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一章. 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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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今天去給寶寶做體檢,醫(yī)生說寶寶腦門閉合太快,要做詳細(xì)檢查,郁悶)
黃文斌坐在床邊,看著暴風(fēng)驟雨過后睡得死死的女人,心里有些后悔,怎么又招惹上女人了呢,還是這么麻煩的女人。以后要把她怎么辦呢,總不能帶回省城去。可要是不帶回去吧,難道放在京城嗎,以后黃文斌都不知道有多少機(jī)會來京城。算了,這種事情想多了也沒用,車到山前必有路,說不定忽然就有什么法子可以解決呢。
“起床了。”黃文斌拍拍李依玲的屁股。
李依玲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起床了。”黃文斌抓住她的胸前一頓揉搓。
“嗯,嗯。”李依玲還是閉著眼睛,可身體纏了上來,柔若無骨,渾身火熱。
黃文斌沒辦法,只好又來了一次。半個多小時之后,他放開李依玲,“快起床,都快八點了。”
“我一般都睡到十點的。”李依玲還是不肯起床。
“你還是學(xué)生吧。”黃文斌說,“早上有課你也睡這么晚?”
“我選課都選到下午和晚上的,實在不行……那就缺著唄,上大學(xué)曠課那是多平常的事。”李依玲說。
是啊,李依玲父親這么有錢,曠幾節(jié)課什么的算什么,“被人看見怎么辦。”黃文斌說。
“他們反正都傳我們什么什么的,傳得多難聽都有,看見了傳得還好聽一些呢。”李依玲說。
“我要去開會啊。”黃文斌說。
“那你就去唄,我在這里等你。”李依玲說完又閉上眼睛翻出去睡著了。
黃文斌沒法子,只好自己去開會。這是一次團(tuán)結(jié)的大會,勝利的大會,或者是分裂的大會,失敗的大會,就要看那些人自己怎么選擇了,反正黃文斌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很快李為民就來了,黃文斌有些尷尬,可是李為民卻好像沒事一樣,對黃文斌說:“黃老板,今天這個會,只怕有些人會趁機(jī)發(fā)難。”
“這有什么要緊的。”黃文斌說,“北田公司也到了去蕪存菁時候了。”
“就是不知道能存下多少人啊。”李為民憂心忡忡的說。
“放心好了,大勢在此,大多數(shù)人會認(rèn)清某些人的狼子野心。”黃文斌說。
“可是……”李為民搖搖頭,“要有大勢,起碼要等到鋼價下跌,來得及嗎?”
“來得及。”黃文斌話音未落,孫立言就帶著一幫人走了進(jìn)來。
“喲,這不是黃老板嗎。”孫立言說,“正好,有些事要找你。”
“什么事?”黃文斌問。
“當(dāng)時建北田公司,大家就說好了,只是權(quán)宜之計,既然大家都緩過來了,資金不緊張了,那就應(yīng)該解散了。”孫立言說。
“大家也都是這個意見?”黃文斌問孫立言身后那幫股東。
“沒有,我沒這么說過。”
“鋼材的事情,我們都是逼于無奈的,對黃老板我們是真心敬佩。”
“是啊是啊,黃老板做生意的眼光,大家都佩服得很。”
“家里資金鏈太緊張,忽然發(fā)生了這種事……總之大家都不想。”
“照我看,北田也不用解散,大家把自己核心公司的股份兌回去就行了。”
“是啊是啊,留個地方大家交流嘛,有生意能合作的話,還可以聯(lián)手做一票。”
“我看著股份也不用全部兌回去,大家留著1%或者5%之類象征性的合作也可以。”
“1%或者2%吧,5%還是太多了。”
孫立言一看形勢不對,心里暗罵,明明說好的不是這樣啊,可怎么一見到黃文斌態(tài)度全都軟了?他也不想想,雖然沒人想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一家自己控制不了的公司里,可黃文斌戰(zhàn)績彪炳,百戰(zhàn)百勝,跟著黃文斌能賺錢,有誰會愿意得罪他呢?再說了,現(xiàn)在黃文斌是被楊木突然襲擊,買了三百億的鋼,可人家又沒虧本,還賺了幾十億呢。黃文斌手頭有錢又有鋼,論實力還是一等一的大戶,只在楊木之下,遠(yuǎn)遠(yuǎn)超過其他人。楊木信息出錯,這一次全靠著卑鄙下流的手段才贏了半局,下一次黃文斌總不會還露出這么明顯的破綻。
“黃老板,反正呢,大家都是這個意思。”孫立言說,上次黃文斌和李為民脅迫他,是用他和楊木暗中交通的證據(jù),現(xiàn)在這么一看,大家都和楊木勾結(jié),誰也別說誰,不會把孫立言一個人排擠出去,吞掉他的股份,孫立言自然也就不怕了,又跑去串聯(lián),“以后還是自己做自己的生意,北田公司就算了。”
“孫老板,當(dāng)時大家說好,勾結(jié)外人出賣公司,就天打雷劈,斷子絕孫。”黃文斌說,“你和楊木勾結(jié)起來,一下子把我放在你那兒的鋼材全騙走了,說話真是有如放屁一般,自己不怕天打雷劈,這也就算了,難道就不為自己兒女著想?哦,對了,聽說孫老板和兒子女兒的關(guān)系不太好。”
“黃文斌!”孫立言氣得臉都白了,“我家里的事關(guān)你屁事!和楊木勾結(jié),又不是我一個這么做,大家都做了!”
“我不一樣,我是黃老板吩咐的。”
“是啊,我也是。”
“我也是。”
“我……我不是,不過后來我第一時間和黃老板說了,黃老板也是知情的。”
孫立言大怒,一拍桌子說:“我難道就不是嗎,我還是第一個呢!黃文斌,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想到自己壓根不得人心吧?一下子被人拿了三百億的鋼去,沒了一半。不就是在鋼材里面做了手腳嗎,我都已經(jīng)告訴楊木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出了一堆不合格的產(chǎn)品,出貨的時候他們還會仔細(xì)檢查,肯定不會讓你得逞。我告訴你,今天我就要投票,把自己的股份全拿回來!”
其實黃文斌壓根就沒有在鋼材里面做手腳,只是這么做一個借口而已,倉促之間他哪里做得了手腳,沒想到還真的找出了一堆不合格產(chǎn)品,這一陣子趕貨趕出來的鋼材,質(zhì)量堪憂啊,“孫老板,你要股東投票呢,這是你的權(quán)力,可那也得正式做出提案啊,還要擇日開會,等股東來齊了再說,現(xiàn)在人都沒齊呢,你著什么急。”
“我就不明白了,”李為民說,“孫老板這著急上火的究竟是圖什么啊?難道是從楊木那兒拿到了什么好處?”
“孫老板當(dāng)然拿到好處了。”黃文斌把那份要挾孫立言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證明拿了出來給大家看,“楊木給了孫老板這么一筆股權(quán),不知道孫老板答應(yīng)了楊木什么呢?”
在座的北田公司股東們,除了李為民之外,其他人都是反賊,可人家那是自帶干糧的反賊,一看居然有個收錢的反賊,立即起了階級仇民族恨,憑什么大家都造反,就孫立言一個得好處,還是這么大的好處。“原來孫老板早就和楊老板有交往嘛,怪不得這么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呢。”
“賣鋼材給楊木,我們是逼于無奈,看來孫老板和我們不同呢。”
“孫老板你這就不對了,黃老板對我們推心置腹,你怎么可以忘恩負(fù)義?”
“四萬億那份文件和鐵礦石漲價的消息,也是你泄露給楊木的吧。要不是你,楊木怎么會趁機(jī)進(jìn)貨。”
“簡直就是漢奸走狗賣國賊!”
股東們原來都有些良心不安,雖然說他們的良心小到適用量子力學(xué)而不是經(jīng)典力學(xué),可畢竟還有個良心在。這時候通過和孫立言的對比,個個都恍然大悟,原來我是個好人啊,孫立言這家伙不但早就和楊木勾結(jié)起來,還收了楊木一大筆錢,雖然自家也忘恩負(fù)義了,可畢竟沒收錢啊,守住了最后的底線呢。
孫立言氣得幾乎要吐血:“你們……我……”
“公司章程規(guī)定得很清楚。”黃文斌說,“泄露公司機(jī)密的人,我們要剝奪他的股份,驅(qū)逐出公司。”
大家首先想的是這不太好吧,可是再一想,把孫立言趕出公司,他核心公司的股份可值錢得很,大家都能分一份的話,也算是發(fā)一筆大財,腦筋靈活的,還想到雖然孫立言只放了40%的核心公司股份到北田,但這40%能做的事情也不少,可以趁機(jī)侵吞孫立言的地盤,乃至于接手孫立言的生意。大家頓時就搖擺不定起來,“這個……”
“似乎的確是這么一回事。”
“公司章程規(guī)定得很清楚。”
“大家都發(fā)過誓的。”
“總不能說了的話不算。”
“你們想做什么!”孫立言很是恐慌,他還覺得這一次逼宮能把黃文斌趕走,誰知道轉(zhuǎn)眼就變成自家要被瓜分,“要說出賣公司,你們也做了。”
黃文斌站出來,首先給了個大赦令:“大家逼于無奈才賣鋼材,情勢如此,不賣的就少賺了錢,不賺錢就等于虧了本,做生意誰能平白無故虧本呢是不是,這一點我很明白。”這話就給了股東們一顆定心丸,讓他們紛紛點頭,“至于北田公司,只要符合規(guī)章制度,大家投票決定了,解散就解散,推出就退出,不解散留著大家做個聯(lián)盟,以后一起賺錢,也沒什么問題。”這話是另外一個定心丸,大家紛紛覺得黃文斌不愧是致富帶頭人,說話真是有道理,于是黃文斌下一句話也就很順理成章了,“可是一單歸一單,就算北田公司要解散,畢竟也曾經(jīng)為大家做了不少貢獻(xiàn),孫立言出賣大伙危害公司,不能不加以懲罰,我提議沒收他的股份,把孫立言趕出公司,他的股份平分給剩下的股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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