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活在夢里的樞木朱雀
魯路修捏著下巴,帶著審視的目光盯著眼前的朱雀。他慢慢從車廂陰暗處走出來,對著張玉說道。
“既然都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殺了吧。”
張玉聽到魯路修這么說,隨即也是微微一笑,目光轉(zhuǎn)向手上這個男二號。
不錯,樞木朱雀就是魯路修世界的男二號。甚至可以說,他的戲份相比魯路修絲毫不少。
樞木朱雀,別名有白色騎士、白色死神、體力狂。年齡17歲左右,特長是軍事指揮、操縱機械、格斗、烹飪。
日本已故首相樞木玄武的獨生子。神圣不列顛帝國的名譽不列顛尼亞人。
在中南半島被布里塔尼亞帝國占領(lǐng)之后,改為第10區(qū)。受到此一事件影響,原本是中立國的日本。改與中華聯(lián)邦以及EU政策同調(diào),對布里塔尼亞帝國進行經(jīng)濟制裁。
屬于同盟國的中華聯(lián)邦與EU還聯(lián)合其他國家封鎖布里塔尼亞的船舶,迫使布里塔尼亞進行外交談判。魯路修與娜娜莉也是在這個時期以留學(xué)的名義被送到日本當(dāng)人質(zhì)。
樞木朱雀與父親樞木玄武的關(guān)系十分冷淡,劍道師父是藤堂鏡志朗。得知父親樞木朱雀和藤堂鏡志朗的秘密計劃后,而殺掉了父親樞木玄武。日本敗亡后加入布里塔尼亞軍。
是的,他那個時候只有幾歲大。為了心目中的和平,不想因為戰(zhàn)亂導(dǎo)致平民再遭受危險。還有摯友魯路修兄妹的安全。他情緒激動之下,殺掉了自己父親。
因為沒有了領(lǐng)袖,加上不列顛帝國投入了Knightmare Frame戰(zhàn)爭兵器。日本迅速敗亡,樞木朱雀當(dāng)時心里怎么想的無法考究。
但是日本變成了不列顛帝國殖民11區(qū),日本人也變成了“11區(qū)人”。活的非常窮苦,成為了最下等的人。
不過樞木朱雀的才能確實無法否定,在體能、運動神經(jīng)方面也比一般人杰出許多。被魯路修長說成“體力過剩的笨蛋”。
大氣不喘地跑完鐘樓的階梯、即使在屋頂也能行動自如的模樣,可以說是一般人辦不到的事情。而且負(fù)傷竟然毫無影響他的戰(zhàn)斗力,可見是擁有一副相當(dāng)強韌的身體。
駕駛Knightmare )的能力也好、或者是體術(shù)相關(guān)的能力也好,也有相當(dāng)驚人的表現(xiàn)。劇情后期,更是成為不列顛尼亞帝國第七圓桌騎士后身著圓桌騎士服和披風(fēng)。
而圓桌騎士是神圣不列顛帝國的最高戰(zhàn)力才能擁有的封號。可見樞木朱雀才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普通人無法企及的地步。
只不過他也是一個相當(dāng)有想法的人,不然怎么敢弒父。雖然里面可能有其他因素,但是他確實也是一個固執(zhí)的人。
他是一個溫柔又強大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天真具有理想主義者的人。
樞木朱雀希望以溫柔和平的方式,從不列顛尼亞帝國內(nèi)部改變世界。從來沒想過要推翻這個帝國,這里面的原因到底有些什么……或許是因為不想因為戰(zhàn)爭而死去更多的人。
但在張玉看來,樞木朱雀就是個懦弱偽善的人。
身為國家元首之子,居然弒父之后投靠敵軍。還癡心妄想從敵軍內(nèi)部改變世界,真的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國破家亡的時刻,想的居然是以溫柔和平的方式去對待敵人。
這種人在張玉看來即便擁有再高的才能,也只會是別人手中的工具。被當(dāng)權(quán)者輕易利用,自己卻還沉浸編織好的美夢中。
不過在張玉看來,樞木朱雀已經(jīng)無足輕重。不過他很想看看,在有了自己這只蝴蝶后。樞木朱雀會不會有所改變,或者跟原來一樣跟魯路修不停作對也好。這樣才顯的過程不無聊。
張玉假意抬起左手,正準(zhǔn)備一擊致命時。
樞木朱雀躺在地上對著從陰暗處走出來的魯路修激動的大喊道。
“魯魯修!是魯魯修嗎!是我!朱雀!”
“朱雀?”
頭盔已經(jīng)完全碎裂,露出了下面士兵的真實面容。不錯,雖然有些出入,但是和印象中小時候的朱雀,并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面容稍微變成熟了許多。
張玉看到時隔幾年,兩個好基友重逢相認(rèn),之后更是可能會有相愛相殺的戲碼。他也不想因為這個破壞與魯路修的關(guān)系,便慢慢松開摁著朱雀的手。
朱雀詫異的看了一眼張玉,心中還在猜測他是誰。隨后又被好友的重逢喜悅感充滿胸懷,下一刻看到了魯魯修身后的那個巨大的密封艙,臉色一沉,眉頭皺起遲疑道。
“毒氣?”
魯魯修詫異的望了一眼身后,隨即便猜到朱雀口中的毒氣,指的就是這個密封艙。
“這個密封艙是恐怖份子從軍方那邊奪過來的,要說是毒氣的話。也是不列顛研究出來的化學(xué)武器,至于研究出來做什么你應(yīng)該最清楚。”
張玉撇了一眼朱雀,用語言輕微試探了一下他。
“他是?”
朱雀一時之間也不好怎么回應(yīng)這個問題。他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好友魯路修,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張玉的信息。
“他是我朋友,我們兩人因為巧合被卷入了恐怖事件。不過說起來,朱雀你怎么成了布尼塔尼亞的軍人!”
魯路修打量了一下朱雀的軍裝,也沒有透漏張玉的真實身份。畢竟朱雀現(xiàn)在是不列顛軍人。
他實在不理解朱雀是怎么想的,正如朱雀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一樣,他也知道朱雀是首相之子。
在父親被不列顛迫害(他并不知道,是朱雀自己殺掉了父親),祖國敗亡變成了不列顛殖民區(qū)的情況。朱雀居然不仇視不列顛,反而加入了不列顛帝國軍。
難道是潛伏在軍方獲取情報?或者想從內(nèi)部瓦解不列顛嗎?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
魯路修心中還在猜測朱雀的意圖,不過他怎么樣想不到。自己想的跟真正答案有點差別,甚至可以說是兩條平行線。
“嗯,分別之后,發(fā)生了很多事!”
朱雀猶豫的別過臉,沒有看魯魯修的眼睛,苦笑了一下眼睛望著他處。
不過正當(dāng)他們聊的起勁的時候,張玉卻一直在注視著密封艙。
“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
果然張玉心中剛冒出這個想法,密封艙就有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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