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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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帶了兩個保鏢,你這都怕啊,放心好了,他們不會礙事的。”劉香蝶說。
“我才不會上當(dāng)呢,你肯定是把詩詩也帶了來對不對。”黃文斌說。
“哪有啊,你又不是沒看見,我一共就帶了兩人來,一個身高八尺,一個腰圍八尺,哪一個像詩詩了?”劉香蝶白了黃文斌一眼說,“這樣夠長這么偏僻,來了多少外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啊。”
“那你肯定是開著手機,讓詩詩在那邊聽著。”黃文斌說。
“這是我的手機,有開著嗎?”劉香蝶掏出手機來放在桌子上。
“誰知道你帶了多少手機,就算沒手機,說不定還有錄音機呢。”黃文斌嘴硬。
“你這人真是疑心大。”劉香蝶過去嘩啦一聲把窗簾拉上,然后解開紐扣,把外衣脫了下來。
現(xiàn)在還是八月末,天氣很是炎熱,劉香蝶穿得很是清涼,外衣脫下來,里面就只有一件很貼身的運動背心,背心里面顯然什么都沒有,顯出兩個竹筍型的山風(fēng),還有小小的兩顆凸點。下半身更是簡單,只有一條小小的素色內(nèi)褲,緊緊的貼在肌膚上,把應(yīng)該隱藏的美好線條完全暴露出來,甚至連前頭隆起的小丘都十分清楚。
“你干什么!”黃文斌大驚失色。
“讓你看清楚我身上有沒有藏著錄音機啊。”劉香蝶說。
“好了好了,我看清楚了,你快把衣服穿上!”黃文斌正處于血氣最旺盛的時期,每天都有無窮無盡的精力,這十幾天在外頭奔波勞碌,正積蓄了一大堆無處釋放,眼看著這么一個妙齡少女**橫陳,哪里忍得住。
本來黃文斌想著只出去幾天,忍著也沒關(guān)系。反正在外頭瞎跑沒人領(lǐng)路,只能找些庸脂俗,那有什么意思。誰知道劉德那兒除了以外,一天拖一天,一天拖一天,足足十幾天沒碰女人,搞得**這么旺盛。
“我就不穿,你能怎么樣。”劉香蝶還把身體扭來扭去,掀起一陣陣波浪。
“我!”黃文斌還真沒法子,只能軟聲哀求,“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好不好。”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呢。”劉香蝶瞄著黃文斌下邊。
“總之你還是先穿衣服,我什么都答應(yīng)。”黃文斌哀求說,這時候一沖動,造成的后果很嚴(yán)重。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劉香蝶可是丁詩詩無話不談的閨蜜,簡直就是窩里的草。再說劉香蝶這么心狠手辣,被抓住了把柄,以后還想有好日子過嗎。
“你這么害羞干什么,你未娶我未嫁,偶爾上上床玩一玩有什么要緊的。”劉香蝶到黃文斌旁邊坐下還靠著。她真不愧自己的名字,一陣陣似有似無的幽香環(huán)繞著,慫恿著男人釋放心底最強烈的**。
“你這么做對得起詩詩嗎?”黃文斌企圖打感情牌。
“你這從何說起,”劉香蝶說,“我這是幫詩詩分擔(dān)壓力嘛,你這家伙整天折騰詩詩,不讓人家休息。”黃文斌還想說什么,劉香蝶又說,“你要是覺得不妥當(dāng),要不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一問詩詩什么看法。”
“不要!”黃文斌忍不住叫了一聲,這開什么玩笑,電話一打,那真是黃泥掉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為什么黃文斌不在緬甸而在省城,為什么他在養(yǎng)狗場,為什么劉香蝶和他在一起,還脫了衣服?這幾點解釋不清楚,等待著黃文斌的就是地獄。可是這能解釋清楚嗎,壓根就辦不到的事情嘛!
從今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能瞞著丁詩詩,不是黃文斌有多忠誠,實在是說謊太麻煩。好像這一次,本來只是想著不要讓丁詩詩擔(dān)心,過幾天劉德救出來就完了。誰知道一下不好,居然會發(fā)展成這個局面。
“那你還不乖乖就范?”劉香蝶貼上來,“我們做過以后,就可以做一對真正的貼心人,放下心房,緊密合作。你知道我的深淺,我知道你的長短,不用勾心斗角互相提防,不是很好嗎?”
好你個頭!黃文斌才不想搞得這么麻煩,小心翼翼走鋼絲繩這種事情,賺錢的時候偶爾做一做就行了。女人也這么干,圖什么啊,非但消耗大量精力,還會損失不知多少錢財。“你別亂來啊!”黃文斌站起來,義正詞嚴(yán)的說,“你再這么做,我就出去了。”
“哎,跟你開玩笑的嘛,這么認(rèn)真干什么。”劉香蝶說。
“開玩笑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啊!”黃文斌松了一口氣,外頭這么多養(yǎng)殖場員工呢,要是真跑出去了,被人看到里面的情景,都不知道會傳什么八卦。這種八卦的生命力十分頑強,堪比病毒,萬一什么時候流傳出去,被丁詩詩知道可就糟了。
這時候黃文斌的手機響了起來,不會是丁詩詩……看了一眼,做賊心虛的黃文斌才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是朱振亞打來的,“喂?朱老板啊,有什么事情嗎?不會是我表哥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不是!”朱振亞的聲音很是嘶啞,“常真死了。”
“常真死了?”黃文斌一怔,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常……常真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常真可不止是常真,他是黃文斌在緬甸的替身,朱振亞跟阿瓦將軍說了,常真就是黃文斌。
“被人打死的。”朱振亞說,“三個槍手沖進(jìn)酒店,把他亂槍打死了。”
“怎么會這樣!”黃文斌渾身汗毛倒豎,如果去緬甸的真是他,現(xiàn)在豈不是被打死了,“是阿瓦將軍下的手?光天化日的,居然就下這樣的毒手,太無法無天了!”前兩天朱振亞還說阿瓦將軍很愿意談判來著。
“其實是晚上三點下的手。”朱振亞說,“昨晚,不對,就是今天凌晨。我去了鄉(xiāng)下收木材,剛剛得到的消息,立即就給你打電話了。”
就算不是光天化日,那也是無法無天,“現(xiàn)在那邊情況怎么樣?不如你先回來,有什么損失,我給你承擔(dān)。”黃文斌說,朱振亞現(xiàn)在算是為他辦事,當(dāng)然不能把人家至于危險當(dāng)中,損失當(dāng)然也由黃文斌負(fù)責(zé)。
“不用,我身邊有保鏢,想殺我沒這么容易。”朱振亞說,“也不一定是阿瓦將軍,我讓常真住的那個酒店,是專門接待外國人,很多外交人員都住這邊,一向都很安全,從來沒出過事。這邊的警察總監(jiān)大發(fā)雷霆,正在全程搜捕兇徒。阿瓦將軍要下手,一般也不會挑這種地方。”
“不是阿瓦將軍?那會是誰?”黃文斌可就不明白了,除了阿瓦將軍,他在緬甸誰也不認(rèn)識啊,總不能是因為劉德,他可是花錢贖出來的,又不是擊斃綁匪救出來的。
“我也沒說不是阿瓦將軍。”朱振亞說,“聰明人犯糊涂的時候多著呢。現(xiàn)在一切都不明朗,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誰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兩天阿瓦將軍還跟我說,要是能談下來,最好還是談一談。價值五億的翡翠原石太多了,兩三億還可以考慮。他還幫我聯(lián)系了不少便宜的木材來源呢,沒想到居然出這種事。”
“那你怎么辦呢?”黃文斌問。
“我不怕,做完生意再回來。”朱振亞說,“這邊警察一般沒什么用,但是這么大的事,說不定能查出什么來。阿瓦將軍那邊說不準(zhǔn)也會有消息。我自己都亂了,總之有什么消息,我會第一時間跟你聯(lián)絡(luò)的,先這樣。”
關(guān)了電話,黃文斌忍不住喘了口氣。“怎么了?”劉香蝶關(guān)切的問。
“沒什么。”黃文斌說,“常真死了,還不知道是誰干的。”
其實剛才劉香蝶已經(jīng)聽到了,這時候還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來,“常真死了?”
“是啊,還不知道誰下的手。”黃文斌說,“可能是阿瓦將軍,也可能不是。”這句根本就是廢話,但是不說出來,心里就堵得慌。“這可真是……真是太那什么了,人生無常,一條人命就這么沒了。”
“不過是一個手下而已,都說不上親信。”劉香蝶很不以為然,“常真以前是跟著曾書記手下的,被你抓住了把柄,不得不投靠過來反戈一擊對付曾書記。曾書記都自殺了,常真的利用價值早就榨干了,這樣的人死了就死了唄,有什么可惜的。”
這話很正確,可是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常真不是什么好人,助紂為虐不知道給柳權(quán)和曾書記做了多少壞事,可是罪不至死啊。早知道這樣,不如讓柳權(quán)去算了。柳權(quán)這家伙死有余辜。
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么沒了,給黃文斌的震撼是很大的。曾書記也死了,但他是自殺的,只比上輩子早死幾年而已。可是常真不同,如果不是黃文斌,他有很大可能會活下去,最多也就是在監(jiān)獄里面住幾年。是黃文斌重生之后所作所為,才讓他客死異鄉(xiāng)。
“他是代表我去的啊。”黃文斌說,“如果是我自己去的,死了的就是我!”
“你怎么會自己去呢,本來就知道有危險,所以才讓常真代替你去啊。”劉香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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