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投機者(上)
“我不知道為什么校長想要整你,聽說你跟馮財主賭博時,他當(dāng)時就想背后坑你的,但后來又作罷了,只有一件事我不清楚,你第一次認(rèn)識蟲王時,是不是當(dāng)眾給了他一個很大的難看?我聽說他人都送醫(yī)院了,要不是傷還沒好就掙扎著出院,只怕官都被下掉了,聽說他當(dāng)時就想起訴你的!
“但他后來又沒作?”水寒問道,趙曉蝶點點頭:“是的,他拿不到證據(jù),你武功太高,隨便玩點手段,常人很難捉摸的清,但有件事我必須警告你,公安局是拿你沒法,但你這么作,已經(jīng)違反了這世界上習(xí)武者的某些潛規(guī)則,這種事不可常作,小心成世界公敵啊。”
水寒點點頭,是的,不管什么樣的世界往往都有規(guī)則,這個他并不意外,可是那一次自己其實是無意識作的,完全意外啊,唉,算了,作了就作了,這也不必多說。
“你現(xiàn)在是想要為我作什么嗎?”水寒問道,他和趙曉蝶相處到現(xiàn)在,兩人也已經(jīng)有了些默契了。
“是的,我想,我也說了,校長想整你,但他并不能把你怎么樣,但如果把這事情稍微弄大一點,也許對你有好處,也許你能得到些什么,不知道你是不是答應(yīng),你要是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就叫我家人聯(lián)系荊都市教育局,江南省法院,還有國家科學(xué)院!
“你覺得這樣更好?這似乎不符合修行者大隱隱于市的原則?”水寒疑惑的問道。
“你隱的了嗎?”趙曉蝶的語氣中忽然帶上了些哀怨之意:“你的事情差不多都跟你那兩個狐朋狗友說了吧?就是不告訴我,但有些事我憑調(diào)查加猜測也能知道的差不多,你的敵人強大無比,說不定比整個地球,整個世界都要強大,你已經(jīng)等同于赤身L體行于鬧市了,你作事小心一點,無非等于遮住了一條小腿,關(guān)鍵部位可沒遮!
趙曉蝶這話幾乎讓水寒驚的一身冷汗,現(xiàn)在連黃毅辰知道的都沒那么清楚啊,她是怎么知道的?
隨即趙曉蝶又問道:“可我還是不明白,武功得練到什么程度,才能有那么強大?世上當(dāng)真還有傳說中那種翻江倒海,攬月擒龍的神功嗎?”
這一句一聽,水寒立時又有些啞然失笑,武功練到怎樣?你根本就不知道!隨即沒好氣的問道:“你并不知道那么多,你是在詐我?”
“是啊,你又不說,我哪里能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就是在詐你?誰叫你對人家那么冷淡,你說,你說!你說。。∥覍δ隳敲春,難道不值得你跟我多說一點嗎?我猜黃毅辰和賭成天知道的比我多的多,你說猜錯了沒?”
好吧,必須承認(rèn),是有點對不起她,其實早就該跟她說了,何況本來都打算收攬她的,水寒于是也把已經(jīng)告訴黃毅辰的一切,跟她全部交代,這讓趙曉蝶聽的血脈沸騰,十分向往,原來世界之外還有這樣的世界!
這也進(jìn)一步加深了她想要此生追隨水寒的心意,只是這個時候,還不好意思說出來。
從水寒的角度來說,那么她說的也確實不錯,自己根本沒有“隱”的必要,水寒終于應(yīng)承,那么一切就都照她的計劃來作了,對了,水寒還想起來,上回買東西,沒找她幫忙,她似乎都生氣了的樣子。
之后的三節(jié)課,也都像第一節(jié)語文課一樣,老師宣讀所有人的卷子,就是沒有水寒的,直到第五節(jié)課,上午的最后一節(jié)課,事情有點不一樣了,這節(jié)課是英語課,曾經(jīng)和水寒有些過節(jié)的英語老師何秋楓的課。
“水寒,150分,滿分,趙曉蝶,147分……”當(dāng)何秋楓開始宣布成績時,這可很出乎意料,無論是水寒,趙曉蝶,還是全班的同學(xué),個個都震驚了,這跟之前一上午的氣氛完全不一樣?
而且何秋楓之后還大肆夸獎水寒令人震驚的巨大進(jìn)步,甚至包括水寒手寫的英語單詞,英語考試也有一個作文是要手寫的,而水寒的字體當(dāng)然也很漂亮。
可是事情完全不對頭,這家伙之前不是跟水寒還發(fā)生過某種不愉快的嗎?水寒自己更是清楚,他監(jiān)考的那天,一背過臉去,還說了自己的壞話,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腦子抽風(fēng)了?
“這是怎么回事?”水寒忍不住問趙曉蝶,她苦笑著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隨即何秋楓走到水寒身邊,滿臉諂媚的笑意,壓低聲音說:“蔡國語那個傻瓜,他懷疑你考試作弊不說,他竟然還要上報教務(wù)處和校長,還要把事情弄那么大?聽說那個腦抽的方淵甫,他竟然要給你一個行政記大過!”
行政記大過是什么意思?水寒可還不懂,正思索間,何秋楓已經(jīng)接著說話了。
“這個你不需要擔(dān)心,他根本就是無理由胡來,別說你不是作弊,就算是,也絕對沒有理由這樣處置,他這就是濫用職權(quán),哪怕就是一個完全沒任何背景的普通學(xué)生,只要跟教育局一申訴,倒霉的也是他,再說了,還有我給你作證,絕對沒事,何況你總有人,總有辦法的是吧?咱們這回一定讓方淵甫,蔡國語兩個傻瓜吃個大虧。”
這時水寒還有點不太明白,但趙曉蝶已經(jīng)驚的嘴都張大了。站隊?他這是在站隊。坑行┰挷挥谜f也明白,蔡國語改了卷子之后,一定是通知了其他五位任課教師,水寒這次考試是作弊,必須要怎樣怎樣,另四人一定是都已經(jīng)把水寒的卷子上交了,所以上課時也根本沒水寒的那份。
但這家伙就是不聽,他就像賭徒一樣,狠狠押了一注,而且這一注竟然是押在了水寒身上,這是跟校長以及其他老師對著干了?而且還打算站到水寒這一邊的樣子?而且兩人之前還是有過節(jié)的。
別的也就不說了,可問題是,水寒是學(xué)生啊!就算他老老實實在這學(xué)校過完這個高三,那也就還有半年了,何況還未必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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