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停不下來
心耳對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特別的好奇,就比如飾演自己這個角色小時候的小朋友,論演技,都快吊打自己了!如果是自己在這個年紀(jì),可能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演戲,但是人家說害怕就演出害怕,說哭馬上就掉眼淚,而且臺詞什么的,說的特別的到位!心耳都擔(dān)心再這么演下去,把自己顯沒了。不過有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兒,就是這孩子跟自己長得還挺像的。
心耳不禁在心中感慨:才十歲的孩子啊!到底是什么樣的經(jīng)歷能讓這孩子這么優(yōu)秀?!
為了不被他比下去,心耳更加努力,除了拍攝的時間和睡覺的時間,心耳都在看劇本,哪怕吃飯都在看劇本!本來就挺瘦的男生,現(xiàn)在明顯感覺更瘦了。李姐是又擔(dān)心又覺得好笑,這心耳跟個孩子較什么勁?
而秦河從前幾天回來,就一直陪著心耳,其中有一天在s市工作了一天,其他的時間都沒給自己安排工作。當(dāng)然,除了陪心耳之外,秦河還得負(fù)責(zé)聯(lián)系時裝周造型的事兒!
秦河一直合作的化妝師是mrk,也是一個男造型師,聽名字很爺們很霸氣,不過看到他的一瞬間,心耳有些不敢茍同了。
長長的頭發(fā)及肩,一側(cè)的頭發(fā)捋到耳后,露出了很夸張的耳環(huán),單眼皮還畫著眼線,嘴上有些粉紅色的唇色應(yīng)該也不是自己的。穿著一件短身外套,緊身褲配皮靴,總之,這一身穿在他身上還挺好看的。但是!他舉手投足,連說話都透著一股娘!
“你好,mrk!”心耳很有禮貌地打招呼,同時還伸出了右手。
“你好,心耳,你長得好帥啊。”k也伸出手和心耳握了握,然后就被一旁的秦河給強制分開了。
“別犯花癡啊!”秦河沒好氣地說道。
“我花癡你不行,花癡心耳也不行,你還挺大牌!”k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拉著心耳走到一面鏡子前,然后拿出尺子,把心耳身上一個個尺寸全量出來。
“是要定制嗎?”心耳疑惑地問道。
“為什么要定制?品牌提供的,但是我不得告訴他們你們的全部尺碼嗎?不然不合身很丟人的!”k淡淡地說道。
“那也不用這么詳細(xì)吧?”心耳看著k記了幾十個數(shù)字,驚訝地問道。
“他們能按照你的尺寸,模擬出你這個人,直接先為你搭配出幾套服裝,包括飾品,然后再發(fā)給我這邊,我再給你挑選四五套出來,然后品牌郵寄給我,你試過了之后再篩選剩下兩三套,就差不多了。”k看著心耳詳細(xì)地解釋道。
“這么麻煩!”心耳無奈地說道。
“麻煩?”k差點又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說道:“你還嫌麻煩?只要你來留個尺寸,然后再試試衣服,其他的都不用你管,你還嫌麻煩?”
“額辛苦啦,嘿嘿。”心耳尷尬地笑了笑。
“總之,我就一句話,麻煩別把他倆弄的太搭,最好越不搭越好!”李姐叮囑道。
“為什么?”不僅僅是k好奇,秦河也很好奇!
“以后慢慢解釋,你記住就好啦!”
隨后幾人又聊了聊造型的問題,便告辭了。李姐把雷音的事情跟秦河敘述了一下,秦河聽的是越來越生氣,不過目前也沒什么必要把他怎么樣,所以只能自己注意。
聊完了這件事,心耳和秦河便開車回家了,一路上秦河的心情都不是太好,而心耳則一直開導(dǎo)著秦河,說這都小事情,不用在意,還送上了幾枚香吻,這才讓秦河笑了出來。
果然,在一個人的心里,最愛的人威力才是最大的。
兩人在家附近簡單地吃了些東西,又去超市買了不少東西,才回到家。
“明天開始我有幾天夜戲,就沒法回來了。”心耳說道。
“沒關(guān)系,我跟你一起去酒店住!”秦河笑著說道。
“不可以,就這幾天嘛,拍完了我就回來陪你,你如果去酒店跟我住,肯定會引起懷疑的。”心耳說道。
“”
“不要這樣嘛,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啦,不差這幾天對不對?”心耳拉著秦河的胳膊,撒嬌地說道。
“嗯,我知道了。不過我想你的話,白天總可以去吧?”秦河說道。
“嗯可以,還可以帶點好吃的給我,嘿嘿!”心耳傻笑著說道。
秦河揉了揉心耳的腦袋,寵溺地說道:“都聽寶貝兒的,不過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幫幫老公呢?”
“”
一夜的曖昧過后,心耳便去拍戲了,結(jié)果中午就看到秦河坐在休息室里,還帶了自己最愛的醬蝦。
“誒?哥,你怎么來了?”心耳說道,在外面,心耳一直稱呼秦河為哥。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我想你了,就白天來看你的嘛!”秦河一臉無辜地說道。
“”心耳心里覺得甜蜜,又覺得無奈了,這才剛過半天就想自己?額不過自己也想他了
兩人和李姐便一起吃起了蝦,然后休息了一會兒。
下午是心耳和吳越文的戲份,說實話,看到今天這幾場戲的內(nèi)容,心耳的壓力是很大的。下午的戲大概就是吳越文病重,心耳在一邊照顧她一邊還要打工,可是母親的病遲遲不見好轉(zhuǎn)。這一下午,心耳需要哭好幾場,還得大聲喊幾場,總之,對于心耳來說,下午會很累。
“媽!媽!我們?nèi)メt(yī)院!”心耳一邊哭一邊喊道。
這個時候的心耳,造型師給他做的形象還是一個學(xué)生模樣,確實也是在十八歲的樣子,很青澀也很毛躁。
而吳越文躺在床上一直掙扎,一句話沒有說,只是用身體的掙扎告訴心耳她不去醫(yī)院,實在拗不過,只能握著自己母親的手,希望能通過肢體的接觸,減輕甚至說分擔(dān)母親的痛苦。
大概哭了兩個多小時,心耳已經(jīng)累的不想說話了,導(dǎo)演喊完了“咔”之后,心耳還在輕微的抽泣,沒辦法,哭了兩個多小時,根本停不下來。
導(dǎo)演讓心耳趕緊回休息室休息,因為晚上的夜戲是拍母親去世了,所以還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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