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最后的封印之地
石林,千奇百怪的石頭好似夾道歡迎的隊列迎向著眾人,各種奇怪的造型,仿佛栩栩如生,就好像那些石頭所雕刻而成的動物都是真的一般。這是一個怪異的石陣,是最后的封印之地。
起先的時候不過是在路邊有著一兩塊造型不一的石頭罷了,白小兔那時候還開玩笑地站在了石像的旁邊,拍著俏皮的POSS鬧著玩一般地說:“看看,像不像在景區里照相呀?”
“呵呵,小白剛剛才出去約會過,難道又想玩了?”意有所指的話,夏惜言在說著的同時還故意瞄了一眼輝夜的方向,調笑地說道。她們可是已經全部都聽過了,之前某人約會的甜蜜,真心是要聽得耳繭都出來了,此時不趁機報復一下那可怎么行?
果不其然,白小兔在聽了夏惜言的調侃后小臉瞬間就爆紅了,之前被她手搭住的石像也好像是什么滾燙之物般快速地松開了手,她撇著嘴一臉委屈的模樣說:“奶爸,婧姐她欺負我!”
可誰知尋求幫助的對象卻好似饒有興趣地歪著頭在想什么,片刻后才抬起頭笑意盈盈地說:“是這樣啊,看來我要重新安排一下自己的行程表才行了。”這話的意思自然很明確,已經開始打算起了下一場約會要安排在什么時間去什么地方了。
一時之間被氣得不輕的白小兔,只得狠狠跺著小腳,沒好氣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邊走邊說:“好吧好吧,你們都看我好欺負,全都欺負我把!哼,我才不生氣呢,就算沒有你們我也沒關系的!”說著也不等其他人,快速就往前沖了過去,那氣勢簡直就是所向睥睨啊!
輝夜苦笑了一下,無奈地說:“小兔子又炸毛了,你就不能不要總是調戲她嘛。”瞧瞧這話說的無辜的樣子,就好像之前將某只小兔子惹毛的過程中完全沒有他一點兒關系的樣子。
夏惜言對天翻了個大白眼,倒也不是她不想直接將白眼對著輝夜,只是對方似乎早料到她會有什么反應,早已經轉身去安撫自家某只炸毛的兔子去了,只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于是一向注重形象的夏惜言也忍不住破壞了自己一貫溫雅的樣子,略微有些耍賴的味道說:“那只是我的問題嘛?再說什么叫調戲啊,能調戲他家小兔子的,我看也就只有逝水那家里的追憶了吧……唔唔,做什么干嘛捂住我的嘴呀?”
夏惜言的話才說到一半,在提到某個敏感的名字時就忽然發現自己的嘴巴被身旁的范泛書生眼明手快給堵上了。好不容易才重獲了自由,她忍不住有些抱怨地問道。
范泛書生指了指前面的輝夜,小聲地說:“那個名字在宿舍可是禁忌。”夏惜言有些懷疑地看向了對方手指著的輝夜,就發現似乎之前聽到了她話后的輝夜走路姿勢都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時,虎振雄威、茶具兄和人妖也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虎振雄威率先幸災樂禍地說:“聽說前段時間,老大聽嫂子說什么那邊那個家伙有耐心指導嫂子PK的技巧,就是在那個PK大賽上。老大差點就想要抄家伙再過去和對方PK一次了。”
“多么好的吃豆腐的機會啊。”茶具兄連忙在一邊解釋加附和,似乎生怕夏惜言她們聽不懂輝夜的吃醋點究竟在什么地方。隨即他又說道,“還聽說啊,那邊的那個家伙借著自己是嫂子的鄰居加青梅竹馬之便,周末總是上嫂子家竄門啊。”
“**裸地撬墻角啊!”人妖也一臉感慨地說,之后他也來了精神繼續爆料說,“還有還有,據說那家伙還特別討伯母歡迎來著,老大這是有危機感啊!嘖嘖,總之一句話,老大就是看那家伙不爽啊不爽!”
“那個啊……我是不知道你們老大到底看追……咳,就是那個家伙有多不爽啦,但是我感肯定他現在一定看你們很不爽。”夏惜言在半途的時候就變了臉色,顯得一本正經的樣子,隨后在猥瑣三人組曝光完了之后還是非常好心地幫他們指了指他們的身后,善意地提醒道。
當然中途時就有些懷疑夏惜言臉色的變化,卻在直到對方提醒后才意識到大事不妙的三人組,第一個想法就是逃!可惜這種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于是相當悲慘的,在他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或者說他們還沒有想出來怎么來解釋之前自己的爆料行為,輝夜的聲音就已經在他們的身后想了起來:“既然都有閑情逸致來八卦了,看來你們最近果然都很空啊!不如好好打掃一下廁所怎么樣?對了,除了我們自己寢室,相信隔壁寢室他們也會很樂意要你們幫.忙.的.吧?”
特意加重了后面幾個字的咬音,使得虎振雄威他們三個在聽到的同時都下意識地縮了縮頭頸。虎振雄威哭喪著轉過頭,不甘心地控訴道:“偏心啊老大,這事明明就是濤海提出來的,為什么只有他不用受罰呢?!我嚴重抗議!”
“附議!附議!”
“嚴重附議!!”
明顯不知吸取教訓的三人組還在那邊大聲地想要維護自己的利益,輝夜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以至于三人的叫喊聲漸漸就消音了下去。直到耳邊再也聽不到那些附議的聲音后,他才好整以暇地笑著對范泛書生說:“濤海,你怎么看?他們可是要拉你下水。”
范泛書生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說:“他們最近是太空了,多掃掃廁所有助于他們的身心健康。”好吧,如果掃廁所也能有助于身心健康的話,想來廁所的清潔員一定是城市中身心最為愉悅的人了。但顯然,事實上可能并不是這樣吧!
“在說什么呢?”白小兔顯然在之前就已經被輝夜給以不知名的辦法捋順了兔毛了,此時正將下巴搭在了輝夜的肩上,湊過了腦袋好奇地問道。
虎振雄威大概是看到了救星了,悲憤地舍棄了繼續向輝夜和范泛書生討公道的做法,轉向了白小兔,忿忿不平地說:“嫂子你還是快舍棄了老大這個大腹黑吧!我看那個追憶人還是不錯的!”
這大概就是所謂破罐子破摔了,虎振雄威這句話說完都不帶喘氣的,大概是連他自己都知道他是不可能有勇氣將一句話分成幾句來說的吧。
白小兔愣了愣,微微張了張小嘴,現場的氣氛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眾人好像都在等她的反應一樣。輝夜的臉色也有些偏暗,說起來他很少會在白小兔面前提追憶這個人。大概是在潛意識里,也會有一種青梅竹馬總是特別的感覺,要不然小說和電影里哪里來那么多的故事可以寫呢?
至于此時其他人在想什么大概也就只有他們知道了,不過看虎振雄威一臉祈禱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他心情究竟有多忐忑了。所以說飯不能多吃,話自然也不能亂說,沖動是魔鬼啊,沖動的下場就是會說錯話做錯事!
過了片刻,白小兔似乎終于反應了過來,奇怪地看了眼虎振雄威說:“干嘛突然提到小澈啊?哦,我知道了,虎子你是不是打算拋棄茶具該追小澈啦?不行啦,我勸你放棄吧!他家里父母是古董級別的,肯定不會接受這種曠世戀情的!唉,長痛不如短痛,早點放棄哦!”
“……”現場再度一陣沉默。虎振雄威臉色有些發黑,輝夜的嘴角已經帶上了一絲笑意,其他人似乎也忍著笑的樣子。看著周圍人全都幸災樂禍的眼神,以及茶具兄為了配合現場而故意做出的哀怨的神情,他終于秉持著在沉默中爆發的原則,再度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嫂子,難道對于追憶你都沒有一點點的想法?”
“想法?要什么想法?”白小兔一臉詫異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她看了看虎振雄威又看了看輝夜,片刻后忍不住拉了拉輝夜的衣袖說,“奶爸,完了完了,虎子是不是受刺激了?明明是他對小澈有想法,干嘛還來問我對小澈有沒有想法?”
輝夜摸了摸白小兔的腦袋,心情大好,不過為了給某人一個教訓他自然不介意配合著白小兔的話繼續說下去。于是他投給了虎振雄威一個憐憫的眼神,故作悲切地說:“是啊,虎子估計是受刺激了。小兔子,我們可不能就因為這個歧視他哦!”
“哦,是這樣啊。”白小兔一副懂了的表情點點頭,看向虎振雄威的眼光也是同情的,當然相比較輝夜的故意為之,白小兔是真心實意地覺得虎振雄威是受了刺激才會如此的,秉持著不能歧視同伴的原則她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于是乎,虎振雄威悲劇了。茶具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好意地說:“我們以前就斗不過老大,現在有了嫂子,老大那是如虎添翼啊!虎子,你就死心吧!而且這種拆散情侶的行為是要遭驢踢的!”
好吧,虎振雄威默默地想他大概寧愿遭受驢踢也不要承受輝夜的腹黑,這兩個簡直不是一個等級的東西啊!當然經過了這件事,墨隱的眾人再次對某在某個地方的某人至上了深刻的敬意,攤上這么個丫頭也估計是他前輩子欠下的債吧!
這么一連串鬧劇,搞得眾人幾乎都沒有怎么往里面走,此時鬧劇結束了眾人自然想起了他們的正事。只是剛打算走,人妖卻突然停了下來,他看了看四周的石像,略微有些不確定地說:“吶,我說那個啊,剛剛這些石像是離我們有這么近的嗎?”
“什么?”眾人都被他搞得有些糊涂,轉眼看了看四周,之前他們貌似走進了一個小小的石陣中,相比外圍只有少數的石像不同,石陣里的石像更好像是按照什么排列的一樣,但眾人看了半天,又敲敲打打了很久也沒見石陣有什么反應,這才全都拋到了腦后。
此時聽到人妖突然提到這些石像,自然讓人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是這一細看之下,似乎就有所發現了。石像,雖然不能確定他們之前的擺向之類的準確數值,但是距離的話還是可以估摸預算得出的,至少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僅僅離他們連一米都不到的距離!
“這些石像是活著的。”輝夜壓低了聲音,似乎是不想要突然驚擾到這些石像。之前那些石像既然是趁他們不注意慢慢移動過來的,那么自然它們的目的就是想要偷襲。此時也不知道它們注意到他們發現了沒有,總之此時對于墨隱來說,并不是非常的有利。
原本按照輝夜的打算是想讓速度最快的人妖和藤葉先竄出石像包圍網,尋找可能的突破口,其余人則假裝沒有發生什么事繼續呆在原地觀察周圍石像的動向。可是等了半天,他們卻發現石像壓根沒有移動分毫,是之前眼花了還是他們的打算已經敗露了?
又等了一會兒石像還是之前的樣子,原本出去打探突破口的人妖也回到了輝夜他們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老大不行,石像的排列非常的有順序,找不到可以作為突破的地方,除非我們打出去。”
“這樣耗下去對我們也很不利,還不如直接殺出去。”相比虎振雄威在戰斗時可以顯得相當沉穩的一面,茶具兄的性格中顯然多了一分暴躁,因此當初在選擇職業的時候虎振雄威選擇了盾戰而茶具兄則直接選擇了戰士。此時如此有血性的話自然也是茶具兄才能說得出口的。
而一向喜歡打打殺殺,不太喜歡什么所謂用計謀取勝的白小兔自然第一個投了贊成票,附議道:“恩恩,我同意我同意。雖然打石像沒什么意思,不過總比被一堆石頭困在這里要好得多!”
至于其他人的意見,好吧,其他人的意見還重要嗎?既然連白小兔都開口了,輝夜自然也只好選擇這個選項了,當然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的,此時的情況明顯偏向于殺出去,既然如此他也沒有必要非得和自己的腦細胞過不去,硬是想著辦法出去不是?
于是眾人的討論重點直接從想辦法找突破口從石像的包圍網出去轉變到了殺出去這種簡單暴力的辦法,當然從哪個點出去比較方便,這個倒是沒有糾結他們太久,原因自然是虎振雄威站在哪里,他們就選擇了哪里作為突破口。而人妖和藤葉則繼續游離在了外面,保證任何的突發事件的發生。
輝夜倒數完三二一的同時,虎振雄威一個發力右手上的斧子直接砍在了石像上,下一刻那個被他劈中的石像就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痕。時間就好像這么停止了下來,眾人在等待著遭受了襲擊的石像做出反應,可是石像就仿佛死物一般一動不動!
“難道是我們搞錯了?”輝夜摸了摸鼻子有些詫異地說道,難道真的是他們搞錯了?石像其實就是死的,并不具有任何的攻擊性?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石像的移動又該怎么解釋才好呢?
當然就在眾人這么想著的同時,周圍的石像突然都發出了爆裂的聲音,隨即一個個黑色的身影從石像中猛然竄了出來,快速移動沖向了緊緊圍在了一起的墨隱眾人。
“大家小心……!”輝夜根本來不及發出警告,黑影就已經到了他們的身邊,直到黑影自己停了下來他們才得以看清那些黑影的真實面貌——黃毛猴子。是的,正如之前他們看到的猴子石像,在石像中的竟然就是頂著這個相貌的一只只血肉之軀的猴子!
“唔,相比較石頭的話,打這種還是比較能接受的啦。就是它們到底是怎么存貨在石頭里的啊?!”白小兔夸張地驚呼了一聲,然后在想到了孫悟空貌似就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以及孫悟空貌似也是猴子的這個事情后,索性閉上了嘴巴。
“小白,和游戲認真你就輸了!”夏惜言好笑地說道,不過當她看到那些張牙舞爪的猴子后,臉上忍不住掛上了一抹苦笑。想到猴子不就是身材靈活的代名詞嗎?白小兔好像也想到了這一點,略微擔憂地說:“婧姐,小心點啊!要是不行就把怪引過來吧!”
在夏惜言考慮著自己竟然淪落到要被白小兔擔心的這個地步的時候,對面的黃毛猴子明顯不打算再繼續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了,再度行動了起來,攻擊向了墨隱眾人。也許是因為打第一下的虎振雄威,又或者游戲商還仁慈的給玩家留下了一條退路,總之那些黃毛猴子率先攻擊的對象依然是虎振雄威,這讓眾人在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看到了逃出去的希望啊!
不過就虎振雄威本人來說,被一大群猴子又抓又撓又咬的感覺一定不太好,僅從他慢慢發黑的臉色可以窺見一二。只是此時可沒有人想要同情一下他可能的遭遇,沒辦法這種事在作為盾戰上場的第一天就該要有所覺悟才對。
虎振雄威可沒有心思去了解自家那些萬惡的伙伴們此時在想一些什么,光是要專心對付那些黃毛猴子就已經夠他忙碌的了,別的心思還是放在后面以后再說吧!別看這些黃毛猴子是從石像里爬出來的,貌似是血肉之軀的樣子,可是真的打起來那防御能力和石頭幾乎不相上下啊,搞得墨隱的眾人看著對方的頭頂上總是冒出只有三位數的傷害各個都郁悶不已。
“天哪,還是在打一堆石頭啊!真討厭!”白小兔氣呼呼地一腳踢在了離她最近的一只黃毛猴子的屁股上,可誰知那只猴子的仇恨竟然就在這一腳間就轉換了,“吱吱嘎嘎”地叫著就向白小兔的方向跑去。
“救、救命啊……!”白小兔嚇了一大跳,對于臨時情況一般人能夠做出的最快的反應自然就是逃跑,于是很自然的她也忘記了自己還能作戰這個事實,下意識地就準備往反方向跑去。只是當她轉過身的時候,才發現在他們身后竟然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黃毛猴子。眨了眨眼睛,停下了腳步的她顫顫悠悠地說,“好像不太妙誒,這周圍的石像難道全都變成猴子了嗎?”
聽到了白小兔這么一說,眾人這才抽空回頭看了一眼,一看眾人的臉色全都是一白,顯然沒有想到在他們的屁股后面竟然還會有這么多的猴子大軍。而白小兔自然也因為這個原因,被那只踢了屁股的猴子給抓了個正著,手上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她下意識的縮回了手,嘴里喊著疼,沒想到讓猴子攻擊到的疼痛竟然會這么真實,讓她有種好像是被真的猴子給抓到的錯覺。《仙境》為了力求真實,痛感系統自然也有,但作為女玩家、特別是怕疼的女玩家,白小兔在一開始就毫不大意將痛感系統設定到了10%,也因此一般的攻擊打在她身上最多會有一些刺激,但絕不會像之前那么疼!
“怎么了,小白?”虎振雄威也發現了那只被遺漏掉的黃毛猴子,在白小兔被攻擊了之后就立刻引走了。因此此時得了空閑的夏惜言看著發愣中的白小兔,有些不解地問道。
“好痛。”白小兔想也沒想就說道。只是僅僅是這句話似乎不能讓其他人理解,在發現眾人都是一頭霧水看著她后,她才繼續解釋道,“剛剛那個攻擊就好像是在游戲外真的被猴子抓傷一下,特別痛。”
輝夜皺了皺眉,他已經理解了白小兔的意思,對著虎振雄威問道:“虎子,那些猴子的攻擊強度怎么樣?”
“啊?一般啊,和平時沒什么不同啊。”虎振雄威一直在專心對付著黃毛猴子,要不是輝夜特別指名了的問著他估計還不一定能給出反應了。只是他的回答似乎和白小兔的意思不太一樣。
“一般?不會吧。”白小兔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很快她就詫異地發現之前還在手上鮮明的疤痕竟然已經消失不見了,皮膚依然是之前潔白如玉的樣子壓根不見任何傷痕。
當然換做是平常這應該沒有這么容易讓她吃驚,說到底這還是一款游戲,戰斗的時候碰碰磕磕很正常,傷疤之類的也好像是勛章一樣,但那些僅限于戰斗中。也就是說在戰斗外,傷痕很快就會消失,可相反的在戰斗中傷痕只會增加,是絕對不會消失的!
這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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