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鬼打墻
“大師,我真服了。”
王樓心服口服。
沒有任何的潛水設備,在湖底待了近一天一夜。
雖然他不知道周北平經歷了什么,但就這點,便是證明了周北平不是什么半吊子和跑江湖的所謂大師。
只是對此,周北平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問題的根源已經解決了,接下來你們只需要在湖底,從注水通道找到一個洞口,從那里可以通向龍柱之底,進行加固就好了。”
王樓有些錯愕。
“洞口?”
江晨卻注意到了,跟在小白身旁的一只小鱉。
是的,這只妖鱉竟然可以控制身體的大小。
這倒是有些出乎周北平的意料。
按照一些玄幻小說的設定,這貌似要達到一定的實力,才可以具備的能力。
至于眼前這種狀況。
這大約是一種天賦神通吧。
不過這倒是解決了攜帶問題。
這么大一只鱉,他的那輛桑塔納顯然是裝不下的。
“你別告訴我,就是這個家伙,鬧出來的禍事。”
江晨輕笑了起來。
周北平也沒隱瞞,“還真是它。”
“666。”
“現在蛇有了,貓有了,鱉也有了,再差一只雞,是不是要組成一個乞丐版的四象大陣?”
周北平想了想,這陣法術中,還真有四象陣。
需要屬性不同的四種靈獸來布陣。
隨即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還別說,這也未嘗不可。”
“好吧,你贏了。”
江晨敗退了。
只是一旁的王樓,卻是聽得有些云里霧里。
當然,這就不是周北平應該操心的了,該說的他已經說了,至于怎么做,那就是王樓的事情了。
至于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也印證了周北平的說法。
在將人工湖的水全部放掉之后,從注水通道中,他們果然發現了另外的一條甬道。
這條甬道直通龍柱,這也是為什么,龍柱看著要傾塌的原因所在。
至于之前所發生的那起車禍,還真不是老鱉所為,雖然這跟它,倒也有著一定的因果關系。
因為那天正好老鱉從那里路過,被那位司機看到了,當場嚇了一跳,方向盤一打,隨后才硬生生的撞在了龍柱之上。
從申城回到濱海,周北平對于此行頗為滿意。
雖然這一次同樣算是義務勞動,但收了一只妖鱉,還得到了二級雷術,這對于他來說,可比軟妹幣來的珍貴得多。
所以對于楚紅軍的紅包,他也直接拒絕了。
不過讓周北平有些意外的是。
回到濱海沒過多久,小白開始蛻皮了。
額頭上,竟也慢慢的隆起了兩個小包。
江晨笑言,這家伙在那龍穴吸了龍氣,這怕是快要化龍了。
化不化龍,這自然是有些不太好說,但周北平的確可以明顯感覺得到,小白的實力,變強了不少。
這對于他來說,當然也是一件好事。
若是遇到一點事,也可以成為不錯的助力。
臨近清明節,學校開始放假。
周北平也打算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會兒。
可這輕松的日子還沒過兩天,一個高中同學的電話,打斷了他的愜意生活。
空氣忽然一靜。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不是朋友要找你借錢。
就是人生要被綠。
周北平記得,劉牧雖然跟他是高中同學,但也不過就是普通的同學。
而且他們似乎好幾年都沒什么聯系了吧。
就連電話號碼,也不過是上次在同學群里,隨便聊了兩句才互加了號碼。
對于劉牧這個人,周北平沒有多大的印象。
總體就是屬于那種沒有什么存在感的,只是記得,有這么個人。
不出所料。
這個劉牧找他,果然是有事相求。
簡單的寒暄了兩句,便是進入了正題。
原來是這個劉牧從王小胖那得知,周北平開了一個專門給人看風水,解決一些古怪事情的公司。
說起這件事,周北平還記得,當時在群里,有不少人多少用一些懷疑和譏諷的口吻發表著他們的意見。
畢竟,在他們看來,周北平學習成績不錯,上的又是中文系,好好寫點東西,或者去雜志社、小說網站當個編輯什么的才是正經的。
這什么咨詢公司,說的好聽是個公司,不好聽,那就是封建迷信。
這年頭了,還有人信這東西?
劉牧倒也并沒有說什么。
不過他倒也不是不說,只是周北平干的活,好歹也是有著營業執照的,屬于合法經營。
至于他干的活兒,卻是有些見不得人了。
在古代傳統三百六十行之外,有外八門一說。
這所謂的外八門,就是不在正經營生之列,不屬于工、農、商、學、兵之屬。
看似只有八個行當,但實際上,這八門幾乎囊括了江湖上所有的偏門,從古至今的江湖流派,幾乎都與其脫不開關系。
這外八門是,金點、乞丐、響馬、賊偷、倒斗、走山、領火、采水。
劉牧干的就是賊偷,拜的是盜門的祖師爺。
這種事情,說出去當然不好聽,尤其還是在一位老同學面前。
但前段時間經歷的事情,真的讓他摸不著頭腦,甚至有著冷至骨髓的寒意。
所以他也拋開了什么面子,老老實實的跟周北平先露了個底。
“哦?到底是什么事?”
周北平有些意外。
但劉牧干這一行,也是情理之中。
這家伙本來就是屬于那種學習成績很差勁,加之又有些好吃懶做,可又沒有一個好爹的代表,離開學校,能干的事情,貌似也只剩這些了。
月黑風高殺人夜,蟲鳴蛙叫賊盜天。
劉牧向來是信祖師爺的,每逢行事前總會看看天,今天確實是下手的好天氣,幾天沒有開張了,希望今晚搗的會是一個好窩。
他對自己的判斷還是頗有信心的,那棟老樓現住的人本來就少,頂層的六樓那間自己蹲點三天沒有發現有人出入的痕跡,想來主人一定是出了遠門。
看門的材質和陽臺外圈的裝潢,這家人定是窮不到哪去的。
進樓前他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小區內靜謐一片,他想注意一下保安室,卻在出入口都沒有發現,想來可能因為這里是片拆遷房的緣故,人都快搬完了。
物業差到沒有保安也完全可以理解,只是這個小區也太安靜了,幾乎沒有一個人家是亮燈的,若說奇怪吧,不得不承認這個環境實在是太適合偷盜了。
劉牧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邪門了,自己一個做賊的,這么好的條件求都求不來,想這么多干啥?
他把一枚壁虎樣式的護符放手心捏了捏,暗道一句祖師爺保佑,自己做這個營生也實在是被逼無奈,還望行事順利。
他最后望了眼身后,昏暗閃爍的路燈將窄狹的路映得模糊不清,一片烏云蓋過月亮,視線便再看不清楚遠處的景物了。
他深吸一口氣,進樓。
他早就想好了要走樓梯,他生性謹慎,盡管這棟老樓有攝像頭的概率近乎于無,前幾天他仍是冒充過水管工將每層樓仔細探看了一遍,將每個角落確認完畢。
樓道內依舊是一片寂靜,這種靜如有實質一般,像一股凝固住的氣團將整片空間包裹住,給人以莫名的壓迫感。
不過劉牧的心里素質也是過硬,入樓以后便正式進入了工作狀態,他謹慎地走著扁步,悄無聲息地上行著。
將行至三樓處視線忽然暗沉了下來,他抬頭一看,三樓至四樓的燈興許是壞了,中間的兩段樓梯完全籠罩在黑暗之中。
他皺了皺眉,花了一小會時間習慣了黑暗,待目光能看清樓梯的棱角后再一次動了起來。
他一邊走著一邊苦笑,這棟樓連有沒有人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刻意壓抑聲息和步伐到底還有沒有意義。
若不是他再三確認了六樓那間房只是暫無人居,并沒有搬遷的記錄,此刻一定有些灰心。
可一想到主人仍可能早就把貴重物品轉移走了,他心里還是免不得一沉。
可做這營生操作和運氣缺一不可,若真是這樣自己也只能認栽,另尋下家。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他看到了四樓的燈光,心里莫名有了些底,加快腳步向上走去。
可上了四樓自己發現五樓那段又是沒有燈光的,他咒罵一聲,這燈壞地也夠惡趣味的,一樓隔一樓,當玩兒鋼琴塊呢?
果不其然,過了五樓以后,上面果然又是亮著的。
他沖自己點了點頭,接下來才是正經事,摸了摸袋里的工具,在上最后一層樓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開鎖的準備。
正當他從褲兜里摸出一串極細的鋼絲條和彈簧狀的金屬,抬頭正視起前方,視線堪堪高過最后一階樓梯時,他發現自己遇到麻煩了。
這里不是頂樓。
自己的左手邊,一道熟悉的樓梯向上鋪展而去。
而這一段樓梯,暗無邊際,鬼打墻?
//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手機版閱讀網址:
(https://www.dzxsw.cc/book/102941/559598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