呦一聲:“我當年做女兒的時候就能飲酒,你們如今倒是含蓄了。”

        明月直嘆氣,“也不看看自個如今的身體是什么樣子。”

        老夫人歪在榻上直笑,明月叫廚房端了解酒的來,服侍她喝了,又陪著洗漱了,老夫人這才睡著了。

        明月守了大概一炷香,坐在榻邊看著老夫人,時不時給她暖暖手腳。待她睡熟了,明月的心也靜了,叫丫鬟們關了帳子,便回了自個的院子了。

        作者有話說:

        看了評論,有些小天使寫了好多字真的講的好好,看得好仔細,夸夸也寫得好好,非常謝謝你們,之前都有在后臺點贊(還以為這個作者點了會有顯示,今天研究了一下,下載了一個新版的jj發現是看不到的,抱歉呀),所以在這里謝謝你們~看了真的超級開心

        這本書開始光是發出來的版本就廢了兩版,私底下寫了不知道多少個版本,小天使的評論都有仔細看,今天從頭到尾又順了一遍,發現確實現在快了一點,有點崩,把這章修了一下,整個故事都順了一下,看到又小天使說怕虐之類的,不會虐的,虐誰都不虐女主。但是謝瑯玉給了保障,明月也會勇敢(有個小天使真的寫得好好,感謝你們都看得很仔細),明月的顧慮是一直都有的,所以想要確認,謝瑯玉也會給她保障(這個講了就劇透了),明月其實不是個膽子小的人,(如果和小天使的預期不一樣,小天使們及時止損呀,沒有帶來很好的閱讀體驗非常抱歉,鞠躬~)

        還有謝瑯玉為什么會喜歡她,有一部分原因后面會講到,因為謝瑯玉這個人物在寫的時候,幾乎全部是女主的視角在寫,她一點一點地了解(后面可能會寫個謝瑯玉視角的番外,當然如果小天使們不想看就不寫了)現在時間線已經到十月了,快到冬天了,預計明年春天就要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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