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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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葉芳的舌頭很靈活,做到了許多黃文斌根本想象不到的事情,相比之下,解開皮帶什么的只能算是小兒科。看著這個危險而美麗的女人,以這種姿態(tài)做出最徹底的臣服,別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除了舌頭以外,艾葉芳其他的部分也是柔軟而有力,足足一個多小時以后,黃文斌和艾葉芳才停下來。因為雙手都被扣著,艾葉芳的衣服沒有完全脫掉,就這么掛在身上,她手在背后,居然不用黃文斌幫忙,自己就穿了回去,還能給黃文斌做好清潔整理好衣物,整個辦公室,再坐回椅子上,把自己綁起來,看起來就和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你這是何必呢。”黃文斌感嘆說,
“當(dāng)然很有必要,我可是整整出了一億呢,不這樣的話,怎么會甘心。”艾葉芳說。
聽起來倒好像是黃文斌一炮打了一億一樣,仔細一想,好像差不多就是這么一回事。難道以后黃文斌可以號稱絕世牛郎嗎?白天一個多小時就一億,要是過夜的話怎么也得兩三億吧,一年365天,就算三天做一次,也有三百多億……胡思亂想這些有什么用啊!
“就算有了肌膚之親,也不一定就代表什么。”黃文斌忍不住說。
“其實我今天是排卵期。”艾葉芳笑得十分得意。
“排……排卵期又怎么樣?”黃文斌說,總不會一槍中靶吧,這還是艾葉芳的第一次呢,第一次就懷孕的比率很小很小,身體根本沒做好準(zhǔn)備。不過要是配上現(xiàn)代科技,那可就難說了。
“不怎么樣。”艾葉芳說,“不過呢,至少一個月內(nèi),你都不能排除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這個可能性。就算不把我放在心上,也得護著你這個可能的孩子啊。要是羊高把我怎么樣了,那不就是連黃老板的兒子一起怎么樣了嘛。”
原來是這么個打算啊,黃文斌苦笑著,他和丁詩詩早就想要孩子了,不過一個月才有一次機會,項目太多兩人總是太忙,很多時候都對不上,始終沒成功。要是在艾葉芳有了,那就是黃文斌第一個后代……又在胡思亂想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呢?”黃文斌問,“拿了這十五億,有什么計劃嗎?”
“有了這些錢,我立即就可以大展拳腳。”艾葉芳說,“給羊高打工打了這么些年,也建立了一些自己的人脈,我知道有一個牌照齊全的當(dāng)鋪要出售,立即就可以買下來,用它的牌照來做高利貸。借著做業(yè)務(wù)組建自己的隊伍,不過我認識的都是和羊高有關(guān)系的家伙,即使聽話,也只是看在錢的份上,忠誠度很值得懷疑。希望黃老板能派給我一些信得過的人,讓我可以順利開展業(yè)務(wù),不會被下面的人騙了,還要保護我的安全。”說著飛了一個媚眼,“更重要的是,保護小寶寶的安全啊。”
哪里來的小寶寶,八字都還沒一撇!黃文斌沒好氣的說,“我派人給你可以,不過你這公司我要入股。”
“那最好啊。”艾葉芳說,“你要是不給錢只派人的話,我給你分兩成干股。要是給錢的話,我就按照15億外加一成干股給你算股份。這些錢沒借出去的時候,也可以先給你用,只收銀行利息。”
“那要是我也投入十五億,不就占大頭了。”黃文斌開玩笑說。
“那最好啊,算是我給你打工也行。”艾葉芳說,“不過我這邊可能不止十五億,我侄女打完離婚官司,應(yīng)該能夠拿到十到十二億,要是運氣好,說不定能拿到十三億,要是運氣不好的話,也有七八億。她自己是用不了的,也沒有其他可以相信的人,應(yīng)該會拿出一大部分來給我運營。加上這些錢,我就有二十多億的流動資金了,還全部都是自己的錢,在省城來說,也是第一流的金融企業(yè)。”
對金融企業(yè)來說二十幾億算個屁,對銀行來說,人家隨便做個項目幾十上百億眼都不眨一下,好像省城港口的拓寬工程,第一期就兩百多億。不過對于民間的高利貸來說,二十幾億已經(jīng)很多了,方天和的高利貸生意做得這么大,名聲這么響亮,也就是能夠從銀行弄出二十幾億貸款來。
“羊高有什么多錢的嗎?”黃文斌覺得有些奇怪,他還以為羊高最多就是十億左右的身家呢,要是扣掉這二十多億的借款,還能榨出十幾億家產(chǎn)來,他的真實資產(chǎn)豈不是將近三十億?丁六根也差不多就是這個身家。
“當(dāng)然沒有。”艾葉芳說,“羊高的身家大約是八九億吧,肯定到不了十億。不過有很多錢來源不合法,所以記在羊高名下,羊高自己當(dāng)然是不敢吞的。不過人家法院可不管這個,只要是羊高名下的錢,就得分。”
“他沒簽借款合同嗎?”黃文斌問,資產(chǎn)是要扣除欠款才能分的。
“本來是有的,我全給處理掉了,反正他絕對不敢把真實出資人寫上去。”艾葉芳說,“到時候我可以拿出確實的證據(jù)來,說明這些借款合同都是假的,是羊高不想分錢故意做出來的藏錢手段。”
“這可未必能贏吧。”黃文斌說。
“是啊,所以我說運氣好就多,運氣好就少,再少也不會少過七億。”艾葉芳說,“我這里有很確實的證據(jù),羊高不能暴露真實出資人,肯定就反駁不了我,只能乖乖的把錢拿出來,分給他老婆一半。”
“那要是羊高把真實出資人供出來呢?”黃文斌問。
“那他就死定了,那些錢是見不得光的錢,否則也不會這么處理。要是暴露了真實出資人,那人肯定會被抓起來,不是警察抓就是紀(jì)委抓。”艾葉芳早就想得通透,“別人怎么會放過他。”
“可是他虧了人家的錢,本來就已經(jīng)死定了。”黃文斌提醒艾葉芳。
“虧了錢他還能瞞著,雖然說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可總算是能爭取一點時間啊。要是能夠拆東墻補西墻的,說不定能夠撐下去,別人都不會察覺他出了這么大問題。只要托夠了時間,總有出錢的倒霉,人死了,被撤職了,被警察抓了,被紀(jì)委抓了,那時候就不用還這人的錢了,可以大大的松一口氣。這事可是很常見的,我跟著他做了兩年,就碰到七八單這樣的事了。一單小的幾百萬上千萬,多的好幾千萬。按照我的計算,他放高利貸的利潤,還沒吞人家錢這么高呢。”
“可是這一次他虧得太多了。”黃文斌說,“十個鍋九個蓋,蓋來蓋去還能應(yīng)付,現(xiàn)在是十個鍋一個蓋,再怎么遮掩也沒用。先是在旅游度假村上面虧了將近二十億,然后又要離婚分割財產(chǎn),按照你的說法,這又沒了十億,將近三十億的窟窿啊,他的生意規(guī)模一共才多大?”
羊高的生意規(guī)模,平時也就是三四十億,傾盡全力,比如像現(xiàn)在這樣,可以到五六十億,這些錢可沒多少是羊高自己的,幾乎全是借來的。一下子損失三十億,也就是沒了一半,羊高本事再大也維持不下去。要知道羊高做的可是高利貸生意,不管上家還是下家,都不是那么講道理的人。
“黃老板的意思是……”艾葉芳的腦子高速運轉(zhuǎn)。
“要我是羊高,當(dāng)然是干脆自首進監(jiān)獄算了。”黃文斌說,“他的生意全垮了,留在外頭,肯定被人弄死,就算逃出國也沒用,殺手可不管國界。而且合法途徑?jīng)]法子出去,非法途徑更糟糕,他的錢喝多就是從非法途徑來的,把人家的錢虧掉了,還敢用非法途徑出國?說不定正好撞進人家的老巢里。與其在外頭膽驚受怕,還不如把一切公開,讓警察動手抓人,拼個兩敗俱傷。羊高自然要去坐牢,那些借錢給他的人也很麻煩。華夏的監(jiān)獄雖然生活條件不好不舒服,還要干活掙工資,不過守衛(wèi)森嚴(yán),管理嚴(yán)格,是一個很好的藏身之所。他再怎么倒霉,藏下一兩億來還是沒問題的,等幾年坐完牢風(fēng)頭過去了,出來就可以東山再起了。”
艾葉芳一想果然沒錯,與其在外頭掙扎,還不如破釜沉舟,進去監(jiān)獄里面躲幾年再說,“我想得還是太簡單了!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應(yīng)該放他走!也不應(yīng)該胃口這么大,要是拿少一點,說不定他還能夠撐多一會兒。”可明明能夠拿到手的錢,讓她忍著不去動手,這就好比讓一頭餓了幾天的狼不去吃眼前的兔子,實在是太困難了。
“不放他走有什么用呢,我們還能把人扣下來不成?我們既不是公安局也不是檢察院,有什么理由可以扣著人不放?”其實黃文斌扣著人不放是有的,原來光明區(qū)的書記曾俊華的兩個親戚賈山柳權(quán)他還扣著呢,一直都沒放,不過這兩人情況不同,他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跑出來被警察抓了,基本可以確定是死刑,比在黃文斌手里還慘,所以有機會也不敢求救。羊高可沒這個顧慮,他本來就要自首的,肯定會抓住一切機會向外界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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